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之谜:历史上有辽宣淳吗,舜避丹朱吗?
《竹书纪年》篡夺了帝顺反对派的“耀德衰落、纯雅、遇不到有钱人”的谣言,使一些浅薄的学者不相信三星尧舜优先制事实。认为纯银有野心,通过血腥战争夺取了妖位、丹主的权益。
此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三圣为君王不只是享受,更多的是要担当责任!
《史记》:“尧崩,三年之丧毕,舜避帝子丹朱于南河之南。”长江南面浙江。有否舜避让丹朱事?
请看北魏《水经注》,秦时《会稽郡故书杂集》及《晋.太康地记》曰:“江水东径上虞县南,…,舜避丹朱于此,故以县名,百官从之,故县北(余姚)有百官桥。”雁过有声,如今与舜有关联的上虞、余姚、姚江、舜桥、百官桥村地名仍然存在。
尧崩,百姓悲哀,如丧父母,三年四方莫举乐,而思尧德,葬事办好,三年丧毕,朝中百官,各地诸侯,一齐集中回到尧都平阳来,也就是今之山西临汾。
当前最迫切重要的事就是谁来接尧的班,也就是君主继承问题。按照封建社会的礼教制度,“子袭父位,兄死弟及,孙踵祖业”,当然应该是帝子丹朱了,但帝尧考虑到丹朱不肖,不足以授以他天下,于是早就想让女婿姚重华接他的班。一个女婿半个儿,有何不可?授舜则天下得其利,而授天下于丹朱,则苦了天下百姓。
尧曰:不能以病天下而利丹朱一人。所以后世汉武帝也说过,不是尧不愿传于子,而是子不中用,无子可传矣。
当时天下百姓都属意于舜,不过此时正值居丧年,不忍提及,细细考察舜的言语举动,除出悲悼帝尧之外,一切无异于平时,究竟舜心中怎么想,愿不愿意接帝尧班,大家心中无底,亦不好问他。
三年帝尧丧毕,大家正要提议这桩事情,伯益适因有事到舜那边去商量这件大事。
而舜的家属却回复道:“太尉昨日亲自背了包裹出门了,还不许我们跟随,说要到一个地方去转一转就回来。临走前还留有一封信,说如有政府里的人员来,可将此信交与他。”
家人说罢将信呈上。伯益听后大为诧异。展开一看,原来信上的大意说道:某受先帝特达之知,以匹夫荐升至摄政,某感激先帝之知遇,又慨念先帝之忧勤,所以不惭愚鲁,不辞僭妄,毅然担任斯职,下以济百姓之困穷,上以释先帝之忧虑。
自古以来,天下大宝,必传子孙或传同族,从没有以匹夫而继承君位者。我有何德,敢有非分之想!
好在此刻太子丹朱谅阴之期已满,可以出面秉政。我理当退避,尚望诸位同僚,上念先帝之恩遇,协力同心,辅佐少主,我虽离去,犹在朝也。
伯益看完非常惊慌,即来报告于他的父亲皋陶及大司农弃、大司徒契等。大家商议一会,没有办法,梼戭道:“既然太尉如此居心,我看他一定深居潜藏,如果真要去寻他,亦未见得能寻得到,即使能夠寻到,也不一定会就君位。我看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就拥戴丹朱做天子,如何?”
大司农姬弃说道:“这个万万不可。先帝以为天下是个公器,不是个私物,所以在位几十年,忧心不解。得到太尉之后,其忧方解。先帝虽崩,我们仍应当以先帝之心为心,假使我们拥戴丹朱,那么先帝几十年欲禅位太尉之苦心岂不尽付之东流?我们何以面对先帝?
况且丹朱庸才,先帝深恐他以为君而召祸,我们如果拥戴他,更何以对先帝呢?
