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珠 起底浙江女巨贪杨秀珠：从营业员到厅级官员

从经营包子、馒头、馄饨开始，初中文化的杨秀竹终于成为一个官至厅级的传奇人物，涉案2.5亿元，潜逃12年。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它从未真正淡出公众视野。

前浙江省建设厅副厅长杨秀珠最新头衔是“百条红色通缉令名单第一人”——在2015年上半年中国国家中央局国际刑警组织发布的红色通缉令中，涉嫌犯罪、参与重大腐败案件的100名出境工作人员等。，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是杨秀竹。

9月18日，杨秀竹的弟弟、也是“百人红十字会人员”的杨金军被强行从美国遣送回国，这让公众对杨秀竹的未来产生了猜测。

69岁的杨秀珠是温州人。她从早年的食品店助理，到副市长，再到省建设厅副厅长，然后逃到了海外。这位前女高官是全市最有名的“传奇人物”。虽然她臭名昭著，但她对她的谈论仍然令人不安，并持续到今天。近日，记者走访了温州杨秀竹的亲友和前官方同事，旨在还原一个真实的杨秀竹，追根溯源，记录时代。

前夫的回忆:一个出身贫寒的人

杨秀竹只结过一次婚，丈夫是李，当时在温州供销社工作。过了很久，当李11月16日坐在记者面前回忆往事的时候，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哪一年嫁给杨秀竹的了，只记得那是文革时期，“不是1967年就是1968年”，正是这场政治运动的高潮。他们的婚姻持续了大约十年。分别是“1978年或1979年，最迟1980年”，此时“文革”结束，杨秀竹的仕途早已开始。

李介绍和杨秀竹认识。当时李在市供销社秘书科，杨秀竹在温州餐饮公司“中心店”。“市里有很多餐饮公司的分公司。有二三十家大型商店，属于国有性质。杨秀竹的‘中心店’只有五六个人，是集体性质的，就是做包子、包子、蛤蜊卖。”

李1941年出生，比杨秀竹大五岁。“那时候，他们都到了结婚的年龄。考虑到年龄合适，出身和成分差不多，都是工人。两人学历相同，有工作，观点相对一致，结婚。”婚礼很简单。没有酒，也没有仪式。我们刚刚打电话给一些好朋友，做了些吃的。婚房是借的。“我们俩都不富裕。有个朋友住在郊区农村，有很多房子。他说他会住在我家。”这是一个10-20平方米的房间。他们买了一些家具，搬进去，开始了新的生活。

杨秀珠，温州人。当他遇到李，他住在东门地区。据李所知，杨的祖籍是永嘉，他爷爷应该是来温州的。杨秀竹的爷爷年轻时来温州打铁。“这是一个大铁锚，”他留下来。杨秀竹的父亲是市起重队的工人，母亲也是市玻璃厂的工人。

杨秀竹有七个兄弟姐妹。她是老大，家里负担很重。于是，在温州二中读完初中后，她就出去打工，在市餐饮公司下属的店铺里打工。“当时是这样的。读完初中就不看了，因为家里负担不起。”温州一中、二中、六中是当时的名校。李在第六中学读书。和杨秀竹一样，读初中后也参加了工作。

杨秀珠夫妇结婚后，在郊区农民朋友家住了一年左右，然后搬进了政府分配的房子，地址在县城前面。李回忆说，1979年或1980年的一天，杨秀竹突然从家里搬了出来，他们分开了。当时李是市供销合作社的副主任，杨秀竹也是市妇联的副主任，这在官场上是慢慢上升的。

回首往事，杨秀竹的仕途始于1976年底，终于1977年初。当时“文化大革命”结束，“四人帮”被捕了。杨秀竹被市饮食公司上级单位商业局抽调去做清查工作。“她非常积极进取。她不怕尴尬。她可以做任何别人不好意思做的工作，所以她在盘点工作上取得了成绩。当清点工作即将结束时，她，

至于李两人为什么分开，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什么”。"杨秀竹当时没说原因，搬出去了."搬出去之后，“她不理我，我不理她”。1981年上半年，李写了一份《自愿离婚协议书》。当时离婚需要单位领导同意。他送去签字，领导知道他们要离婚了。“他们都说‘离开真好’，因为他们都知道杨秀竹是个什么样的人。”李回忆说，他和杨秀竹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杨秀竹整天都很忙，李负责做饭等家务，“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在市供销社，李也做了一段时间的清查工作。“工作量比商务局大，杨秀珠比我忙多了。”

李把领导签的离婚协议书交给杨秀竹，杨秀竹收下了。“她没动。”李曾经以为杨秀竹要提出离婚，但他没有。1986年，两人相遇的派出所副所长找到了李，并将户口本交给了李。当时国内正在办理第一代身份证。李看到户口本上只有他一个人。“户籍的原因是‘离婚’。”这时候，李已经正式与杨秀竹离婚。李后来听说杨秀竹今年和李分开的原因是她要再婚，对象是市二院的医生，但后来杨秀竹没有再结婚。“那时候杨秀竹事业蒸蒸日上，不能看病。”一位熟悉杨秀珠的温州人告诉记者。

