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开始的全国古籍普查即将结束,普查结果以各种方式不断与公众分享。例如,向公众开放的“全国古籍普查登记基础数据库”,共发布古籍普查数据672,467份,169个单位,6541,261卷;新推出的“全国珍贵古籍目录数据库”收录了全国457个单位收藏的12274部古籍。
古籍普查工作现场十几年的古籍普查取得了哪些成绩?艰苦的人口普查过程中有哪些感人的故事?记者对此进行了采访。
将每一本古籍“记录在案”“这是全国第一次全面的古籍普查。除了找出中国古籍的“家”,还将对社会资本投资古籍保护起到指导作用。”国家图书馆副馆长、国家古籍保护中心副主任张志庆表示,截至目前,古籍普查共完成260多万14360封,其中包括部分民族古籍的数据,个别省份上报的数据包括民国数据,占估计总数的80%以上。2315个古籍收藏单位完成了古籍普查登记,占估计总数的78%以上。中国20多个省份基本完成了中国古籍普查。
张志庆介绍说,古籍普查的主要成果之一是出版了《全国古籍普查登记目录》。“我们把每个收藏单位的古籍整理成一个目录,组装成册。国家图书馆最大的古籍目录多达10种;在古籍收藏量较小的地区,如重庆,将33个收藏单位的古籍目录编为一册。目录直接指向每一本古籍。读者可以通过查阅《目录》准确了解每本古籍的具体信息,管理者也可以据此准确管理古籍。”截至目前,已出版211个馆藏单位的《全国古籍普查登记目录》,61卷,104卷,74万余件。张志庆预计,这项工作完成后,将出版约400份《目录》。
在《全国古籍普查登记目录》的基础上,整理《中国古籍总目录》,将全国古籍资源信息以“省卷”的形式进行整合,“反映各省、市、地区古籍的文化传承。”在“省卷”的基础上,还需要编辑大纲的“统一卷”。"至此,古籍普查工作基本尘埃落定."张志庆指出,这项工作非常困难,并将是一项长期和持续的工作。
此外,目前古籍保护中心的工作人员还在进行另一个数据库——“中国历代古籍书目数据库”的建设工作。“中国五千年的文明是以书和文字记录和延续的,其中很多古籍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但在各个年龄段的书籍和目录中都有记载。“中国古籍书目数据库”的存在只是为了记录它们的产生和消失。”张志庆透露,这个数据库正在建设中,预计将包括120万册古籍。
此外,“华侨古籍调查与数字化回归”项目也在稳步推进。“全国古籍普查登记目录、中国古籍书目数据库和海外中国古籍书目数据库完成后,中国古籍,无论其存在与否,均在国内或国外进行登记。古籍的‘家’就是证明。”
西藏发现《蒙古秘史》散叶在古籍普查过程中,全国已探明的古籍收藏单位从900个增加到2315个,完成了登记普查工作。如此大幅度的增加,无疑凝聚了古籍普查工作者的巨大努力和心血。在各地区的普查工作中,最难开展的是西藏,地形陡峭,条件艰苦。“以前我们以为西藏阿里没有古籍收藏。事实上,在普查期间,我们发现有90多个单位和个人在收集古籍。”张志庆说,西藏的大量藏文古籍都存放在高山上的寺庙里。古籍普查工作者经常在路上带着马匹和锅碗瓢盆,在野外吃饭,在山洞里休息,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地震后,岩石翻滚。西藏自治区古籍保护中心的妮莎坚持要完成普查,一名男子背着氧气瓶爬上山顶的寺庙。虽然那里只藏了一本古书,但他还是在下山前详细克服了古书里的困难和日志。”
工作人员在西藏地区普查古籍国家图书馆古籍图书馆副馆长萨仁·高娃也亲自前往西藏,与西藏古籍普查工作者同行三年。2011年3月,阿里地区成立古籍普查保护领导小组,全面部署阿里地区古籍普查工作。萨伦·高娃回忆说,这里的古籍普查极其困难。汽车不时会卡在泥泞的山路上,打滑,差点从悬崖上掉下来。在山路不通的地方,人口普查成员不得不骑马、徒步和跋涉。在普查小组成员的努力下,用了6个月的时间,完成了整个地区7个县的73座寺庙、75个古籍收藏单位和20名私人藏家的古籍普查工作。共出动83趟,行程上万公里。普查登记古籍2000多册,拍照8万多册。
