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家乡是一个让人久久难忘的地方;还说家乡是人们建造梦想的温床;甚至有人说我的家乡是一个讲故事的老人。
不是吗?一个人最丰富、最生动、最深刻、最难忘的记忆,就是家乡的故事和有趣的童年故事。我家乡的每一株植物,每一棵树,每一座山,每一片水,每一片土地,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有故事,都有传说。它们总是在我的梦里,也就是所谓的“家乡的事多了,就进了我的梦里”。
怀旧是人的天性,回忆是人的经历。但是,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家乡的乌桕树。
我的家乡在浙江省江山市的重要城镇夏口镇光都村。这是一个古老的历史文化村。一进村口,空旷的田野里就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大皇宫。村子里到处都可以看到古老的牌坊、古老的祠堂和古民居。这是一个水青山绿水的美丽山村。四面环山,千年银杏百年香樟。一条清澈的广川河绕村而过,让我的家乡充满了灵气。
生在斯里兰卡,长在斯里兰卡,无疑对家乡有着深厚的感情。在光都外工作40多年了。家乡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七八十年代的乌桕树。打开记忆的闸门,碎片瞬间连接起来,童年的乌桕“故事片”就在我的脑海里放映。
"白日飞逝,风吹乌桕树."乌桕在我们的家乡广都被称为“皂籽树”。40多年前,我家乡的村子里到处都是乌桕树。有的树干又高又粗,至少三四十岁,有的树枝弯曲茂盛,形成半圆形树冠,成为我家乡一道独特而显眼的景观树。
乌桕生长不分青红皂白,生命力十分旺盛,可以生长在田地的各个角落,一般生长在田埂边。乌桕是一种落叶乔木,夏季开黄花,其种子表皮绿色,要到秋冬才会成熟,给人一种红叶白籽的秋收景观。
据大人说,乌桕籽是个好东西。它是制作肥皂和蜡烛的原料。乌桕籽中的仁可以榨油。在过去,人们用它来点亮绿色的油灯。深秋,乌桕树叶变红,满是红叶,远远看不亚于枫树。红叶落时,乌桕籽可摘。
这些柏树归生产队所有,其他人无权采摘。每年摘下种子,家乡都会热闹起来。男人和女人的劳动一起投入战斗,田野里响起了笑声。
我们在那里把采摘乌桕籽叫做“钳”皂籽。因为树又高又长,没有特殊的工具是无法采摘的。这个工具的名字叫“肥皂籽钳”,形状是焊接在铁镰刀背面的弯钩。不要小看这个小钩刀,夹皂籽的时候还是很厉害的。
成年人有一把“皂籽钳”,是用竹竿做成的长柄,可以够到高高的树枝。只见大人们用“皂籽钳”将装满皂籽的树枝夹住,然后使暗劲摆动几下,再拉开弓,然后每株植物的皂籽就随着树枝和种子一起落下来了。不一会儿,根部周围就堆起了一层白皂籽。
我小的时候只能看到大人们在树上灵活有趣地捧着肥皂籽。有些成年人力气很大,像猴子一样爬树,可以把树梢上的肥皂籽全部夹住。掉落的肥皂籽大部分已经去壳,谷粒饱满洁白,像闪着银光的珍珠;黑壳不去掉,还会含有待释放的珠子,补充阳光就可以播种种子。
这个时候男人忙树,女人忙树。摘肥皂籽很容易,但有时候会遇到“飞痛”。我只见过一次。一个女邻居正在忙着收集肥皂籽,这时一串肥皂籽从树上掉了下来,正好打在她的头上,造成她头上有血泡,引起疼痛,并用头擦手。还好没有出血。后来,她戴上了一顶很酷的帽子作为遮荫,这让她安全多了。
刚放学回家路过。我看起来很傻。我想跑到树根上去帮我,但是不敢靠近。但毕竟我没有打自己。还是不知道深度。经常围着树根跑,饶有兴趣的帮大人捡肥皂籽。感觉挺新鲜好玩的。我希望我能吃下这个白色的肥皂种子。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乌桕籽不再是工业用油的重要原料,供销合作社也不买这些乌桕籽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一个不祥的征兆——我家乡的乌桕树已经面临着毁树的灾难。责任田入户不久,邻居开始陆续砍伐乌桕树,都是从大树开始的。
原来这里有柴佳、盘山脚、上村等密集的山脊。这些农民担心乌桕树会影响粮食产量,所以他们把斧头对准乌桕树。结果不到几年,几乎没剩下乌桕树。我家老房子附近还有一棵老乌桕,又老又枯。我父亲后来把它砍了下来,做了一个厚厚的凳子。
现在家乡的田野再也找不到过去高大高耸的乌桕树了。因为那时候种子是可以卖个价的,供销社收购,后来粮站收购。虽然价格不高,但却是摇钱树。按照现在的说法,叫经济林。
人总是现实的。既然乌桕树已经失去了经济价值,养它有什么用?另外,被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乌桕的叶子在春夏会长出一条带刺的毛毛虫。人路过树的时候,毛毛虫一旦落在脸上或者脖子上,就会又痒又痛,特别难受。不仅孩子害怕刺痛,大人也避免。所以这些乌桕树都是自然刀切的。
年少无知,年少时不懂。为什么成年人要砍倒这些乌桕树,而对刀斧下砍下的大乌桕树无动于衷?当时村里围观的人很多。为什么大人不为此感到惋惜?现在还是个谜。
在记忆中,乌桕是制作玩具的好材料,因为它的材料坚固,不易变形。看到邻居男孩和同学做了木枪和陀螺仪(当时小学生最流行的玩具是玩陀螺仪)。陀螺仪有大有小,小的旋转很快,但是容易死。大的要在底部镶嵌一个圆形钢球,这样陀螺才能在地面上平稳长时间旋转。在我担心找不到做大陀螺的理想木材的时候,家里的乌桕树枝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心里好开心。
没有乌桕的田野,空冷清得多。原来春夏绿树,知音,秋冬红叶,白皂籽的美好景象都没了,我的心突然莫名的失落。
初冬回到家乡,突然看到山边有一棵失散多年的乌桕树。虽然树干不粗,但是满枝的叶子还是那么红,那么美!它们温暖地点缀着乡村和温暖的初冬。我不禁想起陆游的诗“乌桕红于枫,碧于二月中旬”和林和靖的诗“乌桕红于微霜落”。
可见,乌桕流行的时候,是古代诗人最喜爱的东西。这种风景,曾经是我记忆中的田园风光,家乡的美景,曾经是很多村庄的统一象征,现在却很难找到一丝痕迹。我不禁怀念当年的乌桕树。
现在农村正在经历蝴蝶变化,美丽农村的梦想实现了。看到绿化美化的装饰,难免出现牵强附会的花木替代方式,传统与自然植被不和谐。但是,在没有乌桕树的村子里,总会少一些东西。如果能再回到农村和田野,现在的家乡和农村,秋冬会是怎样的美景?
岁月流逝,世事变迁。山村里没有皂荚树,它们只能停留在童年的美好回忆里,成为一种思念,一种乡愁,一种梦想!
幸运的是,农村振兴的号角已经吹响,美丽农村建设将迎来又一个春天。对我来说,家乡的美好印象永远定格在乌桕树上,眷恋与日俱增,永远放不下。我和村支书沟通交流了这些想法和愿景,希望让久违的皂籽树重新出现在家乡的田野里!
我觉得,这种绿化就不一样了,这种美化会更显特色。光都,一个千年古村,将被隐藏在一片红皂种子林中。到那时,我的家乡一定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丽古村落!
第1093号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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