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湖因其地理位置,积淀了深厚丰富的历史人文,是中国其他湖泊无法比拟的。它不仅是湖湘文化的主要发源地,而且其地域思想文化也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摘要:本文对屈子文化、范仲淹“忧世”思想、流传于湖区的浪漫神话故事和多元文化特征进行了总结和评述,并从洞庭湖历史变迁的角度分析了其成因。
洞庭湖的夕阳
中国人说“天下”。“五湖”一般指洞庭湖、鄱阳湖、太湖、洪泽湖和巢湖。洞庭湖是中国内陆最好的淡水湖,拥有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和文化历史资源,是湖湘文化的发源地。洞庭湖的经济社会发展板块历史悠久,比湖南省任何一个地区都要早。从洞庭湖的历史演变来看,其历史文化积淀深厚,居五湖之首,其他任何一个湖都是首屈一指的。究其原因,不仅与洞庭湖的地理位置有关,还与中国历史的进程和湖泊本身的变迁有关。研究、整理和挖掘这一深厚的历史文化遗产,也是当前湖湘文化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
屈原流放原乡形成的流放文化现象已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湖湘文化的精神源泉
由于湖湘地区远离中原传统文明的核心区域,历史时期,西域、东北等地区一直是中原王朝流放、流放政敌的地方。放逐不是从屈原开始的,而是屈原被放逐,尤其是被放逐到元、湘地区后,他的一系列创作成为中国文艺的总根之一,骚成为中国文化理想浪漫主义的始祖。楚王在位时,屈原第二次被流放,在楚江以南的元、湘地区生活了十年。他集中了时间和精力来总结自己的一生,写了《九章》系列,并有机会接触下层民众,创作了《九歌》系列。《田文》是一部杰作,也是他对社会、历史、哲学、自然等诸多领域重大问题的困惑思考之作。屈原的作品将关心人民、忠于君主和爱国主义联系在一起,对中国传统文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刘勰在《文心雕龙》中指出了屈原的影响:“衣装诗人,非一代。”。首先表现在表达被污蔑被开除的怨愤。洞庭湖地区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长期以来成为中原王朝贬官贬士的场所。“千客骚人常居此。”这种人和屈原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们的思想感情往往是紧密相连的。他们一直在叙述屈原,积累了历代千克骚的文化现象。也有学者称之为流亡文学。居住在湖湘的文人学者大致可以分为四类:一是流放,因为政治上受到打击,流放到湖湘地区,身份是迁徙,如屈原、蔡京等;第二类是贬谪,只是在政治上被排除在外,送到偏僻的湖南做官以示惩罚,如贾谊、王昌龄、柳宗元、刘禹锡、辛弃疾等;第三类是生计所迫,过着漂泊的生活,生活在藩篱下,如杜甫、陈;第四类是由于社会环境的变化,如胡安国、胡宏、张世等。还有一种是流放、贬谪,比如李白、韩愈、王阳明。这些不同时期的历史人物有着不同的境遇和经历,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政治上的失意、焦虑和犬儒主义,都处于人生的低谷。他们的个人经历大多与当时的社会变革环境密切相关。他们在个人生活中遭受了苦难,同时也经受了国家前途和民族生存的巨大考验。流亡生活给了他们更多接触民众和社会痞子的机会,实现了以下两个方面的转变:一是角色转变,原来是高官显贵,现在是清官孤军;第二,生活环境发生了变化,从奢华的服装到普通人的平民生活,理想与现实、过去与现在的巨大反差强烈地敲打着每个人的心灵。杜甫在长沙偶遇李龟年,曰:“江南好时节,落花时节与你相会。”李白的那句“一是迁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包含了很多对命运的无奈。都是描写屈原的,从文人变成了思想家。自强不息的精神成了他们面对生活的手段和方式,爱国、忧国忧民成了他们的理想和日常生活内容。