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英语已经是一种世界语言了。学习英语的艰辛带来了获取信息、做生意、出国旅游的一切便利。但我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英语,哪种语言如此重要和幸运,可以毫无阻碍地穿越整个世界?

旧约曾经给出了答案:据说大洪水之后,人们说的语言和口音是一样的。后来有学者考证文献,指出当时使用的语言叫亚当。

亚当的命运记录在熟悉的巴比塔故事里。因为人们决定建造一座塔顶通天的塔,上帝混淆了人们的口音,使他们无法相互说话。这座塔的建筑自然被搁置,人们分道扬镳。剩下的塔叫巴比塔,“巴比”就是“事故”的意思。

历史上当然有无数人尝试过一个又一个,也有想设计新的语言,成为新世界共同语言的人,其中世界语是最成功的一种。

这种语言的名字来源于拉丁语“希望”,因为发明者、波兰犹太眼科医生扎门霍夫的笔名是“希望医生”。语言目标世界实际上是建立在欧洲语言的语音、语法、词汇和文字基础上的。1887年7月26日,扎门霍夫自费出版了第一本世界语书,标志着世界语的诞生。2017年4月14日是世界语和波兰语创始人扎门霍夫博士逝世一百周年。

世界语到底长什么样?

世界语共有28个字母,用拉丁字母书写。其基本词汇的词根大多来自拉丁语,基本语法规则只有16条。学习和掌握世界语通常只需要3个月。

世界语诞生130年来,一直坚持只有掌握16条规则和2000多个单词才能熟练自如地使用。当初中国人根据音译和意译将其译为“Esme不难读”,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世界语的特点。看看《张道真实用英语语法》这本书有多厚,看看包含数万个单词的《牛津英语词典》,就知道世界语对学习者有多有吸引力。

比亚韦斯托克,世界语创始人扎门霍夫博士的家乡

只有学习一种语言,你才能周游世界。谁不想要这么漂亮的东西?如果语言特别好学,那将是个好消息。

世界语曾经有多高?凡尔纳说:“巴比塔丢失的钥匙只能用世界语复制。”当然,世界语并没有成为Babita的钥匙,而是为我们打开了几扇窗户。

世界语一度相当流行,尤其是在中国近代史上,当时很多学者通过世界语学习和与世界交流。从钱、陈独秀、鲁迅、、巴金,到爱因斯坦、高尔基、托尔斯泰,这些中外名人都是世界语的学习者和倡导者。

如果没有世界语,巴金可能不叫巴金。20世纪20年代,当他还被称为李尧棠时,他通过世界语和其他语言翻译克鲁泡特金的作品,试图找到一个更容易记住的笔名。一个朋友路过,点开了克鲁泡特金的“金”字。因此,李尧棠觉得容易记住,而且流畅,所以他把这个词作为他的笔名。巴金和世界语之间还有一段插曲:1932年,巴金通过世界语翻译的中篇小说在明凯书店出版,名字叫《春秋》。同年,巴金还在明凯书店出版了他的新书。书名是什么?春天的秋天。

巴金

没有世界语,我们可能无法阅读叶君健先生翻译的安徒生童话。1931年,叶先生学习世界语,并阅读了扎门霍夫翻译的《安徒生童话选》。安徒生童话是世界语翻译的典范,其译作美不胜收,给叶先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他对安徒生童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近20年后,叶先生赴欧洲学习丹麦语,诞生了今天的安徒生童话。

有学者说,英语即将成为全球交流时代获得主导地位的第一语言,这意味着与历史上任何其他语言不同,它的地位已经坚不可摧。相比之下,有着100多年历史,肩负着荣耀与梦想的世界语,却逐渐衰落,成为少数派和边缘人。

世界语确实有很多缺点:与自然语言相比,太肤浅,没有文化基础;与其他人工语言相比,设计不科学,不通用。为什么世界语最受欢迎?不如说世界语是通过“感觉”吸引学习者的。扎门霍夫出生在波兰,在那里他的生活陷入了困境。从小他就看到说不同语言的不同民族之间的冲突。他认为人类冲突的原因在于语言的差异,需要用共同的语言来消除误解。而人类的这种共同语言不可能是某个特定民族的语言。在这种背景下,世界语应运而生。世界和谐的思想和世界历史风云激荡,造就了世界语曾经辉煌的地位。

一名志愿者在波兰东部城市比亚韦斯托克的勒德维克·扎门霍夫中心的世界语图书馆阅读世界语书籍

世界语在中国:再也没有人说世界语了。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学?

