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捷 回鹘：回旋轻捷如鹘丨9月人文

公元8世纪，蒙古草原上活跃着一个重要的民族。他们两次帮助唐朝平定叛乱，和统治漠北草原的其他民族一样，他们的光辉照耀了一段时间。当时这个民族被唐朝称为“回鹘”，后来改为“回鹘”。

文本/燕鸥

高昌古城位于新疆吐鲁番市以东约40公里处，是西部地区最大的古城遗址。9世纪中叶以后，漠北草原在回鹘县衰落，一个西支在这里建立了回鹘高昌国。1209年，回鹘高昌国向蒙古投降，13世纪中叶以后，在天山以北广大地区多次遭到蒙古游牧贵族的入侵。战争持续了40年，高昌终于在战争中灭亡。图为高昌古镇现存遗址。照片由视觉中国提供

公元8世纪，蒙古草原上活跃着一个重要的民族。他们两次帮助唐朝平定叛乱，和统治漠北草原的其他民族一样，他们的光辉照耀了一段时间。

当时这个民族被唐朝称为“回鹘”，后来改为“回鹘”。

家庭来源的可追溯性

根据文献记载，维吾尔族是5世纪生活在北方的铁勒部落。Tiele也被称为智利或高车。南北朝时“北以为铁勒，夏以为高车及丁玲”，隋朝称为“铁勒”。

“兀”这个名字出现在唐朝，但作为一个部落，它开始出现在北魏，当时被称为“葛源”。据太祖纪说，建国五年(公元390年)，太祖“攻部，破之”。维吾尔语是汉语中的译名，史记中有许多不同的写法。在北朝，他们被称为葛源，吴胡或吴歌，隋戈伟和唐慧。

根据近代发现的突厥古迹，一般认为“兀”是“联合”的意思。甘肃武威博物馆现存的高昌王世勋纪念碑讲述了维吾尔族起源的传说:一天晚上，在土呼拉河(图拉河)和雪灵歌河(今蒙古的色目河)之间突然出现了一棵树，树上长着一颗树瘿，类似于一个女人怀孕后经常发光的事实。9个月零10天后，胆汁破了，有5个婴儿从里面出来，最小的叫“乌丹布古柯汉”，长大后成为维吾尔族的领袖。五个婴儿实际上应该是五个部落的首领，其中一个应该被选为部落联盟的首领。

回鹘汗国

汗国开始繁荣。公元6世纪末，维吾尔族作为铁勒部落联盟中的两个部落之一，居住在陵水地区(今蒙古的塞勒格河)。其首领是建一金，人口10万，强兵人口5万。他靠水生植物为生，过着游牧生活。靳鉴死后，该部选举他的儿子菩萨为领袖。从历史上看，菩萨是“勇敢、有胆识、善于谋划，每一个敌人都要带头控制群众”。当时回纥有勇猛足智多谋的菩萨在外作战，而菩萨之母乌润主持内政，处理内部各种纠纷。史书上说吴珞昀“知讼之事，严平反，部内追苏琪”。在母子俩的经营下，回纥开始壮大。

贞观元年(公元627年)，菩萨率领回纥骑兵击败东突军，脱离突厥。菩萨称之为“生财之道”，并在独乐水(今蒙古国赫拉河)开设了牙科账户。公元629年，回纥向唐朝进贡，薛延拓成为唐朝北部最强大的部落。

菩萨死后，图凡成为回纥的首领。贞观二十年(公元646年)，回纥联合唐军灭薛延拓，吐蕃自称可汗，发配唐朝。唐朝时，回纥被视为府中之府，图凡被视为怀化将军和府中之首。武则天时期，后突厥再次强盛，回纥不得不南下甘凉地区。

兴衰。公元741年，回纥首领库里佩洛趁后突厥内乱，联合其他部落和唐军进攻后突厥，占领了突厥老地方，建立了牙帐。位于武德英山(今蒙古杭白山)与睢昆河(今蒙古二浑河)之间，控制区西至金山(今阿尔泰山)，东至十味山，南至沙漠。公元744年，库里·佩洛称“库都禄丕加阙”可汗，唐朝称他为忠厚怀仁可汗王。此后，回纥每年都向唐朝进贡。这期间形成了以回鹘为首的九姓回鹘部落联盟，回鹘内部也是由九个氏族组成，所以说回鹘之外有九个部落。

