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A年度颁奖典礼于北京时间2019年6月25日隆重举行,猛龙阵线的双子星之一帕斯卡尔西亚卡姆获得了2018-2019赛季进步最快的选手奖!
但是关于帕斯卡西亚卡姆的故事不仅帮助他成为进步最快的球员,还帮助今年6月猛龙队夺得NBA总冠军。
【1】
帕斯卡尔·西亚卡姆来自喀麦隆的杜阿拉。
2014年,他的父亲Tchamo Siakam死于一场车交通意外。
西亚卡姆的父亲卷入了一场两车相撞的事故,随后被送往医院抢救,四天后因为内伤不治身亡。西亚卡姆的姐姐Raissa告诉了他这个不幸的消息,而此时他正在新墨西哥州立大学念书。
面对这样一场突然起来的人祸,他们一家人不得不一同面对这场悲剧。而这场事故,也不断激励着西亚卡姆不断地前进。
西亚卡姆透露:“我每天都会问自己:如果我进入了NBA,父亲会说些什么呢?”。
“我希望他为我感到自豪,我希望他从天堂看到我的时候,会发现到他的梦想变成了现实!”
【2】
西亚卡姆错过了他父亲的葬礼,因为他的母亲督促他在大学要好好打球。
尽管他非常想回去见其父最后一面,但是在母亲的劝说下,他最终留在了美国。
西亚卡姆的母亲相信他的父亲会更乐意看他留在大学好好打球,因为他一直关注着西亚卡姆。
“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朝一日能够进入NBA”是他父亲的愿望!
之所以没有回喀麦隆,是因为有消息称如果他返回喀麦隆,缺少特定的文件和签证,他有很大概率无法再次前往美国。
【3】
西亚卡姆会经常在鞋子上写着 “R.I.P Dad ”,因为这会时刻提醒着他是为了什么而打球。
西亚卡姆:“我这么做是为了我的父亲!”
“每天晚上登上赛场,不用在意,只管努力,朝着更大的目标前进!”
在总决赛首场比赛,西亚卡姆17投14中豪取32分帮助猛龙取得开门红的赛后,他接受了记者们的采访,并表示NBA总决赛是最大的舞台,而他在这个舞台上为父而战!
【4】
43号背后的含义?
本赛季,某一期Open Gym(猛龙官方的记录片)节目讲述着猛龙球员球衣背后号码的故事和含义!
西亚卡姆在记录片中透露自己最喜欢的是7号,是家庭成员的缘故(三个兄弟,两个姐妹,父母,一共7人,加上西亚卡姆本人共8人)。
由于洛瑞是猛龙队7号的拥有者,所以西亚卡姆选择了43号,他认为能够代表着自己的家庭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为了父亲,也是为了家庭,这意味着很多!
【5】
西亚卡姆初中开始就被父亲送到了神学院,他的父亲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教徒,他希望西亚卡姆能够成为一名牧师。
在西亚卡姆11岁小学毕业后,和自己的哥哥们一样,他的父亲准备将他送往神学院,而年少的西亚卡姆在作文中透露出对前往神学院的抵触感。
“我的哥哥们告诉我神学院的生活非常枯燥,食物很糟糕,上课很无聊。每天要五点起来,孤独一人,背井离乡。虽然我要去的神学院并不是哥哥们去的那一所,但是我仍然不想去!”
因此,西亚卡姆想尽一切捣乱的办法,希望自己能够被踢出神学院,他开始违反学校的规定,希望神父Collins开除他。可是神父Collins从轻发落,处他于宵禁的惩罚。
西亚卡姆回忆起时透露:“这变成了毫无生机的循环,我们的关系演变成了一场冲突。”
随后,他被短暂送回了杜阿拉。在车上颠簸的8个小时,是他那段时光最快乐的8个钟;然而他的父亲还是把他逮回了神学院,坚持要求他完成学业。
尽管西亚卡姆不断说服他的父亲,但他终究还是在2012年完成了学业。
【6】
在喀麦隆,足球的受关注程度远远高于篮球。大多数的喀麦隆孩子们都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罗杰·米拉、恩科诺和埃托奥这样的足球运动员,西亚卡姆也不例外。
可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卢克·理查德·巴莫特在2011年回乡举办篮球训练营,尽管西亚卡姆此前并没有正规接触过篮球,但他的天赋是尤为惊人的。
次年,他再次收到了巴莫特的邀请,和恩比德一样,人们发现了他这颗璞玉。
回忆起那段时光,西亚卡姆依旧难掩兴奋之情:“那次经历太酷了,我看到了很多NBA球员,我渴望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最初的他甚至不知道训练营两个大高个—塞尔吉·伊巴卡和卢尔·邓—是何许人也。
众多名校抛来了橄榄枝,在父亲的陪同和帮助下,他最终选择了新墨西哥州立大学。
【7】
在2016年NBA选秀大会上,他以27顺位的身份被猛龙队选中。
球队总裁马赛·乌杰里给西亚卡姆打了一通电话:“我知道进入NBA是你父亲和你的梦想,那就来这里成为最好的自己!”