隐居温州杨家

结婚后，杨秀珠一直没能生育。1970年，杨的一个邻居发现了一个弃婴，是个女孩。看到他们没有孩子，“两个人都有工作，条件都不错”，就送给他们抚养。李给孩子取名。杨秀竹离家的时候，也把孩子带走了。从那以后，李再也没有见过杨秀竹的母女。后来他得知养女已经改名为杨哲，一直和杨秀珠生活在一起。温州大学毕业后，她在市政府部门工作，在温州结婚。"目标是温州一个建筑项目的副指挥官."杨秀竹去省建设厅工作后，杨哲和妻子也去了杭州，杨秀竹逃了，杨哲和妻子也一起逃了。

前面的县城现在是温州的核心古镇。在一家知名饺子店边上，有一个温州地方铁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开发的住宅小区，包括杨秀珠的两个姐姐在内的一些亲戚还住在这里。

杨秀竹的几个兄弟姐妹中，除了两个没有涉及的姐妹，她的四个弟弟都有不同程度的“问题”。本报记者从杨秀竹的亲戚朋友那里了解到，杨的大哥杨龙祥，早年也是农村的知青。回到城市后，他“取代”了退休的父亲，在城市起重队当工人。“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不久，温州的公安稽查法律体系进行了重组和招聘。他去报名了。“经检查，家庭条件好，思想条件好，是正常程序。”逃离杨秀竹后，杨龙祥接受了检查。“听说有人给他钱，但审查结果是，钱和他的权限无关，不是给人钱做事。”但是，杨龙翔“提前退役”。

杨秀竹的二哥杨守迪，原是二光局下的剪刀厂工人。在杨秀竹当官后，与公司老板三哥杨劲军共同经营浙江何明集团有限公司。杨寿棣和杨劲军比杨秀竹早两年逃亡，2001年逃亡。2015年9月，与杨秀珠一起被列入“红色通缉令”100人名单的杨金军被遣返，杨守迪仍在美国。

随着他的回国，杨劲军成为杨兄弟中最有名的。除了他之外，他的第四个哥哥杨光荣也曾经很出名。杨光荣曾经是温州铁路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副总经理。2003年2月，温州市鹿城区检察院发现杨光荣被一名电商行贿18万元，杨光荣被逮捕。在这种背景下，杨秀竹于同年4月带着养女和夫妇逃离。2004年3月，杨光被判10年零6个月。杨光荣现在出狱了。

记者了解到，杨光荣或杨龙祥曾住在温州市月儿路的“城市宿舍”，这是一个由两栋住宅楼组成的院子。11月21日上午，一位居民对前去探望的记者说:“杨秀竹的一个弟弟住在这里，但他已经五六年没见了。听说他把房子卖了，搬走了。”

杨秀竹的前夫李告诉记者:“他们家不怎么出柜。”。“通常，我们这些退休人员喜欢去盖华山、海坛山和马安池等公园。以前杨家的人经常去那里，有些人见到他们会和我说话。现在他们很少见到他们。到了山上，有人问了七个问题，听了人们的议论。他们很尴尬。"

快速推广，已联合报道

上世纪70年代末，杨秀珠担任温州市妇联副主席时，现年90岁的张担任浙江省妇联温州地区办公室主任。11月23日，张羽在温州的家中，介绍了杨秀竹在当时的情况。

虽然张羽认识杨秀竹更早，但直到1981年温州妇联合并，张羽任主任，杨秀竹任副主任，两人才开始接触，并成为同事。当时，张羽对杨秀竹有个不好的印象:“她很会拍马屁。那时，她已经安顿好了市里的主要领导；她和男同性恋说话的时候，会拍拍你的肩膀，把你抱起来。她不觉得有问题，也不在乎。”

张羽回忆说，当城市合并时，整个地区的妇联干部都聚在一起。“合并后谁能上来推荐。结果杨秀竹零票，大家都反对。”张羽也认为杨秀竹不适合留在妇联，并向市领导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即便如此，杨秀竹还是留在了城镇合并后成立的温州市妇联，成为三位副主任之一。

即使仕途之初有反对，杨秀竹还是继续崛起。她很快离开妇联，成为西城区副区长。后来，她在温州规划部门的任职，成为她政治经历中的一个重要节点。胡先勤，92岁，早年曾任温州市建设局局长、建委副主任。改革开放之初，他担任过副市长、市人大副主任。“他盖了26年楼”，对城建部门的“后起之秀”杨秀竹也有很好的了解。11月19日，胡先勤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回忆说，杨秀珠之所以能够进入规划部门，就是为了遇到一个“机会”:“政府需要培养城市规划人才。杨秀竹入选，去同济大学读了几个月。培训班已经过了。”当时规划局还没成立，是建设局下属的规划局。杨秀竹升格后先是副局长，后是规划局局长。