叔达道:“大司农之言固然极是,但是太尉既然不肯就天子位,假使一定要去强迫他,势必至于潜藏隐遁,终身不出,那么国家之损失就很大。我看不如暂且推举丹朱即位,再访求太尉,请他出来辅政,岂不是两全其美。”
大司徒于契道:“你言虽有理,但是丹朱性傲,肯不肯专心听从大尉是一个问题。况且丹朱漫游之习惯至今未改。太尉虽系元勋懿戚,到那时君臣的名分一定,又将奈之何?万一将来失德累累,遭诸侯百姓之叛弃,岂不难堪!先帝不传子而传贤,一半亦因为这个原因,我看还以慎重为是。”
大司空姒禹道:“照理而论,先帝既屡有禅让之议,我们应当推戴舜。但是就人情而论,舜受先帝殊遇,与丹朱又系至亲,应该让位给丹朱,两项都是说得去的。但是还有一层,我们应该知道天下诸侯及老百姓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几个大臣是代表不了他们的想法,应由他们选定才对。”
大家听后也都认为有些道理。于是议定,一面到处去访寻舜,一面仍旧同心协力,维护这个无君的政府。对于谁接帝班问题只好暂且不提。凑巧帝子丹朱此时亦忽然觉悟了。
他心中暗想:“既然当初父亲苦苦的要拿天下让给舜,舜三十余年的治理天下成绩已深入人心,天下诸侯的心里都向着他,我如何能争得过他?现在他虽然避开了我,但是我哪里可以挨在这里呢?不如我亦避开了,试试天下诸侯的心。
倘使天下诸侯因为寻舜不着,而仍旧找着我,那么我当然名正言顺的做天子,现在我避开在前,亦可以博一个能承先志的美名,又可见我之能让贤,岂不是更好!”
想罢,便将此意和大司农、大司徒两个伯父商量,二人非常赞成。于是丹朱亦避开了,他避的地方,就是今日房山县,后名丹朱县,长子县,也是唐尧出生地以及由陶侯晋升为尧帝时的封地。
过了几日,忽报东方有十几个诸侯来了,秩宗伯夷忙出去迎接招待。那些诸侯向伯夷问道:“我们此次来,专为祝贺太尉舜登基而来,未知太尉他何时登极?我等可以预备朝觐。”伯夷便将舜避丹朱、不知所往的情形说了一遍。
那些诸侯道:“大尉亦未免太拘泥了。这个大位是先帝早就决定让给他的,大尉弃而不受,何以仰慰先帝在天之灵?况且四海百姓无不仰望大尉早登大宝,现在如此百姓亦都大失所望。既然太尉出亡,我们在此亦属无谓,暂且告辞,等大尉即位时再来吧。”
说着,一齐起身而回。伯夷无法,只得听任他们各自离去。
过了几日,南方诸侯到了,亦是如此说。后来西方、北方的诸侯到了半途,听说舜不愿接帝位,纷纷都半程折返而去。
大司农看到这种情形,就和大家商议道:“照此看来,太尉这个帝位真叫作众愿所归,人心所向,恐怕是逃脱不了的。不过现在他人究竟隐在何处谁也不知道,我们得赶紧设法找到他。
于是就各就各位,都在开动脑筋,猜想他可能去的地方。大家猜了好几个地方,都是舜以前去过的地方,于是就派了几个精明强干的人分头去全国各地寻找。
既然舜蓄谋已久,有意避让丹朱,在那三年居丧之中,他一切准备工作早就已做好,一到帝上丧毕,料想大家一定会提到由谁接帝尧班的事,所以也就不告诉妻子与朋友,而是悄悄的背了包裹独自出门南下。
三十年养尊处优、身操国柄大权的舜,又恢复了他以前顶风冒雨、挑担徒步的生涯。他先出门向东南走,逾过王屋山,渡过黄河,直向帝尧坟墓而来。在帝尧墓前叩拜一番,默默地将苦衷祷诉,请求帝尧原谅,然后就向近旁南河之南的一个地方暂时住下,以等待帝都临汾的消息。
如果丹朱已践大位,那么自己就不必远飏,尽可归去,侍奉父母,尽人子之职,享天伦之乐,岂不甚好!哪知消息传来是丹朱并不肯即位,而且已远避到房山县那个地方去了,大司农等也正派人四处寻找自己。
舜料想此地不可久居,于是急急的再向南而行。这次舜微服易装,扮作老农模样,又将口音变过,处处留意,所以一路行来,竟没有人识破。过了沛泽,又逾过淮河,向前方一望已渐见长江。
回想当年从此经过之时,洪水滔天,海波冲荡,而今则处处耕耘,人人乐业,大禹文命之功劳真是不小呢。
他独自一人正在且行且想,忽然前面迎上一人,向帝注视了许久,陡然叫道:“仲华兄,你为何作这等装束?现在要到哪里去?我听说你就要践天子位了,何以不在帝都,反而在此?”
