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永元回应真面 教授激辩崔永元 评论:用诡辩战胜科学才是真丑闻

关于转基因的争议再次引起了热潮。崔永元教授辩论

又是一场激烈的争论。3月26日晚，崔永元出席了复旦大学新闻学院举办的“新闻讲堂”，并发表了题为《学会如何教鱼转基因》的演讲。在演讲的提问环节，崔永元和陆大儒发生了争执，现场气氛一度紧张不安。事后论坛上很多帖子说“崔永元复旦讲‘反转基因’被教授砸了”。

事实上，不仅仅是基因改造，很多涉及伦理问题的科学技术都会导致科学家和公众之间的冲突，比如核电技术和干细胞技术。当科学撞上伦理学，科学家该怎么办？大众该怎么办？

崔永元教授辩论事件回顾:17分31秒对抗

3月26日晚，陆大儒因为一次演讲，一开始很难认为自己“火了”。

“今晚我校新闻学院邀请了著名主持人、反转人崔永元来做一个与转基因相关的报告。我到的时候，已经到了提问环节。”3月26日晚事件发生后，达鲁在微博上回忆。

多次举手之后，他得到了提问的机会，开始和崔永元争论转基因的科学伦理问题。

“多年前，我推动我们的生命科学院成立了一个伦理委员会。在这些问题中，知识和同意是最大的问题。其实金米本身最大的问题是程序问题和伦理问题。但这些问题和转基因混为一谈，会让转基因更加妖魔化。所以我希望……”陆大儒想表达的是，如果转基因存在隐患的可能性，问题也应该集中在伦理和操作规范上，而不是转基因的科学方面。

然而这段话很快被崔永元打断:“诶，不好意思，这个老师，迷茫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当他们讨论金米的具体事件时，崔永元问鲁达如:“湖南的金米里转移了多少基因？”。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陆大儒哑口无言，没能迅速给出一个明确的数字。

“像你这样的老师教这样的学生一点也不奇怪！你还学科学伦理学吗？”崔永元说。

随着你对我的说话，双方的语气越来越高，话语越来越激烈，现场的气氛开始骚动。很快，一段名为“复旦大学生命科学教授陆大如用文字与崔永元搏斗”的视频，以17分31秒的模糊晃动时间在网上传播开来。截至3月28日上午，只有一家视频网站“爱奇艺”的点击率超过22300次。

崔永元教授辩解道:

陆大儒:嗯，你是媒体人，说不准。所以不要这样展开这些词。我刚才说他把转基因金米的科学性和他的伦理程序混淆了。我说的是这件事吧？不要再说话了…

崔永元:先说第一个问题。先说金米本身的问题，再谈伦理

鲁:我认为科学的评价是不科学的。这是你的事，但正如我所说，问题在于程序和道德，对吗？你一定要让我谈科学性，说实话，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金米的科学性？

崔:不尽然。别这么激动。

陆:我不激动。这个问题你要纠结。

崔:你不用这么激动。我也是正教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纠缠你。我们需要让每个人都明白这一点。你能告诉我有多少基因被转移到黄金大米中了吗？

陆:他有几个基因是转基因的，中间有几个代谢酶，但我告诉你，是在不断改进的。

崔:变成多少了？在湖南实验的变成了多少？

卢:是用两个代谢酶基因转来的。

崔:多少？两个？

鲁:有第一代，也有第二代。我会……

崔:我问你有多少基因转入湖南的金稻实验。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吗？你是老师，你调到多少了？

陆:我今天不是来和你争论的。

崔:开玩笑的。你在开玩笑，知道吗？你甚至不知道你转了多少。你说很安全。你真有趣！

当崔永元用辩论甚至诡辩来对待科学界的问题时，他仍然可以仅仅因为自己出名而赢得他们的掌声。这是一个真实而专业的丑闻。

正文/刘

崔永元去复旦新闻学院讲课。复旦从事生物科学的陆大如教授亲自质疑，现场非常火爆。这段视频放到网上后，引起了一些争议。随后，复旦大学新闻学院的邓建国教授写了一篇题为《新闻与科学界是朋友，不是敌人》的文章，指出新闻界要有科学素养，科学界也要有媒体素养，不要忽视或敌视媒体。

应该说，复旦的学生和老师晚上的积极参与，本身就是对媒体的一种强调。科学界提出的问题确实有些愤怒，但这不是对媒体的敌意，而是对许多误导的愤怒。事实上，鲁达如教授自己也陷入了媒体的误导技巧。在面对面的辩论中，当崔永元问及有多少基因被转移到金大米时，卢教授显得很尴尬。犹豫了一下，回答了两个。随后崔大声说了声“七”，引来了掌声。于是，在老百姓的印象中，就产生了一个比不讲良心的小崔更不懂生物的瓦工形象。其实按专业分析，教授的回答其实比崔的更专业，明眼人就知道，纠结一个细节问题只是一种辩论技巧。

所以，看到科学界的愤怒，应该看到科学界陷入各种媒体技巧后的懊恼，不应该把对错误媒体传播的鄙视和厌恶与两个群体的对立混为一谈，然后，我们就会在泥沼中分崩离析。

可惜当时诡辩叫好，不是没有认识到辩论技巧的专业水平，就是忽视和鄙视科学素养。更令人遗憾的是，这种对科学素养的轻视只是当晚呈现的问题之一，更重要的问题，恰恰相反，在于媒体素养和新闻专业性。

