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培养模式 “1+X”是智能化时代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重要创新

摘要:1+X证书制度是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不是对以往一些模式的再表达，其意义不仅在于使学生获得更多的技能等级证书，也是智能时代培养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对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内在要求。结合信用互认体系，1+X将发挥更大的制度优势。为了更好地实施1+X证书制度，需要完善技能水平证书制度，重构学历职业教育内容，创新职业教育办学形式，构建职业水平X选拔指导体系，构建相应的教育管理体系。

酝酿已久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为我国未来现代职业教育的建设奠定了基本框架。这份文件在中国职业教育史上具有重要意义。它的意义不仅在于它是国家一级出台的文件，还在于它提出了大量创新的发展思路和政策措施，如1+X证书制度。文件要求“启动1+X证书制试点工作”，明确规定:“1”指学历证书，“X”指职业技能等级证书。证书制度的改革会带来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只有相应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才能支撑证书制度的运行。那么，如何理解1+X证书制度呢？为什么要实行这个制度？如何才能成功实施这一制度？

1+X证书制度的基本内涵

区分几对相似的概念

实践的有效实施往往离不开对概念的准确理解，重大改革中概念理解的偏差很可能导致实践的偏差。目前随着1+X证书制度的实施，出现了概念理解不准确导致方向偏离的倾向。为了把握1+X证书制度的内涵，需要与过去的一些类似概念区分开来。

1.1+X和宽基础及可移动模块

宽基础活模块是20世纪90年代在中国流行的职业教育课程模式。这种课程模式的基本理念定位是结合人才培养的基础性和灵活性，倡导通过“宽基础”阶段课程培养学生的关键能力，通过“活模块”阶段职业资格证书培养学生的职业能力，帮助学生获取更多的证据。从这个角度来说，类似于1+X，所以一开始很容易混淆这两对概念。

两种模式的根本区别在于，两种模式所涉及的教育内容范围不同。基础广泛且灵活的模块都是现有学历教育的一部分，不涉及现有学历教育内容的延伸，而1+X是在现有学历教育的基础上进一步延伸技能等级证书的学习。它们基于不同的课程模式。宽基础、活模块是学科课程框架下的课程模式改革，1+X是能力本位课程框架下的人才培养模式构建。生活模块中的广基和广基是指学科知识库。当时，基于能力的课程模式改革并没有深入推进。人们并没有完全摆脱学科课程的思想束缚，但他们意识到了能力模块的优势，于是提出了将二者结合起来的想法。但是因为宽基础和活模块是基于完全不同的课程模式，所以只是机械叠加。最后因为宽基础无法实施，宽基础和生活模块逐渐被人们遗忘。

2.1+X和双证书制度

人们与1+X联系在一起的另一个概念是近10年来职业院校实行的双证书制度，即鼓励学生在取得学历证书的同时取得一个或多个职业资格证书，但1+X中的证书由职业资格证书改为职业技能水平证书。实施双证书制度的目的是提高学生的就业能力，对促进职业教育更好地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促进教学改革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而且在很多地区，教育行政部门和职业院校也开展了大量的双证融合工作，以提高人才培养的效率。我们不能简单地把1+X看成双证书制的再表达。区别在于两者涉及的教育内容范围不同。这个和前者一样。双证制仍然只是在原有学历教育内容内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即通过要求学生取得职业资格证书来加强某一部分内容的实践教学，但整体教育内容并没有通过职业资格证书的引入来延伸，而1+X意味着学生在完成扎实学历教育内容的基础上进一步延伸技能等级证书的学习。它们基于不同的教育体系。双证制下，一些专业通过引入职业资格证书，在一定程度上拓展了教育内容。但这种双证制只是在现有学历教育和学制基础上的简单改革，即在原有学历教育上叠加考证内容。这样一来，一方面学生的学习负担会大大增加；另一方面，职业资格证书的学习成绩不能转化为学历教育的学分，这导致教育不公平。1+X是基于学习成果识别、积累、转化新体系的人才培养模式。对1+X证书制度的理解，离不开《方案》中的一个重要表述:“有效开展学历证书和职业技能等级证书所体现的学习成果的识别、积累和转化”。