【8】
2019年,猛龙捧得了队史上首个冠军,西亚卡姆是球队头号功臣之一。
2019年的6月25日,他获得了当季进步最快球员的殊荣。
我深信,西亚卡姆远远还没走到终点!
他的下一站?全明星?
不,我认为会是帮助猛龙赢得队史第二座奥布莱恩杯!
他在今天的演讲中提到“如果你知道我的故事,你就知道我的父亲有多么重要!”
是啊,正如曼德拉说过的那样:“直到你真正实现之前,一切看起来都是不可能的!”(“It always seems impossible until its done.” )
帕斯卡尔·西亚卡姆正在用最好的方式诠释着“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啊!
原文标题《Taking a Chance on the Unknown》,于当地时间2016年12月21发表在网站The Player Stribune。
“帕斯卡尔,你的父亲在电话那头。”我的母亲喊到。
年仅11岁的我才刚从喀麦隆杜阿拉的一所小学毕业。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知道父亲想要和我说什么。
我的父亲是一名严格的人,他非常重视教育。他深信着神学不仅能够授予学识,还是作为一个好人的基础。他曾经把我三名哥哥都送到了神学院,Boris是大哥,Christian是二哥,然后是三哥—James。我知道,这次轮到我了。
我走进厨房,接过母亲手上的电话筒,紧紧贴着耳朵。
“帕斯卡尔,是时候了,你要前往神学院就读”。我的父亲说道。
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不!不!不!不!不!”
我的哥哥们已经告诉过我神学院那儿有多糟糕。那儿的食物很难吃,课程很难。每天早上,你得5点半起床。孤独一人,背井离乡。尽管我去的神学院和哥哥们的并非同一所,但是我依旧不想去!
所以我尽可能鼓起勇气地告诉父亲:“我不会去的!”
在喀麦隆,孩子顶父母嘴是闻所未闻的。我当时很害怕。但我就是这么不想去的。
“不,你得去!”
上述就是我父亲的原话,也仅仅只有这一句话。
我知道我不该再去说什么了,不该顶父亲的嘴。
不过,当父亲要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时,我总尝试着放最后的大招:找母亲求助!
我恳求着我的母亲,我告诉她,只要她同意我不去神学院,我愿意做一切的事情。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抱歉,帕斯卡尔!”她说。“你得相信我们,这会是最好的选择!”
在那里的第一周,我每天都在哭。
别忘了,我才11岁。我想念我的家人。我想念和朋友一起踢球的日子。
我想家了。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打电话给我姐姐,告诉她,我受不了了。但姐姐告诉我“要坚强”。
所以我努力坚持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哭得越来越少。神学院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老师告诉我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去上课,什么时候睡觉。一天中的每分每秒都安排好了。
我适应了。很快,我成了一个会处理好内务、会整理好自己的床铺以及能够独立完成家庭作业的11岁男孩。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我仍然不明白父亲把我送到这的原因。
在喀麦隆,足球的关注程度就像美国的篮球和橄榄球一样狂热。每个孩子都希望成为职业运动员。
我的三个哥哥不太一样。他们也踢足球,但是他们每个人,都在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开始改打篮球。他们和我一样痴迷于足球。我父亲和这件事有一丝微秒的关系,因为他的梦想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朝一日能在NBA打球。
所以让我投入这项运动多少还是有点压力的。关键就在于,我并不喜欢篮球。
好吧,这并不完全是真的。
我时不时就会打打篮球。我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但是,和很多弟弟妹妹一样,我认为做着和哥哥们同样的事情是毫无新意的。我想做自己,我梦想着踢职业足球,或者到商学院里读书,或者在政府机构为我的父亲打工。是的,我的父亲是家乡的市长。
但是一切在2012年发生了转变,那年我从神学院毕业。夏天来临前,我抱着娱乐的心态参加了卢克·理查德·巴莫特的篮球训练营。显然,我受到了他们的关注,因为第二年我就收到了在南非举办的“无国界篮球训练营”的邀请。
起初,我本想拒绝这份邀请。但是我的姐姐Vanessa在南非生活,我也好几年没见过她了。我心想:“一次免费去南非和姐姐一起旅游的机会?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打个篮球?何乐而不为?”