本质上，邀请谁，谈什么话题，都是一个选择新闻和事实来源的问题。我没学过新闻，但在互联网时代很容易理解一点简单的知识:关键内容，一级来源是权威调查机构和政府机关；二级来源是该领域的专家学者；三级来源是普通人。其实即使你不知道自己的专业，从常识上来说，你自然也会遵循这个顺序。《穹顶之下》一直被很多人诟病，但无论如何，《穹顶之下》的来源都是权威可靠的政府官员和科学家。

不幸的是，在转基因生物安全性的科学问题上，一个给未来记者的讲座选择了一个文科生作为其来源，而在场的科学家却被嘲讽。最后，他们被媒体批评为:不懂得和记者交朋友。从信息源的专业角度来看，这和崔永元选择美国超市大妈和反转机构作为信息源，而不是采纳主流科学家、FDA和USDA的意见，本质上是一样的。这不是缺乏科学素养，而是缺乏新闻素养。

崔永元在复旦新闻学院应该谈些什么？告诉他的纪录片。从专业的角度，分析他的纪录片，比如记者应该如何区分关联性和因果性；他为什么选择非主流科学家而不采纳主流科学家和政府相关管理部门的观点？他采访的专家发现的病原体是什么？为什么获得诺贝尔奖的成就被隐瞒，没有公开，拯救了世界？和他的初衷有逻辑矛盾吗？

虽然我还是不懂新闻专业主义，但我隐约觉得这些问题和疑问甚至不需要科学家，这才是记者擅长的。要知道，即使你不懂专业，基于客观的逻辑也是锋利的剃刀。媒体本身有义务、有责任、有能力完成这一切。

其实也正是如此。这些问题在互联网和微博上得到了广泛而热烈的讨论。在我认识的媒体人中，不管他们对转基因持什么态度，对崔永元纪录片的专业判断几乎是一边倒的。所以，如果那天晚上没有提到这些问题，没有讨论这些问题，没有质疑这些问题，我真的不知道一个崔永元去专业学院的意义是什么。是为了满足学生的偶像化吗？追TFBOYS恐怕比追崔永元强多了。至少TFBOYS粉丝不会是未来影响中国人的群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整个视频最让人失望的地方在于未来在场记者的判断能力。当崔永元用辩论甚至诡辩来对待科学界的质疑和交流时，他赢得了他们的掌声，只是因为他出名了，也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媒体人。所以崔有瑕疵的纪录片当晚并没有受到质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真实而专业的丑闻。

其实除了信息来源的问题，围绕转基因的很多争议都不是媒体科学素养的问题，而是新闻素养的问题。

其实科普和科研是有很大区别的。科学重在研究，科普重在传播。科学普及与其说是科学家的事，不如说是媒体的事。如果说“向公众解释科学研究不是科学家的可选自由，而是必须承担的责任”，那么从社会责任的角度向公众解释科学就是媒体的责任。其实倡导“记者的科学素养”不就是为了更好地向大众解释科学家的工作吗？

社会心理和舆情是客观存在的。从相机捕捉人的灵魂到铁路影响风水，科技一直面临着这样的公众质疑。在这个过程中，记者要做的是客观理性地向公众传达权威的声音。简单来说，媒体应该听到更多科学家的声音，哪怕是有争议的声音，而不是超市大妈的声音。

同时，记者不应该做的是“只是站在公众的立场问科学家”，甚至站在公众的立场与科学家诡辩，用选材等手法误导公众。毕竟这些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媒体的“选择自由”，而是突破了媒体的底线。遗憾的是，《新闻与科学是朋友，不是敌人》一文片面强调媒体代表公众提问的权利，而忽略了媒体正确解释科学的责任。

这种重权利轻责任的倾向其实只是通过公众的知情权来实现自我赋权，浮夸的民粹主义话语下还有“小”团体和圈子。在媒体人和科学家之间的话语权竞争中，不可避免地会导致公共福利的损失。

现实中知情权不是天上掉馅饼，有实际成本考虑。更重要的是，知情权产生的强制标记必然会产生副作用:暗示转基因不安全。所以，我们是想要知情权还是反对种植侵权是合理的。然而，任何客观的媒体人都应该尽最大努力避免将道德问题与安全问题混淆，避免误导和暗示公众。然而，一些媒体人不仅不强调这一点，反而相反，利用知情权和非法种植来暗示和误导安全问题。这正是鲁大儒教授大声批评的。

不难发现，这个问题并不涉及科学素养，相反，它涉及的是传媒专业领域的问题。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这个问题上，其他媒体人所犯的错误，和他们批评“科学家对转基因的政治因素了解不够”一模一样，对知情权的“政治因素”了解不够。他们认为只要站在“知情权”的舆论立场上，就可以无视由此衍生的一切负面社会影响，就可以“近而远之，顺乎天下，厚道而行”

所以无论是混淆纪录片中的关联性和因果性，还是在采访中放下最重要最权威的来源；无论是科学家的辩论技巧，还是邀请名家讲课时选错专家或选题；无论是要求知情权，还是在讨论伦理问题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暗示安全问题，还是把科普的责任推卸给科学界，都只留给自己一个问傻逼问题的自由；无论是对知情权的社会影响认识不足，还是通过知情权进行自我赋权，都不是媒体人的科学素养，而是媒体人的专业素养。事实上，媒体专业主义转变为媒体的科学素养和科学界的媒体素养，这也是新闻专业主义的一个问题。

不用说，中国记者面临很多约束，戴着镣铐跳舞非常困难。在困境中，往往会激发更多群体的自我认同。但无论如何，新闻社群的意义在于不在客观理性的基础上持有一个群体，相互竞争。

新闻本身应该是媒体人发现事实的方法论。如果结论有误，在方法中不难发现问题。如果方法不对，结论就会有问题。所以，尊重新闻的专业性，不懂科学，科学就不会离你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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