3.1+X与“核心+方向”课程结构

还有一个很容易和1+X混淆的概念，就是过去10年逐渐形成的“核心+方向”课程结构。二者的相似之处在于，都强调稳定的教育内容和灵活的选择性教育内容的结合。而且“核心+方向”课程结构中的核心课程也是基于能力本位的教育思想，这与宽基础中的宽基础、灵活模块有本质区别。

稍微分析一下就能看出两者的区别:都是不同的人才培养理念。“核心+方向”是学历教育中的课程结构设计模式，1+X是学历教育与技能水平证书教育相结合的人才培养模式。它们基于不同的教育关系。“核心+方向”课程结构中的定向课程是对某一专业领域核心课程的深化，但1+X中的X可能是1的纵向深化，也可能是横向拓展。虽然差别很明显，但还是在这里进行比较，意图是在1+X人才培养模式的实施中，有必要借鉴核心课程的构建方法。

1+X证书制度内涵的界定

1.1+X是人才培养模式的核心

1+X是学历与职业技能水平证书相结合的证书制度。学历的获得是人才培养的基本要求，技能等级证书的获得是人才培养的特色要求。1+X作为一种证书制度，只是一种表象，背后隐藏的是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即通过核心内容与可选个人技能相结合的学习模式，培养具有核心职业能力的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方案》中“启动1+X证书制度试点工作”的第一句话是“深化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因为没有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学生不可能达到1+X证书制的要求。1+X证书制度的实施，需要对其人才培养模式进行深入研究。

2.1+X的关键是明确1和X的关系

1+X在“方案”中明确定义为“学历证书+若干技能等级证书”。把这个定义理解为一种人才培养模式是没有问题的。实践中的难点在于如何明确定义1和x的关系，即“+”的含义。“加”可以是内部叠加，也可以是外部延伸。如果是内部叠加，那么1+X和上面讨论的一些模式没有本质区别。事实上，学历教育的部分内容可能与某一技能等级证书的内容重叠，学生在完成学历教育的同时可能获得相应的技能等级证书。但这里的“加”应该理解为一种外在的延伸，即在完成学历教育的基础上，对特定技能的学习要求要进一步延伸，否则就很难体现出实施1+X证书制的根本目的，即培养复合型技术技能型人才。但是，这种化合物是什么化合物呢？随机叠加没多大意义。在实践中，有必要探索“1”和“x”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使复合词发挥更大的作用。

3.1+X是基于信用识别系统

在1的基础上扩展X，就是扩展原有的教育内容。虽然扩展的内容对促进学生就业有价值，但如果只是以技能等级证书的形式认可学习成果，这种模式的效果将是有限的。之所以说这种模式是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重要创新，是因为提出要在“1”和“X”之间构建一个学分认定体系。这一制度从根本上改变了1+X的价值，为打破教育制度的界限，打造更加灵活的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机制提供了重要的制度基础。有了1+X，学生可以在中等职业学校获得一些高职教育甚至本科教育的学分，为他们更顺利地继续学业提供了条件。

2 1+X证书制度改革的意义

实施1+X证书制度的背景是智能带来的变化

当中国的经济模式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时，对职业教育选择性的需求就存在了。这种经济模式的转变打破了学校向工作过渡的线性机制，代之以劳动力市场供求双方的博弈机制。在劳动力市场上，从学校到工作的过渡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在这种机制下，为了提高毕业生在劳动力市场的竞争力，不仅要教会他们确定内容，还要给他们提供更多的学习和选择机会。因此，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职业教育开始探索确定性与选择性相结合的人才培养模式。在这种背景下，产生了基础广泛、灵活的模块，以上比较的其他模式也是人才培养需求的结果。事实上，这也是国际职业教育发展的基本趋势之一。

