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莎 人物丨袁莎：她的美是一种高级的纯粹

当她轻抚琴弦时，河潮、海潮和月潮就一起了

河水绕着芳甸流淌，月光下的花朵像霰

《春江花月夜》里，她捧着月光，流着霜，醉人

她再次抚着琴弦，雨停了一下，对着栅栏尖叫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云与月

在《满江红》中，她是瑰丽的

但我认为对来说最美好的时光是她说:“我将永远守护中国筝乐的精神和气质。”什么时候？

她的美是一种高级的纯粹，就像她一生守护的郑音乐。

古乐/袁莎演奏版，袁莎编曲/古筝:袁莎

选自国家表演艺术中心的专辑《中国古筝名曲》

早在2017年10月，“郑与诗”赴美巡演之前，就已经是中国著名的古筝演奏家和教育家。

九岁进入中央音乐学院附属小学学习古筝。

2001年，获得首届权威古筝国际比赛冠军。

多次为国家领导人和外交要人作重要表演；2009年，在接待美国总统的州音乐会上，他以一首《春江花月夜》获得两位元首的高度赞扬；2014年，她的《水莲》被列入中国探月三期工程搭载的“中国梦音乐芯片”，登陆月球。

她拥有艺术家、教育家、中国古筝学院院长、中国古筝艺术团团长、中国慈善大使等多种头衔。

她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她不仅是当今中国杰出的古筝演奏家，也是中国第一所古筝专业学院的创始人。虽然她的艺术造诣在国内外都很有名，但她从未忘记为中国民族音乐培养后代。

这样一个常年住在音乐厅顶层的人，以美貌著称。她表演的照片我们看过很多，衣服飘飘，眼神飘逸，标准的东方之美，怎么形容都不为过。外国媒体评论说，袁莎的表演是视觉享受和听觉享受的高度融合。

所以在这次采访中，我们也问到“你对美有什么看法？”？

美丽在许多人心中的女神笑了。她谈着小时候妈妈每年元旦做的漂亮的新衣服，谈着年轻时躺在阿姆斯特丹运河边的窗外，欣赏着他们家的陈设，谈着她毕生对古筝优美意境的热爱和保护。

当她谈起每一次经历时，她都充满了珍惜，她的笑容从电话线传来，带着甜甜的味道。

我们被天真烂漫的女神逗乐了，最后发现，大概是追求美的纯粹和坚定，成了她的美。所以在一个小时的采访中，我们录了17000字的语录，却舍不得删掉一段。

她说她最爱《水莲》，我说她只是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清而无邪。香味远而清，婉约干净。

以下是袁莎在上海国际乐器展上的采访

以下共7519字，阅读时间15分钟左右

希望你看完之后能找到归宿，回归纯粹与本真

问:古筝艺术在2500多年的发展历程中，逐渐形成了一个风格各异的地域性流派，进而在学术领域形成了几大风格流派。那么，这些流派对你个人的表现和创作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呢？

是的，太多了。首先我们现在在音乐学校，叫学院派。学院派不能单方面定义。有些人可能主观上认为学院派很现代或者很学术，但也不完全是这样。学术一定是海纳百川，尤其是对于中国音乐，你一定要能够深入掌握传统风格的所有细节，充分掌握所有流派，才能充分展现现代音乐。学术，它必须既有传统又有现代。

我是一名老音乐学院的学生，在这个环境下已经三十二年了。我从小在所谓的大学班的氛围中长大，所以有人会觉得你是一个很大学的人，可能不会太在意民间的东西，但我就是不这么认为。在最初的十年里，古筝的发展偏离了一个非常现代化的方向。在这个阶段，几乎整个潮流完全抛弃传统，玩现代和西方。自然我也会受到影响。我演奏了很多现代作品，但在这个过程中，它永远不能给我情感的寄托，这让我非常困惑和苦恼。在这样一个极端的背景下，我渐渐有了一种强烈的想要演奏自己文化的音乐的欲望。

