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在《优秀中国人》的舞台上,当他抱着吉他演唱《我是我,不同颜色的烟花》时,萨贝宁、蔡国庆、丹妮为他欢呼,部分观众激动地流下了眼泪。他妈妈站在观众席前排,看着他用严重变形的双手弹奏和弦,泪流满面。他是谁,他有什么感人的故事?
一个
世界痛苦地吻着我
他是新疆当地的正能量歌手和音乐家,艾山江·穆赫塔尔,来自新疆克拉玛依市独山子地区。看他严重烧伤后的样子,很难想象他被火烧伤前的样子。他和他哥哥是双胞胎。他们有大眼睛和长长的睫毛。他们可爱活泼。
但是他的命运是不确定的。6岁那年,一次意外事故导致他全身97%以上烧伤。这给艾山强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在20多年的治疗和康复过程中,他在各大医院做了100多次手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无疑是一场炼狱般的灾难。
每次植皮恢复手术都有感染甚至休克的危险,严重烧伤还会带来营养不良、免疫力低下等不良影响。
这一切,江都,艾山,都以惊人的意志力坚强的活了下来。在央视《优秀中国人》节目中,艾一开始就自我介绍:“医生曾经说我活不到12岁,但是现在我27岁了,我还在追求我的梦想……”蔡国庆法官称他为“精神之王和灵魂的赢家”。
2
母爱创造奇迹
医院和母亲是艾童年记忆的绝对主角,“父亲”几乎是艾和他弟弟的一个陌生的名字。父母关系不好,艾和弟弟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但是,在这个缺乏父爱的单亲家庭里,母亲一个人为艾尚强和弟弟撑起了一整天,他们从来不缺爱。
100多个大大小小的手术,都是妈妈带着爱尚强去医院做的。
有一次,妈妈带着艾山强准备手术,遇到了严重的沙尘暴。车辆很少,尤其是出租车。后来,一位好心的私家车主把他们母女送到了医院。
母亲脸上的灰尘,善良的人们温暖的笑容,深深的印在了艾山河的心里。
由于艾山强烧伤时只有6岁,后期治疗中多次出现并发症甚至休克。他不得不住ICU,但他妈妈陪他的时候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总是很随意地跟他说:“我家艾尚强很棒,我们没问题,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
后来他才知道,他妈妈每次接到医院的病危通知,都会哭,几乎崩溃。
其实我妈更担心的是心脏会受到伤害,而不是身体上的疼痛。
烧伤造成的疤痕让艾尚强看起来与众不同,也让其他没有经验的孩子感到陌生。每次出门,孩子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盯着艾山强。年轻的艾尚强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看着我?我怎么了?”母亲忍住悲伤笑着回答艾山强:“没什么,大家都觉得我儿子最帅!所以,他们看得更多。”
有一次,一群同龄的孩子在艾山河周围诧异地上下打量。一个孩子喊道:“你这个怪物,丑陋!大家离他远点!”妈妈从很远的地方来,看到儿子惊恐的眼神,心都碎了。温柔大方的妈妈这次没有放弃。带艾尚强回家安抚她后,她直接去了儿童之家,要求那些孩子的父母严格管教孩子。在艾山强眼里,母亲无敌,三头六臂,保护他不受外界任何伤害。
在母亲细心的保护和乐观的态度下,艾尚强变得越来越自信。艾尚强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外星人艾山”,乐观地嘲讽自己的长相独特。
在“多彩中华”节目中,当法官达尼得知自己和弟弟是双胞胎时,问他是否看到了健康的弟弟觉得自己的命运不公平。艾江珊笑着回答:“不,如果没有意外,也许我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普通人,但现在我不一样了,无论我走到哪里,大家都会记得我。”
三
我用歌曲回应
每次去医院做手术,江都,艾山,抗拒,想到医院里强烈的消毒水味道,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术室冰冷的灯光,还有必须忍受的痛苦,艾山江新都在发抖。为了带艾去医院康复,他妈妈总是用玩具当诱饵鼓励他。
“宝贝,我们赌一把,好吗?只要你能勇敢的和妈妈一起去医院,听医生的话,我们出院的那天,你想要的任何玩具都会给你买。”
“什么玩具都行?”
“什么都行,我妈说话算数!”
就这样,艾尚强和母亲的赌约持续了一百多次,将近十年。
12岁的时候,不得不做手术。和往常一样,我还是得打个赌。这次,艾山强想要一个特殊的玩具:一把吉他。
“你又不能玩,为什么要买?我们能换成别的吗?别的妈妈都会给你买。”
“除了吉他我什么都不要!”
