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瘤 一个妇科肿瘤医生关于人乳头瘤病毒（HPV）疫苗的几点声明

近日，随着九价人乳头瘤病毒(HPV)疫苗“火箭速度”的获批、“火箭速度”的推出以及HPV疫苗在香港的停用，HPV疫苗预防宫颈癌成为热点。但也有声音认为HPV疫苗的副作用被忽视或隐藏，甚至有文章说HPV疫苗接种后宫颈癌发病率不降反升，有丑闻！

作为一名近年来一直在介绍、宣传、推广HPV疫苗接种的医生，我特别声明如下。

1.关于改革

我的专业是妇科肿瘤。近年来，临床工作的重点和兴趣是宫颈病变和宫颈癌。作为一个整天处理宫颈病变和宫颈癌的医生，我当然愿意相信，接种HPV疫苗可以减少甚至完全消除宫颈癌的发生。虽然当HPV疫苗真正成为宫颈癌的一级预防措施，宫颈癌的发生率降低的时候，我的专业方向可能因为没有手术可做而需要改变。有大量文章支持这个结论，所以我个人一直支持在有需要的人群和有条件的人群中接种HPV疫苗。最近接受了央视、中国国家广播电台等主流媒体的采访，回答了一些大家关心的关于HPV疫苗的问题。

2.关于推广和宣传

三年前开始在国内介绍HPV疫苗，发表了几篇通俗易懂，幽默风趣，阅读量超过10万的科普文章。我的一些个人语言特色也被中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和中国政府网采用。

从2017年夏天开始，我多次进行科普方面的学术讲座，形象地讲述了HPV与宫颈癌之间的故事，HPV疫苗研发的历史以及临床关注的焦点问题等。，这一点得到了圈内圈外人士的认可。很多地方都邀请我做这方面的讲座，包括葛兰素和默克，他们在国内批准其疫苗上市的初期宣传阶段就邀请我做讲座。

我的讲课都是合法合规的。无论是葛兰素的二价疫苗sirrah，还是默克的二价疫苗嘉达秀，还是9价疫苗嘉达秀-9，我都特别强调要尊重历史，公平公正客观中立地介绍历史。因为我坚持: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嘴、药、刀都要开。只开该开的口(只说该说的话)，指科普宣传和学术讲座。

3.关于疫苗的“价格”

世界各国正在研究N种HPV疫苗。目前只有三种成员，即二价、四价和九价疫苗。所谓“价格”代表的是疫苗可以预防的病毒类型数量，三张讲座幻灯片说明了这一点。

4.关于接种疫苗的年龄

理论上，HPV疫苗接种最好在女性有第一次实质性接触之前，因此开始接种疫苗的最佳年龄为11 ~ 12岁。因为，这个年纪，女生有了第一次月经，男生有了第一次遗精，是春天发芽，故事容易发生的时候了。美国人推荐9 ~ 26岁。在全球范围内，人们普遍认为它可以在9岁到45岁之间。sirrah二价疫苗的初始推荐接种年龄为9~25岁，但根据刚刚发布的消息，二价疫苗的推荐接种年龄已修订为9-45岁。目前，四价疫苗佳大秀的推荐接种年龄为20~45岁，九价疫苗佳大秀-9的接种年龄为16 ~ 26岁。

有人问为什么我国HPV疫苗接种年龄这么特殊？我的回答是:无可奉告！一种解释是，每种疫苗都应该在中国的临床试验中观察。目前只发布这些年龄段的数据，所以说明只能限定在这些范围内。不过我有时候会打个比方回答:三种疫苗都是来中国的客人，与其看着他们抢碗里的，不如让三位客人每人吃一碗(纯属个人猜测，转载请删除)。

关于HPV疫苗接种的常见问题，点击文章末尾的“阅读原文”按钮，阅读北京协和医院关伟发表的一篇文章。

5.接种疫苗后宫颈癌的发病率不降反升

一位瑞典学者在《印度医学伦理学杂志》上匿名发表了一篇文章，“揭示”HPV疫苗不仅可以预防宫颈癌，而且近年来还会导致瑞典宫颈癌发病率上升而不是下降。作者说瑞典当局没有对这种趋势给出合理的解释，但作者推测(仅推测)原因是HPV疫苗可以激活体内的病毒，尤其是曾经感染HPV16和HPV类型的病毒。

但根据出版规则，不允许捏造作者单位，匿名出版。这一疏漏是在《印度医学伦理学杂志》发表文章一周后发现的，发表了声明，但认为这个问题需要关注，保留了文章。由于无法打开原文，所以无法评价文章的观点。

反正就是猜测。我再做一个推测，瑞典女孩接种HPV疫苗后宫颈癌发病率不降反升。可能是因为人们对HPV疫苗过于信任，认为“打一针后就能“放心飞(性生活)”，而忽略或放弃宫颈癌筛查。

还是那句话，HPV疫苗接种不能代替宫颈癌筛查。目前导致宫颈癌的高危型HPV有14种，二价疫苗只能预防两种HPV(16型和18型)，而四价疫苗可以预防这两种HPV，九价疫苗可以预防七种HPV，离全覆盖水平还很远。另一方面，可能有一些高危型HPV目前还没有确诊，当然也不可能有靶向疫苗。

在宫颈癌三级防控方面，宫颈癌疫苗接种属于一级防控，筛查属于二级防控，是近几十年宫颈癌发病率大幅下降的主要促成因素。你不能因为第一道防线看起来不错(其实并不完美)，就撤回第二道防线，你肯定会吃大亏。

6.关于疫苗的副作用

同样是匿名作者的张文认为，HPV疫苗的副作用，尤其是极端的不良事件，是出于商业原因而故意隐瞒的。坦率地说，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但是极端事件(死亡)的风险是否像张文那样大——接种疫苗导致死亡的风险远高于宫颈癌导致死亡的风险，这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支持。但常识告诉我，如果疫苗接种导致这么多人死亡，在当今社会，生产疫苗的两家公司不会被指责颠倒黑白，血本无归。

任何疫苗或药物都有可能产生副作用。但根据官方实名公布的数据，包括中国的数据，HPV疫苗出现严重副作用的病例非常少，常见症状通常比较轻微，如注射部位出现皮疹、肿胀、疼痛等。其他副作用包括发烧、恶心、头晕、肌肉无力和瘫痪。

7.关于可能的疫苗欺诈丑闻

这其实也是本文发布所谓声明的重点。我当然希望HPV疫苗从头到尾没有重大科学丑闻。在人类已经连接万物的时代，我不相信全世界有那么多科学家会为了两家公司的利益，集体大规模作弊。然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甚至获得诺贝尔奖的成就有时也是伪造的。如果发生这种情况，肯定是10级以上的科学地震或者雪崩。作为一个肯定支持、宣传、推广HPV疫苗的医生，我很难逃脱这场灾难。

如果有这样的一天，我会以最坦诚的方式公开道歉。当然，我希望永远不会有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