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脉 独家丨余秋雨在株讲座《中国文脉》文字实录（一）

2016年4月23日，于做了“中国语境”讲座

鉴于演讲的长度，我们把书面记录分成三部分。今天我们将推出第一部分，明天我们将推出第二和第三部分。

余的中国文化讲座上午9:20开始，11:20结束。两个小时里，会场很安静，很少有人走动

1.世界图书日的由来；什么是文化？

文化的语境是什么？如何获取脉搏？

株洲市领导、公务员、教师、同学、各界知识分子、朋友:

我很高兴参加这次与阅读相关的活动。你太热情了。据说今天的演讲很难买到票。这不是我的重要，而是说明株洲的重要，他们对文化的热情，哪个城市能产生这么大的文化热情。这就是这座城市的高贵。这让我很感动。

今天是联合国4月23日宣布的世界阅读日。为什么把4月23日定为世界阅读日？首先是西班牙提出的。400年前，1616年4月23日，写《堂吉诃德》的世界级作家塞万提斯圆满地完成了他的一生。西班牙认为这是西班牙的骄傲，并向联合国提出这一天能否成为世界图书日。很荣幸来到英国，1616年4月23日。400年前的今天，也是莎士比亚去世的日子。他的名气比塞万提斯还要大。莎士比亚生于4月23日，莎士比亚死与生于同一天，所以对英国来说，按照我们的说法，这正是我们想要的。西班牙的提议让英国非常高兴，4月23日成为世界图书日。

1616年，中国一位文化名人去世，《牡丹亭》作者汤显祖。我在《无边界的行者》里说过，那一年的那一天，地球的文化重量已经失重，那么多人，那么多重要的人突然离开。塞万提斯和莎士比亚离开世界时，英国和西班牙正在争夺欧洲的海上力量。西班牙实力强大，战后英国赶超西班牙。但那场战争被遗忘了，欧洲海上霸权也是。全世界都在纪念这两位当时默默无闻的作家:塞万提斯和莎士比亚。这400年的历史证明，人类最尊重的是什么？相信大家都会明白我为什么会以这句开场白开始。

我们都知道阅读文化对一个民族、一个城市的重要性，更重要的是，它对整个人类结构的重要性。株洲市人民在我们领导的带领下，坐在这里开始读书会，聆听关于读书的演讲。我觉得这是对世界文化的很好传承，我为株洲感到高兴。

市政府的礼堂，700多个座位，远远不能让观众满意。礼堂两边的走道上临时加了几百个凳子。其他人只是站在礼堂的两边和后门听整个讲座

今天可以说说株洲的文化，有一点好玩。4月23日不仅是莎士比亚的生日，也是我妻子马兰的生日。我不能每年都给我妻子过生日。正是因为世界图书日，我去了各个地方演讲。前两天跟马兰说，我说对不起，又要离开你了。三年前长沙市政府邀请我4月23日演讲，现在又要去湖南了。她说哪里？我说株洲。她立即同意了。为什么？我在株洲程莘农写了《炎帝颂》，刻在株洲市中心。昨晚去看了。也就是说，很多年前，我的生活就已经和这个城市紧密相连了。它刻在炎帝雕像的脚下，是我写的神农纪念碑。

虽然来晚了，但是我的赞和话这么早就和株洲联系上了。说起株洲我有一种亲切感。我的书法展览将于7月在国家博物馆举行。我的第一部作品是神农城炎帝脚下的题词《炎帝颂》。因为我觉得这是中华民族开启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篇章，我应该把它放在我的书法展览的第一位。

主办方市文体局广信做了精心准备。讲台上专门安装了大屏幕，这样即使是坐在最后一排的观众也能看得很清楚

现在我开始演讲:中国语境。在此之前，我看到一个很小的孩子把我的《中国语境》看得很透彻，这让我很惊讶。因为，平心而论，“中国语境”是深刻的。我的文字虽然通俗，但内容深刻。但是株洲的孩子读书轻松愉快，而且是株洲，很了不起。

