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one TED演讲｜Connected, but alone? 保持联系却仍旧孤单

2017年6月为期一天的会员演讲团体报名将于今晚截止，详情见链接:

演讲者:雪莉·特克尔

演讲题目:有联系，却又孤独？保持联系，但还是很孤独。

英语

零点11分

就在刚才，我女儿丽贝卡给我发短信祝我好运。她的短信说:“妈妈，你会摇滚的。”我喜欢这个。收到那条短信就像得到一个拥抱。所以你就有了。我体现了中心悖论。我是一个喜欢发短信的女人，她会告诉你发太多短信会有问题。

十六比一

事实上，我女儿的回忆让我开始了我的故事。1996年，当我第一次做TEDTalk的时候，丽贝卡五岁，她就坐在前排。我刚刚写了一本书，庆祝我们在互联网上的生活，我即将登上《连线》杂志的封面。在那些令人兴奋的日子里，我们在尝试聊天室和在线虚拟社区。我们在探索自己的不同方面。然后我们拔掉了插头。我很兴奋。作为一名心理学家，最让我兴奋的是，我们将利用在虚拟世界中学到的关于我们自己、关于我们的身份的知识，在现实世界中过上更好的生活。

二十二比二

现在快进到2012年。我又回到了TED的舞台上。我女儿20岁了。她是一名大学生。她睡觉时拿着手机，我也是。我刚刚写了一本新书，但这次不会让我上《连线》杂志的封面。发生了什么？我仍然对技术感到兴奋，但我相信，我来这里是为了证明，我们让它带我们去我们不想去的地方。

两点十七分

在过去的15年里，我研究了移动通信技术，采访了成百上千的年轻人和老年人，了解他们的网络生活。我发现我们的小设备，我们口袋里的小设备，在心理上非常强大，它们不仅改变了我们做的事情，还改变了我们是谁。我们现在用设备做的一些事情，就在几年前，我们会觉得奇怪或令人不安，但它们很快变得似乎很熟悉，就像我们做事的方式一样。

一到三

举几个简单的例子:人们在公司董事会上发短信或发邮件。他们在课堂上、演讲中、实际上在所有会议中发短信、购物和上脸谱网。人们和我谈论在发短信时进行眼神交流的重要新技能。人家跟我解释，很难，但是可以做到。父母在早餐和晚餐时发短信和发电子邮件，而他们的孩子抱怨没有得到父母的充分关注。但是这些孩子互相否认他们的全部注意力。这是我女儿和她的朋友在一起而不在一起的最新照片。我们甚至在葬礼上发短信。我研究这个。我们把自己从悲伤或幻想中解脱出来，走进手机。

四点过四分

为什么这很重要？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认为我们给自己制造了麻烦——麻烦当然在于我们如何与他人相处，也在于我们如何与自己相处以及我们自我反省的能力。我们已经习惯了单独在一起的新方式。人们希望彼此在一起，但也希望在其他地方——与他们想去的所有不同地方相连。人们想要定制自己的生活。他们想进出他们所在的所有地方，因为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控制他们把注意力放在哪里。所以你想去参加董事会，但你只想关注你感兴趣的部分。有些人认为这是件好事。但最终你可能会躲着对方，即使我们一直都彼此相连。

五点四十分

一位50岁的商人向我感叹，他觉得自己在工作中再也没有同事了。当他去上班时，他不会停下来和任何人说话，也不会打电话。他说他不想打断他的同事，因为，他说，“他们忙着写邮件。”但是他停下来说，“你知道，我没有告诉你真相。我是那个不想被打扰的人。我想我应该想，但实际上我宁愿只在我的黑莓手机上做事。”

二十五比六

几代人以来，我看到人们不能从对方身上得到足够的东西，如果也只有当他们能在他们能控制的范围内保持距离。我称之为金发效应:不要太近，不要太远，刚刚好。但是，对于一个需要发展面对面关系的青少年来说，对这位中年高管来说，什么才是合适的呢？一个18岁的男孩几乎什么都用短信，他伤感地对我说，“有一天，有一天，但肯定不是现在，我想学习如何交谈。”

