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是中国第三大河流,流域内水系发达,共有1918条河流和6000多个湖泊,冷水资源在全国首屈一指。
与长江和黄河不同,黑龙江位于中俄边境的交界处,中游和上游的左侧在我国境内,下游在俄罗斯境内。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中俄两国在渔业资源的开发和利用上存在诸多矛盾点,渔民跨界捕鱼的现象时有发生,渔业管理有些混乱。
黑龙江传统渔民
20世纪50年代黑龙江地区位置偏僻,在这里定居的人口不多,生物资源储量相当好。当时北大黄地区(包括黑龙江长安平原)有一句很受欢迎的谚语:“打好瓢,舀起鱼,野鸡飞进了电饭锅。”以“瓢特种”游泳的鱼很多,可以想象当时的鱼类资源是多么丰富。
资料显示,黑龙江的鱼类共有106种,比较有名的有鲑鱼、鲭鱼、狗鱼、黑龙江回鱼、鳞鱼、铁鲑鱼等。在这100多种鱼类中,有88种是黑龙江的土著鱼类(也称为92种),占总物种的83.8%。这些土著鱼类形成了独特的生态系统,是水生生物基因库的重要财富,具有重要的生态保育价值。
从科学研究和商业开发的角度来看,这些土著语言资源都可以说是黑龙江宝贵的“财产”,具有高度的可替代性。但是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黑龙江中游和上游的天然渔获量越来越少,渔获物的体型也在朝着小型化、幽灵化的方向发展。
据文献资料显示,1949年黑龙江流域的渔业总产量只有1.8万吨,2007年飙升到48.7万吨,产量增加了26倍。从表面上看,这确实是一份了不起的成绩单,但渔获物的来源和构成却隐藏着“炫技”。
当地渔业产量飙升数十倍,还是得益于水产养殖业的蓬勃发展,与野生鱼的种群资源没有直接关系。1949年前后,当时人工渔场还没有发展,市面上几乎所有的商品语言都是野生的。2007年,野生鱼在全部捕捞量中的比例下降到11.3%,人工养殖逐渐成为当地渔业生产的主流方式。
野生鱼类小型化
业界普遍认为水产养殖可以缓解对野生鱼的渔业压力,对土著鱼的保护有很大帮助。但是奇怪的是,黑龙江流域的土著鱼由于养殖规模的增加,没有得到足够的休养。
黑龙江御苑江区的诺尔人表示,20世纪50年代经常能捕获的鱼类有4人鱼、狗鱼、狗鱼、开口鱼、黑鱼、哲罗鱼等20多种,而且个子很高。20世纪90年代末,这些常见的经济鱼类明显减少,特别是哲罗鱼、鳞鱼、鲱鱼、鲭鱼,70年代以后再也没有捕获过。
在鱼市抚摸鲑鱼
老话说得好。"窥一斑,了解整个豹。"黑龙江众多特有鱼类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三文鱼。鲑鱼是一种游动的鱼,平均每四年完成一代人的生长周期。性腺发育成熟后,繁殖群体每年秋天在西北太平洋溯河而上,最终在中国境内的黑龙江和乌苏里江产卵。
每年都是钓鲑鱼的绝佳时期,下游的俄罗斯渔民已经定好了时间,在近海和内陆河的铁丝通道上铺设天罗地网,大部分资源都可以轻松收获。(莎士比亚,《北方新闻》)。
俄罗斯渔民因有希望而捕获的鲑鱼
北太平洋的鲑鱼渔场,游到中国的鲑鱼是西北太平洋
鲑鱼的一个分支尤其是近几年,俄罗斯海产部门又加大了对远东地区的渔业建设力度,意图将远东打造为俄罗斯的海产重地。在这背后,西北太平洋和内陆的鲑鱼资源(包括大马哈鱼)是一个颇具吸引力的“投资项目”。如此一来,黑龙江流域的大马哈鱼还将面临更大的繁殖压力。
大马哈鱼的资源利用究竟有多不均衡?不妨先看一下中国的捕捞量。
在五六十年代,黑龙江渔民能够捕捞到的大马哈鱼在100万尾左右,七八十年代下降到56~60万尾,2006年仅有6万尾。大马哈鱼产业在黑龙江流域陷入颓境,这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过去常见的马苏大马哈鱼、驼背大马哈鱼等物种目前已经基本绝迹。
1949-2007年大马哈鱼的捕捞产量
再看看俄罗斯。2010年,联合国粮农组织的数据显示:日本、俄罗斯以及美国是北太平洋最主要的大马哈鱼捕捞国,当年登记的总渔获量为31.1万吨,大约9100万尾。其中,日本的渔获量独占一半,俄罗斯和美国各占四分之一,按照这一比例来计算,俄罗斯当年捕捞了2275万尾大马哈鱼。
在黑龙江,分布区域减少、野外种群数量下降是很多土著鱼共同面临的一个困境。在大马哈鱼减少的同时,黑龙江茴鱼、江鳕、滩头雅罗鱼、乌苏里白鲑的种群数量也在急剧减少,野生鲟鳇鱼、花羔红点鲑、细鳞斜颌鲴等物种已经处于濒危状态。
黑龙江土著鱼集体陷入“难产”,和不恰当的捕捞方式有很大关系,水利工程和水质污染也难辞其咎。
大马哈鱼幼鱼
从近几年的数据来看,黑龙江流域还能勉强维持一定的天然捕捞产量,但主要的生力军已经不是自然繁殖的野生鱼,而是人工增殖的放流鱼。通过人工孵化并放流鱼苗,能够使部分珍稀鱼种的种群生存得以延续,还能够增加常规经济鱼种的产量(主要是鲢鱼、鲤鱼),是一种广泛应用的、可持续的生产方式。
在2020年,黑龙江省各地渔业部门的增殖放流资金达到了1074万元,放流的鱼苗数量为1.05亿尾,其中就包括234.5万尾的珍稀濒危鱼种,比2019年增长30%。
值得一提的是,2020年6月,黑龙江省渔业渔政管理局的工作人员还成功救助了一条300斤重的雌性达氏鳇,该物种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列为“极危”物种,同时也是国家二级野生保护动物。利用人工繁殖技术,科研人员成功培育出了32万尾达氏鳇幼鱼,最终也放流到了黑龙江干流。
300斤重的雌性达氏鳇在渔政人员的护送下重回黑龙江
遗憾的是,增殖放流并不是万能的,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黑龙江中、上游渔业“难产”的问题。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现象是:各地的增殖放流站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开始大量放流大马哈鱼,但到目前为止,每年洄游的大马哈鱼种群依然未见明显增加。
在相对封闭的水域内,增殖放流被视为一项具有高回报率的渔业“投资”,但在开放水系,“投资”的回报率并不能得到保证。更何况,黑龙江是中俄的界河,国内科研机构为放流所做出的努力,需要俄罗斯渔民的积极“配合”,否则放流的成果就可能“胎死腹中”。
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大马哈鱼捕捞业
因此,更有效的措施是加强与俄罗斯远东渔业部门的沟通与交流,由中俄双方共同保护珍稀的土著鱼种,在必要时可以达成渔业协议,只有这样才能创造出资源养护和渔业开发的“双赢”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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