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辅相成还是相辅相承 对谈关正文： 贫乏的语言产生不了丰富的思想

“互补”还是“互补”？“房子后面”还是“垫子后面”？“形迹可疑”还是“形迹可疑”？“轻举妄动”还是“轻举妄动”？“名副其实”还是“名副其实”？“愿意输”还是“愿意输”？“紧跟好作品”还是“紧跟好作品”……正在浙江卫视播出的《汉字风云会》，再次掀起了“汉字公测”热潮，被很多人称为“语文必修课”。

汉字风云会是由“强势文化”创造的，它产生了流行的文化综艺节目，如汉字听写大会、汉语成语大会和以词为面。核心人物、多个节目的总导演关带着浓厚的文化情结开发了一个又一个节目。“汉字听写大会”因为在越南战争中选手实力更强而受到不少观众的批评。现在，关调整了重心，把晦涩难懂的人物改成了错别字，加入了娱乐元素，但核心还是让现代人重新开始写作，把人物“读”忘了。关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汉字风云会》的创新之处在于颠覆了综艺娱乐休闲的功能，将娱乐属性变为课堂属性，带着观众重新“认字”。

记者的《汉字风云会》讲的都是日常用语。你是怎么收集这么多常见错误的？

关，我们有一个智能机器人。当然，她身后是一个团队，工作一年，专门收集各种写作弱项。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学研究所和教育部语用学研究所的老师和我们一起工作。他们经验独特，常用，容易出错，而且特别准。

但也有记者认为，既然手机输入可以帮助人们“写”出准确的汉字，为什么还要手写呢？这不也算是输入工具的发展演变吗？

关，我经常随便拿题考别人，几乎一考就准。比如“轻举妄动”还是“轻举妄动”？“走自己的路”还是“走自己的路”？你可以试试。用拼音输入法打字，“走自己的路”给你两个选择，所以电脑的功能就是满足各种需求，包括写错别字的服务。

记者实力文化一直致力于拓展和探索文化综艺节目的领地，每个节目都有象征意义。你觉得这次汉字风云会也实现了吗？

关，我觉得这一次它颠覆了综艺节目的功能，这是一件特别刺激的事情。以前综艺是娱乐休闲，《汉字风云会》也是综艺，但第一次把娱乐属性改成了课堂属性。很多老师和家长反映，这个节目具有“刚好需要”的属性，是孩子暑假必看的节目。

一个综艺节目变成了“刚好需要”，真的让人很开心。综上，有以下几点。第一，这真的是一个课堂，70分钟，50个中文单词，真实系统的教学，从常用易错，到生活用词，再到优雅扩充的词汇，没有一分钟是浪费的。第二，这个学习过程超级轻松，超级有趣。也许优秀的老师因为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无法营造出这样的学习场景。第三，综艺娱乐的所有元素都是为内容服务的，整个过程爆笑。不过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废话，“加乱组合”夹杂着食物和音频，充满了知识的无力，有助于大家打牢基础，念念不忘。

记者是否可以理解为学生考试“刚好需要”？如果不是，应该如何理解这个“刚好需要”？

关，这个问题我很纠结，不过还是实话实说吧。单词评估一直是语文考试的重点，高考也不例外。孩子单词知识扎实，能应付考试，这确实是学习的一个重要好处。在这方面，《汉字风云会》功能明确，满足需求，权威准确，因为参与这个节目的老师是《现代汉语词典》和《新华字典》的编辑。和没看过节目的人相比，开场专考会有明显的差别。我认为满足这种迫切的需求没有错。考试是检验学习成绩最有效的方法之一。我们反对应试教育，应试教育的目的是应试教育，而不是反对学习，所以我们对自己刚刚需要的满足感非常自豪。

记者的《汉字会议》播出后，有哪些反馈让你觉得「值得做这个节目」？

关有“汉字听写大会”，所以当“汉字大会”复兴时，就不再需要描述它对整个社会的意义。全社会都认可这是应该做的，但我们就是觉得不应该停下来一直坚持下去。所以播出那天，我觉得很值得。它被老师、家长和孩子认为是一门急需的课程，也是一个实用的语文学习课堂。它不再是娱乐性的综艺节目，甚至不再是娱乐性的综艺节目，而是娱乐性的，大家都爱看，更有价值。

不过从综艺来看，《汉字风云会》是小学生的比赛，显然20岁以上的成年人对收视率和网络点击率的贡献最大。你怎么想呢?

