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2日,《北京晚报》刊登了李彦先生的一篇短文《该管管“李”字了》,主要讲的是人们把“李”误当作“李”或“李”。比如“邻里”误写为“邻里”,“鹏程万里”误写为“鹏程万里”。早在2009年8月24日,杨志亮先生就在《新京报》的《O文化评论》上谈到了这个问题,文章题为《请用繁体字》。本文列举了人们在使用繁体字时的常见错误。
董树人松树成了“松树”中的“松”。
以“几英里”为单位。
“说话”时云被视为“云”。
山谷成了“河谷”和“山谷”的“山谷”。
皇家为“与皇帝有关”“皇家”。
古汉语说“我”的时候,把“余”看作“余”。
范就成了姓“范”的“范”。
沈成为姓沈的“沈”。
可见这个问题是老问题了,不是人们用汉字就能解决的问题,所以问题太简单了。
由于历史原因,汉字简化存在许多不足和问题,我们必须正视它们。其中之一就是谐音替代简化的问题。杨文和文立指出的问题是谐音替代简化法带来的灾难。
简化汉字的初衷是消除汉字“拉丁化”的第一步。繁体字已经不能作为废弃字体使用了,基本不存在简化转换的问题。改革开放后,由于与海外和港澳台地区接触的需要,人们在一些场合重复使用繁体字,转换简化字的机会更多,暴露出谐音替代法简化字转换不方便的问题,这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原因很简单。当人们在脑海中想到一个简化字时,会马上想到一定有一个繁体字与之对应。他们不会先考虑这个简化字在原繁体字系统中是否有一席之地。事实是,所有以谐音替代简化的词语都有自己独立的用法,如“宋”,既替代了原来的“松”,又保留了原来的用法。原来是“松树”的“松”。在简体字转换中,一对一比较容易,一对二、一对多比较麻烦。这就是为什么“松树”被改造成了“松树”,乌兹别克斯坦首都“塔什干”的汉字书写被一个著名的媒体机构改造成了“塔什干”。近几年来,文字学领域的人常常把“西太平洋”转换成“西太平洋”当作笑话,这种转换的错误也是简化字造成的。“斗”简化为“斗”、“气”简化为“法”后,作者在阅读时往往需要背读。你想想,这个“窦”读的是d u还是d u?“发”读fā,还是读f a?这也是一对二造成的。作者在北京市海淀区工作。早年收到一封广州朋友用繁体字写的信,信封上的地址工整地写着“海淀区”。这是因为作者认为既然“淀粉”的原写法是“淀粉”,那么繁体中文版的“海淀”绝对应该写成“海淀”。因为他不知道“点”字在汉字体系中有一席之地,意为“浅水湖”。而不是“点”,只是另一个新功能。
只要简化字和简化字并存,有转化的必要,这种汉字使用上的混乱是难以避免的。而且随着人们对繁体字越来越不熟悉,这种转换会出现越来越多的错误。谐音替代化简法在化简化简的转化中往往会出现问题,长期以来被人们诟病,国家有关部门也没有人关注,导致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前几年,国家汉字管理部门邀请有关专家拟定《通用规范汉字名录》,对《通用汉字》进行了“微调”,没有考虑简化字转换中存在的问题。不知道以后我们做“微调”的时候有没有机会解决这个问题。真的是时候解决汉字使用中的这种困惑了!
要简化汉字,采取措施减少汉字的数量,就要从研究和整理大量的异体字入手。我们不应该武断地否定某些同音字在汉语表达中的作用,轻率地将它们合并,这是有害无益的。因为在汉字发展的漫长历史中,根据社会发展的表达需要,不断产生新的汉字,分化和再生产是汉字产生的重要途径。今天,为了减少汉字的字数和笔画数,我们人为地合并了不同分工的同音字,舍弃了一些笔画较多的字。真的没有必要,只会影响相关汉字意思的充分准确表达,造成汉字使用上的麻烦或困难。这种简化汉字的方法并不可取,仅仅从多年来简化汉字的转换问题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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