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职母亲互助中心免费开放,但日常运营资金难以保证。吴,一位工作的母亲,不得不轮流照顾孩子。该中心已成为她和女儿黄志菊的另一个家。
该中心每天固定接待25名儿童。图片/记者唐明明
广州市番禺区石基镇石岗东村石湾街10巷,有一栋不起眼的小楼,斑驳的水泥墙刷成白色,上面写着“劳动母亲互助中心”和“服务妇女儿童非营利组织”。
2013年4月,一群身为母亲的女性移徙工人租用了住所,并为其子女提供免费监护服务。一年过去了,记者最近回访发现,这个“公益组织”面临着很多困难,尤其是资金不足。
一、天堂
中心成立之初,只是为了孩子的临时监护,却意外的形成了互助沟通的渠道。
五颜六色的桌椅、崭新的书架、粉刷的墙壁、新装修的教室——在麦田教育基金会、羊城设计联盟、广东轻工职业技术学院艺术设计学院以及各方爱心人士的支持下,“打工妈妈互助中心”已经装修一个多月了。这个一岁的“生日礼物”让孩子们大吃一惊。
很多职场妈妈和孩子还记得,一年前,中心二楼只有一层,破旧到没有书桌和板凳,窗户破了,墙壁是灰色的,只有三张床,一个人只能坐在上面看书。“从废墟到现在,我们的硬件设备基本上都很完善。中心的平台不仅让孩子找到了快乐,也为职场妈妈们打开了一个沟通、交流、学习的世界。”邹家军是湖南80年代的一个姐姐,是中心的负责人,也是一个7岁孩子的母亲。“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来广东工作了。我不希望女儿成为像我一样的留守儿童。”要带女儿一起去,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把女儿送到托儿中心,但是村里没有这样的机构,她负担不起高昂的护理费。因此,她想出了与职业母亲合作建立一个免费托管中心的想法。
如今,该中心的活动面积接近140平方米。一楼是一个教室,有桌子和书柜,孩子们可以在放学后做作业。二楼四个活动室分为“海洋世界”、美术室、娱乐室、音乐室。
杨姐姐一个人在广州工作,带着三个孩子,最大的9岁。由于生活困难,她白天工作结束后,晚上不得不打零工。她过去几乎每天都把孩子锁在家里。中心成立后,她第一个把孩子送去监管。杨姐和廖姐通过中心认识,形成了“互助对”:一个太忙,另一个妈妈负责两个孩子的早午餐。“我也在中心认识了很多朋友,周末带孩子去郊游很热闹。”廖杰说。
“大家都在这里住了十几年,却从来没有交流过。邻居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邹家军说,该中心成立初期只是为了临时监护儿童,但没想到会形成一个互助交流的渠道。
二、困境
“没有钱,如何保证中心的生存是个问题,更谈不上明确的发展方向和长远规划。”
然而,邹家军承认,该中心经过一年的发展和运营,仍然面临着容量小、资金和人力不足的生存困境。至于发展方向和长远规划,“就更不好说了”。
番禺区石岗洞村不到2.7平方公里,劳动妇女近8000人,登记的“流动儿童”只有4500人左右。在农民工聚集的村庄里,以前几乎没有安全的娱乐和学习场所,基本的文化和体育设备也很少。许多孩子放学后在村子里跑来跑去,或者被锁在家里,或者坐在门口等父母下班。“有的人要等四五个小时,很可怜。”
邹家军告诉记者,去年6月,该中心开业不到一个月,30个免费托管场所被抢空;到去年11月,他们已经接收了40名儿童,几乎超过了他们的能力。目前中心登记的孩子有60多个,还是不能满足需求。“有些小学五六年级的大龄儿童是管不了的。他们只能告诉父母,孩子一般可以来中心玩。”
除了接受能力有限之外,中心最紧迫的问题就是缺钱缺人。
中心成立之初就确定了完全免费的原则,一个月只需要父母抽出3个小时做志愿者。真正起作用的时候才发现,困难和挑战远比想象的多。邹家军坦言,中心刚成立的时候,一个月1200块的房租交不了,不过好在热心的人资助了半年的房租,解决了“落户”问题。
经过一番努力,该中心得到了广东何谦基金会、麦田教育基金会等非营利组织的资助。何谦基金会的“女工能力建设项目”为其提供了每月1.2万元的劳动力和场地费用资助;麦田教育基金会提供课程设计等一些硬件支持和软件支持。但有些日常运营费用不能从基金会给的项目经费中列支。
记者了解到,目前该中心主要为儿童提供“4: 30”乐园,每周一至周六下午2点至晚上9点免费开放。每天,一至三年级的25名儿童由两名全职教师定期管理和照顾。周六,中心还会组织晚会和户外活动,让老师和家长带孩子去郊游或参观博物馆。邹家军向记者算了一笔账。中心场地租金及水电费合计2500元/月,两名社工工资加社保费用约5000元/月,活动费用保守估计2000元/月。此外,该中心的日常运营费用和设备维护费用至少为15000元/月。由于没有公募资格,每月超过几千元的费用必须自行结算。为了尽可能补贴中心的开支,职业母亲利用业余时间制作和销售一些手工艺品,但收入很少。
邹家军坦言,与一些基金会为期一年的合作项目即将到期,如何保证中心的生存是一个没有资金的问题,更谈不上明确的发展方向和长远规划。
第三,出路
如果政府能够改善购买社会服务的政策,更合理地配置资源,使基层公益组织得到相应的支持,那么这类组织将具有巨大的生命力。
据初步统计,珠三角的公益信托机构不超过30家,广州的公益信托机构只有4家,每天只能接纳320名儿童,对于广州50多万“流动儿童”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广东何谦基金会秘书长胡晓军表示,像工作母亲互助中心这样的民间公益信托机构对服务的需求巨大,但其自身能力远远不够,组织力量也不够强大。更重要的是,目前的相关政策和制度不利于社会资源和私人资本进入这类公益服务。
“在我看来,这种私人慈善信托机构,包括为农民工提供的服务,必须提升到政府工作的议程上来。”胡晓军认为,“一个非政府公益组织在再专业化方面也会有局限性。由农民工组成的非政府公益托管机构必须依靠社会力量与他们形成伙伴关系,并与社区、街道、政府等方面合作,更好地配置社会资源,才能提高服务能力。”
近年来,各级政府都在加大对非政府公益组织的投入。而政府购买的社区服务主要是具有“门槛”的社会工作机构,给民间公益信托组织的发展带来不便。“激发社会组织活力的指标是社会组织的多样化。如果政府能够改善购买社会服务的政策,合理分配资源,使基层公益组织也能得到相应的支持,那么民间公益组织将是最具生命力和活力的力量。”文字/记者李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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