很多现代音乐也是优秀的，但是在追求太多现代性，刻意表现技巧和形式的时期，我希望找到古筝真正的内涵，真正的旋律美和意境美一定来自于我们自己的中国文化。所以在这个欲望中，我大胆选择了几个大的比赛，比如《临安遗风》(《满江红》)，希望能在表演中体现出古筝的深层次细节。在这样一个大家都玩无调性和现代主义的时期，我大胆地玩旋律、历史、情感、意境。而就在这样重要的赛事中，比如2001年的国际比赛，2002年的金钟奖，我获得了冠军，所以我演奏的作品也引起了很多关注。大家开始把注意力转回传统元素的旋律和美感，发现真正打动人的是情感，这些有着多年文化积淀的作品，而不是追求其外在形式上的无调性和张扬技巧。

而在这些历史音乐中，我真的找到了灵魂与情感的共鸣。作为一个符号，我开始回归传统音乐。这期间我弹了很多传统音乐，无论是九大流派还是学术界的五大风格。作为一名专业学生，我别无选择，只能掌握这一切。但是当我越弹越熟练的时候，我会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喜好。这是我无法强迫自己去做的事情，就是南方音乐，比如客家音乐，潮州音乐。我觉得它是那么精致，无穷无尽，其中一部作品让我着迷。

这部作品叫水莲。我之所以着迷，是因为我发现，这样一首极简的旋律，蕴含着如此浓浓的亲情，如此丰富的诗意，让我成为了一个宝藏，我觉得我真的找到了古筝的美好方向。所以在《郑与诗》中，我用一首诗《水芙蓉》作为全场的总结，我称之为郑艺术审美诗的集大成者，因为我对这首曲子的解读，赋予了它很高的审美水平。我很幸运地把它做成中国探月第三期中国梦音乐芯片里的一首曲子。当时包括中国十大艺术家的作品都是装上月球返回地球的。诗与美的并存的古筝艺术，得到了国家的高度认可，让我很欣慰。

2017年在厦门举行的金砖四国会议上，国家交响乐团团长管夏先生为了体现厦门的地域特色，挑选了一首福建民歌《月光与光》。后来，他任命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的年轻作曲家杨铮先生来编写这部作品。《金砖之夜》第四章，我们将用《月光》和西方经典歌剧咏叹调《今夜无眠》进行一场空东西方音乐的对话。这时我们发现《月光》是一首民谣，略显单薄。但在不断打磨的过程中，我们惊喜地发现，《月夜》无论是旋律还是意境，都与中国传统音乐《渔舟唱晚》出奇地一致。“渔舟唱晚”在栗鹏沿海非常流行，在中国文化中具有天人合一的思想境界。如果融入到具有月光美感的《月光》中，其高度完全可以与西方古典戏曲唱段相媲美。这部作品的呈现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中国这样一个重要的场合，传统音乐仍然有着惊艳的效果，显示出中国文化的力量和深厚的审美内涵。

所以我觉得每当我们向全世界展示自己的自信的时候，一定是中国文化，民族音乐。这是我个人对传统文化的热爱，甚至是执念。我是在现代音乐的环境中长大的，技能够轻松，但技能对我来说是一种肤浅的表达，我并不满足。我认为所有完美的技巧最终都应该服务于情感和音乐。无论音乐技巧多么复杂，都应该贯彻执行，以表现中国文化的音乐意境，并恢复到最高的纯度。

问:说到传统文化，我们知道你创作了第一部音乐情景喜剧《筝与诗》，融合了筝乐表演、诗歌朗诵和各种传统元素。与此同时，郑的巡回演唱会《郑与诗》也提上了日程。不知道这次巡演会根据当地的流派特点调整节目吗？

答:目前《郑与诗》其实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我的叙事与表演相结合，也就是我现在的郑巡演。是我们文化部去年指定的中国音乐文化之旅的经典再现，去了美国的林肯艺术中心、茱莉亚音乐学院、麻省理工学院。这种表演不太可能以正剧的形式呈现，因为正剧对舞台和舞美的要求太高了。我目前在美国和中国的巡演基本上是讲座和表演的结合。

另一种形式是筝曲，它融合了诗情画意的舞台艺术、灯光和舞美，还原了筝各个发展时代的画面和音乐氛围，通过舞台的完美呈现给人们更多的视觉享受。目前不在巡演日程上，但已列入2019年计划。我们想通过全国各地拥有如此优美舞蹈条件的剧院或组织者来启动我们的筝曲之旅。目前，我们已经在北京具备足够演出条件的场馆进行了两场演出。真的很壮观，因为他需要一个非常大的体育馆，需要非常高水平的舞蹈，所以这次巡演不是特别容易。

