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一手创建的德云社,至今已经走过了近20个年头,在这些年中,郭德纲培育出了很多知名的新一代相声演员,也就是郭德纲的徒弟,然而在德云社经历困顿的时候,却有很多徒弟离开了德云社,每当提及此事,郭德纲总是表现的痛心疾首。
目前离开德云社的,比较知名的有以下几位:
徐德亮,王文林,李菁,何云伟,曹云金,刘云天。然后是张云雷,潘云侠,一个是嗓子不行了,还有一个是家里不希望他将来说相声。
这几位中,最具争议的是李菁何云伟、曹云金刘云天这两对。
李菁何云伟口述离开德云社的原因:
李菁、何云伟退出德云社一事可谓石破天惊,更引发了社会上各种的猜测和争议。对此,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二人一直保持缄默。昨天,李菁和何云伟终于接受记者的独家专访,首次开诚布公地道出退出德云社的前因后果。
访问约在东三环附近的一家餐厅,出现在记者面前的何云伟、李菁分别穿着粉色和橙色的鲜艳T恤,情绪轻松。采访中,两人开诚布公地谈到了有关退社的种种问题,也提到了对德云社的看法以及他们未来的发展计划。整个采访当中,二人多次被业务来电所打断,可见其业务繁忙。
是巧合不是落井下石
记者:这是你们在离开德云社之后第一次正式接受媒体专访,大家都非常关心你们当初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决定离开德云社的?为什么选择在那样一个时候发表声明?
李菁:我们想说的就是,我们也是有判断力的人,也是做事很谨慎的人,知道在那个时候提出这个声明会有一些质疑的声音,但我们还是选择在那个时候这样做,希望大家能够理解,这一定是有原因的,并不仅仅只是为了单纯的离开而在那个时候发表声明。
记者:那你们对有人说你们“落井下石”怎么看呢?
李菁:我们发表声明的时候是8月5日的晚上,那个时候德云社的各个剧场还在正常运营,整个事情还处在热议的过程中,还没有一个定论。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发表完声明之后,他们转天就自查了。所以不存在落井下石,要非说落井下石,也是落李鹤彪的井,他当天被刑拘了。但我们和他没有必要有什么冲突,只是一个巧合。
记者:毕竟社会上有各种说法,你们会不会担心对你们的社会形象造成一定的损害呢?
李菁:我觉得不会。因为我们发表声明的第二天,就有各个阶层的人找过来,包括我多年没什么联系的老师和同学,非常支持我,甚至说早就应该走。比如我中学时候的老师,多年没联系了,还有我在邮政的同事,还有以前的同学,都给我打电话表示支持。何云伟他们家门口一个老太太也都表示支持。社会各阶层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判断。
记者:那何云伟作为郭德纲的徒弟离开德云社,受到的争议会更多,你有没有顾虑呢?
何云伟:我不太在意这个。因为了解我和郭老师的人,都会对我和他的为人有认识。
记者:那你们之间的师徒关系是不是还保持着呢?
何云伟:师徒关系还保持。
记者:那逢年过节的会联系吗?
何云伟:我没有他的电话。他换了好几个电话了。我们那会儿要找他,得先找他身边的人,再通过他身边的人找他,然后他把话传给身边的人,身边的人再传给我们。平常没有演出的时候,基本见不着面儿。
记者:那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以后说不定还会遇上,甚至也许会有同台演出的时候,你们对此什么态度呢?
李菁:我们反正不会回避的。
记者:当时徐德亮离开德云社的时候,曾经表示其中有收入太低的原因,那你们俩离开,和收入有关系吗?
李菁:在德云社工作期间,我们没有提出过演出场次少,或者单场劳务少的问题,现在也不想拿这个说事。
记者:我听了解德云社的人说,你们在德云社演出时,每场仅仅只有200元、300元的演出费,是这么回事吗?
何云伟:因为没签合同,有一段时间才50元。还有一段我没演出,还扣了我200多元钱呢。
记者:商演劳务会多一些是吗?
李菁:对,但演出场次不固定,也没什么保障。其实我觉得,如果德云社内部的劳务比较少,我们对此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就不要限制大家在外面的发展。像我和郭德纲,从2002年开始在一起,是合作的关系,不是管理与被管理的关系。现在如果仍然保持这种合作关系,就没问题。不要管我们在外面的发展。但等我们退出德云社以后,有很多业务找过来,都说以前通过德云社找过我们,但不知道这中间操作的是谁,都以各种说法给挡回去了。
曹云金的事不好替人回答
记者:你们其实早就有退出德云社的想法了吧?这半年多基本上德云社的演出你们俩都没有参与。
李菁:这就是问题的先兆嘛!我们为什么都不演出了呢?
何云伟:郭老师和于老师牵手十年的系列演出我们一场都没参加,连开幕式都没参加。其实这些都是苗头了。本来约好是8月底和他谈话的,要面议退出这件事的。但没想到他的事情先出来了,我们也就不想等了。
记者:那郭德纲对你们打算离开德云社是不是已经有一定心理准备了呢?
