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属于宿命和对世界游牧的渡船。
美丽震撼范进,迷人的燕姿迷人。
单凭我的颜值和身材,说我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谁也不会相信。
可人人都认同的答案,未必就是故事的结局。
我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在一个薄暮冥冥、渔火点点的夜里,可以遇到那个与我大快朵颐白月光的男子。
因为我答应过自己,一定真真正正地爱过一次,才甘心把自己嫁掉,至于嫁给谁,就交给命运吧。
不得不承认,我的第六感异常强烈的准确,经常会一语成谶。
我不止一次地预感到,最后与我扯证、拍摄婚纱照的人,绝不是生命中摄我心魄的那个人。
其实,渴望帮我结束单身的男生简直放眼望不到边。
他们依仗着家世的显赫,不知羞愧的用父母赚来的钱,在我面前一个接一个的制造着只会感动到他们自己的浪漫。
在炫耀的同时,每个人的目的都太过明显,无非是贪图我丰神冶丽的面孔和冰肌莹彻的身体。
我当然无心与眼前这些俗气的男人纠缠。
fairy就是fairy,不属于这天地的一草一木,更何况是庸常且善于喷洒“铜臭香水”的他们?
就在我看着窗外清蝉走神的时候,月光男子出现了。
之所以叫他月光男子,除了他有着干净如月光般的气质外,他还很喜欢夜的静谧。
每次夜灯初上,我迫不及待地赶赴约会。路灯下,只要抬头凝视他那眼底有星光的眸子,我的心都宛若荡秋千般的左右摇摆。
都说会画画的男人最有味道,尤其喜欢看他微皱着眉、专心致志涂鸦的样子,就连他大口大口吃面包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性感。
他的出现,真的给予、满足我对爱情所有的想象,同时也在患得患失中思忖,如此清澈、俊逸的男子,怎会属于眼前这个肮脏且阴霾的世界?
某天夜里,一家小酒馆门口,摇摇晃晃走出来几个赤裸着上身,嘴里嚷嚷着脏话且随意解手的男人。
路过时,我厌恶的眼神轻易被他察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弯下腰帮我系好不知何时松开的鞋带,然后很认真地对我说:这也是生活的本身,你的眼睛不要太苛求完美。
“我一直都是完美主义,如果我不这么挑剔,我怎么会等到你哦?”我摇着他的大手,满眼崇拜地抬头望着他。
他摸摸我的头,轻声说:“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还不如他们,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
看着眼前这个目光纯净的男子,我怎会相信他的话?
突然想折断我的翅膀,不再做与世无争的fairy。
我期待着他会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跟我求婚,并带我前往梦寐以求的城市,去拍摄今生唯一的婚纱照。
我用力呼吸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皂香,踮起脚尖,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等待着.......
是的,唇边有他无声的承诺。
结果,我等到的不是他求婚的告白,而是不告而别。
我发疯似地寻找他可能去过的每一寸地方,结果一无所获。
一抹残阳映照的十字路口,只有我孤单落魄的身影,在熙攘的人群中,不知何去何从。
时间分分秒秒、月月年年的流逝,在父母的焦急与催促下、在患得患失的矛盾之中,我不能再这样自私地等下去。
反正,嫁谁都是嫁。
于是,我又开始机械般的恋爱。
当那个男人带着那股奇怪而又浑浊的味道,欣喜若狂地凑向我的时候,我竟依然怀念着那份清新、那份甘甜。
于是,我一把推开眼前的人,蹲在地上嚎哭。
可无论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当我终于死心地穿上婚纱,坐进豪华婚车的时候,对未来,我还是那样的没有把握。
这时,有人敲车窗。
新郎打开车门,我一转头,看见一个女孩儿,二十岁左右。
她笑呵呵地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盒子就跑开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轻轻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副装裱好的画,仔细确认后才发现,竟然是用铅笔画的结婚照,而且素描功底十分了得,画风细腻而且熟悉。
新郎指着画上的新郎幸福地说:这个新郎很像我,咦,这个新娘更像你呢,画得真传神。
心,莫名地被揪紧了,是他,一定是他,画上的新郎也是他。
我转过脸看看新郎,像他的眉,像他的眼,却不是他的脸。
不经意间,我看见画的右下角有四个小字:xx监狱
霎那间,我恍然大悟。
我过去所诠释的完美主义,就是为了等待、迎接他这份突如其来的不完美吗?
其实,他一直都不曾预料,在四处逃脱、躲藏的过程中会遇见我;慢慢地,他却意识到,这一生,注定会欠我一副有他伴我左右的婚纱照。
可如今,不管怎样,他都已经还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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