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8日,一篇名为《外卖骑士,困在体制内》的文章刷屏社交网络。文章指出,外卖骑手被外卖系统的算法和数据耗尽,成为高风险职业。
9日凌晨,我饿了,赶紧推出了消费者的“再等5分钟”按钮作为回应,很多网友认为平台有扔锅嫌疑。
当晚7点,美团表示“做得不好就是没做好,没有借口”,将给予骑手8分钟的灵活时间,加强配送安全技术团队,重点关注技术和算法如何保障安全。
最后,如何提高对工人的尊重,平台真的找到答案了吗?长期以来,外卖平台在追求效率的过程中,忽视了国外卖家的安全,外卖的快速追求与保障员工安全的矛盾凸显。
外卖骑手急于“拼命”追求效率,确保安全
"为什么外卖骑手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为什么外卖骑手会成为高风险职业?”虽然你可以每天在街上遇到他们,虽然关于他们生活状况的话题一直在讨论,但一家媒体的调查报告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新一轮的讨论来自一份名为《外卖骑手:被困在系统中》的报告。据介绍,这篇报道历时半年,采访了全国数十位外卖骑手、配送链各个环节的参与者和社会学家。它描述了外卖乘客的送货时间在外卖平台系统的算法和数据的驱动下不断压缩,而乘客在强大的系统驱动下,会选择逆行和现实中的红灯运行,以避免差评和维持收入,这不仅影响了自己的健康,也对交通安全构成了隐患。这个报道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
报告还显示,外卖骑手被算法困住,系统限制的送货时间越来越短。有这样一组数据可以解释:2016年,3 km交付最长时限为1小时;2017年压缩到45分钟;2018年变成了39分钟。同时,数据还显示,2019年,中国全行业外卖订单的交付时间比过去三年减少了10分钟。
时间压力,首先影响安全。为了达标不处罚,现实中超速、闯红灯、倒退的现象越来越突出,甚至成为社会各界诟病的社会问题。更令人痛心的是,近年来,外卖工人的交通意外数字亦呈上升趋势。有评论说“外卖骑手成了高危职业”。
2017年上半年,仅上海市公安局交警总队提供的数据显示,在上海,平均每2.5天就有一名外卖骑手死亡或受伤。2018年9月,广州交警查处了外卖骑手的交通违法行为,案件近2000起。
对于被困算法下的“外卖骑手”,如何改变现状,媒体和相关学者正在从不同角度给出建议。的确,是时候正视和解决这个问题了。
外卖平台“饿了么”发表声明称,将尽快发布新功能,并添加“我愿意多等5分钟/10分钟”小按钮供消费者选择。但针对这种方法,上海市消费者权益保护委员会相关负责人表示,这种方法在逻辑上存在问题。外卖骑手之间的关系就是与企业的关系,而这些与外卖骑手相关的规则也是由企业决定的,即平台是设定的,消费者在平台上下单,商业行为也是为平台产生的,所以平台责任不能转嫁给消费者。
如何在“算法”和“人”之间平衡安全和效率
我们所有人都是这种新形式的受益者。正因为如此,所有参与者都应该是双赢的。在过去几年里,政府对这种新形式的发展采取了相对宽容的态度。它也知道有很多问题,害怕一旦被打压发展就不顺利了。但是到了一定阶段,就要管了。
在上班的路上,你会偶尔看到像外卖骑手一样的“激情”晨会。从为员工设计的口号来看,“快”似乎是公司平台传递给员工的“核心理念”。
其实不仅仅是“喊口号”,在《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一文中提到的深层次原因是,每一个外卖骑手的背后,都有一套算法,叫做“智能配送系统”。
而系统是为外卖哥服务的,其实“一分一秒”倒计时的送货时间,总是给外卖哥一个“时间底线”。一旦出现延迟,就意味着差评,低收入,甚至淘汰。在这样的压力下,公众往往会看到以下场景。
案例一:去年11月,给广西某小区业主发了一个视频:晚上,一个外卖工人乘电梯到达34楼后,用一双筷子堵住电梯门,只是为了让电梯“等”他送食物,但他转身送食物后,电梯门关上,走了下去。电梯坏了,停在29楼,因为有异物卡住。最后,外卖骑手被停赛处罚。
案例二:也是在电梯里,几年前,另外一个视频,一个外卖的兄弟因为怕被顾客抱怨送货晚,在电梯里哭,相信很多人还记得。
这种“危险行为”和“情绪崩溃”之所以经常出现在电梯里,是因为很多小弟说,几十栋高楼的电梯只能等几分钟或十分钟,而“算法系统”并没有考虑到这种客观情况。
互联网外卖平台通过算法,打造了一个价值数千亿美元的商业帝国。看看外卖平台2020年第二季度财报,可以发现饿了么的口碑收入为68.35亿元,比去年同期的50.21亿元增长了36%,主要是订单数量的增加;美团实现净利润22亿元,同比增长95.5%,其中外卖业务是美团利润的最大贡献者。
有媒体评论称,外卖工人的集体参与创造了数十亿的利润,但很难分享这些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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