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今天一觉醒来,看了怀旧集团一位北京兄弟的原创文章,仿佛是一部北京乃至中国的口述磁带和光盘发展史。我也想起了我的少年时代,那时我经常在上海的一些小店和小摊里翻出CD磁带。虽然比不上作者的八旗,但学生时代的岁月也交织成一段有趣的记忆。记得在我曾经路过的上海延安中路中土进出口公司附近的小巷子里,经常有人摆地摊卖打碟,但是对外国音乐不太了解,眼花缭乱,不知道哪个是“宝”。在这里,我们来看看北京一位资深作家的回忆,八旗子弟。(感谢八旗子弟授权转载)
注意:骰子
专有名词是指已经损坏的外国音像制品(用专门的机器切下一段CD)。本质上属于“外来垃圾”,通过各种非正式渠道重新进入城市消费流通领域。在销毁过程中,由于购买者的要求和连接,只有部分光盘被完全销毁,部分被切割到光盘盒表面,而光盘完好无损。这些CD被称为有裂纹的CD,那些毫发无损,甚至没有切到盒面的CD成为专业音乐人、电台DJ和发烧友的热门商品,被称为原创CD。音乐本身是完整的,cd的音质是最好的,可惜给了失真的形式。世界上只有中国有这种形式的光盘,两者都有
可以说是中国音乐爱好者的幸运,也可以说是中国音乐爱好者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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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年的嘴-
论昆斯雷奇的《帝国》
好像是94年的时候,在和平,和平商厦东边一点的地方,路的北边,在一家店里面,据说是一家店,是一种带棚的半开摊。老板姓徐,长着一张长长的圆脸,看起来有点像温柔版的贾宏声,听摇滚。他女朋友也在店里卖衣服,那种手织毛衣。我第一次去他的店,他在玩混凝土金发女郎的墨西哥月亮。当时只听金属,这种音乐不是我喜欢的。我一一翻遍了他所有的腰带(放带子的长盒子叫长条,是口腔胶带最基本的包装),对带子不太了解。最后找到了一套Queensryche的帝国,当时不知道,只是觉得封面很酷,很金属。
其实在此之前,从包扎的传说传入我耳中的时候起,我这个才那么小的孩子,去了所有可能出现包扎的地方,包括东四的金属天堂和非主流服装店,什么也没发现。直到我们在《和平》里看到,从1994年开始,这也应该是北京口带真正开始繁荣的时间节点。直到2000年初,各种西方摇滚乐的盗版光盘才问世。后来才知道北京的口对口带是91年和92年在中国图书进出口总公司开始的。但这些都不是我过去的事。别提他们。
从1994年到2002年,省下来的钱大部分都是用磁带买的。当时确实不便宜,但是很贵。顶级商品(热门或稀有)可以购买100多盘磁带。现在想想,怎么会买这么多磁带,简直不可思议。
当时,最大的托运人是金属乐队,包括滚石乐队、ac/dc乐队和铁娘子乐队等老牌硬摇滚乐队。爵士乐和流行音乐之类的东西都不好(不好卖)――1999年,我在五道口花30块钱买了20套爵士乐,都是拉格泰姆,这是后话。
之后陆续从这位徐大哥手里买了滚石,包括他最喜欢的巫毒休息室,至今还爱着。还有平克·弗洛伊德、史密斯飞船、邦·乔维、基斯、雷姆、灰姑娘、女王等等。直到高中,皇后和灰姑娘的磁带被收集。
这时,我学到了一个不值得夸耀的技能。磁带和插槽磁带通常会中断磁带。加拿大版的黑带有螺丝,很好修。美国版一般都是粘性的。我可以不用打开胶带就能连接胶带并更换垫片。有些磁带读起来很流畅,部分中断后就听不到了。不知道能不能申请遗产。
1996年,大哥许的摊位没了。我记得我最后去他店里问他能不能找到涅槃的磁带。我是在视听世界里了解到这个传奇乐队的。当时我不知道这个单词怎么读。大哥徐回答,找不到。如果有,100多就不贵了。
大哥许已经和平退出了和平,旁边还有一个专门卖播放磁带的摊位——秋明摇滚。估计很多老人应该都知道这个名字。他店里的磁带比徐哥店里的先进多了,很多传奇的磁带一眼就看出了本来面目。在这里,我收到了邦·乔维的《湿滑》,大卫·鲍伊的《外面》。随着水涨船高,随着我摇滚审美的不断提升,越来越多的牛逼乐队被发现,音乐的包容性也越来越强。我以前不喜欢珍珠果酱、超级南瓜、索尼克青春,甚至l7、potishead都是我选择的音乐类别。