六点二十二分

当我问别人“谈话有什么不好？”人们会说，“我来告诉你谈话有什么不好。这是实时发生的，你无法控制自己要说什么。”这就是机器人汤姆线。发短信、发邮件、发帖，所有这些都让我们按照自己的意愿展现自我。我们可以编辑，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删除，这意味着我们可以修饰，脸，声音，肉体，身体——不要太少，不要太多，恰到好处。

七点过五分

人际关系很丰富，也很混乱，而且要求很高。我们用技术清理它们。当我们这样做的时候，可能发生的一件事是，我们为了纯粹的联系而牺牲对话。我们低估了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似乎忘记了这一点，或者我们似乎不再关心。

二十八比八

当史蒂芬·科拜尔问我一个深奥的问题时，我措手不及。他说:“难道那些小小的推文，那些小小的网络交流，加起来不就是一大口真正的对话吗？”我的答案是否定的，它们不相符合。细嚼慢咽可能有助于收集离散的信息，它们可能有助于说“我在想你”，甚至有助于说“我爱你”——我的意思是，看看我从女儿那里收到短信时的感受——但它们并不真正有助于相互了解，真正了解和理解对方。我们通过相互对话来学习如何与自己对话。所以逃避对话真的很重要，因为它会损害我们自我反省的能力。对于成长中的孩子来说，这种技能是发展的基石。

三到九点

我一遍又一遍地听到，“我宁愿发短信也不愿说话。”我所看到的是，人们已经习惯了在真正的谈话中被忽略，习惯了用更少的钱生活，以至于他们几乎愿意完全不与人交往。例如，许多人和我分享这个愿望，有一天苹果手机上的数字助理Siri的更高级版本将更像一个最好的朋友，一个在别人听不到的时候会听的人。我相信这个愿望反映了我在过去15年里学到的一个痛苦的事实。没有人听我说话的感觉在我们与技术的关系中非常重要。这就是为什么拥有一个脸书页面或推特订阅源如此吸引人——如此多的自动听众。而那种没人听我说话的感觉，让我们想花时间和似乎关心我们的机器在一起。

十点三十分

我们正在开发机器人，他们称之为社交机器人，是专门为老人、孩子和我们设计的伴侣。我们是否已经对彼此失去信心？在我的研究过程中，我在养老院工作，我带来了这些社交机器人，这些机器人旨在给老年人一种他们被理解的感觉。有一天，我进来了，一个失去孩子的女人正在和一个小海豹形状的机器人说话。它似乎在看着她的眼睛。它似乎是随着谈话进行的。这安慰了她。而且很多人觉得这很神奇。

四点到十一点

但是那个女人试图用一台没有人类生活经历的机器来理解她的生活。那个机器人上演了一出好戏。我们很脆弱。人们假装感同身受，就好像这是真的一样。所以在那一瞬间，当那个女人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共情时，我在想，“那个机器人不能感同身受。它不面对死亡。它不懂生活。”

二十七到十二点

而当那个女人在她的机器人同伴身上得到安慰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很神奇；我发现这是我15年工作中最痛苦、最复杂的时刻之一。但是当我退后一步，我觉得自己处在一场完美风暴的寒冷、坚硬的中心。我们对技术的期望更高，对彼此的期望更低。我问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十二点七分

我相信这是因为技术在我们最脆弱的地方最吸引我们。我们很脆弱。我们很孤独，但我们害怕亲密。因此，从社交网络到社交机器人，我们正在设计的技术会给我们一种不需要友谊的陪伴错觉。我们求助于技术来帮助我们以我们可以舒适控制的方式感受到联系。但是我们不太舒服。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控制权。

晚上19点到1点

这些天来，我们口袋里的那些手机正在改变我们的思想和心灵，因为它们给了我们三个令人满意的幻想。第一，我们可以把注意力放在任何我们想放的地方；第二，我们将永远被听到；第三，我们永远不会孤单。第三个想法是，我们永远不会孤独，这是改变我们心理的核心。因为人们独处的那一刻，即使只有几秒钟，他们也会变得焦虑、恐慌、烦躁，他们会伸手去拿一个设备。想想在收银台或红灯前的人们。一个人感觉是个需要解决的问题。所以人们试图通过联系来解决这个问题。但在这里，联系更像是一种症状，而不是治疗方法。它表达了一个潜在的问题，但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但不仅仅是一种症状，持续的联系正在改变人们对自己的看法。它正在塑造一种新的存在方式。

