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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娱乐专稿
《乡爱》的故事讲了11年,这中间发生过许多的事,而剧背后的故事就先从主角永强说起:
“我希望《乡100》的时候,上来第一集就是我给广坤上坟去。观众朋友们就乐了,就不烦广坤了。”说话的人是贺树峰,《乡村爱情》里谢永强的扮演者。
除了演员,贺树峰还在本山传媒影视中心担任商务合作以及营销宣传工作。在我们这次前往沈阳对《乡爱9》的主创进行采访时,他还承担了接待工作,为记者安排采访场地、开车带记者前往刘能饰演者王小利家中采访,这些与演员身份不相关的工作,他做起来尽心尽力。
在王小利家旁的停车场,有群众认出了他,隔老远给他打招呼,贺树峰也热情地招呼他们:“没事儿到串吧吃串儿去哈!”
串吧是贺树峰的副业,开在沈阳的铁西区——一个因同名纪录片和作为林更新家乡知名的地方。很自然的,贺树峰为自家小店取了个响亮的名字——乡村爱情谢永强串吧。
坐在镜头前接受采访,贺树峰希望摄像记者能够把镜头框在他的胸部以上,因为这样观众就不会看到他那凸起的肚子了,尽管在《乡9》的上半部里,一直坐在轮椅上演戏的他肚子大的像个球,观众想忽略都不行。
贺树峰笑称,发胖全要归罪于这个饭店,不过很快他又给饭店翻案了,并且找到了一个更正当的理由:“我这掐指一算,王小蒙也得胖、我姐谢兰也得胖,其实我是为了配合她们。”
全班二十个学生,只有永强一个没给谢广坤跪下!
贺树峰瘦过,《乡爱》第一部里有一场他赤膊冲凉的戏,那时他脸颊消瘦、略有胸肌,整体脂肪含量很低,带着眼镜,有种与其他主演略显违和的,文质彬彬的气息。
当时的贺树峰二十一岁,还在辽宁大学艺术学院就读,学习表演专业。赵本山到班里挑选扮演永强的演员,给所有男同学出了同一个命题小品,告诉他们,永强很怕他爹,全班有二十个学生,十九个给谢广坤跪下了,就贺树峰没给跪,赵本山觉得这孩子性格挺犟,挺适合。
于是,贺树峰成了谢永强。
生活中的贺树峰并不近视,让他带上眼镜的人也是赵本山,因为觉得他的眼袋有点大,眼镜能遮一遮,而且带上眼镜也更容易贴近名牌大学毕业生的形象。
但不用离太近就能看到,贺树峰鼻梁两侧有被眼镜压过后留下的痕迹。但在贺树峰身上,最深的痕迹还是谢永强这个名字,几乎所有一起拍戏的演员都会用“永强”这个名字替代贺树峰的本名。
饰演谢广坤的唐鉴军采访结束,要搂着饰演谢腾飞的曹桐睿合个影,突然发现饰演儿子的贺树峰也应该入镜:“来,永强!”他喊。
从前饰演王长贵,在《乡爱9》里饰演黄世友的王小宝采访后准备离开,也这么叫他:“走了啊,永强。”
永强也乐于接受,“哎”,答应得干脆响亮。
21岁出演央视一套黄金时段播出作品的男一号,贺树峰曾有一个黄金般地职业开场,但很显然,11年过去,这段曾经辉煌的经历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光环。如今的他除了每年完成《乡爱》的拍摄,参演其他的作品很少,身兼商务工作的他还要负责本山传媒出品剧的广告植入工作,谈事、应酬、喝酒,事实上这才是发胖的罪魁祸首。
但这并不是一个伤仲永的故事。《乡爱》的剧本本就没有给年轻一代太多出彩的机会,饰演马忠的曹星、李大国的王小虎、戏份不多的王木生媳妇丁宁扮演者梁红,这些都是在刘老根大舞台响当当的大牌二人转演员,但在《乡爱》里都没太多发挥的机会。
贺树峰自嘲说,前几季里,他的台词多是这么几句:“爹,你咋来了呢?”、“爹,你这是干啥啊!”而在《乡9》里,成了植物人的他连这两句台词也没有了,在轮椅上瘫着演了半部。
于是更胖了。
但贺树峰坦然地接受了现状,在他看来,很多师哥师姐年龄大了,拍戏之外还兼着刘老根大舞台的演出工作,而像他这批表演专业的大学生正是担当之年,为公司服务是应该的。
象牙山的老人们:镜头外,永强和谢广坤亲如哥们!
