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风波持续了好几个月,旅游业受到了“灾难性的打击”。近日,北京日报客户记者在调查采访过程中,遇到了香港旅游大巴司机老罗。当他告诉记者这三个月的情况时,他无奈地说:“比天灾还惨!”
香港旅游巴士老罗今年52岁,当了20多年的旅游大巴司机。他经历了香港经济腾飞的黄金时代和2003年非典的萧条。然而,他直言不讳地表示,过去三个月的风暴对香港旅游业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影响。对于他这样的旅游从业者来说,简直“比天灾还惨”。
收入减九成,每月开工仅三天“上个月可以开始20多天。现在一个月开始三四天,收入少了九成。”老罗苦笑着说:“我们公交司机一停就停,全家都等你养。我该怎么办?”
老罗告诉记者,大陆游客占了他平日接待的代表团的大部分。从6月份开始,他个人觉得来香港的人数一天比一天差。“6月份有一些以前预订的客人,但7月份,客流量下降了30%至40%。8月份,几乎没有工作!”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老实说,近年来,香港的旅游业一直下滑。大陆生活的很好,选择也很多。出门不用选香港,更不用说现在几乎没有安宁!”
除了内地,其他地方的游客数量也明显减少。“以前韩国、日本、马来西亚、菲律宾、印度等地的游客都喜欢来香港玩,现在几乎没有了,哪怕是一小群。”老罗说,以前他带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团,规模30到40人。现在最多三四个家庭,只有十个人。
老罗身边很多同事都转行了,这生意做不下去了。有的人转行开自卸车,有的人开货柜车。然而,交通运输业也难逃这场风暴的冲击。“生意不好做,茶餐厅没了,导游没生意了,店倒闭了,我们没活干了。”
“示威者在机场封锁道路,周末上街破坏。全世界都知道香港这么乱,谁敢来?”老罗气愤地说:“我尊重他们表达诉求的权利,但不要毁了别人的生计!他们越这样,我就越讨厌他们!我自己吃不下,孩子就得吃!”
旅游巴士司机配图生活太窘迫,惨过天灾要“求救”老罗有两个孩子,最大的10岁,最小的7岁。他通常出去工作,不得不雇人照顾他。但是最近三个月,入不敷出,只能靠以前的钱。“比如我以前挣1000,现在挣两三百,经常还没工作。这个收入在香港怎么生存?”
他为记者仔细计算了账目。“吃早饭,30元;午餐,至少50到60元;简单的处理晚餐,然后每个人每天至少要有100块钱。一家三口最基本的生活费是300元,不包括学费、水电费、房租!”
收入的急剧下降也影响了孩子们的教育。兴趣班已经停了,连课外活动都不能参加了。“我的孩子都不老,但都知道爸爸出去拿不到钱,很难理解爸爸。”说起这个,老罗哽咽了,语气里充满了对家人的愧疚。
“如果是自然灾害,而政府已经安顿好救灾,生活还可以继续。现在这群人想‘拿投机倒把’,拉着我们一起死。谁能拯救我们?”老罗说:“现在这种情况简直比天灾还惨!”
风雨飘摇中,他“想死的心都有”生活艰难且不确定。老罗说唯一好的是全家还有地方住。老罗一家等了七年住公房,总面积只有260尺,月租2000多元,大概是市价的三分之一。
“说实话,房子没我车大,相当于驾驶座到第六排的宽度。”老罗告诉记者,他开的是一辆53座的旅游大巴,13排座位,每排座位间距约70 cm。“如果没有公房,全家人都会露宿街头!但这种情况不会改变,连公屋也未必买得起。”
“说实话,有时候我想死。”说到悲伤,老罗举手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良久,他挥挥手,自嘲。“这说明我还是要乐观一点,不然孩子怎么办?”
港媒欲采访被拒,司机他们害死香港记者采访期间,一名胸前挂着便携式麦克风摄像头和香港媒体证的男子,试图登上老罗的大巴接受采访。老罗脸色大变。他从座位上直起身来,朝他挥挥手,喊道:“走开!我不接受你的采访!”那人赶紧拿着设备下了车,走了。
“和他们说话没有意义。他们根本不会如实报道我们平民的苦难。他们只会帮助那些天天在破坏的示威者,嫁给警察,嫁给政府,根本不来看。我们平民过的是什么日子!”罗先生非常生气。「香港已成为今天的样子。他们逃不掉的!真的杀了香港!”
采访快结束的时候,记者想给老罗拍张照,他婉拒了。「香港现在的气氛太差,没有其他声音的空间。当你站出来时,他们会杀了你。我不怕自己,但我还有两个孩子……”记者只来得及拍下他放在车前的一排娃娃。“这是孩子们最喜欢的玩具。”老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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