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人请愿,总统下令彻底调查。3月25日,“N室”主要运营人赵竹斌被首尔警方押送至检方。许多围观者对这位25岁的犯罪嫌疑人大喊大叫,他在韩国因性犯罪被公开展示。"判他法定最高刑罚!"
《N号房》最让全世界震惊的一件事是什么?
韩国“N室”主犯赵竹斌
“房间”
简而言之,“N室”是社交软件Telegram上几个色情聊天室的名字。在这些聊天室中,罪犯向成员提供受害妇女遭受性剥削的照片和视频。
据韩国媒体报道,目前有74名女性受害者,其中16名未成年女性,最小的只有11岁;相比之下,付费聊天室有超过26万的成员,他们都是虚拟货币交易留下的,包括教授、艺术家、体育明星、知名创业公司的CEO以及其他名人。
据韩国媒体调查,“N室”最早是2018年6月由绰号“神神”的高中生创办的。2019年2月,房间管理权移交给“守夜人”,最后“医生”赵竹斌“突然出现”。
经营者通过发送钓鱼链接、冒充警察、发布有偿兼职等方式窃取女性个人隐私信息,然后胁迫其提供长期性剥削的照片和视频;据韩国《国家日报》卧底记者透露,运营商还会将女生下线性侵,同时向网上会员播放。
“N室”分为多个级别。不同级别房间性犯罪程度不同,赔付标准也不同。“医生”赵竹斌开的房间最多需要支付150万韩元才能进入;因为“产品”是特殊的,受害者甚至会被分类,以满足不同的“主题”。
“N号房”卧底期间,韩国媒体记者平均每天潜入30间左右的房间。一天之内,成千上万的人参与了所有的房间。每个房间一天可以上传和分享多达15000个视频;2019年初,具有“端到端加密”和“阅后即焚”功能的Telegram成为韩国Google Store下载量增长最快的应用之一。
“我亲眼看到孩子们一丝不挂地躺在男厕所的地上。他们似乎是按照指示亲自拍摄和发送视频的。看了几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场噩梦。”
韩国媒体人讲解“N号房”的运营模式
未经允许拍照
“N室”主犯赵竹斌被捕后,警方在其家中发现现金1.3亿韩元,至今确认的赃款总额超过33亿韩元。
虽然赵竹斌拍摄的视频是几代运营商中最残忍最变态的,但他身边的人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在学校成绩优异的首尔大学毕业生,给他的印象是“一个安静的随处可见的孩子”。
《N室》成员总数高达26万,第二次视频传输后吸引的观众更多,震惊了韩国全国。有网友表示,“韩国总人口只有5000多万,基本相当于每100个韩国男女遭遇,其中一人可能是‘N室’成员。”
据韩国警方统计,2012年至2017年韩国发生了3.4万起偷拍事件,其中84.8%的受害者为女性;类似于“N室”的“Soranet”在韩国已有17年历史,会员超过100万。
现在,《N号房》和它的26万观众再次暴露了持续多年的社会脓肿。有多少男人是靠谱的?女性与性犯罪的距离有多近?韩国的下一代会“真的活在地狱里”吗?来自韩国女性的质疑几乎是声嘶力竭。
“被骗的人肯定超过74人,未成年人只会比成年人多,”一名因生活费用严重不足而被胁迫拍摄40多段视频的受害者表示。
“在‘N号房’事件发生后,公司HR找每个员工谈话,试图排除公司内部出现疑点的可能性。周围的男同事闭上了嘴,好像没有意识到可能有参与者。”一个在韩国工作的中国女人告诉世茂。
首尔国立大学女性研究所访问研究员李振铎认为,偷拍现象并没有得到韩国政府的真正重视;一位中国观察家说,偷拍在韩国娱乐圈形成了某种“文化”——滑稽的偷拍经常出现在综艺节目中。是不是也在向人们灌输‘偷拍无所谓,只是出于好奇’这种畸形的观点?”
