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克己复礼 傅佩荣讲孟子：“克己复礼”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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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国学之天》空是傅佩荣先生对国学的见解。海淀京德学院致力于传播和普及国学精髓，特选择傅先生的书作为选题与大家分享。这本书用孔孟老庄的智慧为当代人的精神困惑寻找一条光明之路，平台将逐步引入精彩内容，为国学提供精神食粮。在这一期中，傅先生重点讲述了“自我否定”。希望通过这次推出的特别内容，帮助大家了解国学博大精深的思想，你们的成长是对我们平台最大的肯定！

傅佩荣教授

否定自己，回归礼仪

“克己礼”是春秋时期的一句格言。两千多年来，许多学者把这四个字分成两半。“克己”即克制与克制，“礼”是修行礼的要求；合起来就是:克制自己的欲望，言行举止要适合仪式。这种解释表面上似乎没有问题，甚至有一些陈腐的味道，但经过仔细的解析，问题来了:

一、欲望一定是不好的，所以说一定要克制？

第二，如果欲望伴随人性而来，人性是否有恶的成分？

3.礼貌是人性中增加的规范吗？

人的欲望是恶的，但只有与礼仪和谐才是善的？这些问题是无法避免的。当颜元这样的一流学生问孔子什么是“仁”时，孔子的回答是“克己报应”。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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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元问任。子曰:“克己即仁。有一天，克己就是仁。为了仁，却是为了别人？”

——《论语·颜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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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元问如何做仁？孔子说:“能自己做主，行礼，才是正道。任何时候，只要你能自己做决定，践行礼的要求，世界上的每个人都会确定你走上了正确的人生道路。走上正确的人生道路完全靠自己。还能靠别人吗？”

“仁”字是孔子思想的核心概念，颜元是孔子最好的学生，最好的学生问核心概念。孔子的因材施教的回答一定是他人生思想的精髓，这个精髓就是“克己”。在这里，“自我否定和康复”不是一分为二的，而是一气呵成的。“可”的意思是“能”，“克己”的意思是能成为大师，“重礼”是修行礼的要求。一个人能自己做主践行礼的要求是“仁”，即正确的生活方式。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欲望是善是恶”的问题，而是把焦点转向人类的主观意识，转向人类的主动性和责任感。

否则，如果“克”是“克制”，“克己”就是有问题就需要克制；“重赠”就是“赠”是善，“自”是恶。自性与礼性是对立的，非常接近荀子的性恶论。荀子也以“礼”为标准，认为人性本恶，行善是人为的。这不是和孔子的“人性本善”有冲突吗？如果人性本恶，孔子还能说“我要仁，但我要仁”之类的话吗？所以“克”的意思是“会做决定”，表现出自我完善的动力，能够主动负责地安排生活，更符合孔子的初衷。

有人怀疑“克”能不能当“能”？当然可以。“大学”里有一句话，意思是“能够彰显自己高尚的美德”。类似的用法在《论语》中也出现过几次，比如“尊南”、“以耻行己”。“克己、尊己、行己，是类似的句法。所以，“克己”就是人要自觉自愿，自主自动，践行礼的要求；因为礼的规范对于群体的秩序与和谐是不可或缺的，所以要成为践行礼的要求的主人，这已经包含了“抑欲”。

后来他说“为仁，是为己，是为人？”在依靠自己的路上，不想依靠别人？前有“克己”，后有“自立”，说明人的能动性是仁的关键。我自愿做好事，做自己该做的事，不是为了别人，也不是为了其他考虑，才有所谓的道德价值。然后，颜元又问:“目的是什么？”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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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见邪，不听邪，不说邪，不随礼动。”

颜元道:“回来不能快。请说斯里兰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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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礼貌者不去看，不礼貌者不听，不礼貌者不说，不礼貌者不做。”颜元说:“虽然我不够聪明，但我必须努力去做这些事情。”

“礼”是一种行为准则，往往仅限于基本要求。有人说，这四个“非礼”怎么样？不就是为了符合之前的“重礼”吗？代表仪式好吗？并非如此。下面的“四不”就是被动的不要做这个不要做那个，然后主动的“自我否定”。从消极到积极，孔子这样教导学生的例子很多。比如子贡曾问:“穷而不谄媚，富而不骄，是什么？”如何看待一个人穷而不谄媚，富而不骄傲，老师？孔子说，不简单，但是不够好。什么是最好的？“不穷就幸福，富了就有礼貌。”你穷，乐走大街，富，崇尚礼仪。从“穷而不谄媚，富而不骄”到“穷而有乐，富而有礼”，是一个从被动到主动的过程。

孔子教导颜元也是如此，积极践行礼的要求，在具体实践中首先做到“四无”。古人非常重视“四个务必”。许多古代的图画是由四只猴子代表的。第一只猴子蒙住眼睛，“不见邪”；第二个捂耳朵，“别听”；第三个捂嘴，“啥也别说”；第四只手放在拳头的后面或前面，“没有礼貌不要动”。如果达到了“四不”，就可以慢慢依靠自己内心的力量，变被动为主动，走上积极的人生道路。

文化名人推荐:

傅佩荣先生真的很有国学经验，善于言简意赅。我很欣赏傅先生的宽广眼界和胸襟。他的讲课有两个突破:一是开拓了各个领域，二是开拓了中西哲学。

——周(著名哲学家、散文家)

傅先生是一位很有研究国学本领的学者，他的学术成就很高，尤其是把国学讲得如此生动，如此贴近人心，实属罕见。

——李存山(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哲学研究所所长/中国孔子学院副院长)

内容推荐:

国学天道空，一本大家都能看懂的国学入门书，用孔孟老庄的智慧解决当代人的精神困惑。

孔子主张“人能推道，道不能推人”。人性的价值一定是发自内心的，人性确立了，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

孟子认为“诚者为人之道”，只要他真诚，就能体验到自我需求的力量，走上正确的人生道路，从而活出人格的尊严和伟大。

老子的修炼方法是空静，以道为源，生出智慧，然后无形中化解人生的困境和虚无感。

庄子认为，人的最高智慧在于认识到在开始之前就有东西。既然如此，在现实生活中，为什么还要坚持生活？你为什么不放松一下，和陶一起游泳呢？

特别纵队

致德·文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