训练营的第一天,我在体育馆看到一群孩子围绕着几个成年人。由于他们穿着服饰的缘故,我知道那些成年人是训练营的顾问。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看到他们都这么兴奋。我拍了拍身旁一同参加训练营的学员。
“他们是谁呀?”我问他,“为啥大家都这么兴奋?”
“拜托,伙计!这可是塞尔吉·伊巴卡和卢尔·邓啊!”他告诉我。
“谁?”
他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看,仿佛看着个疯子一样,随后冲进了人群,消失在人海中。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谁?我几乎没看过NBA。不过,我对他们了解得越多,就越开始仰慕他们。他们都克服了难以置信的困难,从非洲进入了NBA。在他们身上,我第一次知道,如果我足够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在巴莫特训练营打球的声音,最开始在脑海里仿佛就像说着悄悄话,突然变成了一声嘶吼!突然间,篮球不只是我用来消遣的运动,这是我的激情,NBA是我的梦想!
我在训练营打得很棒,成功引起了几位美国预科学校教练的注意。其中一名教练来自一所名为“上帝学院”( God’s Academy)的学校。他谈到了德克萨斯州一个叫路易斯维尔的地方,听起来像另一个世界。被招募是件令人无比兴奋的事。但由于我几乎不会说英语,而且以前从未离开过非洲,所以我有很多疑虑。我爸爸非常乐意帮忙。他尽可能多地了解了这所院校,尽管离家很远,他还是鼓励我去那里打篮球,展开全新的冒险。
此时,我的三个哥哥,与其说是正在美国打球,不如说已经在美国打上了篮球。Boris比我大八岁,在西肯塔基州打球。Christian比我大六岁,他在印第安纳大学-印第安纳波利斯的普渡大学完成了最后一年的学业。比我大两岁的James还在范德比尔特打球。
我仍记得在训练营后给James打了通电话。
“有个教练希望我去美国打篮球!”
他大笑起来。
“拜托,伙计,别闹了!你甚至都不喜欢篮球!”他答复我。
“哟,我是认真严肃的!这是一所在德克萨斯州的预科学校,他们正在招募我!”
我不是在取笑我,我认为他只是感到很惊讶。当James去美国的时候,我还是那个对篮球不屑一顾的小老弟。
虽然花了点时间,但是James最终还是相信了我。他让我把那所院校的所有资料都寄给他,这样他就能确保一切都安排妥当。
但是我不信James或者任何我的哥哥,能够为我准备好在美国生活的大小事务。
一切都不一样,是一切!
语言,风景,饮食…都让我晕头转向。
但最重要的是,文化差异真的很吸引人。在路易斯维尔,我和其他几个学生以及一个寄宿家庭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记忆里,可能是我在那里的第一周或第二周,我听到一个孩子朝着他的父母大喊大叫。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只是在想:“这儿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你在我家里这么做,腿都要给打折!”
在喀麦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尊重长辈。作为一个孩子,将说话声音提到很高是最糟糕透顶的事情,不管是对着你的父母、老师或者是年纪比你大的人。你永远不能顶嘴。
但很明显,在美国情况并不总是这样。比起语言和饮食的不适应,我认为那对我来说是最奇怪的事情。每次我听到有人和他们的长辈争吵,都会让我想起我离杜阿拉有多么的远。
我有些想家,但我从没想过要放弃。如果我在11岁的时候能在神学院生存下来,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一定能够适应在美国的生活。
事实上,最难以去调整和适应的就是在篮球场上。在喀麦隆,我依靠着天赋和运动能力打球;在预科学校,我必须真正学会如何打比赛。
我觉得自己完全迷失了方向,好像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的队友不断地朝我喷垃圾话,这对我来说,也是不曾见过的。
“放弃吧,伙计,你搞不定的!”
“你的手活太粗糙了!”
“打铁!”
