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 苏东坡爱木屐周代重外型：古人喜欢穿什么样的凉鞋

2014年8月8日，夏天酷热无比，凉鞋成为人们的首选。早在古代夏朝，就出现了“草鞋”...

湖北江陵凤凰山168号墓出土的汉代草鞋

上古夏朝已出现草编“凉鞋”屦《诗经·魏风》记载“纠纠葛屦，可以履霜”

目前人类发现的最早的鞋子是简单编织植物纤维制成的凉鞋。它们是在美国密苏里州发现的，大约8000年前由一位美国土著佩戴。在中国，较早发现的凉鞋也是草麻编织而成。这种草麻鞋是70年代在湖北江陵凤凰山168号汉墓出土的。

中国人什么时候开始穿凉鞋的？具体时间目前还不能搞清楚，但认为凉鞋最早应该是凉鞋还是比较靠谱的。唐·《焖粟杂记》曰:“夏音毁于草，左家谓之菲。”可见，在古代夏朝，中国人就开始穿凉鞋了。这里的“瑶”和“芦菲”都是草鞋，唯一的区别就是用料和制作方法不同。这些凉鞋大多是夏天穿的凉鞋。

秦汉时期草鞋盛行，但隋唐以前没有“草鞋”这个名称。袁涛·宗彝的《说村》引《物始鞋》，说“古人以草为足，以皮为鞋。唐以后，马周开始使用麻，即鞋。”显然，“鞋”的历史并不是很长。早期一般指浅鞋，写“钹”。

除了“瑶”“芦菲”之类的名字之外，凉鞋也有很多“瑶”“瑶”之类的名字。其中，“瑶”是先秦时期草鞋的俗称。制作凉鞋的材料一般包括葛根、大麻、蒲草、芒草、稻草、藤条、野燕麦等。高级的是蚕丝、兽筋、兽皮，称为“丝鞋”、“皮鞋”。葛草鞋在先秦时期尤为流行。在冯伟的《诗经》中，有一首诗叫做《蒙哥》，它说“你可以通过纠正争端来治愈霜冻”，这意味着你可以把凉鞋的带子绑起来，用它们作为冬鞋来抵御霜冻和寒冷。

在古代，更精致的凉鞋也是涂漆的，耐腐蚀耐用，颜色也很漂亮。这种叫“漆鞋”的鞋，出土于春秋墓葬。

周代“凉鞋”讲究颜色搭配《仪礼·士冠礼》记载“玄端黑屦”、“素积白屦”

春秋时期上漆的高级凉鞋

有人误以为凉鞋是下层阶级穿的，其实不是。早在先秦时期，男女都穿凉鞋。

草鞋是皇家夏鞋的“标准”，纣王也穿草鞋。周朝有专门的机构和专业人员为周王、周皇后制作草鞋。这些人被称为“瑶族人”，他们是“正式工人”，有16名官员和学徒。根据《周礼殿》中“任瑶”一文的说法，任瑶的职责是“称王而后事”。是红、黑、红、黄、绿、苏、葛。”

红披风、黑披风、红披风、黄披风、绿句子、苏披风、葛披风，都是王在不同场合、不同季节穿着的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专用鞋”。其中，“革履”是指国王和王后夏天穿的曹格制凉鞋，冬天穿的是动物皮鞋。

在古代，不同身份的人也非常讲究夏天穿什么凉鞋，强调凉鞋与服装颜色和款式的结合。夏天，他们穿着用葛根草编织的鞋子。如果他们的衣服是黑色的，他们就穿黑色的鞋子；如果你穿的是腰部有褶的白色丝绸衣服，那就配白色的鞋子。也就是说，“李逸关石李”“段暄黑格”“苏白吉哥”都是夏天穿的。

魏晋以后，由黄草制成的“黄草心鞋”开始流行，成为贵族女性的最爱。《焖粟杂记》记载，西晋元年，“宫中嫔妃皆撰”。当然，这种草鞋的做工是非同一般的精致。鞋上还有装饰有鸽子和凤凰的高档草鞋。比如唐代妇女流行一种蒲草制成的高头草鞋。因为太豪华了，李昂、唐文宗都曾下令“不许穿”。

由于材料来源广泛、成本低廉、环保，草鞋一直穿到现代。值得一提的是，深受中国古代文化影响的日本人，曾经很喜欢凉鞋，现在还把自己编织的凉鞋叫做“草鞋”。

先秦时期出现多功能“凉鞋”木屐叶绍翁《游园不值》诗云“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除了草鞋，木质凉鞋以前一般人夏天都会穿。木凉鞋被古人称为“木屐”。

古代虽然夏天多穿木屐，但并不限于凉鞋的功能。更准确的说法是木屐是多功能凉鞋，古人在雨雪天穿木屐。最古老的木屐画可以在南宋人画的《雪鞋观梅》中找到，那里的“鞋”是一双木屐。有的人春天穿木屐，南宋诗人叶绍翁穿木屐，在杏花盛开的春天出去游泳，留下一句著名的诗《园子不值钱》。“你要怜惜牙印青丝，小扣柴飞长时间打不开。春不可闭，一杏出墙。”