语境，语境，文化。首先，我想告诉你什么是文化。什么是脉搏？文化到底是什么？文化为什么要找语境，如果不找语境会出现什么问题？关于中国文化的语境，我们需要了解什么？

语境，语境，文化。什么是文化？大家都在说文化，我们这个时代都在说复兴中华文化。没有文化谁也活不下去。但是文化到底是什么？有的说的特别多。如果我们查字典，里面有什么文化？他说的是人类所有精神产品和物质产品的总和。这个范围太大了。什么不是文化？都是文化。在我看来，和我们今天说的文化相比，有点太大了，有些太小了。什么是文化？作协文艺界联合会叫文化，歌舞散文诗歌叫文化，太小了。我们这里很多人和文联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我们如此重视文化？可见太小了。有时候我们对文化的理解太大，一切都是文化，有时候又太小。改革开放以来，跨国婚姻屡见不鲜，很多最终还是分开了。分开有各种具体的原因，但也有共同的原因，叫做文化差异。在民政局登记的人会说，跨国婚姻分开的一个普遍原因是文化差异。这就是我们现在关注的文化。为什么因为文化而离婚？这涉及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基础。我认识一个上海男人，他和美国老婆离婚了。原因很复杂。这个人在纽约工作，他每年清明节都会回来扫墓。他老婆根本不懂。这次不是长假，机票不打折。我们都知道为什么每年这个时候要回去，这涉及到中国的家庭伦理和价值体系。每年回来都成了一种生活方式，无法改变。清明节一定要回来。

什么是文化？文化是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我的定义最简单。文化的定义有200多个，太长了。我总结成一个简单的定义:文化是精神价值加生活方式；如果我用学术语言:文化是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的生态共同体。所谓中华文化，就是中国人在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上的生态共同体。株洲文化是什么？因为我们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生活在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的生态共同体中，这就是株洲文化，这个定义大家都可以接受。早就听说株洲人开放不排外，跟我们的历史有关。我们在交通的主干道上，东西南北合二为一，构成了我们的精神价值，并不排外，和外面的一些城市不同。这与我们的生活方式有关。我们在主干道的边缘，有很多特点，成为我们的文化。这里有很多文联的作家。我们是同龄人。我想告诉你，这叫大文化。我们从事的是小文化，我们的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是大文化。我们要提升中国文化，也就是提升中国人的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我们要升级湖湘文化，就是要升级湖湘人的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升级优化。没错。并不是说要提升湖湘文化就一定要有多少作品在北京获奖，而且获奖也挺好的，只是这件事太小了。我们必须提高我们的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如果这样说清楚了，我就完成了第一个问题，什么是文化？

这么多市领导参加了“株洲书香九读月”启动仪式，可见对株洲书香建设的重视

前几年凤凰卫视做了一个讲座《秋雨时光》。谈了两年。我请国内外学者了解。我说我对文化的定义最短。希望各方提出批评和建议。几年后，各方都接受了。所以我敢认真宣布株洲什么是文化，文化是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的生态共同体。

文化的语境是什么？语境就是语境。文化的范围很广，有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尤其是像中国这样一个历史悠久的富裕国家，文化种类繁多，我们应该寻找它的主要语境。找主上下文是做减法而不是加法。我们把最重要的东西拉出来，这叫脉络。现在，我们都提倡文化，这造成了一个麻烦。越说越觉得看电视讲座很意外。我对这种中国文化一点都不了解，看电视剧都会大吃一惊。我对这段历史完全不熟悉，觉得自己是这方面的文盲。如果在座的各位都在寻找一个基本的脉络，基本就能明白我已经有了脉搏。我已经掌握了中国文化的脉搏。别害羞。我不记得这个时代了。我不认识皇帝。我没有读过那位学者的这首诗。不要惭愧，因为文化范围太大，你只需要把脉。

其实我说的毕竟是做减法来减少最重要的东西。很多人可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减法。现在中国文化的普及还不够。我强调减法。以前大家都拼命做加法。先看我们的身体，为什么那么多人在减肥，我们都知道只有减肥才能体现身体的脉络，我们的胫骨，我们的好身体，文化也是。你只需要做减法，把不重要的东西放在一边，把主筋拉出来。中国文化将是一种美丽的形式。我们的讲座和电视剧做的很好，但是想了解中国文化的外国人却很不解。中国文化太复杂了。所以中国文化的造型在世界上并不美，就是太大。我们说得太多了。就像我们看到一个人太胖一样，我们的文化有这样一种感觉，他是一个浮肿的人。

莎士比亚和阅读日有关。英国文化主要讲莎士比亚，美国文化主要讲好莱坞，德国主要讲贝多芬。它总有一个令人震撼的主脉，我们是无穷无尽的。前不久在纽约遇到一些教授，他们告诉我:我们也想了解中国文化。我们看电视的时候发现你们上上下下的人都在密谋，朝廷各种各样的人都在密谋，太可怕了。你知不知道中国威胁论有一半是你宣传造成的，你的心机很复杂。我很有出息地告诉美国教授:中国人没那么坏，中国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文盲。我在中国农村生活了很久，小时候在浙江农村长大。中国农民不懂阴谋。中国农民有两个问题:一是小气，二是不在乎卫生，其他问题不多。中国人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文化也是如此。中国文化需要一条脉络，要表现出它的脉络，不是尽可能的去做，而是尽可能的说复杂。我们要做减法，得到脉搏，得到中文语境。