在胡先勤看来，是“杨秀竹造成的局面”:“她很泼辣，敢说话，敢突破。无论是在规划局，还是后来在市政府，组织部都认为杨秀竹胆子大。如果你做得好，你可以取得巨大的成就。在此期间，杨秀竹也取得了一些成绩。”杨秀竹的前夫李也对记者分析说，“杨秀竹有她自己的特点。她胆子大，有些困难的事情，比如拆迁，征地。她愿意站出来带头做工作，她能做到。领导也看上她了。她的官越来越大，她不能就这么干。”

在胡先勤的记忆中，杨秀竹升任市规划局局长时，有人大常委会委员向她提出了八个问题。其中一个就是杨秀竹在长辈的葬礼上收了很多人情。后来组织部对这些问题进行了调查，结果是“基本没问题”。杨秀珠主任的任命顺利通过。后来金文铁路建成，杨秀柱任市长助理、副司令员，胡先勤爱人的侄子任总工程师。胡先勤回忆说:“当时我跟他说了两句话:第一，做好；第二，和杨秀竹保持一定距离。”胡先勤说，他已经意识到“杨秀竹是个坏人”，把侄子放在她身边，他不放心。"那个时候，杨秀竹身边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群人."后来，杨秀竹逃走了，“温州市逮捕了20多人，都是杨秀竹身边的人。”胡先勤侄子“清清爽爽，没问题”。

1995年，杨秀珠升任温州市主管城市建设的副市长。胡先勤回忆说:“她是怎么起来的？”本来是三个月后人大提名通过的。这个不容易，常委只有40人。结果市里提前通过了常委会。"

随着杨秀珠的逐渐升迁，来自温州官场的反对从未停止。张羽回忆说，杨秀柱任金文铁路副司令员兼市长助理时，曾有10名温州老干部写信给纪检部门，但没有下文。因为反对的声音很大，曾经有报道说杨秀竹要从温州调到丽水做副市长。“杨秀竹说有人和她订婚了，不能调走。”张羽还向当时的市委组织部长提出了一个意见:“有人说人大常委会开了多少次会，杨秀竹的意见不能动。你的老同志会谈到它，它可能会起作用。他们认为我是对的。杨秀竹很清楚。她给店铺开发票的时候认识的，我就去组织部了。”

张羽回忆说，当时她对组织部说，“杨秀竹的事情确实需要关注，影响太坏了，不好会把事情搞得很大。”相关人员说:“别听那些人瞎说。”“他认为我们有偏见。”

规划局冤情

温州市黎明明西路138号一栋普通小楼，高约89层，原为温州市规划局办公用房。去年规划局搬了新址，废弃了，大门一直关着。在这栋办公楼里，杨秀竹工作了很多年。

丁俊青，72岁，原温州规划设计院院长，1987年至1997年在市规划局工作，担任技术负责人和综合科办公室主任。回想起来，丁俊青是被杨秀珠调到市规划局的。当时杨秀竹是规划局副局长，楼是局长。后来娄樊氏去旧城改造指挥部任总规划师，杨秀竹升任主任。"杨秀竹刚到规划局的时候，把蹲姿捧得很高."11月18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丁俊青说，“我们起初并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肯定是杨秀竹做出了蹲姿。”在温州官场和坊间流传的杨秀竹遗风中，杨与楼的恩怨就是一个著名的例子。楼已经快90岁了，住在温州，身体不是很好。11月17日晚，记者联系他女儿，她以年龄太大听不清为由拒绝了父亲的采访。

刚进市规划局时，丁俊青对杨秀竹的印象是“能说会道，能说会道，有胆识，是行政管理的材料”。楼和他一起毕业于同济大学。“他是老同志，技术过硬，资历很老，但不会做行政工作”。后来，杨在规划局充实了自己的人。杨秀柱出逃后，温州很多官员被判刑，其中规划局的判刑最多，“全是杨提拔的”，如:原调查局长滕德寿，后任副局长，后调任市政府；高，原温州市旧城改造指挥部副指挥，后任副指挥；原规划局局长叶小青，后任温州市园林管理局副局长；陈宝田，原在规划局工作，后调任土地管理局局长。原规划局局长林素华在担任杨秀竹副市长期间被调任温州市安居工程指挥部任副指挥，杨秀竹逃跑后在检查期间自杀。另外，正在处理一些科级干部。

胡先勤回忆说，“三讲”期间，他带队去规划局。当时，杨秀竹已经在省建设厅任职。“那时，我们还没有揭露她的腐败和其他问题。我们发现她来到了大厅。规划局的一些事情还是得听她的。”

