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浩年是谁?是岭南画派“两高一陈”的创始人,继、之后的第三代传人。溥心畲、张大千、黄君璧被誉为“三渡大海”,而欧浩年则被比作“第四渡大海”,可见他在绘画上的巨人作用。
虽然他继承了岭南画派的绘画张力,但他对艺术的疯狂投入和抓住精髓的创作策略,使他打破了中西门户的观念,甚至使他的才华早早成长起来。
让我们沿着生命的蜿蜒河流,远眺一代宗师的培育。
1936年,张学良、杨虎城挟持蒋介石,中国近代土地史上发生著名的“Xi事件”。时代如此动荡,茂名这个鱼塘环绕的水乡并不意外,绿香之间有一种安全感,那是欧浩年出生的时候空。他的第一任祖父元、父亲、母亲梁都是学者,都知道环境教育的重要性,并专门请老师来教经学和国学。另外,广东沿海地区一直吸收欧美的东西,所以他从小就看各种西方艺术文章,比如《东方》杂志就是必读刊物;作为家中唯一的男性,他自然成为父亲的助手,出席各种优雅的场合,这促使他接触到来自大江南北的画家。
很多年后,欧浩年又回到了童年。10岁时,当岭南派的作品映入眼帘时,它们是如此的别致和生动,以至于无法隐藏它们令人惊叹的感觉。从那以后,他的老师赵少昂和他的画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心理学家在讨论人生早期的经历如何影响一个人的性格时,欧浩年的经历说明了家庭的恩惠对于培养一个富有文化深度的画家的重要性。它是生命早期自我克制形成的根,赋予意识底层对文艺不可替代的敏感和厚度。
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欧洲家庭搬到了香港。两年后,曾经被欧浩年仰慕的赵少昂远游欧洲,回到香港。17岁时,他成为弟子,在赵少昂岭南艺术园学习绘画。
他就像一支装满中国诗词和书法墨水的笔,抓住机会亲吻大师,希望人生一笔勾销。
自古以来,艺术家就住在窝棚里,让每一种能量,产生消失,最后凝结成作品;但是,有些人是明智的,生活似乎是一个表演的舞台,用来向世界展示它的艺术才华。欧浩年基本属于后者。四年后,当欧浩年21岁的时候,他开始崭露头角,举办艺术展的地点从东南亚、日本和香港扩展到美国和德国。然而,正是在1968年,他应台湾历史博物馆的邀请举办了一次个人展览。当时和等大师学过山水画的夫人、蒋夫人,看到他的《八马图》,非常欣赏;第二年“八马”等八幅画在阳明山中山楼被当时的蒋介石当局收藏。
为什么这幅画受到宋美龄女士的青睐?在一定程度上,必然与当时欧浩年的画风有关。虽然当时他还年轻,但他的画风已经逐渐改变,从纯粹的岭南画派中溢出。在岭南画派的婉约典雅中,他融入了西方的光影变化和透视技法,是那么的清新别致而不失规律。难怪从大陆移居台湾的国民党人,会引来儒家对中国的推崇。
这和欧浩年当时去欧美举办个展的经历有关。出于好奇和创造性,他拓宽了绘画的视野,也思考了山水画与其他山的石头的变化。岭南三杰为什么要向日本学习?他们的意图是否不仅仅是绘画技法的范畴,而应该被衡量到文化层面?他们住在广东的一个角落里,但他们不会停滞不前。他们知道中国变了,世界也会变的现实。所以当他们提倡用西画来写生而不是临摹时,无疑会把技巧的视角从中国扩大到世界。对于“三大师”的临摹,欧浩年强调,这不是一时的时尚,而是对西方文艺复兴艺术所关注的关系和三维认知的认识。它是综合研究和筛选中西技法的结果。艺术家必须放下自己固有的绘画观念,仿佛是伸开的手掌。只有放开五指,才能容纳更多,才能积累岭南画派,才能引领天下三分。清朝中期,“三大宗师”是这样的。20世纪,作为中国山水画的传承者,他们不应该这样吗?前几代人的启蒙促使欧浩年以这种态度吸取其他国家的艺术精华。
他坦言:“岭南画派之所以也被称为兼收并蓄或兼收并蓄的画派,是为了弥合古人工笔与后人艺术笔法的差距,也是为了打破吴派山水与浙派山水的门户观。为什么现在不打破中西门户观?”而且纵观中国绘画史,被评为“奇”的往往是时代的开拓者,比如梁凯泼墨神仙画中透露的自然;如唐寅、梁麟、石涛、八大山人、洪仁、昆灿,以及所谓的扬州八怪,他们为花鸟画、山水画注入了新的精神力量。人无名了,就叫怪。其实“奇”的意思是创新和改变,即以文人的敏感去探询僵化的画坛,进而注入活力,这才是中国绘画史无止境发展的动力。面对20世纪中西交汇的空契机,岭南画派应该采取任何能让画面生动有力的方法,既要创新,又要创新,再创新。
务实,摆脱门户之见,以艺术为先……这种基调遍布岭南画派。到目前为止,欧浩年一直表现出开放和封闭的态度,使他的创作风格与西方理论相兼容,这不仅丰富了岭南画派的艺术表达,也使该派成为东方艺术的主流。
岭南画派一直强调“时代的味道”,更不用说打破这个局限的欧浩年了。所以他永远是唾手可得的题材,是生活的味道。偶然从南阳得到一个椰子,开心地唱着《南阳椰子》:“南邦椰子有果,味浓味美。想办法把它切成瓢,我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就醉了。”穿着短裤、运动衫、留着胡子的德国邻居也可能希望展示他们的照片;还有现代的汽车、船只、飞机,甚至山鬼和牧童,因为他的画笔而被赋予了新的面貌。他不仅阐释了岭南,还注释了20世纪的山水画。他不仅是岭南画派的传人,也是20世纪岭南画派的传人。
从欧浩年的态度可以看出,一代宗师的第二个条件是“不拘小节”、“慷慨无角”。
当彼得·德鲁克喊出“要么创新,要么死亡”的商业经典时,他并不知道,像欧浩年这一代人这样的中国艺术家,已经通过一种东西方都具有破坏性的创新,如破茧而出、浴火重生。
欧浩年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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