如果把本山传媒比喻成一座钢铁巨塔,每个演员都是这座建筑上的螺丝钉,在本山传媒内部来看,即便宋小宝、小沈阳、文松等最当红的几个也没什么不同。
生活中唐鉴军和贺树峰是师兄弟,贺树峰管他叫三哥,经常在拍完戏后喊他:“三哥,哪儿吃去?”降了辈分的唐鉴军也没什么好不开心,毕竟生活中的他头顶没有秃成谢广坤那样,那是拍戏时刻意刮的,戏后光鲜的衣服装扮上,看着也就是个四十出头的人。
“东三省第一丑”谢广坤,第一次拍乡爱,懵了!
和贺树峰这一代不同,唐鉴军、王小利这一辈都是二人转演员出身,唐鉴军是丑角出身,曾被外界叫做“东北三省第一丑”,唐鉴军也不自谦,“在那个时候,可以说二人转界有过我的时代。”
拍《乡爱》之前,唐鉴军跟着师父赵本山拍了《刘老根》和《马大帅》两部戏,但到进了《乡村爱情》剧组,对于怎么做电视剧演员他仍然是懵的,比起那些情节设定性更强的角色,《乡爱》里的人物太家常、太普通了,以至于舞台上不疯魔不成活的二人转演员有些不知道怎么演。
而刚入组的年轻演员还没走出校门,毫无经验,贺树峰和饰演香秀的王君平是同班同学,他们看着摄像机也发懵。唐鉴军说,师父赵本山是真正的导演,为什么呢?因为所有的场景都要赵本山先演一遍,然后演员再跟着演。
刘能:播完第七天,‘哗’好家伙一大群人就把我围起来了
对于近两年新入坑的《乡爱》迷来说,最初的两部《乡爱》非常遥远,第一部由辽宁台的导演张慧中执导,而他也是春晚小品《红高粱模特的》、《昨天、今天、明天》、《卖拐》的编导。
我们没能采访到导演张慧中,但和从第五部开始与刘流搭档导演的周英男进行了交流。他谈及看到《乡爱1》时的感受,称张慧中把这部剧拍得非常唯美:“乡1画面炊烟袅袅、演员表演质朴纯真,符合那时电视剧的审美主流。”
王小利最喜欢的也是《乡爱》系列的前两部,他记得,拍摄《乡1》的时候,剧组有一位服装师,常年跟组拍摄,相比没怎么拍过戏的演员,他算是见多识广,在剧开拍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向所有人分享自己的意见:“这戏没火,这是群戏。”他说,《乡爱》太白描了,戏剧结构也松散,东一家西一家,没有核心冲突,这么一说,王小利心里更没底了,但既然拍了,还是要认真完成。
但在这之后,他一度以为服装师的预言应验了,《乡爱》拍完,隔了一年还没播出,之前拍的《马大帅3》都要播完了,还没《乡爱》的消息,这是啥情况?
