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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4日晚上无意中在出租车上听到《你是我的唯一》后,我已经在15天里循环播放了一首同一首歌。我从林俊杰那里听到了武继贤。我承认我完全喜欢这首歌

我想写封信告诉你这里的天气。\昨晚的那部电影和我的心情

我想给你写信,但只是想了想。\我不确定你是否还能关心。

爱和不爱都需要勇气,所以我们都选择了逃避。\也许你不相信我对这样的结局很满意。

也许你不相信我没有怨恨和悔悟的迹象。\虽然你是我的第一个,但你是我的最后一个\虽然你是我唯一的人。

我曾经说过要把我喜欢的每首歌都写成一首文章,我很庆幸有这样的机会。(莎士比亚)。

我一直以为,歌词也是文学的一个分支,每首歌的背后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或许这个故事中,有我们难以名状的人生。我们喜欢某首歌,可能是我们在这首歌里找到了自己。

正是借着这首歌,我第一次正视林俊杰,我才发现,我已经讨厌他太久了,是个时候了结了,是个时候来喜欢他,用心的听一听他的歌了。

我和林俊杰无稽的孽缘还要从2003年说起,那个的时候,情窦初开的我在一家公司做财务主管,有一次我跟一个关系比较好又比我小一岁的男下属自责自己什么也做不成,我说我很恨我自己,我老了,我不像个女孩子。接着那个男孩郑重其事的对我说,“是的姐,你有点土,你也就是工作做的比较好,但是你看,你都没有涂过口红没有擦过指甲油。我很难想像你化妆时的样子。”

我思忖了一秒,心里暗恨到冰点:“NND,不涂口红不擦指甲油就土吗?是我本着对财务专业的忠诚走实力派路线,不屑搞那些好不好?”

他完全看不出我的牙已经咬碎又咽了下去,接着不遗余力的鼓励了一句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话:“你知道那个阿杜吧?他以前是个建筑工人呢?你看吧,人家现在都当了明星,人家民工还不自卑呢?”

我的妈呀,他拿我跟民工比,我虽然喜欢阿杜,可让我两眼发直的是那个唱着《他一定很爱你》在镁光灯下拿着麦克风的明星啊,我哪里敢想像他在工地提灰桶时灰头土脸的样子?

他从内心很想帮我摆脱郁闷,让我自信起来,可同时在他的心里,我就是那个爬高上低,满脸灰尘,吞云吐雾甚至满嘴脏话,为了工钱爬到天桥上闹自杀,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民工。他诚心诚意的告诉我这样一个成功逆袭的励志故事,想让我这个灰姑娘振作起来:“民工也有春天,你悠悠晓禾就是再土,也可以变成一个有点女孩样的女孩。”

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阿杜长发飘扬下那张半遮半掩,写满忧郁长着青春痘的有着男人标志性粗糙的脸,我不得不联系到了自己。

是的,从那一天起,我把自己同民工捆绑在一起,由民工成为明星的阿杜就是我。我,就是阿杜!

后来,不知我是在哪里听到了这样一个我未经考证就相信的消息,阿杜捧红了师弟林俊杰,自己就再也红不起来了。好吧,因为林俊杰,阿杜完了。阿杜走到哪都是那一套的唱法行不通了。

我就这样,愚昧的,讨厌起那个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竟有我这么一个人,以这种奇葩的方式讨厌着自己的林俊杰。

我发誓,我不看他那张类似痞子般玩世不恭的脸,我发誓,我不听他的歌,直到2017年4月24号晚上,人生失意的我独自一人落魄的走在汕头市潮阳区的街头,迷惘的望着灯火阑珊下那些不知名的人群,像逃难一样搭上出租车时被强迫倾听的《你是我的唯一》。

我知道,我开始后悔了,我发现我错过了,我错过了一个年青人,在他火红的演艺事业的巅峰时刻,为粉丝为客户为人们创作和奉献的那一曲曲悠扬的音乐,一个人到中年的女性,面临事业、婚姻、家庭、孩子、社会等等的瓶颈和探索时,在面对各种营营役役直到迷失,在无数个午夜梦回那些短暂的可以独自面对最真实的自己的时刻,哪能少了这样的音乐?

爱情和事业,从来都属于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纬度的两个方面,在一个人不同的人生阶段可以用同样的道理和方式,去解答这两个看似不一样的问题。

有点文学天分的我会因为一首歌而记住一件事情或是一个人,我会由此展开联想到前后很多年。可是也不能说明我为什么会对那个男孩潜意识里,怀着善意的鼓励,能让我不由分说的反感和铭记这么多年?其实是因为,我和这个男孩彼此暗恋过,是的,我也是到了十几年后的今天,已经嫁作人妇成为母亲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才勇敢的提及此事。

我记得,20岁出头的我每跟他说一次我老了,他就叫我一次姐,然后附和的玩笑道你不老,我就更不爽:“我不老你还叫我姐?你觉得你叫我姐合适吗?”

