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者:王林发·杜克-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院教授,澳大利亚技术科学与工程学院院士
SARS-CoV-2爆发后,大家问,像SARS和SARS-CoV-2这样的事件是偶然的还是可以预测的?武汉12月初还是11月有SARS-CoV-2?病毒是怎么来的?又是如何传播的?我现在还不知道正确答案,但是我想通过SARS让大家知道,这个领域的工作很重要,但是我们必须要有耐心,科学家还是要花很多时间来解决这个问题。科学家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现在更关注血清学。
上图是25年研究的回顾。1990年,我去了澳大利亚的一个动物健康研究所,它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P4实验室。去实验室之前,我是做生物化学和分子生物学的。不像金冬妍教授,本来是搞病毒的,我半路出家,从生物化学和生化变成了病毒。但幸运的是,我在病毒学工作了3年左右,在澳大利亚发现了亨德拉病毒。现在回想起来,这是现代病毒史上第一次由蝙蝠传给马,再传给人。中间是马主持的,我有幸命名了这个病毒。
在我们发现亨德拉病毒的四到五年后,帕尼病毒在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爆发。病毒比亨德拉病毒大,但他们就像非典和新冠一样。它们属于同一种病毒。尼帕病毒几乎每年都在孟加拉国和印度出现。非典爆发于2002年和2003年,当时我还在澳大利亚,当时澳大利亚还没有非典患者。后来,我很荣幸地被世界卫生组织邀请参加可追溯性调查小组,在那里我遇到了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石老师。2005年,我们首次在蝙蝠体内发现了SARS样病毒。
2012年,我们又发现了MERS中东呼吸综合征。我们知道直接传染给人类的动物是骆驼,但它不是起源蝙蝠。还有争议。埃博拉病毒是一种比较古老的病毒,我们在70年代就知道了,2014年大规模爆发。这次爆发的直接证据证明是由蝙蝠传播给人类的,2019年将是新冠病毒。我们现在不知道它起源于哪里。中间宿主是什么?大多数人认为它可能起源于蝙蝠。
自从与师李政老师合作以来,我们在蝙蝠身上发现了大量的类SARS病毒。我们一直在预测,非典不仅会有新的传染病大规模爆发。在过去的10-15年里,我们一直在预测这一点。之前我做报告的时候,大家都问我非典还会不会回来。我的答案是,肯定的。2012年MERS出现的时候,从事这方面工作的人有点失望。我们当时的预测只对了一半:这次是蝙蝠冠状病毒,但不在另一个分支的SARS样分支。后来我在2013年做报告的时候说,下一个bat冠状病毒可能和SARS或者MERS有关。
作为一个科学家,如果你的预测是正确的,你应该是高兴的,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预测是正确的,但是它的规模远远超过了我们这个领域的科学家的预测,所以有点难过和高兴。
2016年,我与武汉病毒学研究所的周鹏研究员合作进行科学研究,我们的课题是通过改进主动监测,结合下一次SARS-或MERS样新发传染病疫情。我们一致认为像SARS和MERS这样的新传染病肯定会再次发生,所以我们必须做通常的流行病学调查,尤其是在蝙蝠中。
去年,我在《病毒学最新观点》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张文的综述。当时编辑让我们说下一个我们认为最危险的病毒是哪种?病毒学家现在还是比较统一的,认为流感病毒对人类危害最大。2009年我们有H5N1、H7N9、H1N1,每隔几年肯定会爆发一次流感病毒。第二,我觉得是蝙蝠的冠状病毒。这是去年七八月份的文章,几个月后SARS-CoV-2出现了。
非典给人类带来的经验和教训
SARS-CoV-2这次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挑战。第一,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是申报规则。到现在,我们还在遵循科赫的假设,这个假设是100多年前的。根据100多年前制定的规定,当一种新的传染病出现时,第一件事是要有一个病人群体,第二件事是从病人身上分配一种病原体,第三件事是从体内长出这种病原体,第四件事是把它放回去引起同样的疾病。除了第四种,大部分还是遵循这个“规律”。