2013年10月18日，我在纽约联合国总部讲了“中国文化”，很多人听了。联合国有许多大厅，甚至最重要的会议也没有多少人参加。但这是奇怪的一天。就像今天，有很多人站在后面。为什么？大家都想知道简单中华文化的主要道路是什么？愿意说这话的都欢迎。我们有些教授越来越复杂了。不仅外国人头疼，我们也头疼。我去过一次香港，有一个大学叫人文电气工程教授。很多同学说，余老师，我们宣布不喜欢中国文化了。我说，你为什么声明不喜欢中国文化？他们拿出一本名为《中国文化》的教科书。原来你不喜欢这本教材。我翻的时候他们让大陆的教授来编。看完这本教材你不会喜欢的。太厚太多了。我曾经有过一个比喻。曾经在水里游荡的活鱼活虾，在那里变成了鱼干，有一股鱼腥味。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我们看过很多很难让人喜欢的教材。所以我们不仅需要脉搏，更需要活的脉搏，这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即使是外国人。这是现在研究汉语语境的重要地方。

这里领导干部很多，工作这么忙。其实不用花那么多时间在意文化细节。现在你去看很多拍卖节目，一些不重要的事情都是我们的专家讲的，你再这样讲下去，就彻底乱了。现在我用很短的语言来说一下中国文化的主脉。

余虞丘先生在讲话中多次提到炎帝神农，他与株洲的缘分，以及他对株洲全民阅读活动的评价

中国文化是什么时候开始说话的？几年前，国务院成立了文化断代工程课题组，认为中国文化在4200年前已经成熟。不难记起4200年前。现在是公元21世纪，4200年是公元前21世纪。加在一起，正好是4200年。公元前21世纪中国文化进入成熟文明门槛的标志是什么？成熟文明的门槛是什么？有三个标志:

第一，这个文明必须有文字；

第二，必须有城市化生活和集中生活；

第三，必须有金属冶炼，当时是青铜。

这三样东西就构成了它是否是一个成熟的文明。我是浙江余姚人。余姚有一个文明的历史遗址叫河姆渡，我们在历史课本上看过。河姆渡7000年了。河姆渡虽然有名，但是从第一次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文字，也没有发现文字的痕迹。二是生活情况不清楚，集中程度不清楚。第三，金属冶炼一直没有被发现。他有石器、古陶器和骨器，但没有金属冶炼。我们把河姆渡描述为史前文化，没有跨过门槛。史前文化很多。如果有人类的痕迹，我们称之为文化，但是他们在4200年前，公元前21世纪还不成熟，还很成熟。

大家都问，我们平时讲中国文化五千年是不是有点夸张？一点都不夸张。为什么？当我们奔向成熟文明的门槛时，我们需要一个起点，这个伟大的民族需要一个起点。六大天王带着这个国家700到800年，奔向我们成熟文明的门槛。哪六大天王？与株洲有关的第一个是炎帝，第二个是黄帝，第三个是蚩尤。蚩尤曾经是反派，但他不是。他是一位伟大的国王。然后尧、舜、禹这六大天王，带我们到了4200年前的门槛。

第一个是炎帝。炎帝为什么重要？株洲人心里清楚，炎帝之前，中华民族还是一个被动的养家糊口的民族。炎帝开始让我们种植自己的植物，这似乎很平常，对人类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并开始种地。播种和收获是我们文明的热身比赛。

二是品尝草药，发明中药，这在古代很重要。一个民族之所以能彻底毁灭，不仅仅是战争，还有传染病。传染病实际上比战争更能杀死人和种族。一个民族，一个种族，如果不想灭亡，一开始就有一种医学的方法可以预防传染病，神农炎帝做到了。我们炎帝喜欢采药。还有一个传说，他尝草药的时候，只能靠自己的身体去尝草是否有毒。有句话说，炎帝之死，与尝药有关。炎帝是一位伟大的君王，中华民族的领袖靠种植和品尝草药发明了中医，也就是我们民族发展到现在，是地球上人口最多的民族，这和我们伟大的炎帝有关。

炎帝是一位忠诚的农业科学家。黄帝很想冶炼金属，发明文字，用战争的手段打败身边的野蛮势力。他在种田和品尝草药方面没有炎帝那么老。他总是骑在马背上，在中国黄河流域的平原上晃来晃去，寻找野蛮的敌人。他更早使用金属作为武器，发明文字，黄帝把历史向前推了一步。我们都把自己当成了黄帝的后代，两个人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们后来打了起来。炎帝很不服气。我为什么要服从你？我用散文的方式写道:这两位老人打起来的时候，我们想挽着他们的袖子做后代，因为几千年后，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都会自称是你的后代，中国人的后代，所以不要打了，但是他们还是打起来了，没有办法，因为我们的手在古代伸不到那么远。