这群人是湖湘文化的开拓者,也成为湖区人文积淀的宝贵财富。流放对湖湘文化形成和发展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以“忠君”为主要内容的爱国主义成为湖湘文化的主旋律和优秀传统。屈原投石自尽,这是报答楚怀王,做一个忠君的死谏。在《岳阳楼》中,“离江湖远,则忧君”,对君的忠诚已公开宣誓。第二,居住过程中所面临的社会现实问题,注重湖湘文化实践、利用世界的务实学风。第三,不甘沉沦、自强不息的文化品质,培养了湖湘学者的奋斗精神。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这些文化现象直接或间接源于洞庭湖。
范仲淹先忧后乐的精神,成为湖湘文化的精髓,也是儒家文化积极利用世界的核心
如果说屈原是中国传统湖湘文化重要组成部分的开端,那么北宋范仲淹则是湖湘流放文化所开创的儒家积极正统文化的总结者。从屈原到范仲淹,历史酝酿了1000多年,北宋内忧外患的局面催生了先忧后乐思想的发酵。范是新政的参与者,也是改革的失败者。而他的好朋友滕宗良作为贬官来到岳阳,如何以洞庭湖的浩瀚来安慰好朋友,表达自己的政治抱负,作者阐述了他的最高人生境界,即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感受事物是人的天性,但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因为他对事物还是很厌倦的。一个从古至今的仁人,必须意志坚定,不为外界条件的变化所左右。
好的张文不是随便写的。一个优秀的张文代表着时代,是一个人在特定历史背景下综合知识、经验和修养的结晶,是他人生状态的写照。中国历史上的名篇,并不是都是作家中第一个出来的。不看《师表》不知道什么是忠诚;不读陈情表不知道什么是孝道。诸葛亮和李密都不是纯文人。《兰亭序》是书法的瑰宝,但它对人生意义的理解不亚于它的书法。《金谷园序》也是一部好的张文,但石崇的内在人格是琐碎的,他对人生的理解自然不能被人认可。范仲淹是一位名臣,虽然有“管强久霜满地,人醒将军白发哭丈人”这样著名的长句短句,但这是他作为夏战前线边防军司令的深深叹息,用自己的眼睛投注在宋夏战争给人民乃至每个家庭带来的创伤上!他曾在中央书记处工作过,参与过李青变法的顶层设计,写过多少文章。我们查阅了和宋代文献,却没有找到历史上与李斯、贾谊、晁错齐名的范的名篇或优篇。庆历新政失败后,范仲淹被降职并离开京城,在官邸中飘零。特别是收到朋友滕宗亮的书面请求后,就像一个人老了还在科举室。这是一个需要回答的扎实的考题。当时滕在岳阳,范在邓州,在灰色而局促的生活之地思考和寻找。
岳阳楼
没有屈原以来湖湘地区的流放文化背景,岳阳楼就不会产生;没有北宋庆历新政前后内忧外患的危机局面,就没有岳阳楼;岳阳楼上没有“取远山,吞长江,大汤水”等壮观的洞庭湖景色,也就没有“岳阳楼”;没有被历史称为“完美”的文章作者巩,就没有“岳阳楼”。我们也认为苏轼的《石钟山之行》是一篇好文章。作者写的是长江、鄱阳湖,但它想解释的是“不看不听判断事物是否存在”的荒谬。苏轼阐述了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小道理,范仲淹则阐述了儒家关于生活和社会的大道理。艺术手法并不高超,但文化和生活的意义却大相径庭。滕宗良在对范仲淹的请求中提到:“除非有与周围环境不同的景观,否则从世界各地偷国是赢不了的,景观中有没有建筑的景观也不明显。如果楼的视野里有文字,就说记者不是很久了,文字不是给有大才能的人看的。”。“不能废者,名固者,之,九江之庚楼,之暑,宣城之迭。另外,他们只有两三个。虽然沉浸在岁月里,刮在风雨里,潜伏在兵火里,毁在风雨兼程里,但要拜而不让者落,且为汉部和白家所掩。当时的名世各有各的记载,比历朝历代的人都重要。”他认为,作为屹立在洞庭湖岸边的岳阳楼,没有任何建筑记录出自大家之手。“如果人有四肢,看不见人的灵魂。”范仲淹知道滕的良苦用心,但他可能万万没有想到,这篇文章会成为湖湘文化的重要文献,成为阐释湖湘流亡的主题,成为儒家文化积极用世、达观、进取的象征性语言。
