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中国古典诗歌的历史,绝大多数优秀的山水诗都具有“诗中有画”的特点。所谓“诗中有画”,就是人们用画笔去点明风景的本质,从而获得最直接的美感。比如王维的《观鸟溪》“月出,声如春溪鸟”;李白《访戴天山道士》“野竹分青雾,飞泉挂青峰”;孟浩然的《致张·秋兰山》:“天边有树,似一排草;江畔有岛,似一轮月”等。
本文让我们来理解一下北宋诗人秦观山水诗中的“诗中有画”。这首诗是秦观创作的七言绝句。前两句侧重水,后两句侧重山。主要描绘日落后的景观。可以说就是28个字而已,好看又迷人。
众所周知,秦观以词著称。但是,就这首诗而言,它仍然具有唐诗的风格。与秦观词中常见的凄景和缠绵的惆怅相比,这首诗清新优美,情调清晰,呈现出朦胧而不虚幻、平静而不孤独的状态。俗话说“一切风光语都是情话”,这种境界其实是秦观当时心境的写照。
晚看东城,泗州
寂寞城市的白水环,让人在晚上倾诉。
林梢碧绿如画,应该是淮河流经的那座山。
首先,诗的前两句“孤城白水环,百姓美言”,是秦观对泗州城水色的描写。意思是白茫茫的远方河水环绕着泗州城,船夫的话语在雾蒙蒙的轻雾中不时传来。这里说的“孤城”,就是题目中的泗州市。它的旧址在淮河上,现在是江苏省盱眙县的西北部。而白水,指淮河。
由此我们可以想象,秦观当时站在泗州城楼上,俯视俯瞰,看到夕阳下的淮河水,阴霾之下,就像一样的宛亭白带,绕过泗州城,流向远方。而淮河上的航行是一点点的,也是人们回家的声音。虽然从画面上有听觉描述,但其实是为了衬托风景的静谧。
然后,我们再来看诗的最后两句“林尖青翠如画,应该是淮河流过的山”,这是一句强调描写山的话。意思是空在森林上,有一抹绿色,风景如画。我觉得那就是淮水转折处的青山。这里“转山”,就是南山,泗州。据胡载《苕溪渔隐从化》“淮北之地平,京师至汴口无山。但是淮河对面有南山,米元璋把它命名为第一山。
从这两首诗的含义来看,秦观并不是从山上写的,而是在树上隐含着一抹青色的远山青山。那么秦观为什么要这样写呢?因为在古典诗词尤其是绝句的创作中,最禁止用直白的方式讲述故事。所谓“绝句弥足珍贵于万顷”,这在秦观中有所体现。
看秦观的诗,除了令人神往的景色外,还流露出诗人当时平静的心境,表达了诗人对山水和自然的热爱。总的来说,秦观的诗是山水诗中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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