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烈士是我党我军在无线电通信工作长期战斗中的最好代表;他也是我党隐蔽战线的英雄,抗击敌人的战士。他是著名电影《永不消失的电波》中主人公李霞的原型人物。
1948年12月29日晚至12月30日凌晨,李白在上海地下电台向当时中共中央所在地西柏坡报道时,被敌特包围并逮捕。他被带到敌军警备司令部,受了30多个小时的折磨,前后受了30多种惩罚。凭着他超人的钢铁意志,他始终忠贞不渝,不屈不挠。
1949年4月,李白被秘密转移到国民党石楠警察局蓬莱路看守所。他通过一个已经出狱的朋友给妻子发了一封信,约好了让妻子从看守所后面一个老百姓的阳台上的窗户和他见面。当时他的腿已经被虎凳捏碎了,站不起来。他不得不在朋友的帮助下爬上窗户去见他的妻子和孩子。他对妻子说:“事情到此为止,我们不用太在意人身安全。天快亮了,无论活着还是死去,我总是感到幸福和欣慰。”
当晚深夜,邪恶敌特头目毛森根据蒋介石的名言“不吐不快,将被判处死刑”,李白被带到浦东齐家寺秘密杀害。李白39岁,入党24年。与李白同时,还有11位烈士在沙滩上洒血。他们都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死去——1949年5月7日。20天后,5月27日,上海宣布解放。
他是抗击敌人的战士,是隐蔽战线上的英雄。李白,烈士,1937年被派往上海之前,是一名来自湖南的老红军。
他原名李华初。1910年5月出生于湖南省浏阳县张家芳板溪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9岁上小学。学校老师深受五四革命思潮的影响,经常用《新青年》、《湘江评论》的文章教育学生,使李白从小就受到革命思想的影响。
受家境贫寒无力支付学费的影响,13岁辍学,去染坊当学徒。这段经历让他意识到社会的不公。因此,大革命时期,在火热的农民运动热潮的推动下,15岁的李白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了1927年毛泽东领导的湘赣边界秋收起义。
1930年,李白正式加入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担任宣传员,并于1931年参加中共中央举办的第二次无线电培训班。从此,他与我党我军无线电通信事业结下了不解之缘。毕业后成为红五军十三军广播队政委。由于他的言行,这支改编自国民党起义军的队伍,一扫旧军的陋习,成为屡建战功的技术生力军。在第四次反“围剿”战斗中,受到总部的表彰。
1934年10月,李白踏上了长征。他在担任红五军团无线电队政委的工作中,要求全体红军指战员把“电台放在生命之上”。这是他毕生致力的“座右铭”。他是一个信守诺言的真正英雄。
1937年全国抗日战争开始后,我党一方面大力开展敌后抗日战争;一方面加强了对敌占区隐蔽战线的斗争。日军于1937年8月13日攻占上海后,中共中央社会部派李白到上海负责建立上海地下党组织与中共中央之间的空中间通道。对于一个一直生活在农村环境中的党员来说,这是一项多么艰巨的任务啊!为了电台的安全,女党务工作者邱惠英以“老婆”的名义协助他工作。
与敌人作战的勇士从此踏上了全新的战场!他一个个克服了生活中的困难,在1938年初春,他试图建立一个地下电台。但是现有的机器设备很难满足隐蔽性、安全性等要求,成为空中间通道的迫切需求!