后人称赞范仲淹,认为他“完美无缺”。范仲淹听其言,观其行,以德立功成就“三仙”。范文提倡的“先忧后乐”的思想,感动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尤其是士大夫。以“悲喜”为主题的诗词、对联、散文蔚为壮观。先着急可能不难。俗话说,人不远虑,必有近忧。中国传统文化也强调烦恼的意义。君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却不易修行自得其乐。需要人性的升华,需要境界的超越。没有这个基础,最多就是说大话,喊口号。范仲淹提出了两个前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忧其民,居江湖之远,忧其君”。屈原是前贤。他做到了后者,用自己的生命去解释,可惜没能做到前者。范仲淹还机智地劝诫朋友滕宗良把这件事做好,让他忘记了春光里所有的侮辱和美景。下雨天,没必要担心害怕嘲笑,眼睛光秃秃的,心里特别难过。我们要向古代仁人志士学习,超越成败,跨过人生得失成败的门槛。
中国传统文化以儒家文化为核心,儒家人生旨在积极利用世界,强调通过人物的主观努力改变客观现实世界。人的情况不一样,及时不是问题。关键是人在逆境中该怎么办。范仲淹用古代先贤的经验解释了这个问题,并代表先贤发表了声明。他所寻求的古代仁心,恰恰包含了被流放到湖湘地区的仁人,先忧后喜的精神成为湖湘文化的精髓。
湖区二妃的传说构成了中国神话故事中的经典浪漫主义
当我们审视洞庭湖的人文历史时,我们会惊讶地发现,洞庭湖人文底蕴深厚,历史悠久。它不仅有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旋律,而且有丰富多彩的传说和民间信仰,深受普通人的喜爱。如传说中的孟姜女、与侍、与小龙女、与狐仙等。,或人或神,展现了湖区人民的外表和内心价值世界。
向君和湘夫人是尧的女儿舜的妻子,她们为屈原反复歌唱,这在《尚书》、《孟子》、《山海经》等古籍中都有记载。姐妹俩千里寻夫,来到洞庭湖。两人听说丈夫瘫在苍梧路,都投水殉难。湖区有许多关于两个妃子的传说。君山,又名象山,以菲儿命名。彩桑湖的名字来自菲儿,君山上的竹子,也被称为费翔竹子,也来自菲儿。E皇与英夫人的故事讴歌爱情,一个忠于丈夫的女人的爱情在中国男权社会里被人们铭记了几千年。从屈原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窥见古代先人对湖区二妃的仰慕之情,这部催人泪下的情感剧成为中国迄今为止最古老、最动人的爱情故事。孟姜女,中国四大民间故事之一,在湖区的历史舞台上并没有缺席。这个故事,最早发生在齐国,大概最迟在清朝被移植到湖区。孟姜女是清同治版认定的理州人,住在孟江环,嘉善、丽水以东。在古代的理州地区,包括今天的湖北省公安县,孟姜女的故事一直被唱个没完,礼县和进士还有实物遗存。南北朝初期,湖区成为北方难民的迁徙目的地。因此,蒋猛反抗暴政、追求自由幸福生活的故事被引入并深入人心应该是合乎逻辑的。
到了中唐时期,另一个经典的爱情故事因李的《刘一传》而诞生。描述了学者刘一和洞庭龙王的女儿之间的爱情。后来,刘一被湖区的人们尊为洞庭之王,他掌管着这片广阔的水下世界,并祈求他保佑湖区的和平。而源于丝瓜井和常德道士刘海禅的刘海戏剧《金蝉》、《刘海劈柴》,则是因为刘海和胡秀英相爱,才成为湖区的童话和白蛇传。在湖区人们创作的作品中,没有天庭,也没有法海。通过狐仙对刘海的追求,充分肯定了穷孩子孝顺母亲、真诚勤劳的美德,也揭示了洞庭湖区作为传统农业社会的价值。两个嫔妃都是外国女人,小龙姑娘是洞庭湖水乡的女儿。他们是洞庭湖接受的可爱鲜活的生命。虽然他们只是神话,但他们为妇女和儿童所熟知,他们的受欢迎程度超过了许多真实的历史人物。这些神话文字也对湖湘文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成为湖南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通过士大夫的倡导,他们的文化基因传承给了湖南女性,她们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和理想爱情。搜索洞庭湖一带传唱的爱情故事,忠于丈夫的娥皇·女英,反抗暴政的孟姜女,爱上上帝的小龙女和狐仙胡秀英,都是生动可爱的女性形象,被湖区人民充分肯定、接受和喜爱,有的被奉为偶像。他们同情他们的苦难,他们追求爱情和幸福的权利得到肯定,没有性别歧视,没有人把他们当成妖精或红颜祸水。与中原或封建道德意识强烈的地区相比,我们可以看到湖区民间观念和意识形态的差异,这是研究者不得不关注的。
