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规律的研究是教育规律研究的起点,也始终是教育规律研究最重要的主线。
基于现代科学发展的教育法学研究只有100多年的历史。来自赫尔巴特冯绍峰特,巴甫洛夫;从霍尔到比奈。阿尔弗雷德和桑代克为定量智力测量;从“教育就是成长”的杜威到“八年研究”的泰勒;从皮亚杰的“遗传认识论”到今天结合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未来教育研究...
即使在今天,教育规律的研究仍有许多局限性,但随着科学技术的全面突破,可以预见,学习规律的研究将在未来几十年内取得重大突破,这将导致教育教学活动的革命性变化。
教育法是社会活动法的一种形式
教育是社会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教育规律是社会活动规律的一种形式。教育作为培养人的社会实践,有四个基本要素:教育主体、教育对象、教育内容和教育形式。
社会生产力特别是科学技术的发展,社会组织形式的变化,教育功能和理想的观念,对主客体关系的认识,不断给这些要素注入新的内涵,影响着它们之间的关系。
比如“教”,据《说文解字》记载,中国古代成年人用小木棍对待孩子,但现在师生在人格关系和教学方法上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例如,随着未来信息技术和人工智能的发展,教育形式、方法和手段也可能导致教育形式的根本性变化。这种变化使得教育规律也充满了可能性和特殊性,体现了个体意志的作用和内在必然性与外在约束的统一。但是,这些并不妨碍我们研究和揭示教育的一般规律和具体规律。相反,它们丰富了人们对教育规律的理解。
教育及其规律的研究从时间上来说有很长的过去,也有很短的现在,从内容上可以分为学习、教学、职业发展等不同层次。
中国古人在长期的实践中总结了丰富的教育经验,揭示了许多教育的真谛。比如温故而知新,学与思相结合,知行结合,两手都要硬,博学而明辨,盘查而深思,这些都涉及到学习的规律;比如禁止不发,信息互补,循序渐进,因材施教,循善诱,挽回损失,举一反三,教与学孰强孰弱,不鼓励无苗,这些都涉及到教学规律;比如尊师重道,立国尊民,教书为先,边教书边致富,这些都与教育发展规律有关。这些都是我们探索教育规律的宝贵财富。
学习研究打开了研究教育规律的大门
基于现代科学发展的教育法研究发生在18世纪之后。第一个明确提出教育法学研究应以科学为基础的是德国赫尔巴特,他的《普通教育学》被认为是第一部具有科学体系的教育学著作。
他说:“教育学是教育者需要的科学,但他也要掌握传授知识的科学。”"教育家的第一门科学可能是心理学,尽管它远非全部科学."从一开始,对教育规律的研究就与心理学结下了不解之缘。
学习规律的研究是教育规律研究的起点,始终是最重要的主线。因为学习是教育的基础,再好的教育也是对牛弹琴不学。但是赫尔巴特所说的心理学,并不是真正的科学心理学。1879年,冯绍峰·特在莱比锡大学建立了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从此,心理学走上了成为独立学科的道路,科学教育学扬帆起航。
俄罗斯生理学家、心理学家、高级神经活动理论的创始人巴甫洛夫是第一个为学习和研究奠定科学基础的人。
1884年至1886年,他在莱比锡大学从事研究工作。回国后,根据狗狗看到食物流口水的现象,他先在喂食前发了一些信号,几次后又发出了响铃等信号,发现狗狗即使不吃东西也会流口水。
巴甫洛夫认为,这是因为狗在连续几次经历后,将“铃声”视为“进食”的信号,从而导致进食时流口水的现象。由此,他推断,动物的行为是由外部环境的刺激信号传递给它们后,神经和大脑的反应引起的。他称这种现象为条件反射,这是对学习的生理和心理机制的最早揭示。
对学习和儿童研究有重要影响的第二位美国心理学家霍尔,也是莱比锡大学实验室出来的心理学家。
