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我在一个小山村读初三。那时候学习好的会上中专或者师范，学习差的会拿着毕业证回家。
我学校的教学质量很差。很多年没有人考上中专或者师范，所以那一年的政策是倾斜的。只要这两个学生在入学考试前就能被一所师范学校录取。政策是开放的，但当时传播不发达，新闻被封锁，新闻被老师们掩盖，各有各的小计划。
我是班里第一名，把第二名远远甩在后面。所有的老师都知道，我报了师范，就稳稳考上了，班主任嫂子在班里，校长女生在班里，班主任就不肯在班里讲。其实外面已经有很多议论了。乡干部在路上遇到我爸的时候，都说你姑娘这次一定会考上的。可惜父亲木讷，家里有兄弟姐妹，心思不在我身上。连一个问题都没有。
因为提前报名了，就报名了一个幼儿园老师，没有人照顾自己。班里只有我和我最好的朋友报了幼师。我可能给她惹了麻烦，所以她知道多久我就知道多久。英语老师也跟我提过一件事。为什么不报师范？
十几岁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有多弯，也不注意。我不是老师的亲戚。虽然很后悔，但也不多说。
中考结束，比第二名高了一百多分，却错过了师范。农村姑娘一般都在这里停下来，回家结婚。父母愧疚，咬牙切齿，让我上了高中，上了大学。直到我毕业找到工作，父母才和我聊起当年的事情，说忽略了愧疚。
好在我心大，错过了当时的机会，也没当回事。第二个地方还问我是不是生她的气。我还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生气。估计是从小一起玩的时候她就有负罪感吧。后来当了老师，婚姻也不顺利。我从来没当回事，和她关系很好。
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没有去当老师，而是去上了大学，所以我离开故土结婚了。在异乡奋斗是孤独而艰难的。现在想想，忍不住埋怨老师。我真的没有办法当老师，但我也从社会经验中明白，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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