下午13点到2点

最好的描述方式是，我分享所以我是。我们使用技术来定义自己，分享我们的想法和感受，即使我们拥有它们。所以之前是:我有个感觉，我想打个电话。现在是:我要有感觉，我要发短信。这种“我分享所以我是”的新制度的问题是，如果我们没有联系，我们就感觉不像自己。我们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联系越来越多。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把自己设定为被孤立。

下午两点二十九分

你是怎么从联系到孤立的？如果你不培养独处的能力，不培养分离的能力，不培养聚集自己的能力，你最终会被孤立。独处是你发现自己的地方，这样你就可以接触到其他人，并形成真正的依恋。当我们没有独处的能力时，我们会求助于其他人，以减少焦虑或让自己有活力。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们无法理解他们是谁。就好像我们在用它们作为备件来支撑我们脆弱的自我意识。我们会误以为总是保持联系会让我们感觉不那么孤独。但我们处于危险之中，因为事实上恰恰相反。如果我们不能独处，我们会更孤独。如果我们不教我们的孩子独处，他们只会知道如何孤独。

下午27点到4点

当我1996年在TED演讲，报告我对早期虚拟社区的研究时，我说，“那些在屏幕上充分利用他们生活的人是本着自我反思的精神来到这里的。”这就是我现在在这里呼吁的:反思，更重要的是，关于我们目前对技术的使用可能会把我们带到哪里，它可能会让我们付出什么代价的对话。我们被技术迷住了。像年轻的恋人一样，我们害怕说太多会破坏浪漫。但是是时候谈谈了。我们伴随着数字技术成长，所以我们视之为所有人的成长。但这不是t，这是早期。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重新考虑如何使用它，如何构建它。我并不是建议我们远离我们的设备，只是建议我们与它们、与彼此以及与我们自己发展一种更具自我意识的关系。

下午二十二点到五点

我看到了一些第一步。开始把独处当成一件好事。给它腾出空间。想办法向你的孩子证明这一点。在家里创造神圣的空间——厨房、餐厅——并把它们回收用于谈话。在工作中做同样的事情。在工作中，我们忙于交流，以至于我们经常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谈论真正重要的事情。改变这一点。最重要的是，我们真的需要互相倾听，包括无聊的部分。因为当我们跌倒、犹豫或失言时，我们会向对方展示自己。

下午五点二十九分

技术正在努力重新定义人类的联系——我们如何关心彼此，如何关心自己——但它也给了我们机会来肯定我们的价值观和方向。我很乐观。我们有一切需要开始的东西。我们拥有彼此。如果我们认识到自己的弱点，我们就有最大的成功机会。当科技说它会带走一些复杂的东西，承诺一些简单的东西时，我们会倾听。

下午六点过七分

所以在我的工作中，我听说生活很艰难，关系充满风险。然后是技术——简单、有希望、乐观、永远年轻。就像召集骑兵一样。一个广告活动承诺，在网上和有头像的情况下，你可以“最后，爱你的朋友，爱你的身体，爱你的生活，在网上和有头像的情况下。”我们被虚拟浪漫、看起来像世界的电脑游戏、机器人有一天会成为我们真正的伙伴的想法所吸引。我们在社交网络上度过一个晚上，而不是和朋友去酒吧。

下午五点到七点

但是我们对替代的幻想让我们付出了代价。现在，我们都需要关注科技引领我们回到现实生活的许多方式，我们自己的身体，我们自己的社区，我们自己的政治，我们自己的星球。他们需要我们。让我们谈谈如何利用数字技术，我们梦想中的技术，让这种生活成为我们可以热爱的生活。