BBC采访的一位类似事件的受害者坦言:“我觉得所有男人都在看着我,好像我只是一个性对象。”对于更多的韩国女性来说,“N号房间”就像“打开厨房的灯,突然发现26万只蟑螂向你扑来”。
同时,《N号房》涉及的成员也有很多为自己“想当然”的辩解。这恰恰说明了日益极端的性犯罪的背景是多么复杂。
相关成员在社交网络上为自己辩护
土壤
《N号房》曝光后,舆论圈出现了很多反思:是什么样的土壤培育了《N号房》?
电报等即时通讯软件和匿名网络空当然难辞其咎。性剥削的市场和需求在世界各地时有出现,但一旦转移到更隐秘的网络空,这些变态内容的传播和观看就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一方面,当现实社会中人们需要考虑的道德规律在匿名世界中难以形成约束时,价值观破银行跌破下限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另一方面,侵权行为以特定的形式发生,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社会权力结构和文化环境的问题。
有受访者将韩国根深蒂固的等级制度和男权文化视为《N室》的深层土壤:“韩国历史上没有发生颠覆性的男权性别制度革命,男尊女卑或男尊女卑的传统很可能会从前现代延续下来,最终与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物质主义和经济地位决定的权力结构融合。”
在韩国电影《1982年出生的金智英》中,1982年出生在首尔的女主角长大了,反映了韩国女性在这个社会文化土壤中的遭遇:
家里最好的东西只给哥哥;上中学要提防地铁和公交车上的咸猪手;进入公关公司,要忍受下班后客户的黄色段子和劝说;31岁结婚,立即辞去全职妈妈一职,被社会嘲讽为“母虫”;最终不知所措,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耐人寻味的是,这样一部反映现实的电影,从准备之初就陷入了舆论漩涡,无论是看过原著的女明星,还是参演这部电影的女演员,都成了很多韩国男性的靶子。
近年来,在韩国,随着经济不稳定、社会焦虑的加剧、户主制度的废除、性暴力和家庭暴力特别法的出台等政策变化,“女性龙卷风”似乎对性别权力结构形成了某种“威胁”,被一些韩国男性视为“假想敌”。
韩国统计局的统计数据显示,尽管韩国男性的平均月薪仍是女性的1.7倍,但女性遭受性暴力和约会暴力的比例在过去几年大幅上升。
韩国电影《金智英生于1982》的剧照
随访
“医生”赵竹斌被捕后,有人在韩国“清华台国家请愿”系统发起请愿,要求披露犯罪嫌疑人身份,公开26万会员信息。这两项请愿得到了500多万朝鲜人民的支持。
3月23日,韩国总统文在寅向受害妇女表示慰问,并下令彻查“N室”事件,要求警方成立专门调查组,对26万名成员进行彻查;为防止二次伤害,政府还将努力在三周内更改N室受害者的身份证号码。
截至3月24日,警方已逮捕包括主犯赵竹斌在内的18人,并锁定另外124名犯罪嫌疑人。但韩国《静香新闻》援引韩国国会议员表沧源的分析,称赵竹斌虽然犯罪性质很恶劣,“根据韩国现行法律,他最多可能被判10年”。
许多受访者向岛美强调,在韩国现行法律中,对网络犯罪的处罚非常轻:
《未成年人性保护法》第11条规定,持有未成年人性剥削材料的,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2000万韩元以下罚金;《惩治性暴力犯罪和其他有关特殊案件法》第十四条规定,对偷拍、散布他人隐私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摄影期间未经对方同意,仅发布或出售摄影内容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500万韩元罚款。
日前,韩国检方要求将绰号“守望者”的二代运营者判处3年6个月有期徒刑;回过头来看,偷拍网站“Soranet”并没有被逮捕和绳之以法;十年前,为商界名人和高层精英提供“性接待”的女演员张紫妍经历了四次“出走”。
尽管韩国政府表示将针对“N-room”事件制定“杜绝网络犯罪的根本对策”,但不要忘记,尽管一整年前的“胜利门”事件“赌上了检方和警方各自组织的命运”,但最终两名主犯分别被判处6年和5年监禁,李胜利本人迄今尚未收到实质性判决。
“N号房”事件的调查结果会不会有另一种命运?即使在“一部电影就能改变社会”的韩国,这个问题依然令人费解。
正文/点仓颉,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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