何云伟:他对我没有心理准备。对别人可能有。
记者:是曹云金吗?一直都说他也有退出德云社的打算。
李菁、何云伟:这是他个人的事情,我们不方便替他回答。
记者:前些日子郭德纲在录《今夜有戏》节目的时候,谈到你们的离开都流泪了,对此你们怎么看呢?
何云伟:这也是真情流露吧。因为最早创业的德云社元老级人员基本上剩不下什么了。我给你举例子吧,德云社四老:张文顺故去了,王文林退出了,邢文昭岁数太大了,李文山病了;跟郭老师同辈的,高晓攀最早退出了,徐德亮退出了,李菁老师也退出了,曾经给郭老师捧过哏的王玥波,也不跟他干了;徒弟中,我退出了,潘云侠、张云雷这两个既是徒弟、又是表弟,也退出了。最早的一批元老中,就留下曹云金了,还是一种半脱离的状态,也不怎么参加德云社的演出了。你说这么一个状态,他能不伤心吗?搁着谁他也难过啊!一个集体就这么四分五裂了,大家都离你而去了,这都是事实,自己也得想一想原因。
记者:当时节目中岳云鹏也哭了,而且对你们的离开有所意见。你们怎么看?
李菁:这孩子来德云社比较晚,很多情况都不太了解。而且很多事情也不应该这么往外说,家丑不可外扬啊。
何云伟:李菁是他的师叔,作为晚辈,他也没有资格说一些话。
记者:郭德纲在节目中也提到,如果你们回德云社,他还等着你们。
何云伟:他说的是,等我们“有一天真落魄了”的时候。
记者:听说在德云社恢复营业的演出中,郭德纲也拿“退社”之事进行了砸挂,对此你们怎么看呢?
李菁:无论他怎么骂,我们也不会还嘴的。我们自己演出时要提到退社的事情,也只会点到为止,不会砸他。
德云社早已没有当年的气氛
记者:你们都是德云社元老级的人物,觉得德云社这些年的变化大吗?
李菁:说实话,当年后台的气氛现在已经没有了。
何云伟:找不到了!
李菁:那会儿演出,开演前半个多小时,大家都自发的全到了,后台聊聊天,砸砸挂什么的。
何云伟:现在什么样啊!不上台都不进来。
李菁:我们俩压轴演出的时候,一进去,就剩我们俩和台上的那俩了,其他人都走了。原来是大家演完了都不走,都留在最后。
何云伟:所有节目都演完了团里的人还都不走呢,还得聊上半天呢!
记者:你们是不是还很怀念当初那种气氛呢?
李菁:是啊,特别怀念!
何云伟:怀念张文顺!
记者:那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气氛就有变化了呢?
何云伟:剧场一多,场次一多,人员一多。大家都见不着面了!
李菁:为什么原来的节目好看,那一台节目很整齐,从开场就很有看点。演员人少呢,大家也有工夫在一起聊业务。后来人多了,分散了,好节目分散到四个剧场演,得凑数,质量就下降了,这就是恶性循环了。
下一步开“星·夜相声会馆”
记者:上一次见到你是在北京曲协的活动上,你也是北京曲协的理事。这也相当于是郭德纲口中的“主流相声界”了。
李菁:我从去年就是曲协的理事了。而且我多年以前就是曲协的会员,早在加入德云社之前,我就是北京曲协和中国曲协的会员。但一参加德云社,不知道怎么就被划分到“非主流”了。其实相声不分什么主流、非主流,怎么来定义这个呢?不清楚。但弄得我有的时候挺尴尬的。
记者:10月6日的相声新势力演出,你们是和徐德亮、王文林等人一起演出。当初他们退出德云社你们理解吗?后来有来往吗?
何云伟:理解啊!也有联系。但因为我是郭老师的徒弟,比较被动。
李菁:我们在一些场合中也遇到过,但因为我们毕竟当时还在德云社,所以私下接触可以,但公众场合不太合适。其实这就像是一个公司,有的人离开了,但还是愿意和原来公司里的人保持朋友的关系,只要互相都能理解。不了解情况的人,对此不应该胡说。
记者:听说这个演出审批遇到了点困难?
李菁:这可能是炒作或者误传。目前一切正常,演出也会照常进行。不过我们俩都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合适,要是改叫“相声新生力”就更好了!
记者:你们未来的发展有什么计划呢?
李菁:我们目前会有一个演出点,在建国门和朝阳门之间的“北京之夜”。先签了三场。10月15日有一场,11月初有两场。然后根据演出效果调整一下经营模式,然后就开了。起名叫做“星·夜相声会馆”。
记者:是你们俩压场子的地方吗?你们俩演出会是以压轴的形式还是专场的形式?
何云伟:不能搞专场。老开专场就该废了!开专场至少应该有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功底才行。动不动就开专场,太拿专场不当回事了。
李菁:专场这种营销方式已经陈旧了。我们想发展相声剧。北京有这么多相声的场子,再这么发展下去,观众都该审美疲劳了。我们还会搞一些交流活动,比如两岸三地的交流啊,台湾有好的相声剧的本子我们借过来排,我们有好的本子他们也可以排;他们可以到我们的场子里演出,我们也可以带着演员到他们那里演出。也会借鉴各种演出形式,比如滑稽戏啦。总之,是想有海纳百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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