1+X证书制度在学历证书的基础上引入了技能等级证书，所以人们很容易认为实施这一制度的目的是为学生提供更多的学习选择，加强高职院校的实践教学，提高学生的职业技能。这自然是1+X证书制度的目的。但是，仅仅理解1+X证书制度的含义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仅仅是为了给学生提供更多的学习和选择的机会，或者是为了加强学生的职业技能，那么上面比较的模式，比如基础广，模块灵活，基本上都有这些功能，1+X的概念就没必要了，至少没必要提这么高的水平。事实上，虽然1+X是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在选择性维度上的不断发展，但1+X并不是上述模式的再表达，其目的是为了适应智能背景下职业结构变化给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带来的深刻挑战。

智力给职业教育带来了并将带来什么影响？这是当前职业教育发展中需要关注的话题。通常，人们更关注机器替代现象，这导致了对未来是否需要大量技能型人才的担忧。就单个企业而言，机器替代确实使员工数量大幅减少，但这种担忧对于整个行业，尤其是整个社会来说是多余的，因为这种担忧忽略了一个因素，那就是行业和社会的总产值大幅增长。我们今天的GDP在100年前是不可想象的。事实上，现代职业教育是随着技术水平的提高而发展的，自动化技术是职业教育发展的动力而不是阻力。智能化还会加速行业和职业的更替，这就需要进一步提高职业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的就业适应性。然而，这种情况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已经发生了，职业教育已经建立了适应这种变化的方法。就职业教育而言，智力带来的更深远的影响是职业结构的变化。因为智能技术已经取代了大量的传统操作技能，所以职业交叉融合的大趋势是:操作性职业和专业性职业交叉融合。随着知识和能力要求的提高，运营专业出现了与专业专业交叉融合的现象。职业结构扁平化，职业分层逐渐弱化。运营职业之间的交叉整合。由于大量的熟练操作被智能设备所取代，一个工人所能承担的工作范围大大扩大，以前的很多职业被合并成一个职业。不同职业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了。现在很少有像过去那样界限非常明确的职业，大部分职业之间都存在交叉融合的现象。智能技术通过物联网的应用将制造业和服务业融合在一起，打破了工业和服务业的界限。所有这些变化的结果可以总结为一个，就是技术和技术人才呈现复合趋势。如何培养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是智能时代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中需要回答的命题。

1+X证书制度的根本意义在于培养复合型技术人才

智能技术促进了专业边界的融化，复合型技术与工艺人才的培养成为普遍需求，这就要求进一步拓展职业教育的学习选择空，而这种拓展需要打破传统的专业与学术体系的界限。这么大的变化，需要相应的人才培养体系来支撑。1+X证书制度是根据人才培养的需要而设计的。通过实施1+X证书制度，可以在以下几个方面进一步增强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选择性。

1.它可以为高职院校复合型人才的培养提供更大的选择弹性

与已经实施复合型人才培养的高等教育不同，职业学校仍然普遍实施基于传统专业结构模式的人才培养模式，这是一种以明确的专业定位为逻辑起点的人才培养模式。随着技术的发展，人们对职业教育的选择性有了需求，导致基础广泛、模块灵活、双证书制和“核心+方向”课程结构等模式的出现。但这些模式为学生提供了学习机会的选择空无论如何，他们的选择还是发生在一个界限明确的专业，这些专业都有明确的职业定位。复合型技术技能型人才的培养需要进一步扩大职业教育的选择性，甚至使选择的许可与原有学历跨越职业教育的范围。1+X证书制度鼓励学生在现有学历教育的基础上获得更多的技能水平证书，为实现这种选择机会的飞跃提供了制度保障。