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美国发起了一场持续了30多年的儿童研究运动。该运动采用各种方法研究儿童,旨在对儿童学习和教育中的常见问题给予科学解释。霍尔在这场运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1880年,霍尔调查了波士顿当地的学童。他首先通过问卷进行预测,确认孩子的理解水平,然后开发问卷,制定测试程序,培训测试教师。
他对当地400名新入学儿童进行了调查,发现儿童对常识知识的了解非常有限,80%的儿童不知道蜂箱,93%的儿童不知道皮革制品来自动物,92%的儿童不知道三角形是什么。
这份调查报告发表于1883年,拉开了美国儿童研究运动的序幕。随后,关于儿童研究的会议、研究项目和研究机构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并影响到世界其他地区。
这场运动首次将心理学和教育学广泛结合,加深了人们对儿童的理解,开辟了科学研究的新领域。儿童研究运动在社会上形成了一个重要的认识:现代教育的基本任务是根据儿童在不同发展阶段的不同需求,为儿童提供良好的环境和适当的帮助。
▲ Binet。阿尔佛雷德
1905年,法国实验心理学家比奈。阿尔弗雷德和他的助手西蒙首次开发了智力测量量表。他们的研究发现了人类智力和学习成绩之间的内在联系。智力测量的运动使人们相信人的智力水平是可以测量的,利用智力测量的结果可以改进教学方法和课程,从而提高教学效率。
在此基础上,被称为教育心理学之父的桑代克运用更加规范的方法,将自己对学习规则的研究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桑代克认为,在生命开始时,人类大脑中的神经元之间形成了许多“原始联系”。这是“人之常情”,决定了日复一日的联系趋势。因此,桑代克认为,所谓“学习”,就是在一定情境的影响下,在“原始联系”中唤起并强化一种联系倾向的过程。
在大量实验的基础上,他提出了著名的学习规律:效果规律、准备率和练习规律。在他的影响下,智能测量工具和定量方法得到了广泛的应用。标准化测量和规范确定已成为教育心理学中常用的方法,极大地提高了教育研究的科学性。
霍尔和桑代克在儿童心理学和教育心理学的研究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他们的研究使人们相信儿童的发展和人类的学习是有规律的,是可以掌握的;掌握这个规律可以大大提高教育的效率,有利于孩子的成长。他们的努力使学习和教育规律的研究成为一项系统的社会工作。
但是他们研究的局限性也很明显:
第一,人类学习以生物学为基础,忽视了人类学习和动物学习的根本区别;
其次,复杂的学习过程简单化、机械化,忽视了学习的目的和主动性;
第三,把人的学习活动限制在人工场景,与人学习的真实场景相去甚远,适用性自然会大打折扣。
教育实验从人工场景走向真实场景
杜威尖锐地批评了将人的学习与社会环境分开的做法。他指出,如果忽视社会环境对孩子的引导性影响,我们就会放弃教育的功能。
杜威跨越了三大领域:哲学、心理学和教育学。
从哲学上讲,杜威批判了赫尔巴特将学生视为被动教学对象的传统教育学,强调学校生活应该以学生为中心,一切必要的教育措施都应该服从学生兴趣和体验的需要,应该有利于促进学生的成长。
在心理学上,杜威是功能主义心理学派的创始人。1886年出版美国第一本心理学教材《心理学》,1899年当选美国心理学协会主席。他主张学习是身体与环境的相互作用,强调心理与外部环境的不可分割性,强调身心的积极作用。他认为,生物不仅被动适应环境,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改造环境。