洞庭湖航运
从“沧浪之水”到“世外桃源”,反映了湖湘水域的多元文化因素
洞庭湖地区丰富的文化积淀在于其包容性和多元文化因素。如果只有爱国主义这个主旋律,可以嘲讽为只唱高调。不排斥世俗环境中的理想主义爱情、悲欢离合,也不排斥道家的亲近自然、回归自然。《沧浪之歌》中的“清Xi”和“浊Xi”也可以成为湖区人民生活的一种类型,为陶渊明等学者所追求。
洞庭湖人文的伟大之处在于,它不仅是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堡垒,也是其他民间文化和流派的精神天堂。从战国末期屈原被流放到袁翔与当地长者的对话,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他的价值取向的不同。屈原认为“天下浊而我独,人皆醉而我独醒。”但是,在当地人眼里,“圣人不停留在事物上,而是可以与世界同行。”世界是泥泞的,为什么不吐出泥巴,掀起波澜?大家都醉了,为什么不把事情搞得更糟,喝一口呢?屈原其实没能说服长辈。但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屈原的立足之地,这位伟大的爱国者最后只能“宁去湖南”,这让后人慨叹遗憾。渔民的世界观是“不停留在事物中,而是与世界同行”,他们追求的是一种灵魂与世界的和谐,个人与社会的统一。他们的目的是保护自然生命,热爱生命高于一切。为了拯救生命,我们应该调整个人行为,不要在事情发生时固执己见,甚至妥协随波逐流。他们认为保护生命的最好方法是顺其自然,热爱自然,把个人放入无限的自然中。其实这种“不思世事”的人生态度,是对范仲淹“不喜世事,不悲世事”思想的相应借鉴,启发一个真正的儒家,在人生遇到逆境时,要有一种人生态度。
到了金代,陶渊明写《桃花源记》写诗,给中国人描绘了一个风景秀丽、土地肥沃、资源丰富、民风淳朴的天堂,那里没有压迫,没有战争,和平安宁,自给自足,与世隔绝,自给自足。自冀涛诞生以来,关于桃花源在哪里的争论已经持续了1600多年。其实陶渊明是在自己的脑海里虚构一个理想的社会。与现实社会绝对对立的天堂在现实生活中肯定是不存在的。但陶渊明心中有一个原型,那就是洞庭西北的常德地区。首先,因为陶渊明指出,在武陵,常德。然而,全文和诗歌中描述的情况与屈原的渔夫世界观惊人地一致。陶渊明不认同屈原的人生态度,但认同渔夫的世界观,亲近自然而不与世争。是晋代乱世的渔父形象,因为不为五斗米低头,辞去官职退休下乡。陶渊明是一个思想和行动都很隐逸的人,只有远离他的心,才能写出好诗,成为山水田园诗的鼻祖。洞庭湖畔的水乡泽国,为他倡导精神家园。从渔人沧浪之水到陶渊明桃花源,是辽阔的洞庭湖为湖湘文化营造了多元文化共存空的空间。比如湖区关于岳飞和杨沫的民间传说,并没有因为杨沫是民族英雄而贬低叛逆的农民领袖杨沫,也没有因为杨沫是一个逼民反政府的本地人而否定岳飞。从湖区历史地名到民间口头语言故事,形象生动、客观、公正。这种民间的历史观,这种空和社会现实的土壤,在中原正统文化的绝对主导地位下是不可能存在的,而湖南地区的非正宗文化因素则造就了多元文化共生的土壤。
与其他湖泊相比,洞庭湖文化积淀的差异及原因
洞庭湖文化遗产中蕴含的一些特质,如爱国主义的主旋律,创新、变革、自强的精神,个人遭遇不幸时对民族前途命运的思考,构成了湖湘文化的核心和精髓。将其与其他地域或水生文化相比较,可以凸显其独特的个性和巨大的差异。洞庭湖水系汨罗江是屈原怀恋石头的地方,元、湘地区也是屈原第二次被流放、流浪多年的地方。他的作品,关乎国家前途和人民命运,成为爱国主义的鼻祖,中华民族爱国主义的发源地。他在吸收南楚民俗的基础上创作的《九歌九章》与《离骚》一起构成了楚辞的艺术特色。这种以南方浪漫主义理想主义为思想艺术特征的流派被称为“骚”,与北方现实主义流派“风”一起构成了中国本土的艺术特色。南北差异的一部分来源于洞庭湖区经济社会生活提供的基础。湖区岳阳楼是中国江南三大建筑之一。