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鱼】民俗故事：道光无牙

清朝过关后的皇帝各有特点，老年人总结出顺治无爱、康熙无宠、雍正无限家、干隆担心、嘉庆武功、道光无治、咸丰无能、同治无子、广西武权、富义侯。

其他的皇帝之“无”大家均能说出点一二来，唯独这“道光无牙”可是咱们老供奉赵星垣在宫中当差时，亲自从老太监嘴里听到的。这老太监的师傅曾亲自伺奉过道光老佛爷，亲自看到皇上进膳之难，原来当皇帝也有无法解决的难题。“道光无牙”，涉及皇朝威严，在当时可是个秘密。现在给你们说这段古事，是让你们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道理。

道光皇帝当皇子时，十分顽皮，经常闯祸，嘉庆皇帝对他十分不放心。道光原名叫绵宁，排行第二，他的哥哥生下来不到半年就夭折了，所以嘉庆皇帝对自已4个儿子的安全问题，非常上心。根据太医的建议，特别为皇子的饮食规定了“十忌十不吃”，让御膳房严格尊守。这十忌是：甘草忌猪肉、薄荷忌鱉黄、丹参忌醋汤、甲鱼忌苋菜、蜂蜜忌葱蒜、地龙忌豆腐、荆芥忌驴肉、土茯苓忌茶、白术忌桃李、鸡肉忌黄鳝等十项。十不吃是指御医提出的十种常吃的食品，鱼、肉、鸡、蛋、蔬菜、瓜果、醤、醋、茶、酒等方面的具体要求，如：鱼不食无名、肉不食牧犬、鸡不食瘟死、蛋不食蠢虫、菜不食老椿、瓜不食腐烂、果不食生涩、醤不食生醭、茶不饮隔夜、酒不得过量…等。尤其对吃鱼，更有“鱼不知名，不可食”的明确要求。在这种精心呵护下，4个皇子均很健康地成长起来，习文练武，各有特长。

嘉庆十八年九月十五日，天理教首领林清乘嘉庆皇帝秋狝木兰未归，宫中警卫松驰之际，打入了皇宫。正在上书房读书的皇子绵宁、贝勒绵志率众沉着应战，亲自用硬弩迎敌，连击中二人，挡住了起义军的进攻。此举受到嘉庆皇帝的赞赏，说他智勇双全，加奉为智亲王。岁给奉银一万二千两。绵宁被封为亲王，有些得意而忘形，在一帮大臣撺掇下要到江南巡访。嘉庆己有意让他接大统，认为到各地去看一看对他将来执政有好处，也就同意了。绵宁出行，还带着三弟绵恺同行。这绵恺是个花花太岁，在京城就不守本分，出了京城就更为所欲为了。这一天，兄弟俩来到无锡太湖，上了一艘漁船。船家撒网，扑一大黑鱼。绵恺要求烹熟下酒，遭绵宁阻拦。绵宁问船家，此鱼何名？船家不知。绵宁要求放生回湖，绵恺不同意：无名之鱼，王兄赐一名就可以了。绵宁说：就叫黑龙鱼吧！绵恺说：谢王兄赐名！随手抓起鱼，扔进了开水锅中。绵宁说：皇父严教，不许吃无名之鱼。绵恺说：王兄己赐名“黑龙鱼”，怎说无名？

这鱼在开水锅中煮了一天一夜才熟，其味甚鲜。兄弟俩，边喝酒、边吃鱼，痛快了一天。当晚，绵宁做了一个梦：太湖龙王向他要儿子！原来他们吃的那条不知名的黑鱼是太湖龙王之子，绵宁知道自已闯了祸，做错了事，忙向龙王赔罪。龙王十分生气，骂他不尊祖训，是无耻（齿）之徒！听了此话，绵宁大惊，睁眼一看，原来是一梦。当天，绵宁牙疼，牙齿尽脱落。没过两年，嘉庆去世，道光接位当了道光皇帝。可是这位皇帝没有牙，享受不了山珍海味，有皇帝命，没有皇帝的福。绵恺也掉了全口的牙，更槽糕的是，虽然妻妾成群，可是没生一个孩子。有王爷的命，没有王爷的福。清代从道光朝开始，一天不如一天，走向灭亡。

传为赵星垣讲，常继刚再述，赵书转述，孙凯整理

于2014年6月11日

文/赵书，北京民俗特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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