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10日,我一直忙于老师袁阔成先生的善后工作。晚上回到家,虽然很累,但还是睡不着。除了悲伤,我还有无限的惆怅。我一闭眼,四十年的往事一件一件浮现,仿佛刚刚发生。
20世纪70年代末,袁先生从营口来到北京记录书籍。期间有幸学习了袁先生的代表作《小飞买药》。
第一天,在央视招待所,袁老师从早到晚教。该吃饭了。他对我说:“走吧,我们去吃涮羊肉。”我一听,心里很高兴,但轮到我向老师致敬了。没想到袁先生看出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们定个规矩吧。从今天开始,谁的工资最高,谁就发工资。你一个月挣40.01美分,没有我多。今天就请你。”“啊?那不行,我……”我想再争取一次。袁宁抓住我的胳膊。“喂,走吧。”就这样,我在事业上一丝不苟,在生活上关怀备至。袁先生的人格魅力无形中影响了我。
1979年,石家庄剧院院长周邀请袁先生来石家庄进行一场特别演出,袁先生带我一起去。路上他对我说:“跟着我给营口曲艺集团赚点奖金。年底了,大家都要过年了。”
到了石家庄,刚下车就愣住了。剧院外面,从二楼到地面挂着两个标语。左边写着“著名评书家袁阔成”,右边写着“中国铁路艺术团评书演员田战义”。字体大小都一样。看到的时候,我很焦虑。“我名字的字体怎么可能和老师的一样大?不行,我得换!”袁宁不这么认为。“不要改变它。不在旧社会。我们没有那么多东西。这不是已经把我的名字放在桌面上了吗?”说完,他开怀大笑。
在石家庄,我们表演了三天。每天我在前面讲半个小时,袁老师在后面讲一个小时。第一天,我看完《小飞买药》之后,就赶紧去侧帘观察。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
袁先生上台,先向观众示意,然后从角落里看着我,然后开始整理桌上的三大块,很细致,比每次都要花时间。做完之后,我又看了看我,然后开始表演。
当时不明白袁老师的用意。演出结束后,袁先生严厉地对我说:“扇子、觉醒树、手帕都是说书人的道具,不能乱丢在球场上。拿起扇子,是一把刀,一支笔,一把扇子。如果你轻拿轻放,观众会觉得这个风扇很值钱。你用它扔啊打,再值钱的扇子也不值钱。手帕也可以代表圣旨和诏书……如果你用它擦擦汗,随便扔在桌子上,它还像圣旨吗?从今天起,你必须记住,我们必须尊重我们的道具。”袁老师的教导让我受益终生。在那里玩了之后,一说到书,就特别关注场上的道具。
三天演出最后一场,袁先生说的是“反五关”,也就是《沈峰棒》的选段。那一天,袁先生精力非常充沛,他的小包袱一个接一个地来了。剧院非常有效。特别是他的表演生动可爱,语言动作完全像个孩子,让我难以忘怀。
离开石家庄时,周带着孩子来送我们。他对孩子们说:“这是袁伯伯,这是田叔叔。”我一听,这一代就乱了。刚要说话,袁先生拉着我的手,“就这么做了。”
到了火车上,袁先生对我说:“你不用跟别人解释。人都是外行。我们可以知道我们这一行的几代人。”另外,袁老师告诉我,他爸妈跟他说,他在外面永远比不了别人。因为袁先生很年轻,资历极高。所以,他从来不在外面装学长。
我年轻的时候,和很多人一样,经常打听业内人士的消息,总是在学完之后告诉老师。有一次,我正高兴的时候,袁先生拦住了我,脸色一沉。“得了吧,你知道的很多。你知道张先生,你也知道李先生,但这里没有田先生的事。以后不要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放在书上,努力在书上。”袁先生告诉我,我们应该把所有的精力放在讲故事的艺术上,并在业务上力求完美。
48岁那年,我得了一种病,叫红斑狼疮。60岁的时候得了狼疮肾和尿毒症,之后是胆汁清除和肾脏置换。这么说吧,别的不说我就病了。在我患病的这十年里,我老公多次来医院探望我,每次都给我留些钱,总是对我说:“你耽误了太多事情。”记得有一次他来医院看我,聊了一会儿,临走的时候半开玩笑地对我说:“你说谁该去看望谁?”然后就走了。他一出去,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直到今天,想到这句话,我还是忍不住哭了。
最后几天,王先生前后住了三次院,每次都跟女儿说:“别跟你大哥说身体不好。”尽管如此,我还是打算去医院看望他。那是2015年1月5日,下午2点多我到了海军医院。袁先生躺在病床上,握着我的手,一直没有说完话。聊着聊着,我们回忆起了四十年前的一段往事。当时袁先生已经从营口调到中国国家广播电台,离我住的真武庙很近。中午下班后,他经常去家里坐着,有时喝一杯。有一次,我走的时候,把他送到门口。袁宁突然转过身来,指着我。“我告诉你田战义,你小子永远不会变。如果有一天你变了,我可以堵你的门骂你。”我知道老师的用意,就是永远不让我摆架子,不让我演演员的脾气。今天说起这件事,袁先生流着泪对我说:“四十年了,你小子没变。”
我在医院陪过几次床,都被老公拦住了。他说我年纪太大,身体不好,不让我陪。除了家人,还有三个人陪着医院。一个是田园的同学刘振波,他来自营口;一位是大庆艺术团的李.他是袁先生的好朋友,著名说书人李的侄儿;还有一个是袁先生的干儿子张伟,李金斗的徒弟。当我再次看到这三个人的时候,我不仅感激,而且愧疚。
袁先生病重时,什么也吃不下。有一次,我问他还想吃什么。袁宁想到了“战义。最近胃口不好。我只想吃你之前给我买的黑芝麻糊。你买那个好,不甜。”
从医院出来,直接去公主坟的城乡商场买了这个芝麻酱,按比例做的,新鲜不甜。春节前,我在电话里问田园,袁先生还想吃什么。田园告诉我他仍然想吃黑芝麻酱。我怕我的动作不方便,只好派别人去买了。我放下电话,去买了两斤。另外,我还买了一斤黑芝麻粉润肠。据说,袁先生去世前几天,基本上吃了我给他买的黑芝麻糊,其他都吃不下了。
有了这篇文章,我把无尽的悲痛寄托在老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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