下午七点半

谢谢你。

晚上28点到8点

中间

零点11分

几分钟前，我女儿丽贝卡发了一条短信让我振作起来。她说:“妈妈，你会让观众震惊的！”我太喜欢这样了，收到这条短信就像得到她的拥抱。所以大家都能看出来我处在这样一个核心矛盾中。我很喜欢收到短信，但不得不告诉你，短信太多会成为大问题。

十六比一

其实女儿让我想起了这个故事的开头。1996年我第一次在TED演讲时，丽贝卡只有5岁，她坐在前排。那时，我刚刚在网上写了一本庆祝我们新生活的书，并将成为《连线》杂志的封面。在那些醉人的日子里，我们经历了网上聊天室，网上虚拟社区。我们在从不同的角度探索自己。然后我们回到现实。对此我非常激动。作为一名心理学家，最让我兴奋的是，我们会在虚拟世界中利用我们对自己的了解和自己的身份来改善我们的现实生活。

二十二比二

现在让我们快进到2012年，我又回到了TED的讲台上。女儿已经是20岁的大学生了。她用手机睡觉。其实我也是。我刚写完一本新书，但这本不会让我上《连线》杂志的封面。那么这十年发生了什么？我仍然对技术感到兴奋，但我相信并想向你展示，我们正在让技术误入歧途。

两点十七分

在过去的15年里，我一直在研究移动通信技术的影响，采访了数百名年轻人或老年人，了解他们的“移动生活”。我发现我们口袋里的轻量级电子设备在心理学上是如此强大，它们不仅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也改变了我们自己。几年前，我们用电子设备做的一些事情被认为是奇怪或烦人的，但很快人们就习惯了——只是我们做事的方式。

一到三

我们举几个简单的例子。人们在公司董事会上发短信或电子邮件，人们发短信，在线购物，在课堂上浏览Facebook，听报告时，事实上，几乎在所有的会议上。我甚至被告知一项重要的新技能——发短信时如何与他人进行眼神交流！他们说很难，但还是可以做到的。父母在早餐和晚餐时发短信和电子邮件，所以孩子抱怨父母对他们不够重视。但与此同时，这些孩子很少专心相处。这是我女儿和她的朋友的近照。虽然在同一个空但是真的合不来。人们甚至在葬礼上发短信。我研究这个现象:我们需要别的东西来驱散悲伤或者胡思乱想，所以我们需要玩手机。

四点过四分

这个有问题吗？我觉得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在给自己挖陷阱。这个陷阱无疑会影响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同时也会影响我们与自己的联系，降低我们认识和反思自己的能力。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新的相处方式。人们想呆在一起，但他们也是“另一个地方”——连接到他们想去的不同地方。人们想要定制自己的生活，在不同的场合和地点之间切换，因为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控制和分配自己的能量。比如你要参加一个董事会，你只想关注一小部分你感兴趣的内容。有人觉得这是好事，但长此以往，人会对别人隐藏自己，即使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五点四十分

一位50岁的商人曾悲伤地告诉我，他觉得自己在工作中不再有同事了。他工作时不会停下来和别人说话。他没打电话。他说他不想打断他的同事，因为，他说，“他们都在忙着发邮件。”但后来他停下来说:“我没说实话。”“我不想别人来打扰我。”“我想我应该想到，”“但实际上我更喜欢用我的黑莓。”

二十五比六

无论是哪一代人，我发现他们都无法从对方身上获得足够的关注——如果只是保持可控的距离。我把这种现象叫做金发适宜效应:不要太近，不要太远，刚刚好。但是对于刚刚步入中年的商人来说，刚刚合适的距离对于需要学会面对面交流的青少年来说可能太遥远了。有一个18岁的孩子，发短信几乎解决了一切。他悲伤地对我说:“总有一天，但当然不是现在，我会学会如何与人交谈。”

六点二十二分

我问人“为什么不当面说？”他们回答说:“因为面对面的对话是实时发生的，你无法控制你要说什么。”所以这是最重要的:发短信，写邮件，发照片，发状态，这些都可以让我们向别人展示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们可以编辑，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删除，修改，润色我们的脸，声音，甚至我们的整个形象，这样就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多。