在四川,大约有两三千人学习和使用这种语言,其中大多数是中老年人,分布在内江、泸州和绵阳。四川也是唯一一个被列入职称考试外语的省份。

世界语是20世纪初传入中国的。曾经有人音译为“Esme不难读”,然后借用了意译名“世界语”,一直沿用至今。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出现了学习世界语的热潮。根据全国世界语协会办公室提供的数据,中国能流利掌握世界语的只有100多人。

近二十年来,世界语逐渐成为一个相对小圈子里的活动,关注的人越来越少,很多80后、90后甚至不知道世界语的存在。

在四川,世界语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就被列为职称考试的外语之一。中国这种独特的“本土政策”使世界语成为一些专业技术人员用职称突破外语的利器。

扎门霍夫纪念币

30岁男生:学的人很少,但是朋友很多

杰夫,30岁的企业家,在成都经营汉译英有限公司。像几乎所有的专业翻译一样,杰夫对学习语言有着与生俱来的爱好和兴趣。他精通英语和世界语,还会说德语和西班牙语。但是,很难想象杰夫大学是一个与语言无关的材料科学专业。

2003年,还在读大一的杰夫在图书馆偶然翻了一本旧书《现代世界语》。带着一些好奇,杰夫打开了这本书,打开了一个全新的朋友圈。

杰夫回忆说,在读《现代世界语》之前,他甚至从未听说过世界语这个词,但这本书的序言很快就抓住了他。"世界语非常容易学习,是目前最流行的人工语言."“目前世界语使用者遍布全球,几乎每个城市都能找到说世界语的人。”

一开始杰夫只把这本书当闲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学了两年多,还是停留在初级水平。大三的某一天,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学习世界语的网站,加速了他的学习进度。在这个网站上,有30多种关于学习世界语的语言,学习资料由世界各地的世界语爱好者自发翻译和上传。而我们周围的同学还在埋头背英语四六级单词的时候,杰夫已经开始利用业余时间“征服”这门小小的外语——世界语。

2010年,来成都读研的杰夫参加了在豆瓣同城举办的“柴大寿”活动”的相互问候,杰夫发现,过去在电脑前学过一点的世界语终于响起来了,他强烈地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组织。

之后,徐杰真正进入世界语学习圈,每周六下午都会去春熙路附近的一家茶馆参加“无鳄鱼下午茶”。鳄鱼是世界语圈的俚语,特指在世界语集会上说民族语言的人。“无鳄鱼下午茶”,顾名思义,要求参加下午茶的人用世界语交流。杰夫介绍说,这种下午茶在成都已经有20多年的历史了,类似于英语角。虽然参加的人不多,但大多数时候只有6、7个人,20年来一直没有中断过。大家买一杯五块钱的茶,然后聊了一下午,有时候聊固定话题,有时候漫无目的的聊。无鳄鱼下午茶让杰夫的世界语水平快速增长。2012年,杰夫在越南举行的国际世界语大会上参加了“KER”考试,并获得了C1世界语证书。

杰夫还在下午茶时遇到了成都世界语圈的一群长辈。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比杰夫的父母年长,并在20世纪80年代迷上了世界语。专业背景相当多样化,包括大学教授、纯语言爱好者、公司高管。世界语,让徐姐80后有一堆被遗忘的朋友。但比忘记新年更珍贵的是,杰夫结交了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世界语朋友。

自2010年以来,杰夫在成都接待了20多名来自世界各地的世界语使用者。其中包括从西伯利亚徒步旅行的俄罗斯人,计划在三年内乘坐来自瑞士的房车环游世界的五口之家,以及来成都进行商业调查的韩国商人。这些人出国旅游的法宝是世界语协会发行的小册子,里面详细列出了各个国家或地区的世界语协会负责人的联系方式。这本小册子每年都会更新,世界语人称之为“Pasporta伺服”。护照服务明确说明你可以联系哪个城市,他愿意提供什么样的款待,有偿还是无偿,住宿还是餐饮,甚至吸烟。牧民出现在沙发客之前,甚至在没有网络的时代。现在,这本小册子不再印刷了。反而是更方便的网站。许多环球旅行者会利用该网站寻找当地的世界语爱好者,并在出发前把他们的家作为他们的目的地。

