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we were not meant to be in our prelife and will not meet in this life,I come to this world alone only to wipe your tears shed at winds。
-兰溪xi
下午藤裕打电话来,让我坐在她的住处。
当时我在看丽莎发来的邮件,说实话我当时很难过,为丽莎,这个在陌生城市里异常漂泊的女子,看着她的信我的心像是浸泡在水里一样。窗外的天阴沉沉的 ,像是要下雨,可雨一直都没有下下。重庆的秋天像个心情抑郁的女子,总是充满了颓靡的气息。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傻笑,是几个女生发出来的。这和这里的天气永远不相称,这里天总是烟雨迷蒙,而这里的女子则永远都处在亢奋的状态里,从他们的说话到尖叫,永远都充满了放肆和自以为是。我一个人对着电脑的坐了很久,带着颜色的图画像是从一个个悬浮在空中的水分子,每一滴都可能变成眼泪。我知道丽莎在深圳遇到困难了,不然她就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我写信。但是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有说,我当即拨了她的电话,她的电话提示音还是像前几次一样,成了空号。我知道那个号码她永远都不会用了,南京是一座孤独的城市,如今她已经把这座孤独的城市丢弃在脚步扬起的尘埃里了。这个电话号码也被她永远的丢弃了。
离开南京她又到了一个更加陌生的城市里,深圳多么浮华的一名字。就像一个过于美丽的女人只可让人欣赏不可让人接近。而丽莎就这么一脚把深圳踹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丽莎会这样。这样意味着对自己不负责任,可我又能怎么样呢?
最后,我给丽莎写了一封回信。我在信里这样写道:
丽莎,请允许我对你说我内心的遗憾。繁芜的生活里我总是在回忆着我们的过去,那些已经走进岁月里的几经遗忘的往事。那些时候,我确实爱过你,真诚而寂寞的爱过你。我原以为爱是一段成长,人们都会在这场爱情中不断取舍。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
丽莎,请原谅我。不是我不想再次接受你,而是我无法再生活中为你建造一座朝北的小屋。世界无论如何变化,我还那个原来的我。这一年,我从北方到南方,从南方到北方,过着异常漂泊的生活。我有时都无法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就是我,一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人。丽莎,请原谅我们的过去,原谅生命中的一切拥有。
给丽莎回完信,我就到了藤虞的公寓。我和藤虞在她的寓所里一直坐到十点多,我们在一起聊了很多话题。那个时候藤虞才给我说,她还没有结婚。我说没有结婚就作我的妻子,我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的话藤虞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笑了。
第二天晚上八点钟,藤虞又给我打电话了。当时我正在图书馆里写小说。写一个关于大学生题材的故事,那是一些离我而去的时光,为了纪念一些人和一些事。小说的初稿已经写成,现在进入了修改阶段。我从中午就到了图书馆里,一直到晚上。很多时候因为一个故事我都会忘了别的事情。这就是一个写文字人过的生活,虽然单调但却幸福。
藤虞问我有时间吗?我想也没有想就说有。我在心里想,此刻还有什么能使和她在一起更为重要的事情呢?她说她有事要和我谈。我说可以。挂了电话,我就在图书馆路口等她。幽长的大学校园里人流并没有因为暗夜而减少,一个穿高跟鞋穿红裙子的女子从我面前经过,高跟鞋在浸满沥青的黑色马路上踩出空洞的响音。我想这一定是一个异常寂寞的女子,不然,走路就不会把地面踩出这样的声音。
几分钟之后,藤虞就来了,她穿这一件奶白色的休闲运动衫,看上去十足的可爱。头发烫了略微的小卷,十分自然的披散着,不了解的人还以为是一个中学生。
我说,头发披散下来漂亮多了。她说谢谢。我说喜欢你头发上弥散的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她说谢谢!我说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她说我讨厌!我说能惹你讨厌我这辈子做鬼都高兴。她说说正经的。我说我说的从来都是正经的。她说昨天在寓所里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说当然是真的。她说我结过婚了。我说没有关系。她说我真的结婚了,我说没关系,我不在乎,即使你恋爱十次结婚十次生过十个长尾巴的孩子,我都不在乎。她说你是个无赖。我说没有办法,喜欢以一个人就是这样。她说你是疯子。我说只要在你眼里是天才就行。
她说不可理喻。我说没关系,生活就是这样,惟其如此才能叫做生活。她没有说话,我继续说,我说我知道你是博士,但这一点都不妨碍我喜欢你。如果雨能够淋湿一双凝望的眼睛,我希望我的眼睛是为你湿着。
她说你怎么这么油腔滑调。我说都是社会逼的。她说我比你大很多。我说我就喜欢和既能当媳妇又能当老妈的人在一起。她说我不怕外面人说。我说管他妈的什么人说,爬自己的树,让别人羡慕去吧。
我的话她笑的几乎都背过气了,像第二次在操场的那天下午一样,满眼是泪。她还说我真的不在乎她比我大着点,我说这个世界上姐弟恋不是没有,即使没有我也希望从我这里开始。
可我的过去你不了解。我说我懒得了解,那些就喂顶可爱顶可爱的小猫咪去好了。我们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的爱护你。这时我想起许魏在歌里唱的“很多事来不及思考,就这样自然发生了。”
她说你真的不在乎我的过去,我说我只关心你的现在和你的未来,人没有逆着时光生活的。她说可你拿什么给我呢?我说这是至关重要的,我一无所有,但我会为了你的幸福而奋斗终身。
就这样,我第一次拉了她的手。十月的暗夜略带着几分微冷,可是藤虞的手很冰冷,像是处在某个地带了一样。我说你手怎么这么冰冷。她说她是冷血动物。我说我喜欢冷血动物。然后我吻了她的额,在她滚烫而温热的额上留下一个永不干涸的吻。
我说,藤虞,爱你一万年。然后就将她紧紧地拥抱了,操场上有很多学生在跑步,可我们谁也没有在乎,我们是相爱的,这个世界有人杀人,由人放火,我们寻求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又有何过错呢?她脸贴在我的胸口上,温顺地向个受伤的孩子,我感觉她的心在跳,这一刻我的心也在跳。我有重复了刚才的话,她说我也爱你。我说我等你很久了,终于等到了。她说是幸福还是遗憾。我说是幸福。
她笑了,笑的一脸泪水。
兰喜喜,男,1982年生。著有长篇小说《零度青春》,现居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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