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自称是中国第一家民间私人收养组织的袁梦之家创始人因涉嫌买卖婴儿被捕,袁梦收养和收养之家网站被关闭。时隔三年,虽然同名的梦之家和百度贴吧网站已经被封禁关闭,但民间收养和领养行为并没有被切断。一些民间的婴儿领养和领养者已经转移到百度的“婴儿吧”、“准妈妈吧”等贴吧,更大的婴儿接生平台隐藏在QQ群中。
小组成员的昵称必须标明“收宝”或“发宝”
当《现代快报》记者在QQ群搜索中打出“梦想家园”二字时,一大批婴幼儿瞬间被推到了最前面。许多团体甚至有数百至数千个团体成员,并在介绍中公开表示,他们是“收养”和“供收养”婴幼儿的交流平台。
记者随机加入了一个名为“梦想之家引领宝宝”的QQ群。群内有近200名成员,标有“生活与休闲、母亲与婴儿”的字样,群公告中还画有“梦想微公益”的标志。
在群里,需要按照“地区+收发宝+孩子性别”的格式标注所有群里成员的昵称,并不时有群里成员发布“领养一个健康宝宝一周左右,男女宝都可以补偿私聊”、“要不要男宝宝”等信息。。但大部分成员并没有在群里公布详细信息,称“有兴趣的话需要一对一私聊”。
“领导小组”的主人也时不时出现在小组里,说大家可以在这里自由地寻找领导对象,但私下交流时要注意保护自己。此外,群主还时不时地“曝光”一些其他的“牵发”QQ群与制作假出生证明的人贩子、骗子,让群内成员提高警惕,谨防上当受骗。然而,当记者想与群主沟通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为了骗取出生证明,双方妻子被派去交换身份证
为了进一步了解“收发”的情况,记者以采纳者的身份,开始与几个群成员私聊。一位自称“免费礼物”的收养者告诉记者,她是一位未婚生育的单身母亲。因为和男朋友分手了,为自己的孩子感到羞耻,她想找一个收养的家庭,让他过上好日子。她只要求收养家庭对他好,不要任何补偿。
另一位名叫“送男宝”的团友说,他家里有了第二个孩子,由于避孕不慎,第三个孩子即将出生,他实在没有经济能力抚养,只好送人。当记者试图与几名养父母沟通赔偿时,他们一再声称自己不是在卖孩子。
然后通过与群内一位领养者的沟通,记者了解到,虽然领养者在人家送人的时候确实给了领养者一些经济补偿,但实际金额不会太大,很多领养者明确拒绝“高额补偿”,因为“毕竟是普通家庭,养不起几万块钱的孩子。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人贩子假装领养。我很想生孩子,手里有18万。还不如加点钱找个代孕。”。
此外,领养人告诉记者,群内很多领养人因为自身原因无法生育,正规领养机构对领养人有严格要求,别无选择,只能求助于“私送”。
至于通过非正规渠道领养的孩子,以后怎么注册?有小组成员表示,待产期的孩子可以通过“置换”的方式获得出生证明,但对于置换的具体操作,他们不愿多说。记者从多个渠道了解到,其实“换证”是指双方妻子提前交换身份证,使用收养人妻子的身份证去医院登记,在户口所在地顺利取得出生证明。
律师:私送是违法的,不能保证安全
“让孩子上网不仅仅是一个平台问题。如果涉及具体赔偿,就会有买卖人的嫌疑。”江苏诺发律师事务所律师彭在接受《现代快报》采访时表示:“中国《收养法》对收养人的资格有相应的规定。在网上,由于没有具体的监管和审计部门,私人如何鉴别收养人是否具有相应的收养资格?怎样才能保证领养的孩子过上好日子?”
“这种平台不具备任何资质。他们的出现也许确实反映了人民的需要。但由于没有相应完善的监管机制,容易滋生拐卖人口、伪造证件等问题。”彭律师表示,在我国现有的收养机制下,收养人如果想收养孩子,大多局限于当地的福利机构,成功率不高。未来是否可以由国家民政部门牵头建立一个全国性的网上收养平台,这样可以收集大量的收养和收养信息,方便每个孩子找到自己的家。
“这个领养平台还必须设置相应的准入条件。不能说生孩子,不想养就扔给福利机构,对孩子,对自己,对福利机构都是不负责任的。”彭律师认为,未来的福利机构需要建立一套完整的监管体系,最好是对收养人和孩子都进行持续的观察,以确保走出福利机构的孩子能够在收养家庭中获得真正的幸福。
警方:经过调查取证,依法打击
南京市公安局一位未透露姓名的人士告诉记者,私下“接送”行为在中国法律中已有明确规定,私下领养、抚养婴儿是违法的。通过“换证”获得出生证明,购买或伪造出生证明更是违法。
他说,到目前为止,警方还没有收到任何有关投递行为的举报,但对于现有的网上“投递”平台和QQ群,警方将在今后的工作中进行调查取证,并依法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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