关键时刻,党中央派我们党在莫斯科受过专门训练的老特务杜作超配合李白解决难题。
涂作超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在上海中央特科从事无线电维修技术工作。这次到达上海后,他与李白合作,审时度势,通过法律斗争,突破了敌特对无线电垄断设备的严格控制。他牺牲党组织,在威海路338号成立了“傅生无线电公司”,用专门的无线电作为掩护,解决设备配件采购问题。
白天李白以公司会计先生的名义做生意,晚上他们试图制造和组装满足工作需要的收发器。到了1939年12月,终于成功实现了与党中央的联系,使地下战线的同志们的情报能够及时到达,党中央的指示能够及时传达。在涂作超的指导下,李白也掌握了无线电维修技术,成为无线电通信的综合大师。
地下电台的工作充满了危险。只要打开,就会受到敌方特工的无线电侦察。李白电台被毁三次,被捕三次,落入虎口。
第一次发生在1942年9月中秋前夕。当时租界被日军占领,共产党人遭到突袭。李白夫妇刚刚搬到建国西路福禄村10号的一栋三层楼房,为了安全起见,将发射机功率降低到15瓦。即便如此,里特还是在一次工作中发现了它。李白夫妇被捕后,被关押在两个地方刑讯逼供。看到敌人对他严刑拷打的真相不甚了解,李白坚持说他是商业电台。敌人先是用了虎凳,然后拔了他的十个钉子,最后电死了李白,但李白建并没有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一个月后,仇慧颖被敌人释放,但李白被转移到汪伪特务总部拘留,直到1943年5月被党组织解救才被释放。
出狱后,李白化名李静安,夫妻俩靠临时找工作,等着搬家度日。1944年秋,以潘汉年为首的中共中央中央情报局与李白联系,安排他加入国民党国际问题研究所当接线员,可以经常往来于浙赣之间。他利用职务之便,在日美和蒋介石之间传递了大量情报,对我党在抗日战争的战略反攻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李白第二次被捕,落入国民党手中。就有一次,当他坐船把他的电台带到浙江淳安的时候,他的一个箩筐里的电台被查封了。因为当时与国民党的统战关系,被党组织解救。抗日战争胜利后,李白夫妇于1945年10月回到上海。一开始,李白还以国际问题研究所工作人员的身份为掩护,在晚上与中央广播电台保持联系。机构被撤销后,李白凭借其高超的技艺,在善后总署渔政处获得了一份电气设备修理工的公开工作。这个工作很辛苦。我总是早出晚归。深夜要用只有七瓦功率的小发射机联系中央党中央电台。因为这个原因,他一次又一次地改变了地址。
李白夫妇在上海的最后一个地址是虹口区黄渡路107弄15号。这里三楼的阁楼是李白每天晚上和中共中央社会部党台沟通的工作间。就是在这里他给我发了关于淮海战役的敌情,标着“十万急”“十万急”。它也在
在这里,当他给我发那份在解放上海中起了重要作用的敌人的长长的秘密文件——国民党保护长江南岸的秘密情报时,他被敌特发现并围捕了!
我和李白电台空分享了一个片段。1948年秋,解放战争形势大好,战略决战频频被报道。当时,我完成了在全军总无线电台的实习,成为了一名16岁的电报员。如何做一个新手联系一个很重要的地下电台?
这始于1947年我被调到中央社会事务部后,我被分配学习无线电报。
1947年7月,我刚刚入党,成为候补党员。我是晋绥军区和龙中学文艺班的学生。由于当地的土改运动,我们班所有的学生都参加了由《金穗日报》和一些何忠师生组成的土改团。就在土改工作进入土地分配阶段的时候,学校通知我被分配到中央后委工作,根据工作组的要求,我要推迟一段时间报到。
当时,我对中央邮政委员会及其领导下的许多中央机关和中央军事委员会一无所知。直到1947年秋冬,我到临县孙家沟报到,才知道这些单位都是从延安东撤的。中央社会部第一室主任罗多次找我谈话、调查后,我被分配到军委第三局通信队接受委托培训学习无线电技术,然后回到社会部工作。几十年后,我才知道,这是中共中央情报机关第一次亲自培训地下电台工作人员。这一事件直接关系到我党华北、东北、西北情报网在北平一名地下无线电报务员被捕后遭受巨大损失的教训。
军委三局通信队并入当地晋绥通信学校一起学习。学校老师大多是从敌军手里抓来的无线电报务员,对教学很认真。学校位于大栅栏,黄土高山上,气候极其寒冷。在没有火的教室里,每天都有几十个学生的小手在冰冷的按键上反复练习敲击莫尔斯电码。到现在我还能看到右手的冻伤疤痕。
1948年初,中央军委通信队退出学校,跟随中央军委后机关开始向河北转移。经过长途跋涉,于1948年春经晋西北、五台山到达河北省建平县西黄泥。通讯组在这里单独训练了一段时间。虽然伙食很差,每天只能吃混有沙粒的小米饭,但是气候变暖了,大家都不再冻着了,学习上也进步了不少。军委第三局局长王绣派秘书到队里给我颁发了学习成功证书。这是对我报名晚,学习时间短,成绩突出的肯定。也克服了一开始学技术太枯燥的想法,与个人兴趣不符。