七点过五分

人际关系非常丰富复杂，需要技巧和精力去处理。我们现在可以用技术让它变得简单。当我们做这种简化的时候，一个可能的问题就是为了简单的接触而放弃了面对面的交流。我们在欺骗自己。从长远来看，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一点，或者没有人关心它。

二十八比八

史蒂芬·科拜尔问了一个如此深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非常深刻。他说:“那些细小的网络短交流片段加起来就不能算真正的对话吗？”我的回答是“没有”。那些片段无法整合。在这样的小片段里交流，可能会收集到精心修饰的信息，可能会表达“我想你”甚至“我爱你”。的确，想象一下我收到女儿短信的时候有多开心。但是我们很难互相了解，很难真正理解对方。我们学会了如何在与他人交谈的同时与自己交流。所以放弃面对面的交谈确实影响很大，因为会损害我们反思自己的能力。对于孩子来说，这种能力是成长的重要基石。

三到九点

我反复听到:“我更喜欢发短信聊天。”我看到的是，人们太习惯于欺骗自己，逃避真实的对话，太习惯于逃避到越来越少、越来越浅的交流，以至于几乎想避开别人。比如很多人跟我说过的愿望，希望有一天，更高版本的Siri会更像一个好朋友，一个在别人忙得顾不上你的时候耐心倾听的知心朋友。我相信这个愿望反映了我在过去15年里学到的一个痛苦的事实:“没有人愿意听我说”的感觉在我们与科技的关系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这么喜欢Facebook页面或者Twitter页面。上面有那么多自动生成的监听器！而没人在听的感觉，让我们更愿意和似乎关心我们的机器待在一起。

十点三十分

我们正在开发一种叫做“社交机器人”的产品，它是专门为陪伴老人、儿童甚至我们每个人而设计的。我们对彼此的关心失去信心了吗？我的研究是在养老院进行的。我们把“社交机器人”带到养老院，希望它们能给老人一种被理解的温暖感觉。有一天，我走进一家养老院，看到一个失去孩子的女人在和一个小海豹形状的机器人说话。这个机器人看起来像在看她的眼睛，似乎理解她。可以安慰她，很多人觉得这个技术很棒。

四点到十一点

但是那个女人是想让一个对人类生活毫无感觉的机器理解她！那个机器人刚刚完成了一场精彩的表演。我们是如此脆弱，以至于我们把伪装的同情和共鸣当成了真实。当女人沉溺于机器人带来的变相同情时，我想:“那个机器人不可能真的同情。”它不用面对死亡，也完全不了解生命。

二十七到十二点

看到这个女人在机器人的陪伴下寻求安慰，我觉得这个技术一点都不先进。我发现那是我15年工作中最复杂，最纠结，最无味的时刻。但当我退一步，就觉得自己置身于这场完美风暴冰冷无情的中心。我们对技术的期望越来越高，但对彼此的期望却越来越低。我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十二点七分

我相信原因是技术最吸引我们的是我们最薄弱的一面。我们都是脆弱的——我们孤独却害怕亲密关系。所以我们开发社交网站、“社交机器人”等技术，让我们体验到没有真正友谊的被关心和陪伴的错觉。我们用科技去寻找与他人保持联系的感觉，并能舒适地控制这种联系。但其实我们没那么舒服，也控制不好。

晚上19点到1点

如今，我们口袋里的手机正在改变我们的思想和心灵，因为它们带来了三种令人兴奋的幻觉。第一，可以把精力分配到任何想关注的地方；第二，总会有人在听我们说话；第三，我们永远不必孤独。这第三种“我们永远不必孤独”的错觉是改变我们精神状态的关键。因为人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是几秒钟，都会变得焦虑、恐慌、烦躁，于是求助于那些电子设备。想想人家什么时候排队，等红灯。一个人似乎成了迫在眉睫的问题。所以人们试图通过联系别人来解决。但这种联系更像是一种症状，而不是真正的治疗。它表达了我们的焦虑，但并没有解决根本问题。但这不仅仅是一种症状——频繁的接触改变了人们对自己的认识。它催生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下午13点到2点