近距离听文化大师讲课真开心！

蚩尤统治着河南、山东、皖北地区的九黎民族。没想到黄帝发明了金属，蚩尤也发明了金属。我们的祖先，打不过对方，说自己是妖怪，打不过蚩尤就说自己是妖怪。后来由于气候原因，黄帝赢了，蚩尤输了。蚩尤部落有的投降，有的南逃。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我曾经有一篇文章，提到苗族很可能是蚩尤的后裔。

4200年前，尧、舜、禹带领中华民族走向成熟文明的门槛。在这些大君王的带领下，第一个就是神农的炎帝。我们有文字，集中居住和金属冶炼。4200年前，当我们进入成熟文明的门槛时，我们在世界的什么地方？一定要有宏观视野，不排斥外界的一切，不排斥世人的眼光。世界上是什么地方？我们是第一吗？不。首先是伊拉克，它现在正处于战争状态。巴比伦文明，或者稍早一点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两河文明，两河是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这是最早的文明起源。当他们的文明完全成熟的时候，中华文明才刚刚破晓。那么我们是第二吗？不，第二名是谁？它是尼罗河畔的埃及，也很了不起。我们是第三名吗？也不是。第三位是印度文明，也是两河文明，一条是恒河，一条是印度河。现在巴基斯坦的印度河很长，这些地方我都去过。巴基斯坦有一个遗址，比中华文明要早得多。我们中华文明排名第四。是不是有点尴尬？一点都不丢人。人类古代文明只有四种，没有第五种。还有一些很古老的像希腊的，为什么不算进去，因为经过全世界学者的研究，希腊文明是一个伟大的东西，是地中海老大老二的疗伤，缺乏独创性。希腊文明不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人类古代文明只有四种，中华文明排名第四。这四大文明一直不间断地发展到今天，唯一的文明就是中华文明。

“株洲释放”将永远出现在株洲的每个重要场馆

巴比伦文明看不到遗迹。我在伊拉克很难过。看了这么多古迹，大家都在凤凰卫视看到了一个摄像头。我看见两个小男孩在巴格达的街道上拉着车。我问了他一些问题，问他的时候，我不得不给他一些报酬。他们无法接受当时的外部报酬，因为他们自尊心很强，不能给他报酬。有人会阻止的。约旦的一些老人说:“给他们一些小礼物。我只是在口袋里放了几支圆珠笔给孩子们。”。但这两个孩子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是笔，于是我转过身，对着凤凰卫视的镜头说:孩子，我们说话不好听，只能通过翻译来交流。我很想告诉你，这是一支写字的笔。我真的想让人们知道，你们的祖先是全人类最早发明文字的人。我们的甲骨文比他们的晚很多。这支笔出自甲骨文的后代，是送给你的礼物。但是他们没有留下这样的文明。我去过他们的博物馆，很少有人见过巴格达的中国博物馆。他们博物馆的展品很少，几乎没有一件主要是照片。这个东西现在在德国，这个东西在法国，让人觉得很难过。这是第一个文明，巴比伦文明或者更早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现在更糟了。恐怖主义炸毁了他们留下的一些文明遗迹，使情况更加糟糕。没什么好看的。

埃及文明的消失是另一种消失的方式，也很可悲。在埃及找不到法老的后裔，也找不到血源。你在他们的首都开罗看到的血源都是阿拉伯人，从后面进来的。他们在第二大城市亚历山大看到的是白色，也是从后面进来的。法老的后代在哪里？没了，比赛也没了。我们看不懂埃及神庙柱子上写的字，他们也看不懂，谁都看不懂。一个神秘的王朝，当时强大而保守，没有留下多少信号。现在我们甚至不知道金字塔是为了什么，尤其是埃及人，因为你在开罗看到的埃及人和我们一样，都是后来的外来者，这是埃及文明衰落的第二种模式。

第三种模式是印度文明，我们现在感觉还活着，但是印度没有司马迁这样的人物，他的历史他们也不清楚。他们最好的文明是佛教，13世纪在印度消失灭亡。现在他们又有了从大中华传回来的再佛教。在这些古文明中，唯一一个还记得几千年前的。到现在，我们的孩子还在大声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师古”。这些都是2500年前孔子说过的话。我们仍然能理解。我们的思维方式和语言跟他没有太大区别。这个文明并没有消失，也就是4200年前唯一进入成熟文明门槛的文明。这是全世界公认的。我有时候在美国讲课，我说教授可以不喜欢中华文明，但你不得不承认，这是人类唯一活到今天的古老文明，他们都点头。如果他们根本不点头，他们就很难成为教授。今天仅存的古代人类文明。我说你可以看不起中华文明，但是我们可以研究它长寿的秘诀。长寿的秘诀是中华文明特有的生命力。

明天，“株洲出版”将推出《余讲学录二》、《余讲学录三》。请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