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然
展览:梦写生花——当代语境中的文人艺术
时间:2017年6月25日-7月12日
地点:今日美术馆3号馆
中国传统文人群体,又称士大夫,随着封建社会的解体而慢慢消散。“文人”,尤其是“文人画家”的存在,一直是争论不休的话题。而对万物的关注,对人性的深刻体验和表达,带着“文艺心”的世界观,古今中外都是一样的,没有太大区别。也许没有一个群体比这些作家和诗人更有代表性。他们以新的方式和内容为当代新文人画拓展了新的内容,这样喜欢他们的读者就能看到他们更加多样化的一面。《明思家》中的唐寅和仇英是文人画家专业化和职业画家知识化的两个典型代表。我觉得这种追求和流动,古今中外都没有停止过。
本次展览的主题是“梦里的花”,由莫言先生题写。他的书法天真活泼,谦虚奇特,笔锋犀利,结结雅致,似乎与清代碑刻大家易炳寿、八大山人有相通之处。中国书法字体的演变在汉末已经基本结束。清代中叶,郑板桥的字体在各民族中流传,形成了自己的书法风格,号称“六书半”。虽然莫言笔下的人物和郑板桥没有太多相似之处,但是他们的跨字体边界的表现手法是相当一致的。
传统篆书有均匀的白布和凝重的结,而欧阳何江似乎在画一幅抽象画,而宿墨的开场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艺术效果,与线的末端形成自然的干结,干湿对比强烈,空之间有一种奇怪的侧式布局,自然而大胆,流畅而有风神,这就是文人墨客笔下的“桀溥仪伯”。众所周知,欧阳何江的早期作品《悬棺》试图穷尽古诗词的影响,完成向现代的转型。他曾经说过:拒绝用美式英语写作,不怕亵渎读者。这是一个革命者的勇气,他的书法似乎有一种强烈的“反传统”、“反甜蜜”的味道。
李敬泽题字的内容是用《论语》的句子。隶书风格古典端庄典雅。规则的布局和篆书的线条生动活泼。同一个图片和文字的不同处理方式,透露出作者在玩味之间的创意。阎连科笔下的人物,简单可爱,有种神奇神秘的味道。好像点画会很快变成空之间的物体,人物和画面也在不断变化。
有一次我走进书店,拿起张的白。在我打开书仔细阅读之前,我意识到字里行间的古典气息在生成中显现出来。随着文人的解体,作为文人必修课的书法慢慢被取代。古人的基本素养已经成为现代社会的一个专业。当代书坛确实存在一种现象,往往面临专业技能与文人身份的不协调。大部分都是挑古代的章节和句子,很少有人自己写书。本次展览展出的《登楼之歌》长卷,是张的自撰作品,300多字,作者的古典文化修养令人叹为观止。
我可以想象,在绘画的过程中,北岛一定是在不断地体悟,用另一种语言揭示一种自我反思和思考。西川的作品带有浓厚的中国气息,中国画往往程式化严重,需要山、树、水、云。很显然,西川抛弃了传统的程式化内容,只对中国岩石的构图感兴趣,并以此为基础表达自己的创作。徐浩峰年轻时,有过在中美洲附属中学学习的经历。他的油画很像刘啸东的写实风格,作品朴实厚重。印象最深的是张杰的自画像,有表现主义马尔克斯和野兽派马蒂斯的味道,红绿块对比强烈。我没有取悦观众,没有面对灵魂深处的痛苦。
冯唐的话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都活泼调皮。他应该是个喜欢拿笔开玩笑的人。幽默是一个人自信和才华的最好表现。他把“观花支票”这个大词当成一个大单子书,把正面伸进笔里,折断正面,合上笔,剑就偏了。崔漫莉也在写大字,第二单的雄伟大字是她活泼大气性格的体现,而左下角精致的小楷签名也散发着这位南金陵女子的温柔。
苏州应该是我见过的最精致的城市之一。明朝中叶的文人艺术在这个城市聚集,在这个城市成长,然后传遍全国。到了明末,直到董其昌出现,才分发到附近的松江。景阁就来自这个城市,他的作品透露出苏州特有的精致。图中白描和色彩衬托相映成趣,清新而充满生活气息。在这两部作品中,湖石是主要的对象,是苏州园林的永久对象。大片的留白也引起人们对传统的幻想。