贞元四年(公元788年)，唐朝出现了回纥和古都鲁可汗，请求将回纥改为“回纥”，意为“迅捷轻盈”。

8世纪结束后，维吾尔人的内部混乱仍在继续。公元839年，回鹘丞相挖罗别带领沙陀兵攻打张馨汗，汗战败自杀，中国人民立特勤汗。此时，惠河境内已遭受自然灾害、疫情和大量牲畜死亡。公元840年，回鹘将军漠河与蒯家寺会师，以十万骑兵攻打回鹘，杀死单于。战争期间，回纥各部逃往西部和南部，回纥汗国解体。

与中原王朝的关系。与其他北方游牧民族不同，中原地区的回纥与唐朝关系一直不错。从唐初开始，维吾尔人就被唐朝册封，派兵帮助唐朝灭突厥、征韩、抗吐蕃。唐朝还开辟了一条从漠北到中原的巍峨至尊之路，为来往的使臣和官员提供了方便。

安史之乱时，古力裴洛率4000骑兵，派儿子胡烨帮助唐朝收复东京洛阳、西京长安，唐朝封胡烨为忠君。之后洛阳又重新落入叛军手中，回纥再次出兵帮助唐收复，为平定唐朝叛乱做出了巨大贡献。从此，回纥与唐的关系更加密切。

回纥与唐王室世世代代联姻，是因为它帮助唐朝平息了混乱。公元756年，回纥可汗承认敦美为自己的女儿，并把她嫁给了唐敦煌王李。唐朝时，柯敦美被封为皮嘎公主和公主，回纥时，李被封为。公元758年，唐肃宗把最小的女儿国宁公主嫁给了回鹘歌乐汗。这是中原皇帝第一次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中国亲史的少数民族领袖。公元788年，唐德宗第八位女性西安公主嫁给了古都鲁·皮贾汗。公元821年，唐穆宗把他的妹妹太和公主嫁给了回鹘崇德可汗。回鹘解体后，太和公主被迎回长安。由于与唐朝的姻亲关系，回鹘一直称“中国是世界之叔”，与中原王朝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后来回鹘在中亚建立了喀喇汗王朝，还自称“桃花石可汗”(中国皇帝的汗)。

回纥与中原王朝的良好关系也体现在很多回纥人在唐朝担任重要官职，为唐朝做出了贡献。来自启玮部，是回纥以外的九大民族之一，唐贞观六年(公元632年)随母投降唐朝，成为将军，封及其后裔也在唐朝服役。仆固部的仆从顾参加了平定安史之乱的讨伐，并官至尚书左仆射，还担任过中书令和河北副元帅。浑部郡守浑氏为宁朔郡王，其子为校对司徒官，中书令副元帅，节度使兼大营。

金代甘肃敦煌莫高窟409窟回鹘太子画像。照片由Nitu.com提供

民俗

生活习俗。维吾尔族是游牧民族，畜牧业是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他们“居无定所，随水草而动”，放牧的动物以马和羊为主，所以饮食以肉和奶酪为主，历史记载“肉、米、酪蛋白”。

后来受汉族中原的影响，食物中出现了大米和小麦。这些大米和小麦有的来自中原，有的是维吾尔人自己种植的。根据“铁尔马克碑”记载，惠河也有一定的农业生产，“八河之间，有我的牲畜和耕地”。回纥初期，没有酒。而是酪蛋白，也就是马奶。不过它也有酒的味道，喝多了会醉的。进入中原的维吾尔族人，经常喝酒。茶传入维吾尔后，也很受维吾尔人的欢迎。在与唐的贸易中，马来人和唐人经常用来交换茶叶。历史上记载“回鹘入朝，开始驱马史茶”。

维吾尔人的生活方式一开始是有感觉的，后来受中原文化的影响，有了固定的建筑。《莫言四平碑》中说，“我让粟特人和中国人在瑟兰格建一座富庶的城市”。唐朝公主嫁给回鹘，住在克墩城，宋辽史书记载“河东河城”，原为回鹘克墩城，语误称河东河城。

维吾尔族人很会骑射，所以史书上称他们为“骑射好手”。教主菩萨“嗜猎如命”，“始终以战争中的猎猎为务”。

图腾崇拜。维吾尔人最初的图腾崇拜是狼。《乌古斯汗的传说》讲述了一个相关的故事:乌古斯汗在战斗前向士兵们宣称“让沧浪成为我们的战斗口号”，他真的是被一个沧浪指引着。“乌古斯汗开始了他的营地，继续他的路。只见一只白发鬃毛的大灰狼走在队伍前面。”所以奥古兹的后代以鸟为图腾，他的儿子以白鹰、秃鹰、猎鹰、绿鹰、猎兔鹰为图腾。合谷独赫鲁汗将“兀”改为“兀”，“取义迅捷如鹳”，是鸟作为图腾的反映。