那时的央视一套黄金档是最牛的播剧平台,想上央视一黄是要排队的,《乡村爱情》终于等到了,王小利回忆说:“播完第七天,我在天津演出,我们上塘沽的洋货市场,’哗’家伙一大群人围着,我到哪个摊儿上,呼啦围一帮,都说这是《乡村爱情》的刘能。”
如今再回忆当初的疑惑,刘能颇为感慨,《乡爱》的剧本貌似不同寻常的结构,如今成了它最大的特色。
《乡爱》长播长红11年的“魔力”:接地气
《乡爱》中许多演员的演技,强于市场上大半剧的演员。
这个说法略有些耸动,却并不夸张。当然,《乡爱》有着绝佳的先决条件,演员演的是他们熟悉的人物和情景,说的是自己熟悉的方言,彼此合作多年,创作氛围熟悉、表演状态放松。
《乡爱》演员自然、放松的表演,也就是如今观众常说的接地气,这能够给予观众非常放松的观看体验,也是这部剧被称“魔性”的原因之一,这对于喜欢《乡爱》系列的观众而言,甘之如饴。
“观众要看的是流畅的表演,而不是花哨的镜头”
演员的表演看似随意,但导演周英男介绍,实则这种随意,也是源自主创团队的一种“刻意”。
“我们导演对这些成熟演员,主要做的工作有两点。第一,不要他们按照剧本来照本宣科。在对词的时候,第一遍我们照着剧本来对,让演员了解本场的行为目的是什么。然后我们就会让他们放下剧本,用自己的话,用人物的话,用大家共同感觉最幽默的方式再来重新对词,加东西,直到大家都认为这场有意思了,再开始到现场走戏。
走戏的第一遍,还是来做加法,词相对固定了以后,再从行为、肢体上找“包袱”,调度也相对固定后,摄像灯光等开始架设机位,布光,各部门调整。然后才开是我们非常必要的第二项工作,开始往回收。把一些设计的过于夸张的,比较飞的开始做减法。争取还是往生活方面拉一拉!”
其实,这也是《乡爱》导演组在多年工作中积累下来的工作方法论。
“拍这些演员,基本只能用这些方式。他们习惯于流畅的表演,甚至一些即兴的发挥,有时你想换个角度再来第二遍的时候,他们肯定没有了第一遍的节奏和效果,甚至台词、动作、情绪、调度,根本就不接戏,到了后期台子上也没法用。所以,不能像拍摄其他戏一样,分镜头进行拍摄。只能整场整场的来,断掉了,肯定接不上。而且,个人认为,这种戏,观众想看的也就是人物的流畅表演,接地气的幽默方式。而不是所谓的镜头角度多变化,画面炫彩靓丽。包括故事,没有像现在一些电视剧,强调强情节,一味的人为的大起大落。本来嘛,生活哪有那么多随时的大起大落!”周英男说。
付滃是剧中“大个儿”的扮演者,也是《乡爱》近年从自己团队里培养出的导演,此前两季担任副导演的他,在《乡爱9》正式担任导演,与皮长山的扮演者孟令宇一同执导。
在他的导演工作中,有着和周英男近似的理论,“看起来比较简单,这是我们刻意想表达的东西,因为想要它作为一个贴近生活的剧,所以你不必要用特别花哨的镜头和画面去表现,我们只在这个基础上做一点点加工就OK,什么剧组都是一样的,戏都要反复地排,我们的功课做的更多的是要跟演员去聊怎么样让这个桥段更有意思,更有喜剧感。”
接地气:人见人烦的谢广坤,都有死忠粉
《乡爱》的创作也在向民间汲取着养分。拍剧时,周英男在一场戏的转场中独自在村里溜达,看到一位四十左右的妇女搀着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大娘走路,“老大娘可能是刚从城里医院看病回来,俩人走的较慢,当我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听见老大娘和妇女说:’现在这体格子算是完啦,出门踢蘑菇上都能绊个跟头!’我听了以后忍俊不禁。踢蘑菇上都能绊个跟头,这就是老百姓的幽默,夸张与写实同在,消极与乐观并存。这就是接地气,这就是生活!”
《乡爱》中的语言、情节,不少都来自于日常,演员用这种方式塑造出的角色,往往会给主创意想不到的结果,周英男在拍摄一场戏时,和村里来看拍摄的大姐攀谈起来,聊到剧里最喜欢的角色,大姐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谢广坤”!