这条规则是100多年前制定的。现在包括SARS-CoV-2,我们还是在遵循这个规律。尽管高通量测序,我们的传递系统,当你看到序列时,一般来说,每个国家的政府都不会立即申报,或者等待病原体的申报,或者做病原体的调查。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国家的问题,而是整个世界的问题。
所以,从世界卫生组织到各国卫生部,也许在通过SARS-CoV-2之后,要考虑是否要按照老办法证明病原体,然后再上报。仍然可以通过高通量测序来报告。不一定是确定的病原体,而是疑似病原体。这可能是一个非常大的转折点。
第二,国内媒体报道很多,海外媒体报道不太多。如何平衡科学家发表文章和疫情应对,我就不做过多评论了,但绝对是挑战。
第三个挑战是,虽然这种疾病对人体有害,已经有许多人死亡,但它是一种人畜共患病。我们在治疗这种疾病的时候,未来要一起参与,不仅仅是医生、兽医、动物学家、环境学家、人类学家要一起参与。这一次,我们做的还是不好。
还有一个名字,文学媒体上有很多报道。现在又出现了新的传染病,其他传染病也很头疼。文章没有谈到一个问题,就是社交网络是一把双刃剑,从中我们可以知道很多东西,但是现在虚假新闻太多,不仅普通人可以在社交网络上发表自己的观点,而且科学家严谨的态度也不够,很多东西都很不严谨,进而引起恐慌。
还有一个,这些是蝙蝠携带的病毒,但绝对不是蝙蝠的错。蝙蝠比地球上的人类早很多年,大约6500万年前。它们一定比我们更老更早,所以它们与地球上病毒的共生关系非常平衡。因此,由于最近人类活动造成的不平衡,我们看到更多的蝙蝠病毒泄漏出来并传播给人类。
最后一个教训是,每次出现新的传染病,总觉得自己准备的不够充分。就像非典一样,非典已经是一种新的大传染病。但非典过后,科研经费立马就没了,注意力也没了。今天讨论最多的问题是SARS-CoV-2是否能有一种疫苗可以立即推出,并能保护人们。
如果我们在非典爆发后的非疫情期继续全力以赴做好这项工作,也许新冠肺炎这次来的时候,我们的平台和经验已经建立起来了,所以非疫情期一定要重视,一切科研、政策、报告制度、准备都是好的。如果这些工作停止,下次战争来临时,新的传染病再次爆发时,我们也会犯同样的错误。
关于病毒的来源有很多争议。关于病毒的来源,有太多的政治参与,我个人感到非常沮丧。石老师的作品是迄今为止最有说服力的。蝙蝠体内有一种病毒,与SARS-CoV-2有96%的同源性。蝙蝠起源的可能性很大。当然,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对于蝙蝠病毒,有可能直接从蝙蝠传给人类。但由于蝙蝠和病毒之间的平衡非常好,一般蝙蝠病毒携带的病毒量并不是很高,它传播给其他动物和人的概率很低。
一般来说,小概率事件必须由中间宿主放大。这个中间宿主是澳大利亚亨德拉的一匹马,SARS是一只果子狸,我们对SARS-CoV-2一无所知。前阵子有人说是穿山甲。我觉得蛇的可能性很小,但是穿山甲还是有可能的。个人觉得肯定是哺乳动物。但是我们肯定要做穿山甲的工作。
去年开始有几篇关于穿山甲和SARS-CoV-2的文章,今年的文章达到了不同的高度。首先,香港大学报道了他们的《自然》文章,以及最近华南农业大学沈永义的文章。
主要论点是,图片中的这些红点是来自穿山甲的类似SARS-CoV-2的病毒,与新冠肺炎有关。但与师李政老师发现的人类和蝙蝠病毒相比,全基因组的同源性约为90%。
有趣的是,它们的关键受体结合位点,即受体结合结构域高度同源。我比较注重血清学。个人认为这两篇文章的弱点在于分子鉴定和病毒分离,但血清学有一点是华南农业大学的文章没有中和实验,所以香港大学没有血清学。我认为血清学应该在这方面加强。
以上图片上传到网上,很有意思。现在大家都认为穿山甲是头号嫌疑犯。看当时市场上的价格表,没有穿山甲。非典爆发的时候,果子狸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个市场卖的是活果子狸,果子狸也卖。接下来的工作一定要做穿山甲,但是还有很多其他的野生动物,包括灵猫,一定不能放弃,尤其是血清学调查。我觉得可以做大规模的调查。
谈起源。当时,对非典时期动物起源的研究与新冠肺炎略有不同。当时非典爆发后,HKU关彝课题组立即前往广东,在不同的活体动物市场和野生动物市场采集了许多样本。非典爆发于2002年11月,在2003年3月和4月达到高潮,关彝在4月和5月去那里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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