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崇敏 罗崇敏：办以人为目的的教育

以人为本

——在河北、河南、天津、云南、安徽五国元首峰会上的讲话

2018年4月9-18日

大家好。怀着对教育、智慧和真理的敬畏，我和大家交流一个主题:教育为人。我从三个方面来解释这个主题。一、为什么要以人为本的教育？二、什么是以人为本的教育？三、如何为人做教育？

首先，从人类活动的本质和教育活动的价值出发，理解和发展以人为本的教育的必然性和现实性。

人类活动的本质是什么？人类的活动无非是将资源(自然资源、文化资源、精神资源)转化为财富(物质财富、文化财富、精神财富)，实现人类价值与人类文明共存的过程。从人类活动的本质可以看出，人类活动的主体是人，过程是人，目的是人。人是客观目的，是自然目的，是历史目的。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目标和方向。社会活动的性质和社会发展的方向决定并要求我们无论从事什么社会活动，都要坚持以人为本，绝不把人当作工具。哲学家康德告诫我们:“无论对自己还是对他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把人当作目的，永远不要仅仅把人当作工具。”时至今日，各种反人类、反人类、反自然、反社会的悲剧，都是以人类为工具造成的。

什么是教育？教育是发展人的生命、生存和生活，实现人的价值，引领人类文明共存的社会活动过程。教育的主体、过程、目的都是人。教育是过程，不是目的；人是教育的终点。教育的出现使人脱离了与其他动物不同的自然动物王国，也就是说，教育使人成为人、智者、有价值的人。我们说的是广义的教育，包括劳动实践教育、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团队教育等等。“劳动使人成为人”，因为劳动是一种教育活动。教育使人认识到生命的价值，增加生存能力，培养对生活的信念，实现幸福。教育使人认识到自己的存在价值，创造和实现自己的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教育促进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地球与宇宙的共存和发展。教育的本质决定并要求一切教育活动都必须坚持价值取向和办学方向。一切以人为工具和手段的教育都是反教育、反人类、反社会甚至反人类的。

审视人类教育的历史，反思当前的教育状况，我们可以看到，教育不是以人为本，而是以人的手段和工具为常见和经常发生的事情。公元前800年，古希腊的斯巴达式教育培养了政治工具和忠于统治者的坚强战士。德国纳粹希特勒时期的教育是建立在对权力的崇拜和对权力的服从的基础上，以消除理性和良知在人们心中的萌发，实现对被奴役者的教育。苏联斯大林时期和我国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无产阶级专政和阶级斗争教育，培养了斗争和专政的工具。随着我们今天教育的发展，工具化和功利化越来越激烈，学生和教师把教育当成谋生的工具；父母视子女教育为姚祖光宗的工具；学校利用学生成绩作为吸引学生的工具，用钱买高分学生；商人利用教育和学校作为赚钱致富的工具；政府管理者视教育为实现规则和约束人的工具；这个国家把教育视为外交侵略的工具。我们的教育随着祖先发明的指南针迷失了方向，用现代卫星定位器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以人为本而不是以人为本的教育越来越差，走上了反教育的道路。每天都在说“为人民提供满意的教育”，但似乎感觉人民对教育越来越不满意。说到教育，每个人都有话要说，都有委屈要爆发。为什么？因为教育是工具化的！已经完全装备好了！

教育的工具化导致了教育的奴化。教育怎么能把人当工具奴役人？一个是意识形态奴役。把上帝化妆成人不可怕，把人塑造成上帝才可怕。利用舆论欺骗和暴力创造一个神，发明一个思想来约束人的大脑，控制人的思维，使人没有思想，失去自我，把圣人当作奴隶来赞美。第二，“道德”奴役。利用所谓的伦理道德去控制人，绑架人，把家庭孝道转化为国家治理，让女人服从男人，孩子服从父母，学生服从老师，下属服从上级，大臣服从皇帝，不服从就是一种很大的罪过。使人在“听话”和“听话”中失去自由思想、自由意志、独立人格和独立能力。第三，知识奴役。设计一个知识体系，一套试卷，一个标准答案，一个考试录取模式，控制教师和选拔学生，固化人的思维，固定人的社会角色，划分人的阶层。这种模式起源于18世纪初的普鲁士和中国的科举。第四，统治奴隶制。大人和统治者，针对自己的利益，给孩子和各种学生制定一套规则，只允许用规则工具扼杀人的天性和禀赋。由于教育对奴隶制的态度，人们的价值观被异化，人们的创造力丧失，教育公平缺乏。中兴事件不仅要反思企业，更要反思教育。从小就缺乏正义、诚信、宪法价值的教育，创造力被扼杀，“潜规则的智慧”从小就被隐藏。我们没有明确的思维，把欲望当成信仰，把欺骗当成智慧。所以中国不止一个中兴！中兴事件，你怎么知道不是福？

第二，以人为本的教育是指以人的自由发展、人的幸福生活和人类文明共生为目标的教育。

人的自由发展教育是传授自然、自由意志和全面发展的教育。所谓自然教育，就是保护人的天性，开发人的才能，培养人的兴趣、兴趣、好奇心、质疑心，激发生命活力，培养想象力和创造力；遵循人类成长、教育和社会发展的规律，开展各种教育活动。自由意志教育是自由思想和独立人格的教育。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思想。只有人才能思考，思想使人成为人。“我想我是这样”，“人是思想的芦苇”。教育要使人能够思考，懂得思考，有想法，有自由意志，决不能控制和扼杀人的思想，使人失去自由意志。只有拥有自由意志的人，才有独立人格。教育应该培养人的独立性、自主性和创造性，使人能够独立思考、独立实践、独立行为、自律。全人类的提高，不在于外在的约束有多强，而在于自我觉醒和自我拯救意识的提高；人的懦弱不在于统治者有多厉害，而在于自己的膝盖。一个没有自由意志和独立人格的人，只有一个乞讨的脑袋，一辈子跪着生活。西南联大写下了中国民族教育的辉煌，在于以人为本的自由民主教育，让师生爱我所爱，做我所为，发自内心的尊重，不问东西。教育的目的是人，但人自身的生活是绚烂的、多彩的、超经验性的、自由的。统治者一旦确定了一个规定的目标，要求培养某一类人，就否定了人的自由和活力。所谓全面发展，是指通过教育，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使人的身心、知识、人格和谐发展；激情、理智、意志力都是发达的；快乐学习，健康成长，个性化发展。最后，人的生命、生存、生命都将得到发展。

