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节跳动创始人 字节跳动创始人张一鸣的教育生意经

张一鸣有些教育情怀。

最近几个月，这种感觉有了更多的实锤。

3月中旬，张一鸣致信所有员工，称教育是该公司跨境尝试的新业务方向。

官方声明发表后，字节跳动在教育领域采取了越来越多的举措。先是推出万人招聘计划，然后收购线下地区领先机构，打造线上产品矩阵，眼花缭乱。

与前两年教育领域的沉寂相比，字节跳动似乎高调了许多。

近日，字节的清北网校发布招聘通知，招聘年薪200万的网络教师。200万，不封顶，刷新了吃瓜者对名师工资水平的认知，也反映了网络教育玩家对老师和客户的“无节制”投入。

2019年，由于辅导、家庭作业帮助和学习等主要参与者引发的“夏季战争”，在线教育实现了规模上的飞跃；2020年，当一场疫情爆发时，更多的学生完成了在线学习，引发了目前最大的在线教育实验。

以技术+流量著称的字节跳动此时宣布努力，在线教育轨道战线全面升级。

玩家多，前线升级，感情终究还是要安定下来面对现实。张老板的教育事业做得怎么样？

跨界教育，还是流量生意

字节八周年，政府宣布跨境教育。

内部重新开始，张一鸣的解释非常感性，“对个人潜力充满期待，教育对激发人的潜力非常重要，教育本身也有很大的潜力。”

张一鸣强调了疫情期间火热的在线咨询市场，但他认为“在线教育还很早，教育业务必须有更根本的创新，但前提是更深的认知。”

在线教育将成为字节跳动开拓教育市场的突破口。

企业家张赫表示:“字节跳动的教育很容易理解。今天的头条和颤音是DAU的十亿美元产品。它最大的优势就是流量。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实现流量。”张赫的公司和字节在教研和师资方面合作。“不得不说，字节的内部资源正在向教育业务倾斜，支持力度很大。”

全员信发布才半个月，大量字节的员工发出了向内的邀请，其中教育业务线是主要的邀请力量。财务报告显示，大量有前途的员工被字节挖走。字节高级副总裁在微标题上说，教育业务还在招人，今年会招一万多人。

此外，多智、教育培训参考等多家媒体爆料，Byte正在联系河南和江苏两家线下培训机构，营收规模约1亿元。这两家机构专注于K12业务，均为当地领先机构。业内人士认为，字节收购的目的是打造本地化的网校，从而突破大班领域龙头企业的封锁。

除了在线教育之外，频繁传输到市场的字节在许多地方开花结果——字节跳动出现在网络游戏、医学科普、办公软件、网络搜索等领域。张赫认为，与其他业务相比，“游戏和教育”是贯穿现在商业模式的垂直领域。而搜索、办公软件、互联网医疗一直被巨头们把持，很难在字节上有所突破。

互联网分析师李颖认为，Byte仍然看好网络教育的发展前景。教育是硬需求，市场规模很大，尤其是在线教育有空的大增长，字节在流量上有很强的优势。

实现流量，利用固有的技术和资金优势进行改造，字节和腾讯、阿里的教育思想没有太大区别。“其实巨人无孔不入。”

字节做教育，概率几何？

在教育领域，字节不算新兵。

2017年，今日头条发布教育行业相关用户数据报告。基于用户阅读行为生成的大数据背后有着巨大的商业价值。报告显示，头条教育业务客户数量同比增长263%，广告消费增长260%。

在这样一个快速发展的市场中，张一鸣每隔一年进入教育领域自然会感到兴奋。

李颖介绍，“字节玩从来都是全面进攻”，从内部孵化、收购、投资三条线就可以看出来。

就内部孵化而言，从2018年开始频繁使用字节，推出了good study、GoGoKid、aiKid、汤圆英语等产品，针对喜马拉雅、VIPKID、流利口语等主力玩家。重金造势，邀请章子怡代言，配合知名综艺，字节巨大。

字节除了内部孵化，还通过收购将清北网校带入阵中，成功进入大班领域。清北网校成立于2018年，原名华罗庚网校，以清北名师为特色。2019年5月，Byte在清北网校的基础上推出“大力课堂”，但仅仅半个月后，又更名回清北网校。

字节在教育上的投资地图也在逐渐扩大。2018年投资小洋教育，为中小学提供智能校园和教育云服务；2019年10月，投资早教品牌“新电梯”；2019年11月，我们投资极客大数据，加大教育信息化投入。

字节通过内部孵化、收购、投资等手段，打造了幼儿教育、少儿英语、K12、教育信息化的整个产业链，To B、To C两手抓，展现了字节在教育业务上的“野心”。

野心很大，现实很骨感。2019年4月，GoGoKid爆出大量裁员消息，aiKid也停止运营，并入GoGoKid业务。同年11月，清北网校创始人柳永被炮轰离开。

head online education enterprise战略分析师陈忠康认为，“虽然K12和英语轨道已经成熟，但字节并没有改变原有的流量思路，培训课程和服务水平不够打磨，同质化严重，竞争力不足。”

已离开清北网校的中层经理邓紫英告诉一鸥，“清北在进入字节前经历了严重的内耗，有近一半离开了；跟着清北进字节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班里只有一半的老师。”邓紫英刻意强调“GoGoKid裁员很快，还剩1000人，车站腾出来给清北。”

