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25日“我在北京一家大公司,月收入一万多。现在我有点纠结。我是继续在北京做白领还是去澳洲做去骨工人?”最近好几个论坛都出现了这样的“上帝问题”。在很多招聘出国工作的广告中,澳洲德邦人的工作以一年5万多澳币的底薪和未来永久居留的前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北京的一些公司也渴望尝试去骨项目,希望送英语专业的学生或农民出国淘金。
但北京青年报记者咨询了几家从事澳洲去骨工人中介工作的公司,发现最近一两年有一些公司外派去骨工人不到10人。首先,雅思5分的门槛,牵绊了一大批低学历农民。虽然很多大学毕业生都能通过雅思考试,想把这份工作作为移民的跳板,但是却卡在了“脱粘训练”中。
洋打工 工作4年拿到绿卡 引来出国“剔骨热”河北人马中骏在澳大利亚的11名脱骨工人中表现不佳。在11名脱粘工人中,除了通过雅思考试或英语免试的马中骏,他几乎成了招聘脱粘工人的代言人。这一切都来自央视第一专栏。去年,这个专栏播出了“中国去骨工人在澳大利亚城镇”的团体。在日本工作了4年后,马中骏和他的10名老乡于2006年开始在澳大利亚做脱胶工人。
因为工资在澳洲平均水平以上,所以到处都是地毯和草坪。“我们老家怎么会有这样的房子?”工作不到一年,马中骏带着妻子和女儿来到澳大利亚,并在澳大利亚生了第二个孩子。除马中军外,11名去骨工人均通过雅思或英语免试获得绿卡,马中骏目前正在通过诉讼争取自己的绿卡。
马中骏的故事真的引发了对去骨工人的狂热,许多人开始考虑是否出国。劳务中介公司开始推出这个服务项目。当中介公司在网上宣传时,除了移民等吸引人的条件外,马中骏的视频自然成了最好的广告。
去年年底,49岁的王松从山东飞往澳大利亚,在阿德莱德一个小镇的屠宰车间工作。现在王松的月薪税可以在1.6万左右,住宿自理。周租500元人民币左右。加上每小时113元的补贴,王松算了一下,一年差不多能省下15万元。
王松告诉记者,他在一家国有企业工作了十多年。公司效益不好后,他开始在山东做采肉工。他去澳大利亚除骨最大的原因是喜欢学英语。他一直喜欢英语,也一直关注在国外工作的中国工人的信息,所以看到招聘澳洲去骨工人的消息就立马报名了。培训后半年内,王松只考过两次雅思,以5.5分的成绩去了澳大利亚。
调查 两年派出10个工人 难题在于英语考试马中骏和王松的成功案例似乎为许多人提供了另一种致富途径。但北青报记者联系了一些中介公司,了解到农民去澳洲做去骨工人,并不想去。“主要工作签证要求雅思5分,对大多数人来说太难了。”一家中介公司的工作人员说。
青岛一家澳洲劳务公司的总经理陈先生告诉《北青报》,他的公司早在2004年就开始向澳洲出口劳务,当时对工人的英语没有要求。直到2008年,超过320名工人被出口。2008年后,澳大利亚开始要求在澳工作的工人要有雅思成绩。
陈先生告诉《北京日报》,自2008年以来,他的公司去澳大利亚的项目一直断断续续,并于2013年重启。到目前为止,只派出了不到10名脱粘者。他们公司将为申请人进行英语培训。“学习期间雅思听、说、读、写平均要达到5分或者4个5分。”这个培训任务至少要一两千元半,一对一培训要三四万。“如果培训师年龄大,文化程度低,培训时间会更长,差不多一年。”陈说:
威海某劳务派遣公司澳洲项目负责人宋女士也表示,虽然在澳洲工作年薪可以超过20万人民币,但他们从2013年开始只派出了不到10人。“大多数人出不来是因为考不上雅思。初中毕业生拿到5分还是很难的。有的人一年半都没检测过。”宋女士说,澳大利亚的项目对农民工的吸引力有限,因为英语考试增加了成本和不确定性。
困难 一天过手八百头牛 大学生报名后放弃“网上很多宣传都比较假。这个去骨工人没想到这么简单,很累。”上海一家移民咨询公司的胡告诉《北青报》记者,这些年来,该公司已经派出了6名去骨工人。胡先生说,澳大利亚脱骨者的网络广告铺天盖地。其实很有可能是同一个澳洲德邦项目在国内委托了大公司,然后大公司又委托了一些小公司来宣传。
胡先生说,去澳洲除骨之前,不仅要学好雅思,还要进行一个半月左右的“实训”,在国内实习。胡先生说,有一些大学毕业生来找他报名参加脱粘工作,但他们不能坚持培训并放弃了。“这是相当劳动密集型的。”。
一直被视为“成功人士”的王松谈起现在的工作,用得最多的词就是“努力”。王松一周五天上班,早上五点五十起床,开车十分钟到工厂,七点准时上班八小时,负责剥牛肉火腿。除了午休一小时,一天只有两次休息,一直到下午4点。“刚进车间的时候是高强度训练。第一,本地师傅教,教的时候让你操作,两天后你要独立上手。”现在王松平均一天850头牛。“虽然我以为在国外工作会比在国内更辛苦,但没想到会这么辛苦。”
结果 赴澳打工申请移民 如今已经增加难度澳大利亚脱粘计划的另一个吸引人的地方是它可以廉价移民。据了解,通过457签证在澳大利亚工作一段时间后,我有机会申请雇主保证的“187签证”,以获得永久居留的机会。“因为很多人想移民澳洲,但是一般的移民项目花费很大,所以很多人觉得去澳洲做去骨是捷径。”胡先生说。
几年前,胡先生的公司将一名著名的上海大学毕业生送到澳大利亚,做一名温文尔雅的工人。“这个人40多岁,以前是做信息技术的。他看了看上海学区,觉得太贵了。他仍然是一个好移民。他一米八的大个子,体力不错,顺利通过实习。现在他在澳大利亚脱骨。”
《北青报》记者查询了澳大利亚移民与边境保护局和议会的网站,发现从2007年和2008年开始,澳大利亚开始提高申请工作签证的英语要求。2013年后,大部分免除英语要求的工作开始要求英语。
来自威海一家劳务输出公司的宋女士表示,即使通过了雅思考试,通过脱粘工人或其他类型的工作移民可能也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由于雇主可以在工作两年后帮助申请移民,许多人在获得身份后离开这份艰苦的工作,雇主很可能担心工人离开,不愿意为他们申请移民。“去年有一家工厂,福建90多名工人中的70名工人在获得身份后离职。在这种事情之后,雇主们会更多地考虑保证‘永久居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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