我觉得音乐会和筝曲质量都很高，因为他们的主线是完全统一的，就是按照2500多年的筝发展史行进，只是外在形式不同。在这次美中巡回演唱会中，我也从2500年前的春秋战国起源谈起了当代古筝和经典作品的发展，由我个人的叙述完成。每一个朝代，我和我的筝乐团都会演奏这个朝代的经典筝曲，观众也在。

纵观古筝的整个发展历史，我们用的是春秋战国的《山流水》，东汉的《孔雀东南飞》，唐代的《春江花月夜》。我们不放入所有的时期，而是选择一些具有时代意义的时期。比如唐代，在其鼎盛时期，古筝发展的典型标志是它最初源于民间，开始发展成为宫廷音乐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这个典型的时代，我们会用经典作品来呈现，让观众对历史发展有一个清晰的概念。所以无论我们在哪里表演，我们固定的轮廓和结构永远不会改变，那么能改变什么呢？

我们在美国巡演的时候，还是在这样的结构下，我融合了捷克作曲家德沃夏克在《春江花月夜》中的《来自新世界》的主题曲。《来自新大陆》表达的是乡愁，所以我把这种感觉和《春江花月夜》中美妙的意境融合在一起，采用了大提琴、小提琴、钢琴、古筝的组合。通过这样一个西方元素的切入点，将西方观众带入对中国音乐的理解。再比如《水莲》，我在国外演奏的时候融合了竖琴，西方观众通过对竖琴的亲切感和熟悉感来听古筝的音乐，但真正的音乐主体精神是在古筝的旋律中呈现出来的。这些西方人熟悉的元素，给了他们更多的情感代入感。所以在西方的表演中，没有什么变化。《氏族》对我来说也是一样，但我会在对外表演和合作形式上做出相应的改变，这必须根据观众和他们的欣赏水平进行调整。

但由于国内旅游频繁，不像去美国集中展示中国文化。所以希望国内的巡演能更丰富的展示各个朝代的经典作品。例如，在唐代，我们可以使用春江花月夜或枫桥附近的夜泊，在宋代，我们可以使用发卡凤凰或满江红，在北宋，我们可以使用水莲。此外，还有河南筝派、山东筝派、浙江筝派、潮州筝派、客家筝派等几个区域性筝乐流派。我们还会考虑当地的演出区域。举例来说，当我们到广东旅游时，可能会把郑的最后一部审美诗代表作《》改成《平湖秋月》，因为平湖秋月是粤语音乐

所以在中国，我们也是“无其族不变”，“族”是指我们不得不尊重的历史脉络和经典作品。在此基础上，我们将对其进行丰富，让大家感受到筝乐的丰满，给大家带来新的审美体验。

问:看得出来你对西方音乐也有自己的理解和热爱。西方音乐影响过你的创作吗？

答:影响太大。我从小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虽然我是中国音乐的学生，但我仍然接受西方音乐教育。从小就要上音乐欣赏课，不是中国音乐，是西方音乐。我们从小就要听交响乐，背世界名曲。有好几次我们在国外和一些外国指挥家、演奏家在一起，比如听到一首交响乐，主题响起就可以说出自己的名字，学中国音乐的同学能把西方音乐理解到这样的程度，他们会很惊讶。所以我从小就深受西方音乐的影响。

我确实看到西方音乐教育是好的。他们的教材和整个教学体系都非常科学严谨，从入门开始的每一步都是有计划的。我们很多人都是口授，缺乏系统规范的教育。我深感我们和他们在这方面是有差距的。所以，这些都成了我迫切的需求和渴望。从大学开始，我就写了大量的教材进行普及教学，所以我的教材确实是国内的，还不如作为素质教育的一部分来普及，因为当时基本上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做。

我对我们缺点的感受不仅仅是教学上的，还有我们音乐上的。我前面提到过，古筝一度走向了现代主义的发展方向。所谓的现代主义来自西方音乐，我校作曲系的学生所写的作品也是西式的，很难体现古筝音乐的气质和精髓。还好后来拿回来了。当我拿回来的时候，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利用西方音乐。所以我经常把一些西方乐器融入古筝的旋律中，比如钢琴，竖琴，大提琴，小提琴。从我的角度来说整合是有优势的，因为我会特别守护古筝音乐的统治力。比如一个作曲家如果对中国文化和古筝的精髓没有深入的了解，可能就无法准确充分的展现古筝在中西融合中的优势和特点。