以人的幸福生活为目标的教育，是把人的幸福作为教育的终极价值，培养人的生命信念、生命智慧和生命价值，实现人生幸福的教育。教育是人的幸福之源，实现人的幸福是教育的目的。人生幸福的高度和深度主要取决于教育生活的高度和深度。教育可以为人们的物质生活幸福打下基础，为人们的社会生活幸福创造条件，拓宽人们的精神生活幸福空。幸福需要教育，教育带来幸福。如果教育不能让人快乐，人就失去了存在的合理性。以人的幸福生活为目标的教育以幸福为教育内容，帮助师生树立正确的幸福观，体验和创造幸福，培养师生理解、体验、创造和相信幸福的能力。让教师和学生在教育过程中体验幸福，理解幸福的真谛，让教师拥有物质的、精神的、精神的幸福生活；使学生不仅在接受教育的过程中获得幸福，而且为实现人生幸福奠定坚实的基础。也就是说，教师和学生认识和体验教育、教学、学习和实践的过程，是人生奋斗的过程，是获得和享受幸福的过程，是实现完整幸福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

以人类文明共生为目标的教育，是培养和构建人的共生价值、共生能力和共生规则，促进人的自然属性、社会属性和精神属性的和谐发展；是促进人与自己、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地球与宇宙共存发展的教育。人类的最高形态是共生社会，人类走向文明共生是必然的、不可逆转的。人是社会关系和创造性社会生物群体的总和。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所有人自由全面发展的前提和条件。促进人类文明共生，实现人类幸福，应该是每个人的崇高追求和最高价值。促进人类文明共生，首先要培育人类自由、民主、平等、人权、正义、诚信、和谐、法治等共生价值观，消除民族主义、民族主义、极端宗教主义、人类中心主义等观念。第二，要培养人的共生能力和智慧，促进人的社会化和共生发展，培养人的共生思维能力、学习能力、实践能力、发展能力、创新能力、合作能力和责任能力。第三，构建和实施共生规则体系。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是规则发明，最伟大的精神之一是契约精神。规则和契约精神使人类形成强大的合力，成为主宰地球的智人。要培养人们的文明共生的规则意识，培养人们创造和执行规则的能力，为自己制定法律，学会“意志自律”，用规则守护自己，用规则守护社会，用规则守护世界。为了人类的目的而制定规则，我们不应该为了规则而制裁人。

3.如何进行人本教育？

我们认为，开展人的教育，要坚持和践行“教育是发展人的生命、生存和生命，实现人的价值，引领人类文明共存的社会活动过程”的教育思想，全面实施生命、生存和生命教育(简称“三生教育”)；构建价值教育、能力教育和规则教育三位一体的教育逻辑体系；全面改革教育体制。

三生教育应该是每个人，甚至全人类都应该接受的通识教育。通过生命教育，人们可以认识到生命的价值，包括自然生命、社会生命和精神生命的价值，从而热爱生命、保护生命、敬畏生命、发展生命。不仅保护自己的生命，也保护他人的生命，不仅害怕人类的生命，也害怕大自然的生命。生存是生命存在的证明。通过生存教育，人们可以认识到自己生命的存在，认识到生存，学会生存，挑战生存，提高生存能力，增加生存智慧。动物要生存，人却有生命，生命是生命的升华。通过生命教育，人们可以认识生命，体验生命，热爱生命，为生命而奋斗，实现生命的幸福。总之，三生教育使人认识到生命的真、生存的善、生命的美，使人认识到生命的价值，增加了生存的智慧，培养了对生命的信仰，实现了生命的幸福，促进了人类的幸福。

必须构建和实践一个以价值教育为灵魂、以能力教育为核心、以规则教育为保障的教育逻辑体系。努力发展自由、民主、公平、竞争、开放、法治的现代教育。培养具有国际化思维、本土化行动和现代化目标的国民和世界公民。构建五位一体的教育价值体系，即“独立自主”的主体价值、“教导真理、教育爱心”的根本价值、“传授知识、传授知识”的使用价值、“和谐共鸣”的共生价值、“让人快乐”的终极价值。培养人的认知能力、体验能力、创造力、合作能力和责任能力。制定和完善促进教育公平和竞争的规则。培养人们的规则意识和法律精神，增强人们的“意志和自律”，使人们用规则守护自己的生活和世界。

全面改革教育体制，包括办学体制、学制、课程体系、管理体制和评价体系，增强教育竞争活力，促进教育公平发展。大力发展民办教育和国际教育；实行十年义务教育(小学五年，初中三年，高中两年)。初中毕业后，70%的学生进入职业教育体系，30%进入普通教育。彻底改革以高考为目的的教育评价制度，实行学招分离。一张试卷评定为综合质量评定，一次考试为过程性考试多录取；使学校真正成为办学主体，政府实行宏观管理和中介服务；全面改革课程内容、课程方法、课程管理和课程评价，使课程成为师生实现生命价值、增加生存能力、培养生命信念的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