所以我也是从那一刻起又立下誓言:“就算嫁不出去,我也不找比自己小的男人。”

现在想起来,这就是那个该死的所谓的可笑的幼稚的自尊心在作怪,实际上这一切都是由自卑带来的敏感,我用这种无聊的敏感作茧自缚,胡乱的猜疑,别人无意中的一句话,在我这里,都有了第二种的理解和可能。

我用狭隘的自卑感歪曲和膨胀了无辜的自尊心。

我记得在我办完辞职手续的那个晚上,他约我出来示意要同我告别。那是一个女人缘极好的男人,他经常把追求他的女同事送给他的水果和礼物,大方的转手送给我。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他?不就是帅一点吗?至于吗?而且那些女人哪来的勇气可以倒追男人?更何况有些女人正处在婚姻之中,有的还是一个母亲。”我又一次暗自发誓,坚决不能跟这样的男人有任何发展。那些女人爱过的男人,配不上我。

我们两个小鬼坐在宽阔无人的操场上,借着月光吹着凉爽的夏风,好像有点惬意。告别,在青涩的岁月里有了夏天吃着冰淇淋的滋味,我们好像必须要对对方说些什么,才能不枉费此时此情此景。这个时候,另一个知道我辞职坚持要送我去火车站的同事拔通了我的电话,碰巧一句话没说完我的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不得已,我借用了坐在我身旁他的手机。

就在我准备用他的手机输入13*****的电话号码时,那个追求他的妇女发来短信,实际上我只看到了短信人的姓名,还没来得及看到内容时手机已经被他抢了过去。他慌了,赶忙跟我解释,狡猾的我一句话也没说,用沉默的方式表达着我的无辜以及我假装所遭受到的伤害和不满。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问我:“姐,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我有点晕,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些。但是我反应非常快,心里偷偷的想,是说有还是没有呢?如果说没有,那他可能心安理得,觉得跟别的女孩拉拉扯扯对我是没有什么负罪感的,如果我说有,他可能还会觉得对不起我,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被他这样弄丢了。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一拍两散,根本不会有什么开始,更不用负任何责任。

我为自己的临危不乱感到窃喜,我停了片刻,很认真的,很斯文的,缓慢的,惜字如金的说了一个字:“有”。

说完我转身就跑,他就在后面追我,越追我跑的越快,一溜烟,我就关上了宿舍的大门。

我不会给他任何解释和面对我的机会。

接着,他电话打再多我也不接,信息发再多我也一个不回,关灯,睡觉,偷笑。

结果,这就是结果,从此,消失,不留——任何余地。

我那含苞待放的初恋啊,就这样结束了。我其实一直放不开,我没有勇气和一个共同朋友圈的男孩谈恋爱,而且这个人比我小,还是我的下属。

一直到我听到《你是我的唯一》时,才再次想起,我发现,自卑,它一直同我形影不离。它贯穿和渗透到我的学习、择业、工作和婚恋当中,它无孔不入,它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经常当众批斗自己的丑陋和愚蠢,我在文中不止一次的写到这些,我就是用这种先说自己傻缺的方式保护自己,生怕别人注意到我的矮穷挫伤害到我,先把自己毁了再说。我以为我用这种先人一步自黑的方式就可以阻止到大家对我丑陋的嫌弃,结果,说太多了,我就真的成了那个我自己口中的无敌丑蠢。

也是直到有一天,一个长得和我差不多难看的没有什么交集的女人将我和她的合影放在她的朋友圈里,并且PS了她自己时我才发现,我比她苗条,我的眼睛比她大了一圈,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很美。从那一刻起,我发誓,我不能再说自己丑了。因为,一个连自己都不尊重的人,有谁会尊重你呢?你又怎能去要求别人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你呢?特别是那种随时会踩着他人往上爬又有点小心思的女人,还会暗爽的嘲笑一下你呢?

而对于全世界无以数计的普通女人之中的任何一个普通女人,都会把颜值看的大过天,对于容貌略为姣好都会增加自信的普通女人,我并没有特别的不同,而我这样一次次的当众丑化自己,就像安徒生那样一次次的说自己丑,是对自己多么残酷的伤害啊。这些看似幽默但是卑贱的言语里,隐藏着的是拉低自己的悲伤与苦涩,我再也不要这种否定的、凄冷的、挣扎的、窒息的、退缩的、荒唐的自我麻痹。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自卑的女人,连爱情都会欺负她。

我突然意识到,即便我真的是世界第一丑女,我也是我自己的唯一。

我就这样写了一封信给我自己,告诉我自己,我很好,我很好。就像那个远在郑州的另一个我——赵岩同我说的那样:“对着镜子说一千遍我很好。”

我,就是我的唯一。我很好,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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