如果我这样做，我会特别守护古筝的气质。我融入的所有元素都是西方音乐的和声作为一种色彩点缀。主线精神永远不变。永远是古筝和我们的华语音乐。这是我认为一个表演者应该具备的，就是把握分寸感。所以在我的音乐中，往往会融入西方音乐的元素，但我会一直守护着中国筝乐最纯粹的精神和气质。

问:的确，在古筝教育领域，你是走在最前沿的领军人物，你培养了很多以此为荣的学生。那么，以你个人的教学经验来看，社会上的古筝爱好者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地方吗？

答:我的专业学生，他们无疑是高技能的。我觉得对恋人的研究有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必须标准化，标准化永远是核心。只有在规范化的前提下，你才能让这些以弹钢琴为爱好的学生有一个良好的基础状态。这种良好的基础状态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发展空。当然开发空最终还是要他自己来填。如果他有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有信心和毅力，就能在这么好的基础上继续上升和发展；如果他没有这个欲望，可以在原有的基础上弹好，积极展现古筝的形象，所以我觉得两个方向都很好。但前提是一定要规范，有很好的基础。

我们所谓的规范有一个很大的标志，就是弹钢琴的时候一定要从手到四肢放松。有一些错误的教学，使孩子们弹钢琴非常僵硬。不仅会让你的手以后完全无法展现自己的基本功，还会让音乐更难。甚至会对身体造成一些伤害，比如手指疼，或者颈椎不舒服。如果弹钢琴起了这么差的作用，能叫修身吗？

而最可恨的现象就是教人刻意做作的表演，都是糟粕。弹钢琴的时候会很自然的融入身体的连续性，身体的运动就是音乐中自然的气息波动，就像我们说话、朗诵、唱歌一样自然。是因为音乐的连续性，抑扬顿挫，呼吸和肢体的融合，这些都是永远无法制作和表演的。

只有在放松的基础上才能自然。放松和自然是美丽的重要前提。所以，这是规范教学的核心。放松和标准化是没有前提的。一切都空谈了，连人都搞错了。

问:然后每年的上海乐器展也会聚集一大批民乐爱好者。作为三大国际乐器展之一，上海展在中国民族音乐展示平台上独树一帜。你已经参观过上海乐器展三次了。在你看来，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来振兴民族音乐？

答:我觉得太有意义了。在这个以西方音乐为核心的展览中，你融入了中国文化和音乐的元素，创造了一个高质量的平台。你的高质量吸引了一大批民族音乐行业各个领域的精英，为你传播高质量的民族音乐。你创造的平台起到了很好的媒体作用，现在越来越精致。

观众的氛围也很好。比如今年的场景，这么多观众，我的古筝几乎满座，但是我一说话，一弹钢琴，就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大家都屏住呼吸听你弹琴。他们的热切让我觉得很温暖。

所以我也希望以后能开一个安静轻松的空华语音乐专用房。我们有这么多渴望的观众，现在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坐在地上或站着，因为你提供给他们的内容已经是最好的了。如果能继续提供更好的客观条件，创造更好的欣赏环境，可能就更好了。

问:谢谢袁老师的建议。在今年的华乐论坛上，大家分享了《郑与传承之美》。你的表演在听觉和视觉上都表现出了很高的美感。最后一个问题，你有什么独特的审美观吗？

甲:谢谢。我觉得这种对美的追求可能和性格有很大关系。其实在我这个年纪，我们是在一个粗糙的环境中长大的，因为我们的一生都在一个温室里，和父母完全分开，在一个食堂吃饭，宿舍生活的环境中长大。所以审美，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个人对美的自然追求。