2.可以为高职院校复合型人才的培养提供更大的组合空

复合型技术技能型人才的培养不仅需要复合型不同职业的能力，还需要复合型不同层次的人才的能力。在1+X证书体系中，X的课程内容可以是横向跨越现有专业课程内容的选择，也可以是纵向对现有专业课程内容的进一步深化，甚至可以将部分上层学历以技能水平证书的形式下移，供学生选择。当然，引入X的前提不是减少原有学历教育的内容。此外，1+X认可一些新兴行业和企业开发的技能等级证书，并将其融入到现有的学历教育中，使职业教育人才的培养更能体现产业发展的新需求。这大大拓展了培养复合型技术与工艺人才的课程组合空，可以培养跨行业、跨层次、紧跟产业发展的复合型技术与工艺人才。

3.它可以为高职院校培养复合型人才提供更丰富的教育体系

职业教育是面向各行各业的教育，职业的复杂性要求学习年限的多样化。有的专业可以读一年，有的需要读两年、三年、四年甚至更久。然而，目前职业教育在人才培养方面存在突出问题，这些问题被源于通识教育的固定学制所分割。这种教育体制给职业教育人才的培养带来了很大的困难，甚至影响了职业教育的发展。复合型技术技能型人才的培养进一步要求教育体系的多元化，这不仅要求各级职业教育之间建立更加多元化的整合关系，还要求建立四年制、五年制等中级教育体系。近年来，在许多省市，中高级、中中级人才的培养模式就是基于这种需求。通过将1+X证书制度与学分互认制度相结合，可以增强职业教育体系的灵活性，使其更加多样化，更好地解决这些问题。

实施1+X证书制度需要解决的三个关键问题

“1+X”认证体系的实施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重点解决以下关键问题。

完善技能等级证书制度

实行1+X证书制，需要有丰富的技能等级证书供高职学生选择。由于职业资格证书的无序发展，国家取消了大量低质量的职业资格证书，至今已保留140种。这些职业资格证书在1+X的实施中也可以作为替代证书，但在1+X的实施中仅仅拥有这140个职业资格证书显然是不够的，还需要开发大量的特殊技能等级证书。技能等级证书应重点选择工业发展急需和人民群众强烈发展需求的相关专业领域，内容应体现工业发展的新技术、新工艺、新规范，贴近岗位实际需要。所选职业技能应符合以下要求:明确技能界限和内容，明确工作定位；技能达到足够的专业水平，需要专门的培训和认证；有重要的社会需求，对个人职业发展有价值；对现有的职业教育内容有重要的延伸或补充。

政府机构开发技能等级证书可能存在时间滞后、内容不全、品种不足等问题。很难完全满足实施1+X证书制度的需要。技能等级证书的发展要及时跟上行业的发展变化，将行业的最新技术体现到技能等级证书中，最终传递到职业院校的人才培养中。要激发高新技术企业开发技能等级证书的积极性，建立企业申报开发证书、政府相关部门审批管理证书的技能等级证书开发体系。在技能等级证书的开发中，政府部门要充分发挥组织者、指导者、审核者和管理者的作用，将大量的开发工作转移给有开发实力的龙头企业。人们普遍担心的一个问题是，企业开发的证书只反映了个别企业的需求，而没有反映行业的总体需求。但是，这个问题可以通过证书的多样化和对证书内容的结构要求来解决。

重构学术职业教育的内容

1+X证书制度的实施，不仅要求X证书大规模发展，还要求学术教育内容的重构。现有学历教育内容实施1+X存在两个突出问题:大部分专业现有学历教育内容已经很满，X的内容难以叠加。如果课程不整合提高课程设置效率，X的实施没有学时空；大多数专业现有的学历教育课程无法为学生职业能力的多方位发展提供基础。高职院校现有课程一般都是在以就业为导向的思想下建设的。这些课程的设置兼顾了专业职业岗位对职业能力的需求，而学生多向职业能力发展的基础建设不足。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实行1+X，那么1和X只能是机械叠加而不是有机融合，对复合型人才的培养作用有限。

