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在远道 《所思在远道》序

每隔一段时间，偶尔回去翻看过去的文字，往往会产生“即使见面也不应该知道”的尴尬。过去的话有些陌生。但可以确定的是，我是在某盏灯下，或者某扇窗户外，一字一句的敲下来的。

对我来说，很珍贵。就像山茶花穿过少年小径。它不显眼，但它总是提醒我，我曾经走过或曾经走过这条路。所以经常以自嘲告终。我会认为“写什么都没用”但是无奈，无论是上学还是后来，读书还是写作，我一直都是后知后觉，资历不足，急于写出一两句布谷鸟哭血，这是没有的。所以只能写一些自娱自乐的文字。

余华曾在一篇文章中说，一个作者写完一篇文章，完全没有必要写序言。因为要说的都在文章里。但对我来说，其实更多的是帮我整理记忆。只有在这个时候，即使泛黄的日历页面流过，也会光芒四射。

这是我的第三个收藏。前两部是姜过，《沉默的人》和《飘》。到现在，《远思》几乎每一次都是一首诗，但有时又觉得要感谢这些先人。简洁漂亮，也是我刚刚用的。它们像一缕灰尘一样飘向我。

《姜果·沉默》出自姜夔《暗香》

“老月光，照了我几次，梅笛？唤起玉人，不分寒攀。何逊现在老了，忘记了春风的字和笔。但奇怪的是竹外花稀，香冷入瑶席。

姜国沉默不语，叹了口气，送去姚橹，夜里积了雪。崔遵好哭，红萼沉默。龙脊曾携手共进，千树压境，西湖寒碧。碎片和打击，你什么时候能看到？"

白石道长的字只有飘逸，这个字有一种清角吹寒的感觉，常常让我想起故乡，想起夜里雪开始堆积的那个夜晚。于是，我用这样一个名字写下了我的故乡回忆。我在介绍中曾经说过:

“我出生在南方一个叫黄沙洼地的小山村。那是我童年的天堂和王国。在少年时代的记忆中，农村地区的农业和人类事务充满了特殊的困难。

后来，我开始去一个小镇，告别给我留下梦想的家乡。几年前，我又回到了这个村子，村民们逐渐离开了村子，留下了一些老人和年轻人。徘徊荒凉，老房子都倒了，道路两旁，远近都有，蔓生的野草长得野而寂寞，故乡也不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于是，我有了记录年轻家乡的想法。故乡，老朋友，故事浓缩成这些话，是我遥远的青春，是我遥远的黄沙傲。

家乡是每个人的朱砂痣的心脏，尤其是像我们这样从农村搬到城市的青少年。面对日渐凋零的故土，家乡变得满目疮痍。我觉得这些简单的怀旧和记事的话。不仅仅是对记忆和时间的一种抵抗，更是一个你忘记它的年代。同时也是对正在衰落的本土文明的一种记忆。我爱我的家乡就像我爱乡下的老灰尘一样。"

其实第二小集也是回忆散文，名为《飘》，出自陶渊明《杂诗》:

“人生无根，飘如陌路。生活是飘的，身体经历了磨难，它不是原来的样子。这个世界要当兄弟，自己兄弟的兄弟为什么要相亲？遇到一件乐事，就要风流，就要请邻居喝酒。曾经的青春一旦过去就再也不能重来，一天再也见不到第二天了。及时得到鼓励，岁月不待人。”

当时我疯狂的读陶渊明的诗，买了好几次《陶渊明集注》。如果我不把它带到任何地方，我就忍不住在网上买它。可以说就是在那段时间，我在第二部流浪集里直接想出了这个名字。

“人生无根，浮沉如尘”。

“这些年来，我因为学习、工作、生活等原因，一直在南方一些城市流浪。从农村到小城镇，从小城镇到长沙、东莞、深圳...

在这些城市里，我不断遇到陌生人，然后在某个时间点，我终于像一条相交的直线一样离开。唯一留在路口的，是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故事，无论平淡还是悲伤，都值得我细细记录。

漂泊和写作本身就是一种互文关系。漂流是地理位置的位移，写字是记忆地图的坐标。所以，我写下了这些流浪异乡的人和事。"

后来因为心情的变化，很少写这种回忆类的文章。偶尔想起来，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重新打开了记忆的大门。这几年的文章，加起来大概有近十万字。从这些文字中，选出一些有一点记忆价值的文章，就有了现在这本书《漫漫其修远路》。

“射江采摘芙蓉，兰泽多草。你要挑谁会掉队？思维很远。依旧望着古镇，漫漫长路，满是荒山野岭。一心一意分开，愁会老去。”这是一种感伤的乐府，但我是直接用的，所以能说得通，名字也合适。

其实这也是对过去的回忆，人和事的集合。喜欢这些东西，都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或者忘记我，但是偶尔会想起，所以用文字记录。他们很远，但都是我的想法。

关于这些回忆的话太多了。其实我年轻的时候经历过平凡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事件的辉煌，也没有什么大事件的潮起潮落。难怪有人说我记性小。不够隆重。其实不是不想宏大，而是因为文笔有限，只能写这种小家子气的文字。

希望很多年后，或者在不久的将来，在人生的泥淖中，能写出一些更有价值的文字，这应该是最好的礼物和期待。

附言:如果你在豆瓣搜索“和仁寺”，应该能找到这些小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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