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智 杨开慧侄女杨展的壮烈人生

一个

在毛泽东不朽的著作《论持久战》中，在讨论妥协倾向的社会基础时，他提到“一个学生写了一封湖南的信说:‘农村什么都难。我一个人做宣传工作，所以随时随地都要找人倾诉。对象不是无知的人，知道一点，对我的对话很感兴趣。但我一碰亲戚，他们总是说:‘中国打不过就死。真恶心。还好他们还是不宣传，不然太可惜了。当然，农民应该对他们有更大的信心！”(《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409页)

这个进入毛泽东作品的湖南学生是谁？为什么他的信能引起毛泽东的注意并被分段引用？

这个学生不是别人，正是毛泽东妻子杨开慧的第一个侄女杨展。

杨展是杨开慧的哥哥杨开智的大女儿。10岁时，杨展听说她姑姑开慧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死在浏阳门外的扫盲岭，她非常气愤地说:“我要把谷夏背回去，我要为谷夏报仇！”我姑姑的英勇牺牲在杨展幼小的心灵中播下了革命火种。也是杨展的母亲李崇德在白色恐怖下冒着生命危险。她遵照中国共产党地下组织的指示，把她的三个表兄弟毛安迎、毛安庆和毛安龙送到上海，交给他们的叔叔毛泽民，使他们不被国民党反动派“消灭”。

杨开慧死后，湖南反动当局迫害杨展一家，杨展的父母不得不在异国他乡避难，而杨展则寄居在她祖父在长沙的家中。的祖父李老先生(李的岳父)和的祖父先生一样，是当时中国反帝反封建的先进知识分子，积极支持子女参加改造社会的革命活动。祖父不仅经常收留一些被敌人追杀过夜的革命者，还经常告诉她救国救民的革命原则，这使杨展的思想觉悟日益提高。解放后，曾对先生说:杨、李的父母都是品德高尚的人，都为革命做了好事。

二

杨展于1926年进入长沙周南女子中学附属小学，此后一直在中学学习。初中时，杨展开始阅读革命书刊，树立革命理想。因为思想进步，学习成绩优秀，和同学团结一致，高中就被选为学生会学习部长，同学们都叫她展。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前后，全国抗日救国运动日益高涨。在中国共产党地下组织的教育指导下，杨展投身于抗日救国的大潮中。一方面在学校团结进步同学，积极开展抗日救国活动；另一方面，学生会被用来以各种形式宣传中国共产党的抗日主张，组织秘密读书会，学习马列著作和毛泽东著作，抢着阅读少数不易得到的中国共产党报刊。抗战爆发后，她能与延安交流，于是她写信给毛泽东，受到毛泽东的亲切关怀和教导。上述“一个学生写了一封湖南的信”是指杨展在长沙农村开展抗日救国宣传活动，并写信报告毛泽东遇到的情况。

1937年12月，杨展在长沙加入中国共产党，不久成为周南女子中学党支部书记。由于党支部和杨展等共产党员的积极努力，周南女子中学的抗日救国活动十分活跃。学生上街唱抗日战争歌曲，表演革命戏剧，组织讲座，举办妇女扫盲班和群众学校，吸收学校附近的贫困妇女和辍学者学习文化，学习抗日救国真理；为了支援前线的抗日士兵，杨展和党支部还发动学生深入社会各阶层开展募捐活动，并组织慰问团到前线慰问与日军浴血奋战的士兵。

周南女子中学党支部的活动大大惹恼了学校里的国民党特务“训导主任”。一方面，他组织反动学生闹事，斥责、围攻、攻击杨展；另一方面，他暗中安排亲信潜入杨展组织的掌握杨展局势的活动，并在对他们有利的时候秘密逮捕杨展。

1938年夏，党组织批准了杨展的请求，万一发生意外，就去延安，因为她的党员身份暴露了，她的行动引起了国民党特务的注意。当她去岳麓山林场和父亲杨开智告别时，父亲对她说:“你离高中毕业只有一个学期了。毕业了就不能去吗？”她回复父亲:“我读书的目的不是为了文凭，而是为了革命！”与父亲共进午餐后，杨展踏上了旅程。谁知道，这是她父女永恒的战术。

三

1938年8月底，杨展到达延安后，被分配到陕北公学邱毅分院学习。在陕北公学的革命大熔炉里，杨展刻苦钻研政治军事，在驻地附近参加反对国民党顽固派的斗争，积极参加大规模的开荒种地生产活动。虽然学习生活的物质条件很简单，山洞是宿舍，小树林是教室，地面是凳子，膝盖是书桌，但杨展总是乐呵呵的，从来不叫一声苦哭，在艰难困苦面前表现出无比的革命乐观主义。有一次，她发现自己长了虱子，就笑着对同伴说:“你看，我头发上有虱子！”