面对瞬息万变的劳动力市场，学历教育的内容不应被削弱。然而，为了更好地实施1+X证书制度，有必要重构学术教育的内容。一方面要系统整理课程，大幅减少重复教学的内容，将实践教学中个人技能的训练内容融入到X的教学中，提高课程的效率；另一方面，需要重新定位学术职业教育的培养目标，根据行业的核心素质系统重构课程，在保证课程内容专业属性的同时，优先考虑在行业中具有普遍意义和对学生长远职业发展意义的内容。

创新职业教育办学形式

在1+X证书制度的支持下，职业教育的办学形式可以创新如下:允许举办学制较长的中等和高等职业学校，如4年制中等职业学校、4年制高等职业学校，甚至5年制中等职业学校。也就是说，完成中等职业和高等职业教育但希望继续学习一年并获得相应技能水平证书的学生应被允许继续在学校学习。教育行政部门承认延长学习期限为正常学制，承认学生取得的学分。这些学分可以包含在他们获得高等教育所需的学分中。例如，对于本科教育所需专业课累计学分的学生，在完成普通文化课学分后，可以授予学士学位证书。强化高职院校证书实施功能。1+X证书制度的实施，必然要求高职院校大幅度扩大证书品种。而且学生不仅可以在本专业选择技能水平证书，还可以跨专业选择，培养复合型人才。这无疑要求高职院校大大增强技能等级证书的教学、考证和管理功能，这对以学历教育为主要功能的高职院校办学形式将产生更大的影响。为了更好地发挥这一功能，高职院校有必要设立专门的管理机构。建立先领证后取得学历的培训模式。1+X也可以是X+1，即让学习者先取得专业技能等级证书，再取得学历证书。这种培养模式对于充分发挥职业教育的大众化功能尤为重要。新发布的《2019年政府工作任务》中提到，高职院校将扩招100万人，目标不仅是高中毕业生，还包括退役军人、下岗职工和农民工。面向这一群体的高职教育对X+1培养模式有需求。学生离校时间长，能投入学习的时间有限。因此，他们可以在帮助他们获得职业技能水平证书的基础上学习学历。这也是职业教育与职业培训灵活衔接的模式之一。

构建专业的选X指导体系

1+X证书制的最终效果取决于X是否真的能在1的基础上产生增量。过去，鼓励学生获得基础广泛、模块灵活的各种职业资格证书。最后发现学生获得了一套证书，但这些证书并不能对学生就业起到实质性的作用。最终，这种模式遭到了人们的批评和抛弃。这是实施1+X证书制度的一个教训。

指导学生学习并获得多种技能水平证书会导致学生的学习成本大幅增加，包括资本成本和时间成本。为了充分挖掘X的作用，需要建立职业院校各专业学生选择技能等级证书的专业指导体系。事实上，美国、加拿大等国家的教育机构通常都有非常成熟和专业的指导体系，指导学生更合理地选择课程。相比之下，我国教育机构对这一功能的建设还很薄弱，甚至高水平大学也没有对这一功能的建设给予足够的重视，导致学生选课的盲目性，造成资源的极大浪费。高职院校应抓住实施1+X证书制度的机遇，加强指导学生技能等级证书评选的功能建设，提高高职院校的教育服务水平。

构建相应的教育管理体系

实施1+X证书制度的内容不仅仅是为学生提供一系列的技能水平证书进行学习。其深入实施将带来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和办学形式的创新，1+X证书制度的真正价值就在这里。但也会给现有的教育管理体制带来很大的挑战，包括教育行政部门、职业院校的管理体制，甚至教育之外的劳动人事制度改革。比如，如何识别已完成现有学历教育和部分技能证书的学生的学习成绩？如何让他们的学习成绩在就业上获得相应的优势？如何管理学生身份，为需要延长学习时间以获得相应技能等级证书的学生提供相应的教育服务？如何在现有学制中认可职业教育新学制，等等？只有有一个完整详细的制度作为保障，1+X证书制度才能最终得到有效实施。

本文是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职业教育中现代学徒制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2015年部分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