其实关这个节目几乎适合所有人。小学是识字教育的核心阶段，成人一生掌握的很多单词的基础都是在小学期间打下的。我在录音现场做了一个调查，问了180个认为父母能写的字比你多的小学生。只有三个人举起了手。事实上，五年级学生的正常写作水平远高于成年人的平均水平。

但是大部分成年人的写作能力其实是无望的，所以我们更关注的是中小学生刚刚需要的课程。中国每个年级都有几千万的孩子，小学三年级到初中二年级的学生总数超过6000万。这个数字足够大了。另外，在暑假里，是家长和孩子互动学习的好方式，让观众上亿。从刚刚需要的角度来说，我对目前的收视率并不满意，因为远远没有达到应有的目标。这么好的语文课，应该是所有孩子都上的。

也有理由说这是最好的语文课。扫盲教育一直是学生、老师、家长头疼的问题，枯燥乏味，容易忘记。有语文老师说这个程序可以当课件用，没有废话，学习效率比上课高。同样生动有趣，学生也喜欢看。我见过最年轻的观众只有五岁，什么字都看不懂，一直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每节课50个新单词，十二期600多个单词。如果这是英语考试，差600字有两个档次。如果一个孩子暑假上这些课，另一个孩子不上，那差距会在开学的时候看到。

其实记者不仅限于“汉字会”。文化节目面临着与娱乐节目竞争的问题。有必要扩大传播。如何扩大节目的传播范围？

关，我们制作了大量的《考你的字》短视频在网上流传。现在很多人都在玩，年轻人互相谩骂，把常用的容易出错的软肋都打了。任何人收到这么短的视频都会觉得被嘲讽。试试真的很刺激，然后会发给别人。能不能给节目带火不好说，但是好玩是真的。你玩的一切都很有趣。很好玩，很刺激。如果能学到东西，会更好玩。

记者:你认为文化综艺节目会在未来的民族文化教育中承担一部分责任吗？

关的文化教育不容乐观。首先，很多受过教育的人不看电视不上网是事实，尤其是有孩子的家庭，觉得没文化，浪费时间。所以，电视不应该总是想着教育别人，而必须首先思考如何让自己变得有文化。其次，传统文化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系统，清末汉学极其暴虐，最终导致了民族的悲剧，于是有了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一百年后，中国又站起来了。这个时候说到对接传统，不应该直接对接清朝中后期的传统。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跨越时间空的传统，能在现在工作，能与人类文明的所有成就比肩而居。这需要高手来整理，电视人是完成不了这个使命的。电视人只能做翻译，把优质的资源翻译成人们喜欢听和听到的视听产品。电视人如果把自己当成专家，一定是太自恋了。

从“汉字听写大会”到“汉字风云会”，你认为汉字能开拓多少市场？

关的汉字程序还在继续，不是因为市场上有股票空，而是因为汉字本身的重要性。就汉字而言，常用词的数量确实有限。这和我们几十年的文化政策有关。1949年后，新中国下大力气扫除文盲，让劳动者读书，提倡作家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工作，让刚读过的人也能看懂。这是特定历史阶段的要求。此外，随着几十年来规范的不断加强，实际上常用汉字和词汇的数量也在不断缩小，这不符合当今的文化现实。现在，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他们已经脱离了文盲，普遍享有中等教育，大学普及率也创下历史新高。此外，随着网络对语言生活的激活，汉语正处于复兴生活的节点。这时候就不可避免的要增加常用词的数量，扩大词汇量，增加更细微、准确、生动的表意能力。这不仅是语言的问题，更是思维能力的问题。我们不是要成为一个创新的社会吗？没有很强的思维能力，肯定是不可能的，所有的思维都是靠语言支撑的。语言贫乏不能产生丰富的思想。

记者汉字会有第二季吗？以后还有什么文化节目的计划？

关最近有几个朋友问我文化节目的题材和风格是不是只有几个，可以创新吗？我说，谁说文化节目题材少？人是一种特殊的文化动物，主体太多。现在看的少是因为关注者多，重复多，山寨多。文化项目最大的挑战是开始新的科目。无独有偶，每次开始都是从别人没接触过的主题开始，比如汉字、成语、字母等。每次一个新的资源启动，都会从头开始，因为没有人有任何经验，也没有人知道你要做什么。这个过程来的时候会很辛苦，运气好的话会很开心。

接下来，我们将做一个阅读程序。一定要做。大家都在说读书重要，但是现在公共平台上没有有影响力的读书节目，这已经成为我们的心病，也是长久以来的梦想。这个节目会有很多困难，不然早就有人冲上去做了。我们有一个方案，再次得到腾讯的高度赞扬。那些与马华娱乐合作的人正在尽快为演出做准备，到时候请给我们很多支持。一个聪明人一听到我的想法，就问了我一个问题。从来没做过。为什么能做到？我说，我不知道，但我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