杨展活泼开朗，中学时喜欢唱歌和吹口琴。我在陕北公学的时候，经常在学习和行军的时候大声唱抗日歌曲，激励战友们的斗志。这时一个同志喊道:“给你儿子看看，再来！”她又快乐地唱歌了。

1939年，杨展毕业于陕西公立学校邱毅分校高级班。这时，中共中央号召延安青年学生“去敌后”，决定将陕西公学、工人学校、鲁迅艺术学院等几个单位合并，组成华北联合大学，与延安抗日军政大学一起，由康达大学副校长罗瑞卿、陕西公学校长程率领，组成一支在敌后推进的革命军。出发前，毛泽东在延安他的窑洞里会见了程吴芳总统，他还会见了杨展。毛泽东让杨展坐在他身边，拉着她的手，问问题，给她极大的鼓励。

在向敌人后方的伟大进军中，杨展日夜忍受着爬山涉水的严峻考验。渡过黄河后，队伍在晋祠-绥远边区稍作休整。然后，他以一夜百余里的急行军，冲过了日寇的封锁线——同蒲路。在一路行军中，杨展始终斗志昂扬，热情地主动做宣传鼓动工作，积极参加打前站，去营地时总是帮炊事班烧水做饭。他很忙，表现出革命精神和高度的组织纪律性，不怕处处艰难和疲劳。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突破敌人的封锁，这支革命文化军终于在深秋成功抵达晋察冀抗日根据地。

四

联合国大会到达晋察冀根据地后，杨展在联合国大会政治部组织部、教育处工作，担任直属队党总支成员。经过激烈革命斗争的洗礼，杨展对党无限忠诚，对敌斗争坚定勇敢，对同志谦虚真诚，工作踏实认真，生活艰苦朴素，批评和自我批评勇敢，深受组织和同志的信任和重视。杨展在1940年和1941年3月8日被选为模范妇女。1941年被评为学习模范，当选为华北联合国大会第二次党代会代表。

1941年秋，日本侵略者对晋察冀边区发动了极其残酷的“铁壁围剿”。在党的领导下，边区军民进行了反对“扫荡”的英勇斗争。联合国大会总部迁到平山、灵寿以北的山区满山地区隐蔽。有一天，一个日军偷偷进入学校系一些机关的隐蔽地，在龙沟西坡打滚。当负责守卫的连发现时，敌人正在接近滚龙沟西坡。紧急转移中，山高路陡。杨展不幸滑倒，从悬崖上摔了下来，为了掩护生病的战友迅速撤离险境。当队长和通讯员摸到悬崖底部发现她时，她浑身是血，不省人事。队长给她喂水壶里的水时，她终于睁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队长，放过我，带领大队的同志们！”“我不能，不能和同志们一起动，我已经死了，请告诉党和同志们。抗战胜利后，请告诉我父母。”

就这样，一个少女在燃烧的民族革命战争的辉煌岁月里，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短暂的生命献给了祖国和人民。

五

1949年8月5日，杨展的故乡长沙宣布和平解放。她的父母冲到街上迎接他们的亲人，中国人民解放军，以及他们多么希望在强大而壮观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行列中看到他们的展览。

解放军入城后，杨展之父杨开智先生会见了长沙驻军负责同志，受到司令员兼政委的热情接待。政委向他建议:今天是长沙解放的伟大日子。为什么不给毛主席发电报？于是，杨开智先生立即起草了一份草案，交给了陆军政委，请解放军同志通过军用无线电送到北平。五天后，8月10日，毛泽东打来电话。首先向杨夫人(和杨开慧的生母)表示祝贺，然后告诉和李崇德:“战儿在八年前的华北抗日战争中为国光荣牺牲。她是百万受害者之一，请不要难过。”

毛泽东电报中的话深刻地表达了这位伟大领袖对为革命光荣牺牲的杰出中国儿女的悲痛，以及给予他们的崇高荣誉。

1977年11月14日，时任中共中央党校顾问、陕北公学原校长程在京会见先生时，由衷地安慰他说:“游杨家既有杨开慧，，也有这样的两位同志。是光荣的革命家庭！”

现在，在湖南省长沙市东乡半仓杨开慧烈士纪念馆里，在杨展小时候住过的一个房间里，放着杨展17岁入党时拍的照片。人们想念杨展就像他们想念杨开慧一样！