丁俊青还回忆说:“杨秀竹在规划局工作时，我们不知道她的腐败，但她作为一名局长做了一些事情。她在一些问题上非常准确，如“控制条例”，即控制规划。当时规划局工作领先全国，也被部里作为典型；规划局原本是二级局，由建委管理。后来从建委分离出来，升格为一级局，也是在杨秀珠手里搞出来的。”丁俊青认为，杨秀竹有自己鲜明的特点，表现在四个方面:

第一，她善于走“上线”。“很多事情都和上面直接挂钩。她是副局长。她根本控制不了她。她不把建委主任放在眼里，就是直接跟书记、市长沟通。”；第二，看问题准，胆子大。“如果她想提拔一个人，她可以胡说八道。她升职前可以说‘我想提拔你当xx长’，完全不用经过党委，但后来可以变成现实，可以在市里发言”；第三，派性很强，喜欢拉帮派。“我们老同志被她当成了别扭的人。后来她调了一批人到规划局组成小团体，对我们很警惕”；第四，很聪明，很独特，对策划工作的整体走向有自己的想法。

“总的来说，杨秀竹有能力，但本质不好。”丁俊青说。

到目前为止，“上线”受到了关注

熟悉杨秀竹的人都被她的“上线”打动了。她的前夫李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回忆说:“她认识很多人。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离婚。她在商务局或者市妇联工作。她见省委书记的时候，常说‘XX书记，我有事找你’，一点也不害怕。”

杨秀竹和温州前市长陈文献之间著名的恩怨也与她的“上层路线”有关。陈文献1990年至1996年任温州市市长，1996年至2001年任浙江国鑫总经理。他于2001年接受调查，并于2002年因受贿被判处11年监禁。主要罪行是接受一名香港商人超过13万元的财产。

陈因病于2015年6月30日在杭州去世。温州一家资深媒体告诉记者，“在陈文献担任市长期间，这是温州改革开放的开始。他大力进行旧城改造。金文铁路、港口、码头、机场等大型工程都是他一手打造的。”温州原副市长胡先勤也回忆说，“陈文献工作非常积极，在温州出了一些名。比如健身房和体育场都是他建的，但他在和企业家打交道时并不警惕，比较随意。后来出了事，虽然数额不大。”

陈文献初到温州担任市长时，杨秀珠是规划局局长。胡先勤回忆说，当初，陈文献也对杨秀竹评价很高。陈在发布会上介绍杨时说，她是“同济大学的，表现很好”。

王，80岁，温州人，家喻户晓。她是70年代老电影《海霞》的原型，是四五六届全国人大代表。曾任温州洞头县委书记，温州市第六届人大副主任。早在杨秀竹还是市饮食公司职工的时候，王就已经认识了杨。

11月21日，王在温州老家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回忆说。“当时我是人大代表。杨秀珠非常‘射’我。后来来了，她对陈也很好。”在离开温州之前，王去了的家。王回忆说:“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谈杨秀竹的素质。我说我最了解这个人。我想告诉你的时候，你听不进去。”对王说:“杨秀竹当市长助理的时候，还是老实人。她仍然听着他的演讲。后来当了副市长，他不听，两人就产生了矛盾。”

在温州，杨秀竹超越了一位主要领导人领导的“上层路线”。据王回忆，此前，某市领导的母亲生病住在养老院。杨秀珠多次主动去养老院照顾母亲。“后来杨秀竹主动提出做老人教女”，这就传开了。温州人都说杨秀竹是市里主要领导的“干姐”，市里主要领导到目前为止在温州的政治话语权非常好，他之前也不知道杨秀竹是他妈妈的干女儿。

杨秀竹的“上线”不仅限于温州。记者在温州采访时，很多政客都提到这样一个关于杨的流行“轶事”:杨秀竹为了有机会进入一个省委书记的家里，有一次把养女放在省委书记家门口，养女被省委书记家领进门，她趁机上门。

胡先勤回忆说，杨秀竹已经在省建设厅任职了，她还在用这样的手段。“她曾经是省人民大会堂筹备办公室主任。她经常在午餐时间手里拿着画，去州长吃饭的餐厅。举报她的工作，她是拉拉，容易接受。”

丁俊青回忆说，在他担任市规划局综合科办公室主任期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按照正常程序，规划院应该已经委托规划学院路某地块的规划，然后交给综合科办公室，组织专家讨论，然后交给主任和副市长审批。“杨秀竹把我们拉到一边，直接让当时还在建管局的高去杭州做酒店的策划”。

11月24日，一位温州CPPCC成员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现在政界仍在关注杨秀竹这个话题。”。“我们特别关注参与杨秀竹事件的官员。他们中的一些人被提升了。有些已经退休了。”

据中国商业新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