谢广坤这个角色可以说是在本剧中挨骂最多的,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呢?她告诉我,她看见谢广坤,就想起自己的二舅,她二舅比广坤还能“得瑟”。早些年,他们家有位亲属是台湾地区的老国军,回乡省亲,亲戚朋友们组织去机场迎接。本身过的不太富裕的二舅,强烈要求自己也要去,并且下了血本给自己买了西装,又给二舅妈买了件旗袍穿上。五十来岁的二舅妈,本身体态臃肿,穿上旗袍浑然成了米其林轮胎的代言人。
别人都问他为啥这么穿,他说要彰显实力,让老国军印象深刻,记得住自己。老国军回大陆一行很圆满,临走时分发了一些纪念品,有金戒指,有手镯,有现金。当分到二舅时说:“我看这些亲戚属里,就你过得好,我带的东西都不值钱,给你属于羞臊你,就算了吧。以后你还要多帮衬大家啊!”二舅虽然心里叫苦不迭,但要面子的他还是拍着胸脯强颜欢笑:那是,一定的……这不是就是活脱的谢广坤嘛,我问大姐,你讨厌二舅不?大姐说:“别看二舅好得瑟,但对家人都好。就像谢广坤似的,你说他自私,但他做那些事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大家子!”我思绪良久,这就是百姓,某种程度上讲,不叫“自私”,叫“家私”!”
画风正了,情谊浓了!得知自己能重回,长贵高兴地跳起来了
说到《乡爱》最初的剧情,导演周英男觉得,能够看出当时电视台在尺度上的宽松。
“谢大脚的丈夫李福只是外出打工,不论他与大脚感情好坏,大脚也是有夫之妇。可是王长贵身为一村之长,竟和谢大脚“钻了玉米地”;为了调动工作不去拒绝王云的追求;用公款喝酒招待;村里大小事自己说了算……”
周英男说,《乡爱》很多人物和事件仿佛都曾发生在身边,最初确实反映了一些乡村里确实存在的问题,但是按照之后的电视台播出标准,这些内容再也拍不出来了,包括《乡爱1》里,村民乡间地头掏出颗烟,擦根火柴点了就抽,如今抽烟镜头已明令禁止出现在电视剧中。
之后的《乡爱》更加着重体现了剧中的喜剧元素,除了谢广坤、赵四、刘能等少数几个人保留着小狡黠,其余角色愈发正面,乡村里的不正之风也被摒弃,《乡爱》变得“政治正确”起来。
演员王小宝算是《乡爱》在自我洁净中的牺牲品,在此前的数季里,作为象牙山村里唯一在“官场”里混的他,之前种种不当的角色行为让他成为了一个高危角色。
王小宝对王长贵的理解是:“他愿意当官,我把握这个人物就是在官场上求上进,只要家庭上没有什么阻碍,就一心向官,但是家里出了问题,也可以放下工作,长贵这人最好是啥呢?就是说牛奶和面包都兼得,怎么说,还能当官,还能拥有大脚的爱。”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离开了《乡爱》让王小宝为此伤感了许久。
他是真的伤感,两年间,他从未去《乡爱》片场探过班,跟一同演戏的老哥们倒是常见面,但是唠嗑唠到《乡爱》,他也会刻意回避。王小宝说,在自己心里,他更认同王长贵这个人物,甚至有时回到最初拍摄的村庄,过去的一幕幕映入脑海,他会觉得那是自己的前半生。王小宝说,那两年,想起这个事心里就酸溜溜的。
失望有多伤感,获得就有多开心。
得知自己能够重回《乡爱》,王小宝在家里跳了起来,孩子和媳妇也跳了起来,把这个消息告诉哥哥、姐姐,他们也跟着跳,这个角色对于这一家子,实在太重。
《乡爱9》的上半部里,有场戏让人感动,在东郭镇见到王小宝饰演的新角色黄世友时,老徐、赵四、刘能、谢广坤都傻了,过了半晌,他们得知黄世友只是长得像王长贵,他们提出要大家一起合张影,那一刻,身为观众,能够感受到这些角色间的情分,这群演员之间的情分。
或许我们都在父辈的相册里看到过他们工友、同学们的合影,在我们的毕业纪念册中见到过类似的合影,《乡爱》走过的11年、9部戏,对于喜欢它的观众来说,也早已是走进了观众的心里,画下痕迹着重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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