对此最好的描述是，“我分享，所以我是。”我们用技术来定义自己——分享我们的想法和感受，甚至当我们第一次想到这些想法的时候。所以之前的情况是我有个想法，想打电话告诉别人。现在事情成了，我想有个想法，需要发短信告诉别人。这种“我分享，所以我是”的问题是，如果我们与他人失去联系，我们将不再感觉到自己。我们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接触的越来越多。但与此同时，我们切断了自己。

下午两点二十九分

为什么连接会导致隔离？原因是没有培养独处的能力——脱离外界，专注于自己思想的能力。在孤独中，你可以找到自己，这样你就可以转向别人，与他们形成真正的联系。当我们缺乏独处的能力时，我们接触别人只是为了减少焦虑或感到活着。这个时候，我们并不是真的欣赏别人，而是似乎把别人当成了支撑我们脆弱的自我感觉的备件。我们只是认为与他人保持联系可以让我们不那么孤独。但这是有风险的，因为事实恰恰相反。如果不能独处，我们会更加孤独。而如果我们不能教会孩子独处，他们只能学会如何体验孤独。

下午27点到4点

当我1996年在TED演讲，报告我对早期虚拟社区的研究时，我说:“那些对网络世界最投入的人是带着自我反省的精神上网的。”这就是我现在想要呼吁的。我们需要一些反思，更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开始对话，讨论我们目前的技术应用将把我们带到哪里，我们将失去什么。我们被技术迷住了，像年轻的恋人一样，害怕说多了会破坏浪漫的气氛。但是是时候谈谈了。数字技术伴随着我们成长，所以我们也认为技术非常成熟。其实还处于起步阶段。我们仍然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我们应该如何应用它以及如何开发它。我不是说我们应该放弃我们的电子设备。我只是建议，我们应该和电子设备，和别人，和自己建立更自觉的关系。

下午二十二点到五点

我们可以从这几个方面开始改变:把独处当成一件好事，为它留出空。向你的孩子解释孤独的价值。在家里设置专门的空房间，比如厨房或者客厅，用来和家人聊天。工作中也可以这样。我们在工作中总是忙于接触，以至于没有时间去思考和谈论真正重要的事情。是时候改变了。最重要的是，我们真的需要互相倾听，包括那些无聊的细节。因为正是在我们结巴、犹豫、找不到合适的词语的时候，才让对方看到了真实的自己。

下午五点二十九分

技术正试图重新定义人们的联系——比如我们如何关心他人和自己——但它也给了我们机会来确认我们的价值观和发展方向。对此我持乐观态度。我们拥有改变现状所需的一切。我们身边有彼此，我们有很大的成功机会，只要我们意识到自己的脆弱——我们就会相信技术可以“让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

下午六点过七分

在工作中，经常听到“生活艰难”，“人际关系充满风险”。然后技术出现了，更简单，有希望，乐观，充满活力。就像天上来的专家，解决一切烦恼。一系列广告说:使用avartar在线，你可以“爱你的朋友，爱你自己，爱你的生活，如此简单。”我们被虚拟的爱情所吸引，被电脑游戏创造的幻想世界所吸引，被机器人会成为我们最好的伙伴的想法所吸引。我们晚上在社交网站上度过，而不是和真正的朋友去酒吧。

下午五点到七点

但是我们对这些网络替代品的幻想已经让我们失去了很多。如今，我们需要专注于寻找技术让我们回到现实生活的方法——回到我们的身体、我们的圈子、我们的社会、我们的政治和我们自己的星球。他们需要我们。让我们关注并讨论如何使用数字技术，我们梦想的神奇技术，来帮助我们回到这样一个充满爱的生活。

下午七点半

谢谢大家。

晚上28点到8点

2017年6月为期一天的会员演讲团体报名将于今晚截止，详情见链接:

新东方教育集团首批十位讲师之一，全国大型公益讲座“相信未来”、“梦想之旅”巡回讲师，集团20周年功勋教师奖获得者，集团教学培训师，集团北美考试管理中心讲师，北京新东方学校资深教师，首批赴美代表团成员， 在“新东方在线”和“循序渐进学习机”上录制的一系列英语考试和新概念英语课程很受英语学习者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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