不久,中央军委第三局通信队入驻霍鲁县新成立的华北电信工程学院继续学习,直至夏季毕业。毕业后我们都集中在军委三局总广播站实习。起初驻扎在建平县的山区通家口,后来迁到平山县西柏坡的邻村高家庄。我们实习期间,正值解放战争进入战略决战阶段,电报量大幅增加,前台与野战部队的沟通非常频繁。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报刊室里都充满了滴答滴答的通知声,仿佛总是在演奏一首优美的交响曲。我们实习生在这种优秀的工作环境中得到了培养和提高。很快我就被允许独自在电脑上工作了。
我是在辽沈战役中完成与东北野战军的通信任务后,被调回中央社会事务部党总支工作的。党站和军站分别驻扎在高家庄,一西一东。但是党内和台湾的人很少,工作条件比军队和台湾艰苦得多。受地下工作同志条件的限制,几乎都是半夜工作。对方用的是低功率发射机,信号弱,不稳定。不仅如此,工作纪律也特别严格。规定你不能问问题,不能说不该说的话。运营商只需要管理自己的事情,不需要相互沟通。我接受的第一个任务是联系上海的一家地下电台。领导只说明联系时间,指定的通道,对方的呼号,以及其他同志遇到危险时的预警信号。这项工作要求绝对准时。联通后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准确完成收发报纸的任务,保证其他同志的安全。
虽然不知道对方战友是谁,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从对方的交流中可以感觉到对方是个技术娴熟的老兵。这是我保证完成任务的极其有利的条件。所以,我觉得很幸运。每次完成工作,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觉得很幸福。
然而,就在两个月后,不幸突然降临。
1948年12月底的一个晚上,我和对方接通后,对方先发了一条信息,有几次断断续续的情况,对方只能打完电话尽快给我发信息。然后,我听到的不是平时完成工作时惯用的信号“GB”,而是紧急的三个“V”码: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这是另一个战友按照约定向我招手。他情况危急!三个“V”的信号一下子把我吓了一跳。我再也听不到对方的信号了,于是我跑到党台领导人刘那里,报告了对方发来的警告信号,并把收到的电报交给了他。之后我开机,多次准时听对方说话,每次都关机。领导只能让我马上转到我战斗的天津站。
但是,一个关系到沪台同志生命安全的问题——“我的另一方怎么了?他是谁?”这成了我久久难以忘怀的悬念...半个世纪后,中央社会事务部领导使上海在上海解放后查明了李白同志的下落,并对李白被捕和被敌秘密杀害进行了一系列调查。当时这一切我都不可能知道。一直在寻找,等待答案。举个例子,50年代初,我曾经问过一个从上海退下来回到办公室的萧劳同志,答案是在单线联系的环境下,他默默无闻。
50年代中期,我从军委情报单位跳槽到国家机关工作,像普通观众一样看电影《永不消失的电波》。除了和主人公一起旅行过的亲密感之外,还引起了共鸣和怀念,但从来没想到主人公李霞有原型,会和他要找的答案密切相关。
改革开放20年,我这个一直从事中共党史教学科研的退休老人,终于可以在海量的史料和媒体报道中捕捉到期待已久的答案。
是新华社电信和一个名为“永远的纪念碑”的专栏让我如释重负。看了《永恒电波原型李白》这篇文章,基本确认了这篇文章最后第二段描述的情节和我在1948年底的那个晚上的经历很像!我立刻把这篇报道剪了下来,在旁边写了以下文字:“这是我记忆中的夜晚。作为中央社会事务部的一名接线员,我在和我的对手,一个上海地下工作者的同志联系,对方突然发出三个‘V’码,然后就没有消息了。原来他是被敌人杀死的!”
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也不能排除其他站也发生同样情况的可能性。毕竟其他机构也可能会派一些人去上海下台。
不久之后,我得知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社会事务部部长的李克农于1949年5月30日专门给陈毅市长发了一封信,希望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李静安同志的下落。上海及时安排市公安局组织精干警力。经过一年多的波折,终于挖出了第一个策划、导演抓捕、杀害李白烈士的罪犯叶丹秋。1951年1月上海市人民法院判处他死刑,立即执行,贯彻了陈毅市长“血洗”的指示。
1983年,上海市人民政府将包括李白在内的12名烈士的遗体转移到龙华烈士陵园。那里埋葬着1600名烈士的忠诚灵魂。
2010年10月,我和妻子参观上海世博会时,在上海市人民研究会副会长梁光比同志和秘书长郑同志的陪同下,前往李白烈士陵园
参观故居纪念馆,受到市文化局新老领导的接见,并与纪念馆同志和烈士李白之子李衡生进行座谈,缅怀先烈。我去了烈士生前工作的阁楼,打了三个“V”码,钥匙放在桌子上,让我年轻的战友纪念他。我向烈士雕像献了一束白菊花,以表达我对老战友的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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