2012年10月,萨仁·高娃和西藏古籍保护中心的工作人员前往阿里检查并填补托林寺古籍的空白。在那里,她亲眼看到了自己的蒙古树叶梦。方丈把我说的话说完,就从佛堂深处把还包在旧报纸里的散叶拿出来给我。手里拿着松叶,很兴奋。写在微微发黄的梵蒂冈纸上的古雅蒙古文呈现在你面前,散发着蒙古秘史的千年气息。”
萨仁·高娃介绍说,这批散叶只剩下11片了,藏文纸是用竹笔在背面抄写的,每页23行,四面各一格。每片叶子的左前方用蒙古语写着页码,涉及到一段马可波罗的帖子被乞丐抢走,铁木真在王可汗和查的帮助下抢走了马可波罗的帖子,然后与查决裂。“13世纪问世的《蒙古秘史》的蒙古语无法保存。我得到的散叶图,可以算是西藏自治区古籍普查中的一大发现。虽然只剩下11片叶子,但却是近年来发现的最珍贵的蒙古史料。”
“一份蒙古历史文献能传入西藏并在当地复制,这是一个传奇的历程。萨仁·高娃说:“在古籍普查中,我被发现并作为蒙古人进行研究,这也可以被称为一种因果报应。”。
海外流散《永乐大典》回归国家古籍保护中心办公室管理团队负责人洪艳告诉记者,古籍普查和《国家珍贵古籍名录》审查中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新发现。国家古籍普查专家组去华东查古籍善本时,偶然发现一个加拿大华人手里有一本《永乐大典》。国家图书馆和国家文物局联合组织专家进行了四次鉴定,最终确定是明嘉靖年间的《永乐大典》零版。原来明代宝贝庄的形制保存完好,前后书籍、服饰齐全,外观良好。本卷是《永乐大典》2272卷至2274卷的一卷《湖》,押韵为“模式”。《永乐大典》用洪武郑云的文字罗列,用文字统一文字,抄录文字出现的文献记载,包括人事、名物、诗文等。想不到国家地图上“湖”字只有两卷,就是这一卷《永乐大典》前后的那一卷!”本卷的发现,使“胡”一词的某些内容得到了关联和完善。
普查中回归祖国的《永乐大典》后来在当时财政部门和文化部领导的协调下,用国家文物收藏经费购买了此书。而本卷《永乐大典》的发现和购买,则是中国古籍保护计划启动以来,作为散落海外的中国典籍实体回归祖国的成功案例,对于归还和保护以各种形式收藏在海外的中国典籍具有很好的示范作用。
另一个在古籍普查时“复原”的《坛经六组》,也颇有传奇色彩。1900年敦煌藏经洞发现后,逐渐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英国的斯坦因,法国的佩里奥特,日本的大谷探险,俄罗斯的奥登堡探险等等。大批珍贵的文物和文件涌入并被洗劫一空。旅顺博物馆的坛经是日本大谷探险队的掠夺品之一。
1916年,大谷搬到旅顺,他的大部分藏品都带去了旅顺博物馆的前身——“关东都督府满族财产博物馆”。1951年,中国政府从前苏联手中接管了旅顺博物馆。博物馆组织者对藏品中的大谷藏品进行了清点和整理,发现有些敦煌遗书找不到了。在失踪的敦煌遗书中,有一本《坛经》,当时被认为已经死亡,已经失传。
在这次古籍普查中,旅顺博物馆再次清点了馆藏文物,离开敦煌学术界半个多世纪的《坛经》在书画馆被馆长王振芬重新发现,引起了学术界的极大关注。此后,这部《坛经》被列入第三次全国珍贵古籍名录,可以说是第三次全国珍贵古籍名录中最有价值的古籍之一。
《坛经》有52页,105折。就校勘价值而言,与之前学界倚重的伯顿版相比,该文本更为优越,弥补了诸多不足。是敦煌本《坛经》五个版本中缺失和错误最少的文本。在博博出版的《坛经》的末尾,有一个年谱题字“秀德五年,未老一年”,保存了完整的缝纫和装订形式。经书中有朱笔画的音程符号和标点符号,对研究和书写这一时期的中国图书史具有重要的标本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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