舜大吃一惊,仔细一看,原来是续牙的兄弟晏龙,从前曾经见过的。忙向他招呼,且叫他不要声张,便将此次避位情形告诉了一遍。晏龙道:“遵照先帝的遗志遗命,这个天子大位当然是仲华兄你的。就是依照现在百姓的心愿看来,这个天下亦应该是你的,你还要推让它做什么?”
舜道:“百姓的心理你何以见得为准呢?”晏龙道:“你一路来,听见童谣的讴歌吗?哪一处不是讴歌你的好处,哪一个不是讴歌你的仁德?何尝见有人讴歌丹朱?可见得你的功德已深入人心了,也就是所谓天下归心了,你还要避让他做什么?”
舜道:“这不过偶然之事,何足挂齿?”晏龙道:“恐怕不是偶然之事,处处都如此呢。”舜听了默然不语。晏龙又问舜:“此刻你又要到何处去?”
舜道:“我是汗漫之游,萍踪浪迹,绝无一定。”晏龙道:“那么也好,我现在闲着无事,就跟着你走,和你作伴,免得你寂寞,你看何如?”舜听了大喜,两人遂一路同行。舜问晏龙:“三十年不见,你一向做什么事情?”
晏龙道:“我的嗜好你是知道的,不过研究音乐,访求琴瑟,十年前总常跑到仰延那边去,和他讨论讨论。后来仰延死了,颇觉寂寞,就想找你的音乐老师纪后,又找不到,现在正闲得无人聊呢。”
舜听见仰延已死,纪后又不知下落,睠怀师友,真是不胜感慨。后来又问起续牙等,晏龙道:“家兄此刻听说在雍州,恰巧亦有好多年不见了。他那个性情太高尚。前几年在豫州遇到他,我说你现在是代天巡守,要到豫州来,他就想跑。我又劝他说:‘朋友归朋友,做官自做官,你固然不愿做官,但是和那做官的旧朋友谈谈,亦是无妨,何至于就玷污了呢?’他听了依旧笑笑不语,过了两日,见你没有来,他竟不辞而别,现又不知到什么鬼地方去了。所以揣测他的性情,竟是认为与富贵人结交是件极为可耻似的,岂非过于太高尚了吗?”
舜听了嗟叹一回,说道:“先帝和伯奋、仲堪等都是他的胞兄。先帝在时何尝不寻访他?就是伯奋、仲堪等亦何尝不寻访他?然而他们始终隐遁不出,他对于手足至亲尚且如此,何况朋友!”
说罢,又嗟叹几声。后来又问起洛陶、秦不虚、东不识、灵甫、方回、伯阳等人,晏龙道:“他们的性情也和家兄续牙一样。绝人逃世,入出惟恐不深。近几年来这六个人我亦好久没有通音信。方回比较圆通些,偶尔还到各处走走,近来听说在泰山左边居住吧。”
二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已到长江边。晏龙道:“现在怎样?我们过江不过江?”舜道:“此地离苗山不远,我已有三十多年没来过了,想再去望望旧日的伴侣,不知他们现在如何?”因将那年求医遇风、溺海遇救、及受当地人如何优待之事详细说了一遍。晏龙听了,对于那些土著人的侠义非常地佩服。
当下二人逾过太湖震泽,又渡过长江,到了东江下流的南岸,就是当年洛陶等寻着舜的地方。访求那些同甘共苦的居民,一个也找不到。原来水土一平,他们都搬回去了。
舜与晏龙就沿着江岸直到会稽郡,即现在的浙江省上虞县南面苗山下的百官桥村。那些当地人看得两人来历古怪,都来聚观。舜正在访问的时候,有一个老者向舜问道:“尊容莫非就是虞仲华先生吗?”
舜向那老翁一看,原来就是以前一个曾相识的同伴,不禁大喜,便说道:“哦,好久不见,原来是你!从前你没有胡须,现在你胡须竟如此之长,难怪我一时认不出,你好吗?”
那老者知道真的是舜,欣喜之至,也不及再和舜问答,就和在旁观看的那些人说道:“这位就是我从前常常和你们说起的虞仲华先生,他说将来一定再来,今朝果然再来,真是个讲究信誉的人。你们赶快去通知东邻伯伯和西溪边的叔叔,叫他们快些来欢迎,他们亦盼望好久了!”