岳阳楼的建造者滕宗良曾表达过建筑与人文的关系:“景观对于参观建筑的人来说并不明显,建筑里也没有文字说记者不长,文字不是给有才华的人看的。”黄鹤楼有题写的诗,岳阳楼有杜甫的诗和范仲淹的笔记,王腾亭有王。这四部作品都是历代推崇的名著。在这些名篇中,王旭最为华丽瑰丽,尤其是“夕阳与寂寞齐飞,秋水同色”,更是千古名句,备受世人推崇。然而,王波,一个年轻的男孩,在纸上颓废和沮丧。“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过山难,谁悲失路;在沟里与水相遇,被外地来客填满。”。感叹“倒霉,倒霉”。崔豪的诗被严沧浪推为唐代七律诗之首,显示出自然、壮美的诗风。据说李白本人也有“眼前一景,崔豪诗在上”的感觉。但是,这首怀旧的佳作,在诗的最后却是“可是我往家看,暮色渐暗,江浪上有一片哀思的迷雾”岳阳楼里的一首诗,反映了什么样的内容?诗人圣人杜甫晚年居湖湘,“久闻洞庭湖,今终于登上此塔。”他第一次写到了浩瀚的湖泊,“我可以看到天堂和地球永无止境地漂浮着,在吴楚的东南部”。当时国家破了,家园分了。“但是亲戚朋友都没有消息给我,我又老又病,独自一人呆在船上。这面墙的北面有战争和山脉,这里靠着铁路,我怎么能不哭呢?. "诗人和屈子在汨罗江时,他们的人生经历和遭遇大同小异。他想到了国难,为国流泪,最后死在湘江的船上。庆祝新政失败后,范仲淹安慰倒下的朋友:“不要为事情高兴,不要难过。”“你若住在殿的高处,就为你的百姓担忧,你若远离江湖,就为你的君王担忧。”多么有胸怀和精神!前者容易实现,后者很难实现。这是儒家积极用世的精神和自强不息的写照。在中国传统文化的意义上,岳阳楼的一首诗比黄鹤楼的一首诗和王腾亭的序言要高得多。在文学创作的艺术手法上,两者或许可以相提并论,但在中国文化的延伸意义上,两者是相得益彰的。
墨洞庭湖
总之,洞庭湖人文在中国文化史上有着特殊的地位。与其他地区相比,主要是湖区,其创作内容丰富,特色突出。它已经成为湖湘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不可或缺。创作的主题是咏史、写景、抒情。从屈原到陶渊明到李白、杜甫、范仲淹,脉络清晰一致。植根于湖区的水、土、人性,形成了鲜明的主题。屈原的爱国情怀和范仲淹的忧患意识成为洞庭湖人文创作的源泉。纵观道光《洞庭湖实录》的艺术文章,有近三分之一是关于悲喜的,其次是垂屈、吟咏项峻,这些文章至今已成为核心,尤其是在诗歌方面。这种趋势也影响了对联。洞庭湖诗文的繁荣发展形成了这样的特色,这在中国其他大湖中是罕见或独特的。太湖充满了吴越文化的灵巧,却没有形成类似洞庭湖的精神文化内核。比如他的故事广为人知,石的喜剧大团圆结局就告一段落。这种文化演义被复制到洞庭湖区,包括沅江的历山、胭脂湖、华容的范蠡墓等。而美丽的斑竹只是洞庭湖的特产,富含斑竹的“土”最多延伸到湘南九邑,在洞庭湖水系中仍位于湘江上游。其他如鄱阳湖、洪泽湖、巢湖,基本没有类似的历史文化积淀。从这个角度来说,洞庭湖是独一无二的。与划时代的诗词相比,在洞庭湖之外是无与伦比的。屈原的创作,在开风气之前,被后来流入湖区的士大夫所继承。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提出了古代理想主义的社会,被从南到北到桃源寻梦的游客所向往。杜甫和樊姬的爱国主义精神和忧患意识关注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命运,将屈原作品中的爱国主义精神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受到了历代学者和现代知识分子的重视,在中国文化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人们也喜爱崔豪写在黄鹤楼上的诗,被王波在王腾亭写的华丽的骈文所感动。它们都是中国文学史上不可或缺的内容,但在中国传统文化背景下,它们的地位和作用却大相径庭。他们有着相同的艺术感染力,但杜的书却是正统儒家文人所崇尚的主旋律和后世中国文化的核心价值观,这种精神也在中国文化界得到了积极的评价和肯定。