我打不过艾山强,我妈虽然不懂却让步了。艾尚强出院那天,我妈带了一把崭新的吉他。
原来爱尚强在医院治疗的时候,有个汉族医生有空空闲的时候就会弹吉他给爱尚强唱歌。善良的医生在病房里,在午后的阳光下弹着吉他,唱着歌,让艾尚强第一次陶醉在音乐中。
艾·江珊问医生能否教他弹吉他。医生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很想教你,但是你在这种情况下学不到……”ⅲ级重度烧伤,右手只有一根手指能动,左手几乎变成疙瘩,恢复期无法站立行走...很多正常人都不会双手掌握吉他,艾就更不用说这种情况了。
但是,由于常年频繁住院,艾山强无法像正常同龄人一样上学。虽然有妈妈陪着,他还是很孤独。音乐可以抚慰孤独的心,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艾尚强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父母是普通员工,家里亲戚朋友不懂乐器。我妈感觉家里没有什么音乐氛围,艾尚强也没有受到音乐的影响。此外,烧伤使她的手严重变形,所以她不能学吉他。就当给他买了个玩具。
我妈没想到的是,艾山强每天坚持练习,日复一日用右手唯一能动的手指拨弦。没有老师的指导,他自己在电视上看了歌手的音乐会。他根据外貌把吉他抱在怀里,根据外貌上下拨动琴弦。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会犯错。我把钢琴拿错了位置,拨弦的方式也不对。不管我怎么练,好像都没什么进步。
艾·江珊看着自己畸形的双手,失去了希望。他生气地把吉他扔在地上。当他试图用脚踩它时,他被听到这个消息的母亲拦住了。
“哦,看来我当初是对的,所以我不该给你买这把吉他。真是浪费!”
妈妈的哄劝真的很管用。艾尚强吸了口气,拿起吉他反复练习。我没有上过学,没有接受过系统的音乐教育,艾不懂乐谱。而艾山强却凭借着对音乐音色的感知,与常人不同的毅力,以及母亲和亲友的支持,坚持在音乐的道路上咬紧牙关。
这种坚持十几年,十几年就像一天。从最开始的刺耳的弹拨声,到断断续续的和弦,再到动人流畅的音乐,我妈看到了中间的进展,心里感动。
有朋友来拜访,听说他在艾山河边弹吉他边清嗓子唱歌,建议自己去宴会厅酒吧表演驻唱。艾尚强接到这样的邀请,激动得无法言语。
在驻唱吧表演的时候,每当艾山强的吉他弹奏声出来,唱出第一句歌词的时候,全场掌声雷动。艾江珊喜欢在舞台上表演和唱歌的感觉。对他来说,音乐是一种表达内心感受的奇妙方式,是一种超越语言、更为心照不宣的精神交流和共鸣。
四
音乐的梦想已经大放异彩
努力是有回报的,多年的坚持终于实现了艾的音乐梦想。2014年,他的《南山南》封面在互联网上发布,获得了超过一百万的点击量。当时的《新疆都市报》和天山网都报道了艾山强直面人生逆境,勇敢追求自己音乐梦想的故事。
同年,在一起唱歌的朋友推荐下,艾参加了《新疆丝绸之路好声音》并获得流行歌手奖。
2015年可以说是艾山强在音乐之路上大获全胜的一年。他和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一个“外星乐队”,并收到许多酒吧的邀请去音乐会演出,使他在新疆音乐唱片界声名鹊起。于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歌唱大赛“歌手大赛”的主办方也给他发了邀请函,艾果然获得了单车冠军。
当得知艾山强以惊人的毅力扼住命运的咽喉,不懂乐谱,却能用自己对音调敏感的天赋创作和演唱歌曲时,新疆原创音乐颁奖典礼主办方授予他和他的原创音乐2015年正能量歌手奖。
第二年,艾带着吉他参加新疆青年歌曲比赛,获得亚军。
音乐不仅带给艾山强成就感,更重要的是,他可以用音乐帮助别人,投身慈善事业。
在谈到他为什么热衷于慈善时,艾说,他得到了太多的帮助,感受到了太多的温暖。所有的温暖和帮助都来源于人们心中的善良,来源于人与人之间最简单最深沉的爱,不分国籍,没有国界。
在“杰出华人”的舞台上,艾用流利的普通话自我介绍,并与评委萨贝宁、达尼进行交流。法官好奇地问艾江珊:“你没有上过学,但是你从哪里学来这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原来一开始经常住院的艾尚强基本不会说普通话,用维吾尔语和家人交流。艾尚强一家人不在的时候很孤独。去北京住院的时候,看到妈妈不在的时候艾山强总是一个人。一个热情的韩保安叔叔主动找他聊天解闷。但是艾山强的搪塞总是无法兑现自己的诺言。保安叔叔意识到艾山强不会说普通话,于是决定教这个孤独的男孩说普通话。每天大叔拿着实物,用有说服力的方式教他们。比如他拿着一个苹果给艾尚强看,然后用标准普通话慢慢说“苹果-水果-”。艾尚强很有悟性,按照大叔的口说“苹果”。就这样,日复一日,几个月后,艾山强基本上可以用普通话和大家聊天了,不再是眨眨眼就沉默了。
音乐启蒙者是一个心地善良的汉族医生,他的普通话也是由素未谋面的汉族保安叔叔教的。来自陌生人的温暖,让艾尚强更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而音乐成了他回馈他人和社会的方式。他喜欢和他的朋友们在一起,为医院里像他一样与疾病斗争的朋友们唱歌。看到听他唱歌后哭丧着脸的笑容,艾尚强更喜欢音乐。
后来在朋友的推荐下,艾参加了《多彩中华》。当他坐在舞台上,弹着吉他,唱着广为人知的“我”“我就是我”的时候,那是一场色彩各异的烟火。空海阔想做最强泡沫。我喜欢我,让玫瑰产生结果,它会在孤独的沙漠里赤裸绽放。熟练的吉他弹奏,清晰的嗓音,不同的面孔,感动了所有的观众和评委。
未来的路还很长。世界用痛苦亲吻他,他却用歌声回报。愿他的音乐顺梦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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