那些人飞驰而去。那老者才问舜道:“仲华先生,你一向好吗?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一别三十年之久到今朝才来?今朝想来有便事过此吗?我们真是想死了!”
又指指晏龙问道:“这位是令亲吗?”舜道:“不是,是朋友。”那老者道:“好,好,现在先请到我家里去坐坐。”当下舜和晏龙就一直跟到他家里。大家坐定,正要开谈,只见一大堆人拥着一个拄杖的龙钟老翁慢慢走过来。
那老者一见,就说道:“西溪边的老爷叔来了。老叔叔,虞仲华先生在这里呢!”舜等忙站起来。只听见老爷叔巍巍颠颠的喘着,说道:“仲、仲华兄,你、你难得来看、看我们。”说到这里,似乎气喘得下气接不上上气。
舜看见忙扶他坐下。接着,东邻伯伯又来了,一见面就过来握着舜的手,说道:“你一去不来,真想煞我们了。前几天我们还在这里提到过你呢,西溪老叔叔还说,只怕今生没有见到你的日子了。我说不一定,仲华先生是个很讲信义的人,如果有机会一定会来的。”
说时向大众看了一转,续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被我说着,果然来了嘛。”这时那老爷叔气喘已止,便问道:“仲华兄,你今尊大人。令堂大人都好吗?令尊大人的目疾怎样了?”舜见问,忙改容恭敬的答道:“托你老先生的福,都好,都很好,家父的眼病亦全愈了。”
那老叔叔道:“恭喜恭喜。我记得你上次说起,尊大人比我小几岁,今年大概已有九十外了,耳目牙齿和步履一切都还好吗?不瞒你说,老夫痴长了几岁,今年一百零三岁,但是种种都不中用了。仲华见,你今年几岁?”
舜道:“我今年六十一岁。”那老爷叔向大家说道:“怪不得,当初仲华兄到此地的时候,只有二十几岁,正是年富力强,而今鬓毛都已斑白,难怪我这老夫不中用了。”东邻伯伯问道:“仲华兄,你一向究竟在何处?”
舜想这可不能实话实说,得用托词回答他们:“一向亦不常在家中,随便在全国各地做些我能够胜任的事情。我倒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迁回此地的?”
那老者道:“自从那年圣天子叫崇伯前来治水,水逐渐退去,我们记念着祖宗的坟墓,所以经大家商后决定仍旧搬回来,有一部分更迁到海滨旧处去。不过我们两处相离甚近,时常来往。仲华兄,你既然来了,且在此地多住几日,将来再到那边去看看。那边的人亦非常记念你呢。”
舜想起从前相聚之人及共患难之人,一一问及,谁知有好多都已去世了,不胜叹息。现在看见的四十岁左右之人,在那时都是孩提。三十岁左右之人,在当时均未出世。回头一想,三十余年的光阴似箭,迅若激矢,人事变迁,新旧代谢,不禁感慨万分。
这日晚餐大家公备了酒肴,请舜等宴饮。席间谈起国事,帝尧逝世,大家无不叹息,说道:“帝上真是位圣天子,我们大家都愿替他服三年之丧,刚结束呢。”
老爷叔道:“听说当今圣天子年迈精力不足,要把天下大事交给他的一位女婿,叫做什么太尉舜。这位太尉舜的执政亦是至仁至德,我们老百姓亦着实感激他。前些天听说圣天子刚去世,他已将这个君位让给舜,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二位先生刚从北方来,知道不知道什么太尉舜即位了没有?”
晏龙听到这句,忍不住笑道:“他哪里肯即位?已经改装逃走了。”大家一听直跳了起来,齐声说道:“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要逃走?”
晏龙刚要开口,舜忙抢着说道:“我想他不能不逃。天子大位应该传给儿子的。他姓的人哪里可以继续上去?而且这个大尉出身很卑微,受了圣天子莫大的恩惠,从良心上说起来,亦不应该夺圣天子儿子的君位。再加之以太尉和圣天子的儿子又是甥舅至亲,夺他的君位,于人情上也说不过去?所以他不能不逃了。”
那东邻伯伯听了,揎袖露膊的说道:“照你这样说来,这位太尉的确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好人,这几十年来亦行不出这许多仁政。他这回逃是应该的。但是我们小百姓只盼望得到一个圣君,不管他逃不逃,只要他是圣天子,我们就拥戴他,否则我们不会听他的。”
那老者道:“照仲华先生这样说来,太尉亦不必逃,仍旧请圣天子的太子即位。这位太尉仍旧在那里做官辅佐他亦甚好,何必逃呢?”
