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才本主是个文弱书生,这一折腾后,身子骨就很快垮了下来。
尽管身体不支,可赵亭不愿在妻子面前示弱,到药店里买了人参、鹿鞭之类的大补之物,每天吃得鼻血直流,表现出很强的战斗力,妻子也十分欢喜。
可是,他这样的做法,注定长久不了。一天夜里,正和妻子亲热时,突然七窍流血,大叫三声死在了床上。
陈氏嫁过来不到半年,就做了寡妇。赵家颇富有,赵秀才父母皆已去世,陈氏享受着家中的好日子,也不愿再嫁,说她要为丈夫守寡十年再说。
转眼过了三年,陈氏已成了21岁的老寡妇。
女人都是爱美的,她经常打扮得十分漂亮,一个人到外面晃悠。村里那些光棍男人看见,都暗暗流鼻血,但他们又天生胆小,不敢对陈氏咋样。
时正春天,山花漫野。陈氏打扮得比花儿还娇艳,到山里赏花踏青。
张大户家有一放牛娃名叫张四。这张四刚好十四岁,因营养不良发育迟缓,个头较小。但他几次瞅见陈氏后,心中便对她产生了一种本能的喜欢。对情窦初开的小子,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天,张四在后山放牛,看见陈氏扭着小蛮腰在山里采花晃悠。他实在受不了,便上前摘了一些花,上前对着陈氏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
陈氏一看这个娃,有些愣了。却也接过花,摸了摸他的头,觉得这半大小子挺有趣的。不料,那张四一把抱住陈氏。
陈氏一愣之后,连忙挣开,气得当场就给了他两巴掌,还骂道:“你个小屁娃,乳臭都还未干,还敢吃老娘豆腐!谁给你的胆儿?滚一边放牛去。”
张四给一通臭骂,不敢出声,看着她慢悠悠地晃走了。但那一抱的感觉,在他心中却如触电一般,再也无法忘怀。
到了晚上,张四在破屋里怎么也睡不着。他翻身起来,鬼使神差来到村东的赵家院子外。院外有一棵柏树,张四顺着柏树爬上去,翻上院墙,一下跳落院中。
他只想偷偷看看这个女人,虽然做不了什么,看一看还不行么?狠狠看她几眼,再回去睡觉,也就能睡得着了。
见陈氏闺房还亮着灯,张四心中一喜,轻手轻脚来到窗外。一靠近,竟听到屋中有人说话,且是一男一女,还十分亲热的声音。
张四心中大怒,这老寡妇看起来圣洁无比,不料背地里却做这种事。这个与她相好的男人是谁呢?张四掂着脚,透过窗缝往房间里看去。
一看之下,张四顿时双腿打颤,差点就叫出声来,连忙一下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