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写的人 晓明印记
从本站上得知哈斯两口子在新加坡,他的小外孙子刚刚满月。四月份的时候我在呼和浩特他的家里和几个好朋友打扑克整整一夜,那天我们约好了金秋10月我请他们几个人到北京继续我们的三打一。 哈斯1991年在哲盟外贸处副处长调到外经贸厅任蒙古贸易中心主任,当时我在外经贸厅任办公室副主任,我们的交往从那时起到现在不仅没有中断而且来往密切彼此欣赏惺惺相惜。 哈斯2013年在内蒙古口岸办常务副主任位置上退休,从1985年当副处长一直到2013年,在处级岗位上整整工作了28年,特别是在外经贸厅期间的苏东处处长口岸办主任等重要岗位上22年,最后平安落地安然退休可谓一个奇迹了。和他在一个起跑线上鸣枪起跑的那些人基本上都销声匿迹了,有的在秦城监狱服刑,有的判了死刑,有的刑满释放或者保外就医寿终正寝,唯有哈斯国内国外上窜下跳颐养天年暗自窃喜。 我想这就是哈斯的过人之处,一个聪明的人只有存在才有希望和未来,其他的诸如权力地位金钱都会随着时间和生命的消逝而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哈斯是智慧的令我景仰。
我和哈斯的交往还可以追溯的更早。 1988年我在海南省委宣传部,哈斯曾陪同哲盟盟委副书记包玺夫妇在海南考察,因为是来自家乡的领导,宣传部指定我全程陪同,还记得当时的省委常委海口市书记请他们一行吃饭,我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那次真的是丢人了。为了表示歉意,我还把他们几个人请到家里吃海鲜,包玺书记还批评了我。 实际上我也是因为见到了包玺书记而高兴得忘乎所以了。当年我在扎鲁特旗荷叶花大队知识青年的时候,包玺是扎鲁特旗委书记,我们大队是他的蹲点单位,当时我们大队用公积金给全体村民盖新房,新农村的地点就是包玺定的。因为当时我在场陪同,那个时候旗委书记下乡蹲点没有前呼后拥也没有遮阳避雨,包玺书记在我们几个村干部的陪同下来到了村的东面,用手指划了一下新农村的地点就定了。 45年过去了,到现在为止全国也没有几个用公共积累给全体村民盖新房的,只有江苏华西村是个例外,而当年我们盖新农村的时候华西村民还外出逃荒要饭呢。
哈斯是个老资格,1974年参加吉林省第一期工农青年干部培训班从农村一位回乡知识青年而成为国家公务人员,先后在旗团委盟委组织部工作,还被送到中央民族大学学习二年,这让他如鱼得水春风得意很早就受到重用担任领导职务。但是他几十年不改初心,从来不趋炎附势,坚持做自己,这也让他的从政之路波澜不惊得不到重用,而他更是我行我素甚至和领导当面叫板拂袖而去。 记得有一次机关上班期间集中学习保健操,所有的人都在这种形式主义深恶痛绝却敢怒不敢言,唯有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痛斥这种做法,得到了所有人的喝彩而他却被几次谈话作出书面检查。 有一次我们俩到农村去扶贫,在回来的路上他借着酒力训斥我一个晚上,我一句反驳也没有默默的听着,原来他顶着巨大的生活和工作压力,那个年代工资低收入少,我们都是从来不利用权力为自己谋取任何利益,两个孩子还有老人更有工作能够想像得到他的压力,我为此内疚和不安,我对他多了尊重和敬意。
哈斯到呼和浩特后他的家成为我们聚会的场所,经贸厅几个来自哲盟的同事经常在他的家里喝酒打扑克,当年曾经因为打扑克我被厅领导点名批评,说我为机关带来了坏的风气,制止我带头打扑克。 今年春节我回呼和浩特陪老爸过年,呼群老裴我们又一次聚集在哈斯的家里一如几十年前的习惯那样三打一,不过这一次他们三个人显得极为不厚道,三个人赢我一个人让我输了四百多元。 能够想象得到这完全是一个设局,哪有只有一个人输三个人都赢的道理,显然是他们三个人串通好了,因为哈斯从来都是如此耍赖,不过大过年的我也没和他们计较,权当作过年给他们发红包了。 四月份我去呼市还是这几个人还是他的家里,这一次我赢他们三位输,但是和春节那次算下来我还是输的。 我们四人建了一个三打一群,我是群主,约好金秋10月在北京在我家继续我们的三打一。 其实,三打一是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故事,是我们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是我们永远的纽带和情结。 十月份开始我们的约定,希望哈斯如期归来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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