舜道:“如果这位大尉不逃,大家都要像东邻伯伯的一定要他做天子,那又会怎样?岂不是始终推让不脱吗?所以不能不逃。”东邻伯伯道:“他会逃,我们会找,寻着之后一定要叫他做天子。看他怎么办?”西溪老叔叔道:“你们放心,不怕他飞到天外去,一定会寻得着的,不要管他。来,来,我们再干一杯。”说着,举起大杯,一饮而尽。
晏龙实在忍不住,多次要想实话告诉大家,舜忙用眼睛止住他,他才不敢说了。
酒罢之后各人散去。舜和晏龙就住在那老者家里。次日,又到舜从前躬耕的地方看看,只见那口井依然尚在,旧地重游,不胜感慨。
过了两日,舜想起从前落海遇救的那个地方,就和晏龙同着几个旧友到那边去。那边的旧友亦有好几个还在,看见舜到,又是一番热列的欢迎,不必细说。
舜等住宿几日后就想去以前上岸的地方看看,只见那里有峭峻的岩石,不过水势既平,离海边已很远了。从前他所耕的田与所挖的井依然尚在,晏龙爱好搞事,不知他从哪里弄到一钻凿来,在那井旁石上凿上了“舜井”两个字。众人不认字,忙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舜怕恐晏龙又想实说,便接口说道:“这个表明记念我到过此地的意思。”幸好众人亦不再问下去。
又过了一日,舜要动身离开去别处,众乡亲都苦苦相留。
正在相持之际,忽然有人飞奔前来,报告道:“西边村子里来了几位朝庭贵官,口口声声说道:‘来寻找一个叫大尉的’。我们问他太尉是什么人,他们说:‘就是这几天新到你们这边来的那个人,身高六尺,龙颜,圆首,日衡,方庭,大口,眼睛有重瞳子的。’我们回复他说:“只有一个虞仲华先生刚到此地不久,状貌虽然很像,却不是什么太尉不太尉的。’
那官员忙解释道:“你们所说的虞仲华先生就是太尉。’立刻叫我们领了他来,此刻已在外面。
舜没有听完就暗暗顿足,心想:“糟了,还是被他们寻着了!”刚要设法,只见外面已闯进几个人,原来是伯虎、季狸、仲容、叔达四个。一见舜便说道:“太尉何以自寻苦脑跑到如此偏僻地方?现在还是请快速回去吧,朝中许多事正急等你去办呢!”
舜忙问道:“帝子朱即位了没有?”叔达道:“他怎么会即位呢?”说着就将四方诸侯来朝见的情形说了一遍。伯虎道:“后来还有两路诸侯有讼狱之事,原本是来求朝廷评判的。听说太尉不肯即位,宁可不要辨别是非曲直输赢,就立即转身离去。现看起来非得大尉立刻赶回去践位才符合天下百姓的愿望,也请太尉千万不要再推却了!”
这时许多众老乡亲都已经知道当初的仲华先生就是现在天子下的太尉舜,连那东邻伯伯、西溪老叔叔等一齐都赶来,大家高兴得了不得,力劝舜去践天子位。
季狸亦忙劝说道:“天下百姓的愿望都在太尉身上,如果你不肯答应,则天下无主,何以面对天下之人?假使硬要立丹朱为天子,恐怕将来倒反使他受辱,表面爱他,而实际上是在害他,如此又何以对得起先帝呢?”
