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学生江歌12月11日在日本东京受审。检察官以两项指控起诉被告陈世峰。一个是恐吓罪,一个是故意杀人罪。双方对恐吓罪没有异议,被告人对故意杀人罪有不同意见。
争议点在于,检方认为被告想和前女友刘鑫复合,江歌挡道,于是开始杀人。被告辩护律师称,陈世峰找江歌是因为江歌和刘鑫关系不错,想和刘鑫商量如何复合。但是,在争执中,江歌误伤。江歌倒地后,陈世峰害怕承担后续治疗费用,给家人增加负担,就杀了江歌。
试用地点
审判于东京时间上午10点在东京地方法院举行。陈世峰被带上法庭,他穿着蓝色的外套和黑色的裤子,看起来很白,留着发胶,没有表情。比起之前媒体报道用的照片,好像胖了点。这是陈世峰一年后第一次公开露面。
据凤凰卫视报道,陈世峰已经在东京监狱呆了整整一年。一开始他因为恐吓被捕,后来又因为谋杀被起诉。陈世峰在狱中受到严格的监督,除了律师,没有人能见到他。
该报在审判现场观察到,陈世峰被戴上手铐,然后坐下,然后戴上耳机。法庭有三名法官和八名陪审员,只翻译了部分内容。陈世峰的耳机里有翻译。观众注意到陈世峰中途摘下了耳机。
落座后,陈世峰首先在法庭中央确认了身份信息,并逐一回答了法官的提问:“我叫陈世峰”,“1991年1月9日出生”,“国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案发前职业是大学研究生,现在已经不在了。”
检方首先宣读起诉书,陈述被告的两个犯罪事实。第一,恐吓罪,陈世峰曾经给刘鑫发信息,威胁要把刘鑫的内衣照片发到她父母或者朋友圈,比如“我可以联系你妈妈”“我有你爸爸的电话”“要不要看视频?”等等。二是故意杀人罪。陈世峰提前准备了刀,故意杀了江歌。
检方宣读起诉书后,法官告诉被告:“你有权自始至终保持沉默,你在法庭上的发言将成为证据,无论对你是否有利。”
然后法官询问了陈世峰对起诉书的看法。陈世峰不反对恐吓罪。至于杀人罪,他说我有两点要说。“刀不是我提前准备的,是江歌的刀。”“江歌摔倒前的那把刀,是我和江歌在拿刀的过程中不小心捅的。我不是故意要杀江歌的。”
辩护律师随后陈述了自己的观点,认为被告人不构成故意杀人罪。
检方在陈述中称,2017年11月2日下午,陈世峰去江歌家,刘鑫让江歌开车送陈世峰走,然后和江歌一起出去工作。半路分开,陈世峰跟着刘鑫上了电车,途中威胁刘新法。刘鑫拒绝与被告复合。陈世峰认为江歌收留了刘鑫,这是他和刘鑫复合的一个障碍。他开始杀人。杀了江歌之后,他也想杀了刘鑫,最后放弃了,打车回家。
检方认为本案有两点争议。一是陈世峰去江歌家的原因。被告称是特意去江歌的,希望江歌帮他和刘鑫复合。第二,刀是谁的,是被告有意还是无意。
庭审当天上午最大的意外消息是,辩护律师透露,刘鑫先进屋内,听到外面的声音,把的刀递给姜,说他害怕,锁上门,姜哥进不去,在与打斗过程中被打死。
法院披露了刘鑫事发时报警时的电话录音。还没等接线警察开口,就听到刘鑫用中文大喊:“锁门,别吼!”
刘鑫报警记录。
此外,据新闻报道,凶器是一把长9.7厘米,宽2.7厘米的刀,这把刀的所有权目前是控辩双方争议的焦点之一。受害者的江歌服正面有14处疤痕,衣领有8处疤痕,致命伤在左颈静脉。检方指控陈有计划杀人,凶器是他的。但是陈的律师说凶器是刘鑫交给江歌的。陈世峰说,第一刀是意外伤害,随后的刀是故意行为。陈世峰的家人那天没有出现在现场。
在观众走出法庭后,他们说陈世峰在整个上午的审判中都面无表情。
在法庭外面
今天早上7点,江歌的妈妈江秋莲拿着一束鲜花来到江歌被害的公寓前祭拜。她庄重地鞠了一躬,手掌和额头接触地面,几秒钟后站了起来,眼里含着泪水。然后去律所见律师,上午10点出现在旁听席,检方出示证据时,他非常激动。坐在码头上,陈世峰一路上都没有看他。
12月11日上午,江歌的妈妈去江歌的生活公寓拜神。
上午庭审结束后,《晨报》联系不到江秋莲,然后发朋友圈说“我很好,不看了!谢谢大家!”
