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恋蝶 蝶恋花，花恋蝶

蝴蝶，蝴蝶

——读蝴蝶小妖诗集《绿蝴蝶》

高俊森

诗人的感情总是浪漫的，也有想倾诉的羞涩。年轻的女诗人渴望成为一只美丽的蝴蝶或一朵精致芬芳的花。无论是新近的蝴蝶，还是新近的蝴蝶，都希望酿造一颗水晶，结出智慧的果实，果实里满是细胞核。

但谁知道一只美丽的蝴蝶，从最初的蛹蜕变开始，需要忍受多少痛苦、折磨和折磨、拒绝、鄙夷、嘲笑、陌陌和孤独？春天挂在树枝上最早的花，经过了怎样的耐心和漫长的等待？

幸运的是，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冰川融化时，无论是在江南小镇古村，还是山东无棣洋村，都能看到“春天的微笑/给风的日子/一个季节/点亮枝头的花朵”(《樱花，点亮一个季节》)。如果你看看这首轻诗，你会发现这朵花在长江以南的一个小镇上，在诗人母亲的家乡。所以，你不仅能看到美丽灿烂的樱花，还能看到美丽的江南姑娘站在樱花树下，扎着马尾辫，甜甜地笑着，用吴侬软语在风的耳边轻轻呼唤着你，“来村里/这里有一万朵樱花/这里有温暖的体温，这里有淳朴的气息。”想必这一刻，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是男是女，无论你多大，无论你听到还是看到，都会被诗人优美灵动的歌声深深吸引，蛊惑，陶醉。因为，诗人接着唱，“我要唱的不仅仅是古村/还有迎春的樱花，眺望的爱情/生活在爱情的土壤里/这风景，酒/诗。是整个赛季燃烧，完美”。(樱花，点亮一个季节)。春天是抒情的季节，也是爱吐槽牵手的季节。在江南小城古村，百花齐放如海，诗人的歌唱不仅仅是为了宣传古村的春光，更是为了通过歌唱花朵来吸引心中美丽的绿蝶。二十多年前的这只绿蝴蝶，一定是春天站在樱桃树下的诗人母亲唱的。这是诗人的浪漫情怀，也是诗歌带给人和自然艺术的美好和魅力，在浪漫情怀和艺术美的魅力中，我们找到了生命的真正纯粹，价值的真正意义。

认识诗人的读者都知道蝴蝶小妖这个名字在诗坛的地位和影响，都知道她住在东方明珠上海，都坚信她是上海姑娘。这个思想只能对一半，另一半是错的。也许诗人自己会完全拒绝大家的说法，拒绝承认自己是上海人。中华文明几千年来，母系氏族一窥中国就一代一代传下来。我们可以在诗人的整个诗集里，完整地读到诗人的根系，以及她人生经历背后的一些故事。她母亲是上海人，姓顾，从她组诗《顾村》里写的江南小镇樱花那句话就能看出来，由此知道诗人的姓跟她母亲的姓。蝴蝶妖的真名，大部分人都叫顾一初。所以我们基本上可以判断诗人的父亲和母亲的婚姻，读出诗人对母亲的爱和对父亲更多的爱和愧疚。“我离开你的手掌太久了/温度背后的颜色/不停搅动/白杨树沾满灰尘/伸出思绪/抱紧我/擦去眼中的陌生”(回无棣)。从诗中可以看出，这是一首关于家乡的诗，更不用说题目了。诗人的父亲是山东无棣人，无棣是诗人的血脉根系，是真正的故乡。从“擦掉我眼中的陌生感”这句话可以看出，诗人在故乡无棣的一生是很短暂的，诗人对此是极度惋惜和深深热爱的。从表面上看，诗中的杨树是一种普通的杨树，生长在诗人的故乡无棣县。是全县最常见最普通的树。这种理解只是片面的。诗人诗歌中的白杨不仅出现在这首诗中，而且出现在她的许多作品中，尤其是她的家乡和父亲的诗歌。通过阅读她的许多诗歌，我们可以发现诗人诗歌中的白杨只是指普通的。杨树挺拔，是军营边防军最喜爱、最推崇的树木。他们身着绿衣，生长在边疆，日夜陪伴士兵站岗保卫国家。男人的血性要像挺拔的杨树，诗人的父亲姓杨，让诗人倍加崇拜，为父亲骄傲，为父亲骄傲。这可以从她诗集外写给父亲的一组生日诗中读出父亲的姓氏和诗人对父亲的崇拜和爱。“我叫你杨/在风里，在雨里，在雪里。你说跟你，永远”；“一步一步/从北到南/杨，杨树哺育了你的豁达和力量”；“我的一切，我的生活/跟着一棵树，待在一个叫无棣的小村子里”；“杨，什么器物我都愿意换/听在杨树下，你就大声笑。”。“杨”这个词几乎出现在一组为父亲写的诗的第一个首都。乍一看确实和“杨”有关，但结合题目看，就能读出“杨”字的另一层深意。这个“杨”不仅英俊高大威武，而且血管里流淌着浓浓的血液，流进诗人的血管。