舜听了非常感动,就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回去。”
大家听见舜已答应,都非常高兴,东邻伯伯这时知道舜就是将来的天子,因名分所拘,不敢当面乱说,但是背地里仍旧悄悄的和那些村里人说道:“你们看,如何?我早就说他一定会做天子的嘛。”西溪老爷叔亦说道:“我说一定会寻得着,不怕他飞上天去,现在岂不是寻着了。”
众人议论纷纷,当下仲容说道:“太尉既然答应了我们,那就抓紧准备回去吧,诸侯百官都在前面伺候迎接呢。”
舜听了,慌忙起身就走,又对晏龙说道:“你肯和我同去辅佐我吗?”晏龙答应,于是一同前行。那时村里人无论男女老少皆来送行。
到了一处,远远见前面车马旌旗,人聚如蚁,伯虎遥指道:“那边就是朝中百官一起前来恭迎太尉了。”
那些百官见舜前来,都慌忙上前迎接,舜一一与之答礼。百官请舜上车,舜回转身与众村人话别。乡亲见舜就要离去,皆都依依难舍,一齐跪拜在地。
东邻伯伯、西溪老叔叔有的竟哭起来。舜慌忙还礼,并叫他们起来,说道:“你们挂念我,我亦非常之挂念你们。不过现在答应去做天子,做了天子之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自由,相隔千山万水,想再来看望你们恐怕就有些难了。但是我还会依然挂念你们,假使遇到五年一巡守之时,或许有机会可以再来看望大家。
假如将来我能寻到一个贤者,也可将天下传让给他,那时我就可以告老还乡与你们在一起。再不然就从我的几个儿子之中选一个到这里来,和你们一起居住,亦表明我不忘患难贫贱之交的意思。你们亦须好好的做百姓,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和,妻柔,勤俭谋生,和气度日,这是我所希望的。”
大家听后一齐说道:“太尉的话是金玉良言,我们没有不听从的。太尉做了天子,四海之内都受到太尉的恩泽,岂只是我们呢!如果你能够再来看看我们,固然是我们的福气,就是没空来,我们也会谅解,亦感激不尽了。”
后来虞舜并没有食言,确实派了他的儿子到了浙江上虞、余姚等地做官,所以这些地方姚氏家族也很兴旺。当舜帝出世以后,当地人也特地为他立碑树传,每年祭祀。并且把虞舜经的一个大石桥,命名为:百官桥。后来大禹死在会稽茅山,也可能是在湘西祭扫舜墓后,再来走访舜的出生地有关联。
当下虞舜就乘车由百官簇拥着径直北上。路途中舜问怕虎:“你们是怎样知道我在此地的?”伯虎道:“大司徒料定太尉所到的地方不过是以前你耕稼陶渔的几处,所以就派了大章、坚亥二人去寻访。他们回来报告说,太尉和一个人渡江向南,就知道你一定是到此地来了。”舜听了方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是天意不不违也。
帝舜他们一路跋山涉水走了许多日才到了帝都平阳,大司农等早就率领百姓在郊外欢天喜地迎接舜的归来。
后来选择了一个即位的吉祥日,也就是公元前2100年的十一月初一日。这年岁在辛酉,此日适值是甲子日,于是就以这个月为正月,这一日为元旦日。到了这天,舜穿了天子的礼服,乘了天子的法驾,到文祖庙里来祭祀先祖。从此以后太尉舜就晋升为五帝之一帝舜了,因出生在上虞余姚姚江,国号舜,所以史称虞舜。
据说 自古以来的天子都是皇亲贵戚,贵族或诸侯做的,而以一个在浙江乡村种田的农夫而做到天子,可能舜要算是第一个,所以后来孔壬、灌兜、崇伯他们想不通,要造舜的谣言,说什“怎么可以把天子大位,当作私人礼物送给一个匹夫,这是尧德衰的表现,被舜逼迫囚住了,使他们父子不能相见”。
尊敬的网友们,看了上面文章大家有什么感想?早在前年良渚文化申遗成功时我就提出,所谓“良渚文化”就是中华炎黄五帝文化,只因老严非科班出身,乃是民间一草根,人微言轻没人信,现在你们该信了吧?
再就是舜帝的出生地谜也应该水落石出了吧。古今同理,凡是对于古代圣贤老祖宗都很尊敬,抢着为他们立庙,每年祭祀,所以才有了舜生什么地方之千古谜。有说山西运城,有说山东诸城,甚至有人说是在湘西!其实都不是舜帝姚重华的出生地,而是他曾工作过的地名,是为故里。尤其是山东诸城,更是帝舜的故乡。而湖南永州零陵,秦时象郡,则是舜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象的封地,舜在晚年去看望病危的弟弟后,也死在那里。
好像这两天浙江缙云县正在举行什么纪念缙云黄帝大典,再次证明良渚文化就是五帝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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