同年,毁了一代中国摇滚青年的神作《锦绣涅槃》在国内出版,我终于花了60块钱买了我的第一部涅槃——《不要紧》。现在想起来还是想说:卧槽!!!!从此,这个祭坛上的乐队在中国正式亮相,从“不要紧”、“不插电”到“漂白”,似乎只需要2、3年的努力就能普及,完全普及。之后硬核说唱兴起,垃圾时代没落,就像80年代后期,长发的金属被留着胡茬的垃圾翻了。
从1997年开始,北京的嘴乐队迎来了最辉煌的时代——五道口时代。我还清晰的记得和哥们一起骑车,背着吉他,背着人从戏剧学校到五道口洗碗。五道口当时有些冷清的风景。在不能说宽敞的马路两旁,全是卖领带的小店,还有一家最有名的店叫铁屋。这家店不大,里面有6、7栋房子,每栋都有一个柜台,房子没有窗户,只有一个让人进去的铁门和一个保证里面的人还能住的排气扇。出入口与生死的缝隙空弥漫着汗味,盒米味夹杂着烟味空
文化似乎在时间上匆匆而过,一种文化的兴衰越来越快。从这里,我感受到了时代的瞬息万变,新旧的无奈。这个时候金属在中国还是强势的,但其实大家都在弥补之前资源的不足。所以最后的金属巨人梦剧场和遗嘱在中国出现的时候,硬核和工业的风格在时间上基本和国外持平。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听的音乐越来越根深蒂固。布鲁斯和拉格泰姆占据了我的大部分时间,这当然与这种音乐磁带的廉价有很大关系。一个磁盘带五个磁盘...嗯,不知道怎么感谢他的八代祖先。当然,这时候我完成了我喜欢的一些乐队的磁带《完成计划》(Completion Plan),包括全套女王、全套辛德拉拉、全套贫民区、全套大卫鲍伊、全套def莱帕德、莫特利克鲁、毒药等。,以及一些艺术欣赏风格,是的,国王深红,包豪斯,乔伊·迪维松,弗兰克·扎帕,大教堂等...没有这些准备,就不会有进入21世纪后对哥特等亚文化的理解。
99年以后,去五道口的人越来越少。北京的铁口带逐渐进入后五道口时代,随着城市功能的发展和解构,铁口带聚集地被分解成很多地方。
和平里的领带又回到了我的生活。不知道大哥徐去的五道口盛世,和平里的领带市场怎么样,秋明摇滚的两兄弟为什么去。但那时,老盖和叶氏兄弟早已在这太平山顶站稳了脚跟。老盖当时很了解我。他打得很早。那时候他应该还不到40岁。他能画得很好,听得很认真。我上大学后,他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他在西四开店,我去过一次。在那之后,杰克和我看到他在和平大楼上面租了一个摊位,还在卖磁带,但是...但是...已经是mp3时代了...
叶氏兄弟,尤其是他的哥哥,是北京包扎的传奇,也是唯一一个据说靠卖包扎发家的人。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和平里的一个商场里卖录音带。后来他搬到了和平街北出口,租了一个大店,外面还有一家琴行——顺利转型,从卖播放磁带到卖播放盘。打孔板很讲究,剪几首歌一般就能看出来。最好的是原盘,没打中(出拳没打中),或者原盘(醒目但没卡住)。好的原盘可以卖到20多万,300元,或者500元也有。但从那以后,我对摇滚乐的兴趣就大大降低了。但是我隐约能感觉到,这个东西应该是我血液的一部分。我并不总是听它的,但我离不开它。之后就再也不在乎这个摊子了,直到听了哥特和黑。但是这个时候,随着听摇滚音乐,我更加关注过去的生活,关注摇滚音乐的来龙去脉,关注摇滚音乐的相互关系。看了很多资料,以认真研究的态度对待这种不严肃的活动。
2000年后,摇滚乐的资源真的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各种根摇滚音乐和前卫摇滚音乐,以及cam-层出不穷,原盘也不算太贵。一个处女梅干80块,一个burzum 100多(真的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在音乐资源上是符合国际标准的。也是在这个时候,磁带(光盘)离我们越来越远,网络和全球化的融合使它们越来越小,越来越边缘化。当年一起听摇滚的朋友很少提起,谈得最多的无非是感受岁月的无情和时光的飞逝。我们怀念我们被拉伸的日子,怀念我们流汗和修理磁带的日日夜夜,怀念已经一去不复返的“青春气息”
-八旗之子(如有转载请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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