蝴蝶逍遥游是90后的年轻女诗人。她的诗不晦涩，不做作，深刻，不可理解。从实际年龄来看，她的作品远远超过同龄人，更冷静理性，更成熟，更体现了对生活的热爱和思考，也反映了成长的痛苦、担忧、焦虑、困惑和不安。所有这些，她就像一个未成形的人。因此，当读者漫不经心地看她的诗时，它们会显得平静。当你准备跳跃或者翻身的时候，你会感觉到或者听到一点声响，所以你会立刻仔细听，听到哭声或者挣扎的疼痛。听的越多，对动物来说就越大。这是转变的过程，对人也是如此；在写作中尤其如此。所谓十月怀胎，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和一天没做完是一个道理。

诗人诗歌中反映的最明显的原因是不断增长的烦恼和困惑，爱情的晦涩、渴望和害羞，以及生活中看到和感受到的真正的怀疑和感情。

或者可以更简单

或者可以更具体

账号已经加密

二十二年

被串成一串琥珀或珍珠，存入银行

这个时间越来越快了

我打字总是出错

青春是提取不出来的，无论你的功劳有多大。

够不够

-“输入错误”

“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故事/爱上故事/坚持说愁给新词//现在知道愁滋味/想说还是放假/想说还是秋好”。当我第一次读到蝴蝶小妖的诗《输入不正确》的时候，辛弃疾的《丑奴》一词就立刻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当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自古以来，诗人诗歌中的现状总是会出现的，只不过诗人辛弃疾把不成熟和成熟区分开来，写得光明磊落，而蝴蝶逍遥派在这里写了很多比喻，但含义是一样的。除了时代不同，性别不同，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就是蝶妖在转型，转型中的人是最矛盾最痛苦的。“也许可以更简单/也许可以更复杂。”这就是诗人在青春期反刍的心理和生理矛盾。“账号加密/二十二岁/串成一串琥珀或珍珠存入银行”，这是一个人刚换的时候的动作，也是我们每个人在这个年纪经历过的，藏在笔记本里的隐私。诗人的账号和密码在我这个年纪都是带锁的纸质笔记本。在这里，也许诗人也有这本带锁的笔记本，但更多的，我觉得她的带锁笔记本是她没有被告知的内心，记录着她成长过程中的感受、想法、行动。当然，年少朦胧无愁的爱情是不可或缺的。“琥珀”和“珍珠”是诗人过去22年美好生活中纯粹的时间故事秘密。可惜这个时间过得太快了，不允许诗人转身，再也不回头。随之而来的是成长的悲伤、痛苦、烦恼、迷茫、迷茫、不安——“这段时间越来越快/我总是犯错”。不管诗人输入错误还是输入正确，青春都是短暂的，段落又是那么快，说明诗人真的体会到了诗人辛弃疾的那句“现在知道愁的滋味了”。无论是什么都懂，还是什么都不会懂，青春都会无情地逝去。结果诗人感叹“青春不能提取，不管你的功劳够不够。”

乍一看，诗人的诗很平静。再看一遍，会有轻微的涟漪闪动。很快，就会有波浪跳跃，然后就会有波浪汹涌。虽然汹涌澎湃把成熟的诗人带到了读者的眼中，但其实她还是不成熟的。一句“够了，还是不够”就可以充分说明，她只是一朵还不会开的花，会让未成熟的果实成熟。但是只要我们多借给她几天南方的好天气，花很快就会开，果实也会成熟，但是我们做不到这一点。我们要遵守自然规律，这样人的身体机能才能真正得到纯粹的健康。

《不辜负的时光》系列记录了诗人成长的所有秘密、思想、烦恼和迷茫，所有的诗句都是我说的还没成熟就要开花成熟的果实。作品如哭泣的植物，我醒了，穿越我，雏菊，蝴蝶祭祀，一个人的秋天，痛苦与蜕变的觉醒等。，都可以读出诗人心中日益增长的愚昧、喜悦和悲伤，以及对世界色彩的充满怀疑和重新认识，特别是痛苦的话题和彻底蜕变的觉醒，这些诗是一个优秀诗人见证自己成长的最完美和最珍贵的记录。这不是成熟作品的完美，而是史诗记录在诗人成长过程中的完美，是她一生中最宝贵的精神和物质财富。