洞庭湖自古以来就是中国最大的淡水湖,交通区位十分特殊,起到了东西贯通、南北贯通的作用。无论古往今来的交通状况发生了什么变化,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人几乎都要经过这个地区,而在中国历史上影响很大的人,尤其是文化人物,几乎都去过洞庭湖。他们要么当官,要么降职,要么住流动住宅,都在这一带流连。“钱科索人经常呆在这里。看待事物,没有什么不平凡的”?流动民居的文化现象成为洞庭湖人文创造的独特历史契机。爱国主义成为洞庭湖的主旋律和优秀文化传统。面对流动居住过程中的现实社会问题,形成了这种注重实践、面向世界的务实学风。浮湖地区文化大师的自强素质,培养了洞庭湖水文化的奋斗精神。屈原曾经通过对话强调,他醉而醒,浊而清,从来不随波逐流。杜甫晚年生活在湖湘,穷病交加时仍唱着“此墙北有战有山,哭见流”。范仲淹鼓励他的朋友“先天下之忧,后天下之乐”。前人曾描述个人所处的环境、心境与诗歌创作的关系,即“得不到山川之助,得不到潇湘之助”。正是洞庭湖的浩瀚湖水,跳动着这些士大夫的心,激起他们的豪情,讴歌着时代,呐喊着民族。
清代巴陵县令陈玉元批评岳阳楼二楼塑像,说“忠魂无处饮,惟教羽客立于中华楹之上”,认为“岳阳楼当以李为王,以、孟向阳、韩文公、公、岳为食。君子忠义之文,皆应享名之所,使人仰慕,以助教之。如果吕洞宾喜欢,城南的老卢仙亭就要搬到亭子里去了。”卢希安是历史上依附于岳阳楼和洞庭湖的仙女。三醉岳阳人不知,郎音飞越洞庭湖。元曲中有三度以南的刘等名剧,岳州城、君山等地有神仙踪迹,可为历代人们所悼念和膜拜。但这种道教神仙与湖湘文化所倡导的精神世界格格不入,与范仲淹所追求的古代仁学相去甚远。清朝的知府看到了中间问题,80年代大修工人采用,岳阳楼二楼的吕洞宾塑像迁到其他地方供奉。目前,岳阳楼的展览以清代著名书法家张昭的范文《岳阳楼》和毛泽东的书法作品杜甫的《登岳阳楼》为中心,既符合历史,又符合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主题,是对洞庭湖人文意义的回归。
洞庭湖居五湖之首,春秋时期楚人南渡大江,沿洞庭湖东西两岸进入湖南,是楚国的江南地区,成为楚国的粮仓。人文意义上的“江南”也起源于斯里兰卡。后来,人文地理学中“江左”、“江油”、“江东”、“江西”等概念相继出现。历史上,江南的开发利用与湖泊湿地有关。洞庭湖开发模式的形成和发展为大江大河大湖区的社会发展树立了榜样,特别是从清朝中期到民国时期,建成并发展成为世界粮仓,民间谚语“湖广煮天下”变成了“湖南煮天下”,湖南运往全国的商品粮油等水产品大部分来自湖区。洞庭湖是目前唯一一个调节和储存长江的跨江湖泊。由于过去两个世纪人类活动的影响,湖面急剧缩小。有人认为洞庭湖已经跌落到工程研究领域的第二大湖,但也有专家不同意这种说法。随着科技手段的进步和认识水平的提高,湖泊的研究也在不断深入。提到五大湖已经过时了,它只针对中国的中部和东部地区。湖泊最多的省份是西藏、内蒙古、新疆,最大的湖泊在西部。本文不研究自然实体,而是对历史过程中积累的文化现象进行分类比较。中科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做了大量的集体研究,提出了洞庭湖水文化的命题。他们呼吁“关心洞庭湖的人们,特别是广大科技工作者,要重视探索湖湘地域文化内涵的意义和重要性,要充分重视反映民族和地域文化特征的传统民俗、价值观及其物质载体的景观和历史遗迹的保护。洞庭湖区堪称历史文物之邦,拥有许多稀有而又独具特色的区域文化资源。”书中对屈原和赛龙舟、君山、德山、秦山、桃花源、杜丽诗词、范文等人文意象进行了初步梳理。本文是在这一思想指导下的进一步探索,并试图与其他湖泊盆地进行比较。在一部名为《中国五大淡水湖》的专著中,作者用了一个章节来阐述湖区的名人传记和民俗文化,但其内容都取自洞庭湖,而有些作品则提到了吴国的“鱼肠剑”和明清时期的“飞马三千里以酬鲨贡”,但影响不大,文化意义不大。综上所述,不得不说洞庭湖文化积淀丰厚博大。
洞庭湖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会副主任、首席专家。张文摘自《湖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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