首先，从小的日常生活会给一个人带来一些影响。比如我家，我爸当时是企业家，所以我们家条件挺好的。我的祖母是当地一个大家庭的女士，她非常漂亮。在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人会在教堂里穿着白色婚纱举行婚礼，她和我祖父的婚礼是在当地唯一的教堂举行的。我父亲完全继承了他祖母的修养。他是一个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的人。我妈妈是一件丝绸衣服。她是一个天生爱美的人。即使当时大家都是工薪阶层，她也会尽全力照顾三个女儿。大年初一的早上，我们小的时候醒来，被子上总是盖着新缝的衣服。这是我妈做的三件新衣服，她熬了一夜，是我们从小到大最温暖的记忆。我们上学后，妈妈每年都会做新衣服表达爱意，所以我的衣服从小到大都特别被同学羡慕。父母的这些品质和天性都会影响到我。当你有了这么小的身高，你就会对自己有一点点的追求。

后来我在中央音乐学院的时候，从四年级开始就定期被派到世界各地参加艺术节，展示我们音乐学院的水平。我从小就去过30多个国家。这段经历，再加上从小接受的西方音乐教育，揭示出我的审美中不仅有中国元素，还有我去了西方之后那么多美好的东西。那时候我没有多少钱，但是在国外的时候，我就去买小信封，文具，烛台，一个个背回去。自己的空房间小如双层床，但也会摆放的很漂亮。因为你从小就看到了很多美好的东西，你睁开眼睛就知道什么是美好。如果你一直闭着，你的视野可能会更窄。

前几年出国的时候，一直有个习惯。(笑声)说出来有点搞笑。研究生毕业留校的那一年，刚开始没有学生，所以特别空闲。当时寒假有几次德法阿姆斯特丹之间的演出。为了不让我飞来飞去，这些邀请者协商给我在阿姆斯特丹找了一套公寓，我在那里住了很久。这套公寓是一栋有壁炉的老房子，已经有200多年了。窗户打开，是阿姆斯特丹的运河。河上经常有苍鹭。太美了，我觉得像仙女下凡！

当时我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忙了一天彩排之后，晚上在公寓的大街上散步。整条街都是老房子。走在街上，我会挨家挨户站在窗外看别人家的装修。每天，我都盯着他们看很久。我看到人们经常在家里举行小型聚会。他们点燃烛台，用吊灯、地毯和沙发装饰他们的家。一切都很自然，既不奢华也不刻意，但特别美。他们拿着红酒或香槟，轻松聊天。那种生活特别有感染力，温暖，简单，自然，美好。河边有那么多家庭，我经常看着它等一会儿——就像窗外，这些记忆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所以现在我家不一定全是中国人。我会融入很多欧洲元素在里面，但最重要的是他们会给我带来一种简单自然特别美的生活氛围。它们不贵，但是有质量，质量不是用价格来衡量的东西。我的朋友们经常惊讶于我家有许多漂亮的装饰品，但其中一些非常便宜。我觉得是因为我的眼光，我可以花比别人少很多的钱来换取同样甚至更好的结果。其实有价值的是审美，而不是商品本身。

所以这就是成长的全过程，给我带来了审美的影响。其实所有的经历都导致了你最终审美标准的形成。另外，随着经济能力的提高，你开始创造美，不是贵而是美。人往往会有偏差，经济条件好的时候，就得买贵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概念很肤浅。你必须用你的经济能力，你的审美能力，你的生活经验去创造美好的事物。这种美好永远无法用金钱来衡量或交换。

问:谢谢分享。在你身上，我看到美是一种基因，一种态度，一种愿景，一种创造力。最终你对美的追求回到了最简单最纯粹的诉求，很有感染力。我开始明白人们对你的爱。

a:谢谢，所以我觉得我不仅在专业上影响了我的学生，也影响了我的人生观和审美观。弹钢琴是一个情感的职业，一个追求诗美的职业，而追求美是一生的职业。

美有1000种，10000种。袁莎的小提琴是美丽的，袁莎的微笑是美丽的。

而这种一千次又一千次折返的美，只是开始，最终回归到一种最纯粹的情感。

弹了三十五年钢琴的袁莎指出了琴弦的位置。她只是用手刷了一朵莲花，使花香清亮舒适，就成了“水莲”；她穿着明星戴月走在八千里的路上，冲着栏杆尖叫，凝聚成一个“满江红”；她搅起滚滚水波，及时粉碎月霜，织成春江月夜。

她对郑音乐真挚的爱把演奏者团结在一起，为我们创造了美丽的山水形象。

她的美不是唱、揉、压、滑、抖，而是一种高级的纯粹。

这篇文章最初是由上海国际乐器展撰写的

版权属于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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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与诗”音乐会在的精彩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