而《不辜负的时光》可以被我的姐妹专辑称为《灵魂颤音》，里面的诗也是诗人对自己成长的记录。但这张专辑融合了很多东西，不同于《不辜负的时光》，它侧重于对自己的小秘密和感受的宣泄和揭露，更多的是社会上的人所见所闻所感，以及自己亲身经历后的泼墨。“如果，有一天/有一首诗/你左右摇摆地漫步到你的山谷，长出枝叶//别问，我是谁？”(“Q”)。虽然这个“问题”没有屈原、郭沫若的那么广阔、深刻、深远，但是三毛橄榄树的绿枝绿叶却有着完整的生命，或者说她写这首诗的灵感来源是因为三毛的书或者故事，或者说这首歌。由此，我们可以在诗人的这首诗中看到我们青春的希望和叛逆。“其实我的表情和现实一样无助/无法引领季节/似乎迷失了，但我一次次向往//我想用第八种颜色去画天空空它的名字叫微笑”(《坏男孩日》空”。这首诗很有特色，也能反映诗人在青春期变化中的思想和行动。这里的坏男孩可以任意理解为诗人本人，但坏男孩并不是指思想不好，品行不好，而是生理变化带来的心理变化，这是唯一的生活方式。青春期的变化就是叛逆，在成年人眼里被视为不听话的坏男孩。所有的成年人都走过了自己的烂路，他们最能理解坏的真相。真正的坏孩子是放双引号。可悲的是，大多数人不明白。青春期是一个人纯净的时间里最无助、最无助、最痛苦、最矛盾的过渡，就像花的五颜六色，但诗人终于明白，所有这些暴力的生理和心理反应都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他必须自己走出迷茫和困境，每当遇到生活中任何开心或不开心的事情，他都会微笑。这是聪明的回答，也是精明的选择，所以这就是诗人和同龄人的区别——理性和成熟。同诗《暗喻》、《违言》、《银行卡》、《活着》、《微无量》等。，都是一个人成长道路上一切事物带来的灵魂颤音的真实记录。只要细细咀嚼，就能咀嚼出诗人这个年纪的人生八味，包括她最后一个系列的《人生诗》。

其实任何一个诗人，尤其是年轻诗人和女诗人，都更明显。写诗几乎总是从他们懵懂的初恋开始。因为诗歌是人生的黄金时代，黄金时代是先有初恋后有鲜花的时代。许多人在他们的第一首诗中记得他们的初恋。蝶妖也不例外。《绿蝴蝶》是她的第一部诗集。收录的100多首诗还包括诗人放在第二辑《思念愧疚》中的《绿蝴蝶》。按道理，诗集的标题一般都是从画册上取的，一首诗的标题并不是单独使用的。而《蝴蝶逍遥游》这首诗集，却用了《绿蝴蝶》这个题目，一个系列中的一首诗，说明她是别出心裁，用心良苦，聪明腼腆。一听就知道“思念有罪”这几个字和爱情、初恋有关。很多人喜欢诗人的这首诗，诗人本人也很喜欢，尤其是最后两句“错过罪恶感愿服”，被著名诗人和评论家称为可以流传的句子。诗人给我讲了好几次这首诗是怎么写的，尤其是最后八个字是怎么写的。女诗人比男诗人对爱情更敏感，更细腻，更温柔，而蝴蝶魔特别善于观察和倾听。这发生在地铁里男女恋爱的场景，诗人也只是看到和听到，于是就在手机上即兴发挥，成了很多人的宠儿。

蝴蝶逍遥游的很多诗词都离不开蝴蝶这个词。笔名蝴蝶逍遥游让读者误以为诗中的蝴蝶都是关于自己的。这种巧妙的狡猾欺骗了很多读者。这种“欺骗”不是恶意，而是害羞，因为爱情对于一个初恋的女孩来说，永远是害羞和难以启齿的，但她又非常渴望让人知道。这时候她用看不见的手段表现出来，一个聪明的读者一眼就能得到消息。不信我们来读读她写蝴蝶的两首情诗。

