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散文 电视散文 | 朱自清《荷塘月色》

引导阅读

《荷塘月色》写于1927年7月。本文通过对冷清的月夜下荷塘景色的描写，揭示了作者想要寻找宁静却得不到的复杂心情，以及他的幻想脱离现实却又不能脱离现实的复杂心情。

最近正是荷花开的好时候，夏雨不期而至。雨后的荷花、凝珠、露珠分外妖娆。在徐水市区，老干部局北侧小公园的莲花池是赏荷花的好地方，也是摄影师聚焦的好地方。

镜头|剪辑|解说|杨树强

荷塘月色

作者|朱自清

这些天，我的心相当不安。今晚坐在院子里乘凉，突然想起每天路过的荷塘。月圆之光，应该还有别的。月亮渐渐升起，再也听不到墙外路上孩子们的笑声；老婆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哼着睡歌。我悄悄地穿上一件大衬衫，带着门出去了。

沿着荷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煤尘路。这是一条僻静的路；白天走的人少，晚上更孤独。荷塘四面长满了树。路边有柳树，还有不知名的树。在没有月亮的夜晚，道路灰暗，有些人害怕人。今晚很好，虽然月色还淡淡的。

路上只有我一个人，背着手走。这片天地似乎是我的；也觉得自己超出了正常的自己，在另一个世界。我爱热闹，爱淡定；喜欢群居，喜欢独处。就像今晚，无边的月亮下，一个人可以想什么想什么，然后就觉得自由了。白天必须做的，必须说的，现在都可以忽略了。这就是孤独的美。我会享受无限芬芳的月光。

在蜿蜒的荷塘上方，你可以看到田甜的树叶。叶子高高地长出来，像一条优雅的舞裙。层层树叶中，有零星点缀的白花，有优雅绽放的，有含苞欲放的脸红红的；就像珍珠，蓝天上的星星，刚刚洗澡的美人。微风吹过，带来芬芳，仿佛是高楼上悠远的歌声。这时，树叶和花朵也有轻微的颤动，像闪电一样，突然穿过荷塘的另一边。叶子本并排紧挨着，现在有一个绿色的波纹标记。叶子下面是流动的水，上面覆盖着，看不到一些颜色；而树叶对风更有吸引力。

月光像流水一样，静静地落在这片叶子和花朵上。薄薄的蓝雾漂浮在荷塘里。叶子和花好像是用牛奶洗过的；这就像一个有着细纱布的梦。虽然是满月，但是天上有淡淡的云，所以不能发光；但我觉得这只是好事——酣睡不可少，午睡自有一番风味。月光透过树梢，高处灌木丛生，参差斑驳的影子落下，像鬼一样；弯弯的柳树稀疏美丽的形象似乎画在荷叶上。池塘里的月光不均匀；而光影有和谐的旋律，比如梵高凌演奏的名曲。

荷塘四周，高高低低都是树，柳树最多。这些树围绕着一个荷塘；只有在小路的一侧，有几个空的缝隙，好像是专门为月光预留的。树色的一个例子是云，乍一看像一团烟；但是杨柳的丰满可以在烟雾中听出来。树梢有远山，只是有些大意。树缝里有一两盏灯，无精打采的都是口干舌燥的人的眼睛。这时最热闹的是树上的蝉声和水里的蛙声；但是兴奋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突然想到采莲来了。采莲是江南的一个古老习俗，看似很早就有，但盛于六朝；你可以从诗歌中了解一些东西。采莲人是年轻女性，她们乘船去唱艳歌。采莲的人不用说多了，看采莲的人也多了。这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浪漫的季节。梁在《采莲赋》中说得好:

所以妖是处女，船是造的；许卉，第一只猫头鹰，羽毛杯；我会动，海藻会挂，船会动，会开。二七纤腰束素，延缓保健步伐；立夏立春之后，树叶嫩绿盛开，就怕碰到裳含笑，又怕倾舟采撷。

可以看出当时我们在玩。这真的很有趣，但可惜我们已经失去了快乐。

然后他想起了《西洋歌曲》里的那句话:

南塘秋采莲，莲有头；低着头把莲子放在水里，莲子像湖水一样绿。如果今晚有采莲人，这里的荷花可以算是“过了头”；不可能只看到流水的影子。这让我终究怀念江南。——这样想着，蓦然抬头，却不知道那是自己的门；轻轻推门进去，却没有声音。我妻子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

1927年7月北京清华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