后代在哪里

汗国灭亡后维吾尔人的下落。据《旧唐书·回纥传》记载，回纥汗国灭亡后，除了一部分投降瓜哈斯的人还在原地游牧，其他部落散落各处。流散主要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南下，一个是西迁。

唐会昌元年(公元841年)，“可汗牙近十三颗，以特雷琴为可汗，南来汉”。十三部南下后，来到了错山，吴杰自己成了单于。在南下的过程中，吴杰从高家寺中得了太和公主，向唐求了命。唐朝授予吴杰单于称号，允许他住在大同河(今内蒙古乌拉特前旗以北)，并派使节到招抚回纥各部。被唐拒绝借兵后，武杰汗攻打唐边县，被唐军攻破。吴杰被丞相杀死，其余的归卫诗所有。后来他被卫诗的七姓所分——“卫诗为回鹘人分七分，七姓各持一分”。

南方的另一部分回鹘，以王子燮等人为首，投降了唐朝。到部里，全民组成义军，沙伯西封为怀化郡王，任义军大使。唐朝帮助回纥人建房，给他们提供食物。这部分维吾尔人与军队作战，而大部分被安置在中原各地。历史上记载的回鹘中，“每次沦陷幽州，都给道上书”，有的被安排在江淮一带，最后并入汉族。

以庞德勤为首的十五部西迁。“有侄儿庞德勤、粉粉等五兄弟，共十五部，一部为吐蕃，一部为安西。”。

投吐蕃票的那位经过内蒙古额济纳旗的居延海，来到吐蕃控制的河西走廊(今甘肃省)，在那里与原来住在这里的维吾尔人汇合。后来沙州张一超拿下河湟地区，回鹘依附于张一超。10世纪初，河西回鹘人建立了以赣州为中心的河西回鹘政权，后被辽所灭。

安西是指安西地区，管辖新疆库车县。据史书记载，在又一个回鹘部落到达安溪后，庞德勤“居雁栖城，称胡烨，于鲍忠金沙岭(天山博格达山或阿尔泰山)，于鲍忠二十万”。公元857年，唐朝派使者册封庞德钦为怀剑单于。公元866年，回纥首领仆从顾钧击败吐蕃，取得西州(今新疆吐鲁番)和轮台(新疆乌鲁木齐附近)，建立了以高昌为中心的西州政权，即“西州回鹘”。宋朝历史上的“高昌国”是西州回鹘。蒙古崛起后，西州回鹘于1209年向蒙古投降。

古代回鹘的后代在哪里？一些历史学家认为维吾尔人有两个主要的后代。一个是维吾尔族。维吾尔语是维吾尔语的音译。根据回鹘彼拉多汗碑，回鹘也是“回鹘”。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出它们之间的起源关系。西州回鹘投降蒙古后，称为吴伟、吴伟二、吴伟、吴伟、贺辉二等。在元明两朝，都是回鹘的音译，属于不同时期不同的文风。但“维吾尔是维吾尔人的后裔”这一说法并没有得到学术界的一致认可，大多数学者倾向于认为维吾尔是维吾尔历史上的一个时期，即公元9世纪，维吾尔人迁居新疆后，与当地其他民族融合，逐渐形成了一个新的民族。现在，维吾尔族血统与维吾尔人的关系仍然是学术界争论的焦点之一。

其次是裕固族。维吾尔族是甘肃裕固族的两大民族之一，另一个是蒙古族。11世纪初，河西赣州的回鹘汗国被西夏所灭，赣州的回鹘四处流散。据史书记载，回鹘可汗氏族“尧洛格”、“耶洛格”逃亡到沙州(今敦煌)以南和柴达木盆地以北进行游牧。据《宋史·于阗传》记载，宋神宗时期，于阗使者说:“陶土出关四年，占据一半，历惠、清唐”。这里的“黄头回鹘”是指上述回鹘人。在《晋史·宗泰记》中又叫“沙洲惠河”。公元1226年，蒙古将军苏布台攻占了唾液、我们的特勤等部门。“萨利”是突厥地名，即中国史料中的固沙州。蒙古将突厥语地名“萨利”与民族名称“魏武”组合成“萨利魏武”。元朝时，舍利畏我臣服，属甘肃。元朝中期，居王的楚伯长期守护着萨瑞外一带。楚波领导的蒙古部落与萨瑞外长期生活在一起，相互融合，形成新的民族特色。在明朝，这个民族被称为“撒里回鹘”，而在清朝，它被称为“西拉威格”。目前西部裕固族语言保留了古代维吾尔语的特点，东部保留了古代蒙古语的特点。

作者来自云南民族大学人文学院

作者燕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