爱情被咬在树下

悲伤从雄蕊中流出

哦，蝴蝶女孩

你在暴风雨中绽放

夏天前满载

眼窝里的盐，独自静静地舔着

裙子也很悲伤

飞过一个又一个急转弯

走进虚构的森林

带着真正的伤回来

只有陈年的枣浓酒

及时地，

顺其自然，一滴一滴

这种深红色液体

用热血的热情接纳一个被放逐的灵魂

——《蝴蝶姑娘》

从这首诗的题目可以看出，蝴蝶这个词是诗人自己写的。虽然诗歌中的“你”用的是第二人称，但我们可以读到诗人写的是自己。她之所以要用第二人称“你”来写自己，一方面是因为这是一种独特的诗歌写作方式，使她的作品达到不同的效果；另一方面是诗人刻意的隐喻，隐藏了羞怯对她爱情的直观表达，和写小说一样。诗歌就像侦探。如果我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去寻找线索，“哦，蝴蝶姑娘/你风暴中的花”，我们可以读到这里的蝴蝶指的是我们自己。虽然最后一句出现了“你”字，但是从最后一个“花”就可以分析清楚。这叫“蝶恋花”或“蝶恋花”。从这首诗中，我们也读到了诗人的情诗是一首失恋的诗，读出了诗人的悲伤和痛苦。

为了联系到你

我尽我最大的努力种了一个

黑眼睛饿了

夜很快就过去了

一只绿蝴蝶

敲我的小窗户

我回过头来哼了一首北京韵

梁哥，化一下妆

——《绿蝴蝶》

这首诗是《绿蝴蝶》的第四首，也是最后一首。读全诗，在前三首诗中，我们都把这只绿蝴蝶当成诗人本人，尤其是第三首《我一定是/那个美丽的绿女人》，让人坚信不疑。其实这是诗人搞的一个小把戏，故意混淆读者的眼睛和思维。其实她的绿蝴蝶是她心里爱的男生，是从第四首诗里读到的。对于任何侦探电影或者电视剧来说，案件都是在剧末出来的，这里诗人的诗也是一样。虽然这里用的是第二个人叫“你”，但是这个“你”在这里真的是指对方，没有比喻或者暗喻，没有指自己，“一只绿蝴蝶/敲我的小窗户”。一敲“我”字就见底了，“小窗”字让我想起了唐朝写无题情诗的李商隐。这里的小窗，是诗人颤抖的爱情之心。从诗人动作“我回首，哼一首京韵/梁大哥，让我补一会儿”那优美浪漫的轻飘飘的动作，我们可以看出，绿蝴蝶不是诗人本人，而是诗人的情人，而这只绿蝴蝶，是迷人迷人的。在中国，关于蝴蝶和爱情的故事最早发生在东晋的梁祝身上。这些美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和《十八岁的情人》经历了几千年的历史和烟雨，现在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可见爱情与蝴蝶、诗人与蝴蝶的故事代代相传，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有朝气，蝴蝶本身也很美。但因为《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的时代，故事是悲剧，诗人在这里的解读是羞涩的，甚至可以说是失恋的掩饰。我一直固执地认为，这部《绿蝴蝶》是《蝴蝶女》的延续。在诗集的顺序上，《绿蝴蝶》排在《蝴蝶女》之后。依次看这两首诗，我觉得我的判断完全正确。尤其是诗人《青蝶》的最后一段，除了让我想起变成蝴蝶的故事外，我还想到了越剧演员何彩飞演《十八反》的时候，她演，毛演。最后一句通常是这样唱的:

男:仙帝给我配。

但不知道女儿是谁。

女:是我的小九妹。

不知道你梁哥喜不喜欢。

但是当彩妃何唱歌的时候，他回答梁山伯:“哦，是我——哦，是我的小九姐妹。不知道你梁哥哥能不能喜欢？”她唱的“是我”比平时唱的方法还多。只有在这句话里，祝英台才会向梁山伯表明自己的身份。这句话很有魅力，渴望表达却又隐藏着复杂的情感，真实地呈现给观众。这是真实的情感，真实的风景，事物的本质，人的天真。这才是王国维作品所创造的真实境界(此段摘自王国维《人间词话

蝴蝶逍遥派的两个“蝴蝶”都是用第二个人的名字写的，尤其是“绿蝴蝶”最后一段的写法，在蔡飞和唱越剧的前面加了“我是”几个字，也是一样的妙用。不得不佩服诗人感情的丰富和波澜。我也完全理解和明白她为什么要出版这本诗集，更明白她打算用《绿蝴蝶》作为这本诗集的书名。我被诗人对爱情的眷恋深深打动，更被诗人心中绿蝴蝶的快乐，以及骄傲、骄傲、羡慕、嫉妒所打动。

成长总会伴随着太多的痛苦。当她(他)在生活中真正成熟或者在生命的暮年回首时，这些结痂就是她(他)年轻时最美好最纯洁的回忆。她虽然一直轻浮，但也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因为只有她(他)经历过，才会精彩无限，才会无怨无悔。

我相信，蝶妖是21世纪中国诗坛杰出的女诗人，有着美好的回忆，没有遗憾。

蝴蝶花，蝴蝶花，深深祝愿她的爱情早日开花结果，一生幸福甜蜜！

杭州下沙，2016年2月14日-2月17日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