在教育学上,他认为哲学是最一般的教育理论,教育是检验哲学理论最重要的阵地,是“具体化和检验哲学差异的实验室”。他个人持之以恒,把教育实验研究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1896年至1904年,在芝加哥大学任教期间,他创办了芝加哥实验学校,历史上称之为杜威学校。他按照科学实验室的理念建立了一所实验学校:对某些理论、陈述和原则进行解释、检验、确认和批判;在具体的路线内,加入一些事实和具体的原则,让路线本身更加完整和充实。1896年学校开学时,只有16名学生,到1902年,已经有140名学生。后来因为杜威辞职而停办。
杜威创立实验学校是为了验证和丰富“教育即成长”的理论。他编制并试行了一整套新课程体系,创造了新的教学模式,构建了新的师生关系。他主张通过学习和重复家务劳动、农业生产、冶铁、畜牧、交通、商业交流等历史场景,甚至重复石器时代、铁器时代、希腊社会、印第安部落、殖民时代等,帮助孩子学习各种知识。
杜威学校的孩子基本都很活跃,要么出去郊游,要么手工制作,要么表演讨论。杜威希望通过这些活动,让孩子内在的冲动得到满足,学会自己探索和解决问题,让孩子的智慧和个性得到充分的发展。
▲杜威
虽然杜威学派没有取得预期的成功,但他留给后人的遗产是极其丰富的。
首先,杜威第一次明确地将哲学、心理学和教育学结合起来研究复杂的教育行为。杜威学校办学八年,取得了广泛的社会影响;
其次,他坚持用科学的方法实践和检验自己的教育理想和理论,使教育改革的实验研究从人工场景扩展到真实场景,教育综合改革实验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
第三,杜威的尝试暴露了行为主义理论的片面性和局限性,使关于学习和教育本质的讨论在更高的层面展开。
20世纪30年代另一个值得一提的基于科学假说的综合教育改革实验是“八年研究”。
“八年研究”是美国进步教育运动史上规模最大的研究实验,对美国教育乃至全世界教育都产生了重要影响。鉴于当时美国的社会需要和社会对教育的不满,“进步教育协会”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教学改革实验,从1933年持续到1941年,历时八年,因此被称为“八年研究”。
改革设定了六个目标:更好地掌握知识,更连贯地学习,充分发挥学生的创造力,对现代文明的问题有清晰的认识,更好地个别指导学生,有更好的教材和更有效的教学方法。
实验结束时,以泰勒为首的后续研究小组对“八年研究”的结果进行了评估。评估方法是选取1475组大学生,每组两个学生,一个是实验学校的毕业生,一个是其他学校的毕业生。
在选择时,要尽可能考虑这两个学生在性格、年龄、学习能力、家庭地位、社会背景等方面的相似性。
通过比较研究发现,参与实验的30所中学的毕业生在11个方面具有明显的优势:
学年平均总分略高;
大学学习期间更容易获得学术荣誉;
似乎对学术有更强的好奇心;
似乎有更正确、系统、客观的思维能力;
似乎对教育的意义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在遇到新环境时,往往表现出更高的独创性;
和对照组一样,他们有同样的分析问题的能力,但他们解决问题的方法更有效;
越来越多的参加学生组织;
获得非学术荣誉的比例较高;
在职业选择上有更好的倾向;
积极关心国内外事务。
泰勒晚年仍然喜欢这个实验。
1986年,他在《20世纪最有意义的五项课程成就》中总结了“八年研究”的四大成就,并特别强调:“对今天的课程开发实践来说,最大的意义在于,人们普遍接受了这样的观点,即学校可以制定大多数人感兴趣的教育计划,帮助满足一些学生的需求,并为学生在大学中取得成功提供必要的准备。”
“八年研究”不仅对美国的高考要求和中学课程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也孕育了泰勒的课程理论。1949年,泰勒出版了《课程与教学基本原理》一书,总结了他在“八年研究”中的成果。在本书中,泰勒将课程开发的主要步骤对应于四个问题的答案:
1.学校应该达到什么样的教育目标?
2.可以提供什么教育经验来实现这些目标?
3.如何才能有效的组织这些教育经历?
4.我们如何确定这些目标正在实现?