从今天早上7点开始,日本媒体和华人陆续聚集在法院门口,排队领号抽签。在排队过程中,大多数人都在热烈讨论江歌案,其中“刘鑫”的出现频率与被告陈世峰一样高。
最终从300多名名人中选出31名观众,大部分都选择了在场外等待消息。中间有10分钟的休息时间,几个观众第一时间出来通知庭外的人庭审细节。
听到这个消息后,20岁的在日本工作的中国人何女士说,她对的说法表示怀疑,“真相取决于法院的最终判决”。
林颖娴也在法院门口询问了这个消息,他有不同的想法。在她简单的想法里,反正杀人是严重的错误,应该严惩。
12月11日,大量等待抽签的媒体和观察员聚集在法庭外。
相比于陈世峰是否故意杀人,何女士更关心本案中刘鑫的行为。“这个案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并不是因为陈世峰应该被判死刑。我在日本这么多年,懂日本法律,死刑不太可能。大家更关心刘鑫这个角色。”
她说2016年11月3日,江歌遇害的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所以印象深刻,但在今年5月江秋莲发表了一篇揭发刘鑫的文章后,她真的特别关注这个案子。她表达了对刘鑫后天出庭的极大期待,届时她会抽出时间来法院排队抽签。
上午的审判在东京时间11: 55休庭,下午的审判在13: 10继续。
江歌的尸体解剖会在下午出席庭审,会交代尸体表面和贴身衣物上的痕迹和刀痕。上海英泰律师事务所合伙人赵军律师告诉本报,根据这一信息,可以判断第一刀是划还是刺,这将是定罪量刑的关键。
从11日开始,庭审持续5天。16日、17日休庭后,18日继续审理,20日最终宣判。
江歌案的审判安排。
寻找陈世峰
在宁夏银川市唐邑钟会,陈世峰曾经读过的复读班现在已经停课了。该校的一名教师告诉该报,2009年,钟会堂一的复读班实际上是由一家校外培训机构开设的。钟会与唐逸无隶属关系。“不管是老师还是管理层,都是独立的,复读班的教室和现在的班不在一个地方。”
对于这一说法,该报于11月16日要求学校核实,但未收到回复。陈世峰校友刘敏回忆说,江歌事件后,她在新闻报道中看到了陈世峰的照片。“那时候,我只是觉得眼熟。后来同学在讨论这个案子,我才想起来我在学校。我见过这个人。”
由于校友关系,刘敏开始特别关注江歌案。她故意询问陈世峰的情况,但反馈的信息不多。她说在唐读复读班的时候是那种在学校存在感很低的人,没有新闻说的那么帅帅。“我们甚至记不起他的任何事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确实在唐易慧学习过。”
陕西省定边县钟鼎巷2组是目前公开信息中陈世峰唯一的地址,但其实这个地址早就没了。由于旧城改造,钟鼎巷只剩下不到100米的一条胡同。巷子里剩下的30栋老房子大部分都去了楼空,剩下的居民连钟鼎巷第二组的位置都没听说过。“都拆了。”在居民的口中,钟鼎巷似乎从未与陈世峰相交过。
定边县长城社区居委会的一名工作人员告诉本报,钟鼎巷的老房子原来是为定边中学的教工室准备的。后来很多人为了上学方便,选择在这里租房,亲戚都在钟鼎巷。吊户的情况也比较普遍。“定边中学搬走后,钟鼎巷大部分也拆了,分家越来越严重。”
2007年至2009年,陈世峰的父亲陈星曾在定边县正西街经营一家杂货店。虽然店改了所有权,但没有改名。然而,附近的商人对陈家只有“温柔”的印象,甚至连的名字也不曾记起。据一位商人说,当陈星在正西街开店时,商人很少见到他的儿子陈世峰。“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样的,甚至不知道他在哪里上学。这两个陈家的人都很好,性格温和,性子慢热。”
商人口中的陈家就像唐赖辉口中的中学生。他们没有太多的存在感,关于他们的任何事情都还很难记住。他们不知道,在陈世峰故里定边县凤堤坑乡凤娇村,陈家人是一个很有希望走出山沟的家庭。即使搬走后再也没有回来,村民们提起陈星时还是不住的点头。
凤娇角村离定边县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它位于峡谷的底部。在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上,陈家的三个窑洞早就毁了,没有人居住的迹象。陈星的一个宗族告诉《南华早报》,陈氏家族可能是在1995年左右从凤起村搬到定边县,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他们家这里没有房子,只有几个破窑洞。就算他们回来了,也没地方住。”
该宗族称,陈家搬离角村时,只有五六岁,尚未上学。“那时候还没有幼儿园。这孩子和其他孩子一样,整天在山沟里的泥堆里玩耍,但他很听话。去年案件发生后,我们也听说了,但因为距离远,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的家人对这件事说得很少。”
11月25日,因杀害中国学生江歌而被捕的犯罪嫌疑人陈世峰被移送检察机关。摄于大都会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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