“世界语圈子小,但是信任感很高。学世界语的人大多友好开朗,思想开放,是值得交往的朋友。”对徐洁来说,世界语是一种活的语言。学习世界语不是没有意义,而是非常“实惠”。“还不如考职称或者交朋友。这种语言更像是暗码或者通行证,会被勾搭。一个稀疏但温暖的网络通向世界各地。”

世界语的百年纪念邮票是霍夫博士在右边

60岁老人:世界那么大,我去看了

60岁的李儒艮有着非同寻常的经历——他骑自行车穿越了大半个中国,从成都一路骑到吉林。他不认识沙发客,手机上也没有Airbnb。他的穷游依赖于一种世界语。

“当时我们缺乏物质条件,没有什么娱乐。当时最让我开心的是学世界语。”李儒艮第一次接触世界语是在80年代。在一本叫《中国报道》的杂志上,这本杂志的世界语版引起了他的浓厚兴趣,但他身边的人却分不清什么是世界语。直到1981年,李儒艮在成都牛牛口的大街上看到了新华世界语函授学校发的招生广告。李儒艮二话没说,立即报名了。不久,贵阳的学校给他发了世界语教材和听力记录。教材中习题的答案会刊登在新华世界语学校出版的杂志上,每个月可以参考答案批改作业。

李儒艮回忆说,这样的函授学校当时还挺受欢迎的,成都有上万人报名。除贵阳外,重庆、上海也开办了许多世界语函授学校。1982年,教育部发文重申世界语可以作为第二外语学科,也掀起了全国学习世界语的热潮。“在成都,这些函授学校会联系当地世界语给我们上大班,主要讲口语。”李儒艮说,当时的大班是在四川大学望江校区的大教室或者晋江区政府的会议厅。每个班可以来三四百人,教室里挤满了人。

在这种氛围下,李儒艮开始正式探索世界语。之所以在摸索,是因为当时教的老师远非精通,连口语都不好。学习者依靠阅读和收听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世界语频道。平日世界语的应用主要靠写日记或者和笔友交流。李儒艮在世界各地都有笔友,包括意大利、法国和德国的笔友。直到1991年,学了10年“哑巴”世界语的李儒艮才意识到这种学习方法的弊端。“我只会写,不会说,我要用肚子和人交流。”

2003年,在学习世界语二十多年后,李儒艮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出去看看”。他骑着凤凰自行车,提前两个多月从成都出发,一路向北。他的目标是在8月前到达吉林省延吉市,参加在那里举行的第五届全国世界语大会和中日韩青年世界语研讨会。一路走来,李儒艮的“支持团”是全国各地素未谋面但有着共同兴趣的世界语学习者。直到现在,李儒艮回忆起这段经历,还是特别感动。“一个天津的世界语,经济条件不好,一路带我去天津,一点不怕麻烦。他甚至打电话给当地世界语圈的朋友,大家聚在一起只是为了帮助我远方的朋友。最后送我的时候,他又在凌晨5点起床,专程来送我。”

对于500多岁的李儒艮来说,世界语更像是陪伴了他大半辈子的老朋友。他羡慕现在的年轻人。“他们的学习条件比我们这一代人好,擅长使用互联网,可以通过软件和全世界的世界语爱好者聊天。”李儒艮特别支持年轻人去世界语旅游交友。他说语言学本身是需要的。对他自己来说,那段骑行经历是他自己学习世界语最珍贵的礼物。

60岁的李也有一个梦想,想建立一个世界语图书馆或世界语博物馆,这是纯粹的私人。“经过三十多年的学习,我的世界语言资料积累了很多。我想把这些资料分享给真正热爱这门语言的人。人们可以让他们进步,他们可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世界语的传承做出贡献!”

世界语水平测试

KER考试是目前最权威的世界语水平考试,语言证书是全欧洲官方认可的。每年世界各地都举行考试,分为初级水平:A1和A2;中级:B2 B1;高级水平:C1和C2。考试分为笔试和口试两部分。三名不同国籍的考官参加口试。KER证书已经过ALTE的认证和认可。如果在欧盟上大学,可以算作外语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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