每一天,似乎我从他们那能听到的,就是——“我不会投篮,不能运球,不能做任何正确的事情。”
两个月后,我受够了。我整个心态都发生改变了。当然,我想要在篮球方面有更好的表现,但更重要的是,我想让那些家伙闭嘴。他们说我做不到的每一件事,我都决心好好学习,要比他们做得更好。所以我会一个人去健身房,想象自己隔扣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然后像子弹一样把他们撞到观众席的第五排。
很快,我把我的挫折感发泄到了我的对手身上。我感觉到自己在每场比赛和训练中都有进步。最终,我逐渐受到一些大学的关注。尽管不是像堪萨斯和杜克这样的名校,但是我还是收到了一些邀请。
唯一对我感兴趣的学习就是新墨西哥州立大学。
在招募我的时候,马文教练并没有像介绍一支球队一样在介绍新墨西哥州立大学。他和我说这是一个大家庭,我选择相信他,和他交谈是那么惬意。我没必要去思考太多。我并不觉得他是在招募我,更像是在欢迎我回家。到了签署意向书的时候,我没有犹豫。我追随着哥哥们的脚步,前往大学打篮球。
“你想吃墨西哥卷饼吗?”
阿吉斯的篮球运营总监普雷斯顿·莱尔德(Preston Laird)在拉斯克鲁克斯机场接到了我,然后带我去学校。我的航班是晚上才到的,我还没吃东西,所以我们决定先去吃顿饭。这就是为什么普雷斯顿建议吃墨西哥卷饼。
我心里只有一个问题。
“墨西哥卷饼是什么?”我问。
然后他和我介绍起墨西哥连锁餐厅(Chipotle)。
我此前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但我很感谢普雷斯顿带我去那儿,因为墨西哥卷饼实在太美味了!
我的大学篮球生涯并不顺利。由于学业的问题,大一的时候,我不得不成为一名红杉球员。
注:红衫球员(Redshirt)是美国大学运动员的一种特殊状态,用于形容那些推迟暂停或者中止参与NCAA比赛从而能够延长自己参赛资格的运动员。
在我终于能和球队合练后,每一天在球场上,我都被他们胖揍。
“始作俑者”是一个叫齐利兹-内普哈维(Tshilidzi Nephawe)的队友。
内普哈维是一位身高6尺10(2米03左右),体重244斤的大四老饼,他的臂展甚至超过了7尺(2米3左右)。而我当时还是一位身高6尺9(2米03左右),体重只有181斤的大一小鲜肉。
他会朝着我右侧进攻。他会用背身单打,所以我会尝试着用身体去对抗。我仿佛像卡纸做的一样,他总能将我撞倒然后轻而易举地得分。当我想用相同的方式进攻他时,他压根就没动过。
在我大一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够了!受够了!”我受够了每天都他被痛扁。我想起了预科时候的生活,我的队友向我喷垃圾话,我是多么地想击败他们。我需要重新拾起那种心态!
于是乎,我一整年夜以继日地泡在健身房训练。次年夏天,球队训练开始的时候,我的身材已经可以对位内普哈维了(他当时是一位大五生 Fifth-Year Senior)——这一次,他与我对位的时候,我的双脚站得老稳了。
我知道我准备好了,对于新赛季,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但是紧接着,我的世界坍塌了。
2014年的10月,就在我们首场比赛之前,我接到了喀麦隆的电话,是大姐Raissa打过来的。
我的父亲在两周前因为一起车祸去世了。
听罢,我嚎啕大哭。我从未感觉到离家这么的远。那一刻,什么都不重要,篮球不重要,学校也不重要。只有我的家人才重要,我想回家,我想和他们待在一起,我想要和我的父亲道别。
但我的母亲并不允许,她告诉我父亲希望他继续打球。我当时心烦意乱,但是一想到这件事,我才意识到她说的没错。
我内心燃起了熊熊烈火。我不再为了证明别人是错的而担心受怕,也不再去报复那些曾经痛击我的人。我现在是为了父亲而打球。我是为了他的梦想而打球——父亲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的孩子能在NBA打球。我想让他骄傲,我想将这一份礼物送给他。
从那天起,我感觉没有人能阻止我。
大一时候还是红衫球员的我,原本没有太多上场机会,不过随着内普哈维的受伤,情况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我很清楚自己要成为首发球员了,而我绝不会回头看。那个赛季,我被授予了WAC(西部竞技联盟)的年度最佳新人奖。
不过那时候的我并不想谈论NBA的问题,我甚至没怎么想过NBA的事。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压力实在太大了, 我也不想因此陷入迷茫。比起进入NBA,我目前最好还是专注于自身,提高自己的水平,顺其自然。不过无论我多么努力地试着去无视这件事,它总会在我的心底回荡着。我很清楚,现在的我,是有机会进入NBA的。