古人是怎么想到用木头做鞋子的？据说是晋文公的姬重耳发明的，这与传统的寒食节的诞生有关。《庄子杂文》记载“介子推以忠，切其股以食文公。文公回来，推怒而去，执柴而焚死。”

忠臣介子推被烧死后，晋文公深感悲痛，所以他把自己临死时抱着的那棵树做成木屐作为纪念。每年到了介子推祭祀日，我都要向木屐致敬。这个传说无法考证，但木屐出现在先秦应该是真的。

木屐的出现给了古人夏天凉鞋的另一种选择。古今木屐都是相似而简单的，就是在木头的底部打孔，绳子打孔编织。但是，在古代，木屐是方形的，左右脚无法区分。鞋底前后有所谓的“牙木屐”，有两种“平底无齿木屐”。

唐代女性足下木屐穿出夏日风采李白《浣纱石上女》诗云“一双金齿屐，两足白如霜”

1968年新疆吐鲁番唐墓出土的唐代麻鞋

木屐是夏天男女都穿的凉鞋，唐代达到高潮，唐代女性特别爱穿木屐。唐代李白的诗《浣纱石上的女人》中提到的那个在河边洗衣服的姑娘，脚下穿着一双木屐，“玉颜西野姑娘，青娥粉妆”。一对金牙和两只白如霜脚。“从李白亲眼所见，唐代姑娘夏天穿的木屐相当精致，涂上了亮金，并没有露出原木的本来面目。这种女式凉鞋很自然地衬托出“白如霜”的脚，所以难怪诗人富有诗意。

李白喜欢欣赏美女的风景。当他来到嵊州，路过曾经被越南在吴版图后占领的“青梅竹马，两个不靠猜的小家伙”的故事时，看到南京女孩既漂亮又打扮，穿的凉鞋是一双木屐，连袜子都没穿。这就是李白的诗《词第一号》所描写的:“吴儿女长情，明月松。没有霜我穿不了鱼头袜。”

到了宋元时期，由于缠足的流行，男性崇尚“三寸金莲”，女性夏天不能再穿木屐。明清时期，木屐的“雨靴”功能被油靴和皮鞋取代，贵族和富人不再爱穿木屐。

竹子作为凉鞋的一种，除了用木材制作之外，还在南方盛产竹子的地方制作，被称为“竹洞”。竹洞降温效果和舒适度更好。

明清时期夏天流行穿“拖屐”李调元《南越笔记》“粤中婢媵多著红皮木屐”

明代画家孙的《东坡小画像》中，苏东坡穿了一件带齿的木屐。

在古代，夏天，一种“锤鞋”也很流行。所谓的轮滑鞋，古人又叫“轮滑鞋”，唐代又叫“六子”，其实就是现代人穿的拖鞋。

在古代，有丰富的材料用于制作拖鞋，如皮革，草，木材和丝绸和丝绸。有一种叫“曹操”的拖鞋，鞋帮由草编织而成，鞋底由木板制成。棕色针织鞋面的拖鞋称为“棕色鞋”；丝绸和帛制成的拖鞋更高级，叫“帛帛”，当然不限于夏季穿。

古人还特意将木屐设计成具有拖鞋功能的凉鞋，无跟无齿。这种简单的木鞋常见于明代，称为“拖木屐”，男女在家穿。谢明·赵哲《五杂团·五步四》说:“在这个世界上，在福建兴化、张泉、泉三县，我曾经洗脚，就是把脚留着，不分男女，很多造脚的妇女都不绑脚。女人的木屐涂上颜色，当龙头用，整天在屋里走来走去……”这里的木屐是拖运木屐。

清代人们把凉鞋和拖鞋称为“三妖”，它和明代的“陀妖”一样，没有后跟，但材质不限于木材，还用兽皮制成。以松脚命名的“三妖”，尤其受到南方女性的喜爱。李晴·袁迢《南越笔记》卷六，“广东木屐多”，即“广东臣妾中有许多赤皮木屐，士大夫皆仍木屐。沐浴乘凉时散，名曰‘散’。”

潮州产的“潮州”最高雅高档，材质是皮料；有的是用“香而柔韧”的抱木制成，俗称“抱香鞋”。除了木材，黄桑和苦楝也是制作松散洞穴的好材料。

用皮革制作拖鞋不是清代朝粉的独创，而是唐代的皮凉鞋。“碧桂子”在唐代扬州青楼女子中尤为流行。久游扬州的唐代诗人崔涯写的《嘲妓》诗中，有一句“穿双皮裤子，踏梯出榻”。

一个人身份的高低，可以从夏天穿的零散口袋里分辨出来。清代广东，新会一带的姑娘喜欢大红色的“朱祁”；在东莞，绣有花卉图案的“花绣”很流行；当时广州的街头小混混也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和长裙。今天，他们的穿着就像80年代的奇装异服，人们有时称之为“裙子男孩”。

*声明本文是著名历史学家倪刘放先生为本报撰写的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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