经常在一个作家朋友的口中听到许的名字,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书法作品,可谓惊艳,让我很冲动的去了解他的学书经历。我猜他在写的时候,一定是放了一个不知名的花园来展示书法。柯胜的作品清新可人,似乎模仿了丰子恺的童趣和齐白石的山水天真,简单大笔触不乏精准的细节。钱子的写作技巧和艺术特色都很成熟。他也是新散文风格的代表作家。日常生活中的花鸟鱼虫不仅出现在他的文字作品中,也成为他绘画中常见的对象。
也许北岛的书法作品是本次展览中观众讨论最多的。北岛的诗很有名,他的书法作品一定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北岛的书法明显吸取了严体的营养。我不知道北岛是否经历了从成熟到诞生的转变过程,但是北岛的书法比较朴素幼稚,真正的意思是“生活”。明末董其昌评画时,被禁止在艺术上有纵横习气,就像当年的江湖术士一样,甜熟圆滑,主张“言必先熟”。几千年来,中国书法一直围绕着书法名著的经典体系进行。然而,自清代碑刻兴起以来,这一制度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一些相当幼稚和不成熟的写作被视为临时写作的典范。大家一直在思考技巧与自然、幼稚与成熟的关系。我觉得北岛的字至少是真诚可爱的,远胜于甜美熟悉的专业江湖书法家。
除了我的作品,我从来没有见过展览中的绅士,所以我不需要赞美他们。我不会用辱骂的语言来打动别人,我只是想用美术史上的现象和小问题作为一个角度和切口来引起人们的思考。我们不需要在经典传统艺术的序列中坚持它们,只希望每个人都能从不同的角度欣赏它们,这些作品是这些作家表达自己和世界的一部分。
明末清初统治中国主流画坛的群体不是“四僧”画师(鉴江、昆灿、八大山人、石涛),而是“正统”画师“四王”(王世民、王坚、、王),其中被封为“画圣”,然而后世远不如八大山人、石涛有名,除了被我的职业妻子所知。“四王”以抄古为先,大部分封号都以“抄某家法”为荣。他们制定游戏规则,设置文化壁垒,保证自己精英团队的纯洁。民国时期,齐白石北漂入北京,遭到主流画坛的嘲讽。这种争论恰恰是齐的父亲和农民的由来,他并不局限于传统的绘画方法。当时是清末民国,近三百年过去了,其腐朽的影响并没有减弱多少。“四僧”画师以其强烈的个人风格和深厚的情感,与正统画派大相径庭。石涛凭着自己的艺术天赋和自信,用手臂高呼“画法自立”,标榜自己的个性,自由地表现自己的本性。艺术史最终把丢了书袋的“四王”调暗了,选择了独一无二的“四僧”,因为情感和人格是艺术作品精髓的脉搏。
我是一个崇尚传统的人,但也希望能借此机会对这些画家的作品有更深入的了解,从他们的艺术和写作中汲取更多的营养。诗人和画家永远是这个时代对人性最敏感的人。诗画交融不仅是中国传统绘画的专利,18世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威廉·布莱克、19世纪拉斐尔前派画家加布里埃尔等都在不断地用诗画表达对世界的关注。艺术界不缺陈湘银,继承符号谋生,但面对现实,关心和批判现实,更需要勇气。
“文”的解释是图案、肌理和装饰的意义。人类可以美化语言,修饰表达,但在这个过程中往往会隐藏自己。言语让我们在理智的包裹下面对自己。也许,书画是这些修饰人物的作家的另一种直接而真诚的表达。无论是他们的作品还是画作,真诚最终都会得到应有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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