在大二的时候,成为职业球员的念头始终在我的脑海里挥散不去。那个赛季,我场均能够得到20分11篮板2盖帽,并成为了WAC的年度最佳球员。
就在2015年1月,NCAA推出了一条新规定:在宣布参加选秀后,球员可以在选秀大会开始的一段时间前撤销申请。
换言之,我可以试水去参选,如果我认为自己无法被任意一支球队选中,我可以重新回到新墨西哥州大学打球。
再一次,我选择在未知中探索。
此前我参与了很多NBA球队的试训,有的还是多支球队一同试训。除了和猛龙队试训的那一次。
多伦多在布法罗举行了一次训练。当我走进体育馆的时候,我看到了斯卡尔·拉比西埃和雅各布·珀尔特尔,他们在选秀预测上的顺位都很高。我当时很激动。我听说他们是很好的球员,但我得找个理由把他们变成恶棍。所以我假装他们是那些曾经朝着我喷垃圾话的老队友。我要隔扣拉比西埃;我要请珀尔特尔吃“火锅”;我要成为这次试训的主角,我要告诉猛龙队,我和那些“大人物”一样出色。
于是当我满怀热情地踏上球场,一位教练突然拦住了我。
“抱歉,珀尔特尔和拉比西埃正在进行单独的试训。你在另外一组。”
好吧,我很恼火。我原本有机会向他们展示我是有能力对抗最好的球员。我既沮丧又愤怒,我把所有的情绪宣泄在了另一组球员的身上(然而这些球员我一个也不认识)。我告诉你哦,我从未有过如此巨大的能量,突破了自己的极限。那也是我整个夏天里,表现最出色的一次试训。不过由于我没有与其他的“顶级”球员们过招,所以当时的我并不觉得猛龙会对我感兴趣。
当时的我思索了混合试训和球队单独试训的结果,我认为自己会有一个不错的选秀前景。但随着选秀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变得比之前更加困惑。没人可以给我一个简单明了的答案。
我听到了各种各样的预测。
“我们认为你有可能在第20-30顺位被选中。”
“次轮末。”
“去欧洲打一年球,你觉得怎么样?”
“你知道的,坦诚相见,你可能要回去学校,再准备一两个赛季。”
参加选秀意味着风险。一方面,我有可能因为没被选中而失去上大学的资格。另一方面,新墨西哥州大学才将助理教练保罗·韦尔(Paul Weir)提拔为主帅。我与保罗相处的一直都不错,我也很想看看自己在他全新的战术体系里,我能够有怎样的作为。
时间不断流逝着,转眼间就过了撤销选秀申请的截止日期。但是我对于自己的球技和决定充满信心——我的名字能够出现在被选中新秀的名单中。
我参加的最后一次试训是在奥兰多。在试训结束后,我决定留下来观看选秀大会的电视直播。我的哥哥们、经纪人以及几位朋友都在身旁陪着我。
我非常紧张,坐立不安。选秀进行到了第20顺位,我焦虑了起来,伴随着担忧。或许参加选秀是就是一个错误。当亚当·萧华公布第27顺位被选中的新秀时,我通过电视听到了我的名字。我身边的每个人都疯了。我即将前往多伦多。当时的试训应该和我想象的那样出色吧。
我的哥哥们放声大哭,我的朋友们亦是如此,更不用说我了......夹着伴随着太多的情绪和情感。
那一刻,比起任何事情,我都更希望看到父亲的反应。
我和哥哥们抱在了了一起,我们含着泪水在笑。我们无法用言语表达,此时无声胜有声。因为我们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我们做到了!
今天,我22岁。毫无疑问,我还很年轻;但是距离那个在神学院的11岁小男孩已经过了好久好久。在过去十年里,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在这段旅程中,我有无数次曾想过要放弃——比如在德克萨斯州适应新文化的时候,比如在新墨西哥州立大学,我一次又一次被扁得满地找牙的时候,甚至是人们告诉我将会落选的时候,我都想要放弃。但我熬过了每一次的挑战。
时至今日,我仍然会回想起自己在神学院的日子,这与大家在中学的经历不太一样。我现在也明白了父亲让我去神学院的原因。他给予了我成功所必备的一切。这一点与他梦想自己的儿子征战NBA一样重要——让我做自己。
如今,我是NBA的一名新秀,穿着印有吾之名的43号战袍。这一切总让我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从新秀赛季起,我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仪式。每当我踏入球场时,我总会为我的三个哥哥和父亲触摸四次球衣号码上的数字“4”;紧接着,再触摸三次数字“3”,向我的母亲和两位姐姐致敬;然后双手合十,向上帝祈祷并指向天空,我知道父亲正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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