一般来说,课程应该分为教学目标、学习活动、课程内容组织、教学和评价四个基本要素,这使得教育研究从形式的有效性上升到内容的有效性。
瑞典学者胡森评论道:“泰勒的课程基本原则影响了全世界的课程专家。...无论人们是否认同‘泰勒原理’,无论人们持有什么样的哲学观点,如果不讨论泰勒提出的四个基本问题,就不可能全面讨论课程问题。”
思想、方法和技术的统一
文艺复兴后,夸美纽斯和卢梭的自然主义、达尔文的进化论和科学心理学的诞生,推动了欧美教育学的科学化进程。特别是随着教育实验水平的不断提高,实验场景更加逼真,实验理论日益丰富,人们对学习和教育规律的认识不断加深。
与此同时,弗洛伊德的无意识心理学、格式塔的整体心理学,尤其是维果茨基的历史文化心理学蓬勃发展,影响巨大。他们的直接批判和间接挑战,使人们对基于行为主义、功能主义和联结主义的学习和教育规律的理解感到不全面和深刻,学习和教育规律的探索面临新的突破要求。
第二次世界大战不仅改变了世界的政治结构,也结束了传统哲学。它促成了叔本华、尼采的现代哲学向现代哲学的转变。存在主义、解构主义、批判主义、认知主义和科学哲学已经登场,为人们建立新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提供了养料。
瑞士哲学家、心理学家让·皮亚杰(Jean piaget)在长期从事生物学和心理学研究的基础上,致力于在真实情境中,用科学的、经验的方法探索人的学习和思维规律,使对学习本质和人的发展规律的认识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皮亚杰认为,影响人类发展的条件有四个,即成熟、经验、环境效应和平衡。前三个是发展的经典因素,第四个条件是皮亚杰最重要的发现。
皮亚杰认为,心理学不是源于先天的成熟或后天的经验,而是源于行动。行动是主客体相互作用的中介,是认知的源泉。
最早的动作是先天无条件反射。孩子天生具有多种无条件反射能力,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发出自己需要的信号,与周围环境互动;伴随它发展起来的各种活动和心理操作,在儿童心理发展中起着主体与环境之间的中介作用。
平衡促进同化和适应的和谐发展,保持成熟、实践经验和社会环境的协调。更重要的是,平衡作为一个过程,总是把孩子的认知水平推向更高的阶段。当低级平衡被打破时,可以通过同化和适应在更高的层次上恢复平衡,从而导致认知能力的发展。所以平衡是认知发展最根本的因素。
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已经在不同文化区域的大量重复实验中得到普遍验证。皮亚杰的理论极大地丰富了人们对学习和思维本质的理解:
1.除了前人已经认识到的三个因素之外,最重要的无形因素是第四个,即平衡,这是亚里士多德的“第一哲学”,这是隐藏在现象背后的根本原因和力量。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一发现在心理学和教育学上的价值堪比牛顿万有引力定律在物理学上的贡献。
2.与物理学不同,人的发展是主体与客体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相互转化的过程,是人自我建构的过程,揭示了人的主观努力的不可替代性。
3.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使心理学从传统的掌握研究知识的过程上升到形成研究能力的过程,极大地拓展了教育与学习的联系和作用,在更广更深的层面上将学习规律与教育规律的研究结合起来。
当然,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也有局限性:一是过分强调人的发展阶段,低估了人的能力发展的无限潜力;其次,低估了社会环境中影响因素的丰富多样性,很少涉及历史文化积淀与人类发展的关系;第三,皮亚杰的“行动”概念与社会实践有很大不同,他没有意识到平衡是社会实践的结果。社会实践不仅是个人的实践,也是群体的实践,是人类改造自身和社会的根本力量。
事实上,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是个体发生认识论,很难推广到社会群体。正是在这一点上,发生认识论后来受到了社会建构主义的批判。