谈及柳永离职，邓紫英说很正常。“柳永字节的决策权相对较小，远远落后于他在清北的原有地位。字节在教育业务中没有找到正确的路线。除了清北，在孵化孩子编程、教聊天机器人的同时，柳永难免会有落差感。”

内部孵化产品开发差，外部并购消费严重，管理团队不稳定，教育发展路线浮动，字节测试教育难以成功。

欲渡黄河冰塞川

经过多次战斗和失败后，张一鸣说“没有焦虑，只有耐心”。

新东方前首席运营官潘新说，标题教育并不可怕，但是有决心、有耐心并遵循教育规律的标题教育是可怕的。试水两年，byte真的找到教育规律了吗？

经过一些人事变动，字节跳动负责教育业务的人是陈林，他专注于创新业务。据业内人士透露，陈琳的目标是以超过1亿字节的速度运行DAU的第三款产品。社会化和教育也是陈林最倚重的两条轨道。

随后的教育业务字节变化，大部分是陈林通过微头条发布的。陈林在谈到byte所需要的教育人才时，用了“创新、全球化、软硬件结合”三个字，来推断byte接下来的教育玩法。

在创新方面，陈林强调产品和技术的结合。今年5月，推出了两个AI教育产品，瓜瓜龙英语和瓜瓜龙思维。AI+教育，李颖认为是字节“技术+流量”思维在教育业务上的延伸。“虽然AI技术还不成熟，但大厂会率先使用，尤其是字节，AI人才储备丰富。”

但蓝象资本副总裁邱延峰认为，AI教育并不是一个好的产品切入点。教育行业对产品成熟度要求较高，容忍度差；目前AI产品还没有进入教师、课程等教育的核心产品。

另外，业内资深人士孔晓利表示，数据是教育行业做AI最关键的。尤其是学校里的核心数据，企业却得不到这些数据，公立学校的教育信息化相对落后。很多培训机构的数据都是靠学生的练习，错题只是基础数据，不是核心数据。

就全球化而言，2018年字节跳动投资美国密涅瓦大学。2019年10月，TikTok在印度启动了EduTok项目，并通过与印度当地教育平台的合作提供教育视频内容。此外，据Zhixiang.com称，字节计划在海外推出类似斑马英语和家庭作业帮助的产品。

星汉资本创始人杨戈认为，字节布局中海外教育的战略意义大于商业意义。以前中国的交通产品出海不尽如人意，但是Byte通过TikTok改变了这种状况，海外教育可以进一步扩大产品的海外影响力。但是海外教育市场比较复杂，字节能否真正通过教育扩大海外流量还需要时间来检验。

在软硬件结合方面，陈忠康认为字节已经开始在硬件领域布局。2019年，字节跳动获得了使用锤子科技在教育领域探索相关硬件的部分专利权。同年10月，字节跳动透露，一款K12教育硬件产品将于2020年初发布。该产品由音乐剧《ly》的原创始人杨鲁豫和吴德洲的原锤子五金团队共同制作。

到目前为止，Byte还没有发布这个产品。陈忠康分析说，“教育的产品逻辑不同于互联网，它需要优质教学内容的沉淀。字节通过获取完成这个过程，本质是不耐烦行为。”张一鸣如此迫切的原因是在线教育已经被烟雾弥漫。

情怀价高，现实骨感

为了获得客户，在线教育品牌成为今年综艺节目的主要赞助商。猿导师与“王牌对王牌”合作，作业助手与“渴望生活”牵手，向其在线学校品牌“高图课堂”学习，最近还与“极限挑战”达成合作。半个月前网易邀请郎平做代言人，而作业帮签了中国女排。

5月29日，瓜瓜龙英语和瓜瓜龙思维宣布成为热门真人秀节目《妻子的浪漫旅行4》的合作伙伴，与当年GoGoKid赞助综艺节目的方式一致。无论字节跳动是否会执行之前的营销路线，但字节并不是唯一赞助综艺节目的人。

这和去年的线上公司夏季大战一模一样。据统计，2019年，网校公司营销费用超过50亿元，仅学习和思考网校、作业帮、猿补习，每天广告投入就超过1000万元。2020年，当疫情带来网络教育的普及，争取客户的战争卷土重来，综艺成为主战场。

字节跳动能否通过创新、全球化和软硬件结合的方式突破重围还不得而知。

但有趣的是，除了在线教育巨头如猿辅导、家庭作业帮助和向谁学习之外，字节在短视频领域的老对手Aauto Facter也想分一杯羹。据36氪消息，前58集团副总裁彭加盟亚奥快手，或将正式带领亚奥快手进军网络教育战场。

反对者名单不断增加，字节进入在线教育，灰头土脸。张一鸣的“教育圈”是一个“教育”产业，还是正在被“教育”？

在陈忠康看来，Byte最多只是一个主流玩家，它对新东方和美好未来的影响远远小于现有的在线教育创业公司。字节首先要转化流量优势，然后打造品牌，有知名度，再通过优质货源做口碑。“教育是一件长期的事情。三五年是一个周期，可能要两三个周期才有结果。”

"在新领域的大胆尝试是持续创业的标志."然而，目前字节教育还没有张一鸣那样的“大胆尝试”。固有的营销路线，收购作为教育内容，所有赛道都聚焦于此。在感情和现实之间，张一鸣似乎站在现实一边。

文章来源佟一鸥。作者丁童智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