然而,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是心理学和教育学发展的里程碑,它在思想的深刻性、方法的科学性和技术设计的精致性上的统一是罕见的。可以说,发生认识论把教育规律的研究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教育学作为一门人文社会科学,它的发展证明,社会历史活动的规律不是缺乏或者不可能掌握,而是要根据不同学科的特点找到合适的研究方法;而且事实证明,对教育规律认识的每一次深化都是思维与实证互动的结果,是实证研究方法的突破。
摘要
科学教育学一百多年的发展历史表明,对教育规律的认识,就像人类对世界运动规律的认识一样,总是由点到面,由外到内,由浅入深地推进。
今天,我们对教育的本质和特征的理解比赫尔巴特时代深刻得多,但与社会的变化和人们的期望相比却非常薄弱。加快科学教育学的建设,可以从历史发展中得到一系列重要启示。
1.高级学习能力是人类进化最重要的能力。
学习法学的研究为教育法学的研究奠定了基础,开辟了广阔的道路,并将继续成为教育研究的主线和动力源。随着学习规则研究的深入,学习规则的研究从刺激反应扩展到认知探究,从知识学习扩展到小组教学,从人工场景实验扩展到真实场景实验,其视野、内容和关联性都在不断拓展。
可以想象,随着互联网、大数据、云技术,尤其是人工智能的出现,学习的形式和内容将发生新的变化,这也将为使用更先进的研究技术和研究方法提供更多的便利。屏幕文化、增强现实和适应性学习技术将推动人类从大规模标准化教学向大规模个性化教学的转变,学习、教育和教学规律的研究也将翻开新的篇章。
2.随着学科的分化和交叉融合,教育法学的研究也在不断深入。
科学教育学的发展与心理学、生理学和统计学的发展齐头并进。随着认知科学、脑神经科学和信息技术科学的发展和渗透,在更高层次上研究人类学习和教育规律的学习科学发展迅速。
虽然这门科学还不成熟,其思想复杂,如何注重不同学科的干预仍在探索过程中,但它呈现出一些鲜明的特点:以学习者为中心,从教学走向学习;基于人的发展的整体性,促进知识、能力和价值的整合,促进认知能力和非认知能力的共同发展;基于人的发展的全面性,提高学生综合运用知识解决复杂问题的能力;在培养核心素养的基础上,塑造能够胜任未来工作的关键能力和必备素质;等等。
这些都体现了教育本身和社会发展的共同要求,前景广阔。
正如香港大学的程教授所说,“神经科学关注大脑,心理学关注个体行为,组织学关注机构,社会学和文化研究团体和社区,教育改革关注教育制度,人类学关注社会。各个学科的学者从不同的领域推动了“学习”的研究,为教育学科的发展提供了更加坚实的理论基础。”
3.教育规律研究是理性思维、思想洞察和实证研究相互促进的结果。反对他们的观点不符合事实,不利于教育研究的有效发展。
皮亚杰的研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的发生认识论为研究人类认知和思维发展规律构建了基础和框架;他的实验研究原则和思想、逻辑程序和可重复的结果保证了研究结果具有普遍意义;他精致的设计是一把金钥匙,突破了心灵黑匣子打不开的屏障,通过外化的动作帮助人们观察心灵内部的运动秘密。皮亚杰历时数十年的研究过程,是三者相互渗透、相互补充、相互印证的最好见证。
历史上有很多关于认知和思维原则的假说,但一个假说不被验证永远是假说;一些实验研究也有重要发现,但由于不能揭示本质原因,无法升级为普适的解释和预测理论。任何认为思辨不经过论证就能获得真知识,论证不经过理论的思想都是片面的、不现实的。
由于教育活动的复杂性和系统性,尤其需要将思路和方法、人工场景实验和真实场景实验、先进的技能和巧妙的设计结合起来。随着脑科学、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全面突破,预计未来几十年学习规律的研究将有重大突破,这将导致教育教学活动的革命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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